绝对妻奴_血吟【完结+番外】(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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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千万别得罪,否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行,我听你的大宝儿。不过那家伙要是敢跟你炸刺你就跟我说,我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大飞······”

  “嗯?”

  “对不起······”

  “怎么了你这是?”

  “我刚才没在他面前承认你······我······”

  “我又没说我生气,你看你这是gān啥啊,理解,全理解,我知道你这都是为咱俩好。”

  “金豹它······对不起······”

  这一句终于说进了阚飞的心坎里,男人心头一跳,当即展臂拉过薛印把人扯到了他肩头,叹息着苦笑:“大家都过去了,你咋还没转出弯来呢?”

  阚飞这么一拽他,薛印袖口就往上窜了窜。隐约的露出里面的一道疤,薛印开始没发现,所以他没遮掩。阚飞眼睛好使,往下一撇就瞧出了薛印手腕子上的蹊跷。

  他伸手去摸,薛印这才如梦初醒,挣扎着坐正身姿不给阚飞去摸他那只手的手腕子。

  “过来,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没什么。没有啥。”

  “薛印你赶紧的,我这开车呢,别跟我嘶吧在这。”

  “真没啥!”

  猛的一脚刹车,阚飞把车突兀停下,随后阚飞不管不顾的伸手扯过薛印刻意往身后躲藏的手腕子,二话没说,卷起薛印的袖口就把那截手腕子露出来。

  阚飞惊,薛印抽气。

  “你是不是疯了?”瞧着薛印手腕处明显就是猫爪子挠了的狰狞疤痕,阚飞大吼,这人下手得多狠,愣是抠掉了五道子ròu。

  “我没疯。”薛印回答的很平淡。

  没错,他其实是疯了,那日他要薛里来去叫阚飞回来,他抓着金豹的爪子跟它道歉,也不知怎么的就像魔怔了似的,就像将功补过,他捏出金豹的爪子就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腕子上抠下五条子ròu来,当时手腕上一片血ròu模糊的。

  他摔疼了金豹,摔坏了金豹,就要把金豹摔死了,他恐惧、他忐忑、他害怕,他只想要金豹在他身上找回来,所以就挠他吧,挠下他几块ròu来找平衡,这样他自己心里面也会好受些。

  “咱翻篇行吗?这事儿到此结束过去了成不?”阚飞攥住薛印的手劲很大,金豹去了他们心里都不好,就是想透透气儿,不想把对方bī得太紧,那会很累。

  “行。我答应你大飞,只要你明白,我不是有心的就好。”

  “我了解你薛印。所以你不要内疚,金豹的意外大家都不想它发生,既然发生了就发生了,咱们别在怨天尤人的好吗?”

  “嗯。”

  “给儿子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吗?”

  “打了。”

  “行。咱出发大宝儿。”阚飞拉起薛印的手腕,在那五道血痕上轻轻吻上去,随后他启动了车子直奔香格里拉酒店。

  辗转,俩人到了地方。薛印叫了一瓶拉菲,反正阚飞买单,他现在是大款。

  陆续上餐,阚飞与薛印边吃边聊,家常里短掺杂着各自工作近况,又研究着薛里来开学之前应该把房子装好,一顿饭吃了一个钟头,俩人喝光了一瓶红酒。

  阚飞起身去结账,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薛印出来,他又走回去找人,结果薛印人没了。问侍者,对方说薛印去了楼上客房,让阚飞自己上去找他。

  阚飞狐疑,不知道薛印这是又要闹哪样,绅士的对侍者说了声谢谢,随后拔腿就进了电梯直通楼上的客房。

  1808,薛印好像很喜欢十八这个数字。阚飞挨排的找过来,终于在长廊的最尽头摸到了这间房。

  伸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居然没锁门?

  “大宝儿?大宝儿?”阚飞嚷嚷着进了屋,还是不见薛印的人影。

  回手关了房门,直奔里间。薛印订的这间房很高档奢华,带有室内小游泳池以及半空中的花园,虽然是冬季,但花房里很是暖人心脾,房间里的装点也别具一格的làng漫。

  阚飞四下里望去,一面寻找着薛印的身影,一面打量着这间房,忽然就心痒难耐起来。他家的玉面阎罗开窍了啊?这是要跟他那啥那啥的节奏啊???

  撩开一层门禁上挂着的厚重帘幕,露出里面一方小天地,披着奶白色丝绸的薛印背对着坐在泳池的边缘,他的双腿jiāo叠着坦露在睡袍下,手边摆放着红柚木镶嵌金属边的托盘,里面放着俩只造型奇异的被子以及一支浸在冰桶里的白兰地。

  不知从哪里忽然chuī拉一阵轻风,阚飞就瞧得遮盖在薛印那俩条大白腿上的奶白浴袍往起掀了掀、飞了飞。

  居然还有风!你妈居然还有风!!!

  薛印收了腿,坐正了身子,俩条腿同时浸泡进池水中,他一手夹着香烟,一手端着酒杯。仍旧背对着门口,姿态随意又透着一股子慵懒,阚飞当然明白薛印这是要跟他gān啥。

  他高兴!高兴死了!!高兴的就是下面没啥激烈的回应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

  168 万种风qíng来

  没出息的吞口吐沫,阚飞颤声唤着今天不太一样的薛印:“大宝儿……”

  薛印没有回应,却忽然扬起一只手,阚飞见此,赶紧俩步走过去,然后接下薛印递给他的那杯酒,擦着薛印的身体陪他坐下来,手心里全是汗。

  叮—

  俩人碰杯,然后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未等阚飞回神,薛印忽然含着一口酒就冲他扑过来,异常的热烈激动,捧着他的大脑袋就狠狠地吻下来,生生把他嘴中的那口酒给灌进了阚飞的口腔里······

  ······

  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的,俩人在撕扯,薛印这一停止扑腾,阚飞直接一把将他给推下去,许是用力过猛,薛印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泳池,扑通一下子,溅起好大一个水帘。

  俩人皆惊!

  “大宝儿!”阚飞慌了,衣衫不整的爬起来,想也没想就跳进了泳池。

  薛印没想死,只是觉得池水很凉快,他想抱着膝盖蹲在下面让自己清醒清醒,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自取其rǔ!

  他跟阚飞之间出现了大问题,阚飞的毫无反应,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大飞对他没感觉了……

  阚飞一个孟子扎下去,他瞧着薛印半天没浮出水面慌神了,怕他一个失手推薛印下水在溺住喽。

  “薛印?薛印薛印,别怕啊,我拉你上去,别怕你别慌,我就来。”

  阚飞呛了一口水,蹦进泳池里霹雳扑通的好顿“打捞”薛印。半晌,薛印忽然自己钻出水面站起来,他耸着肩推开阚飞,自己游到岸边上去了。

  他已经完全知晓了阚飞的心意,又何必在这自作多qíngqiáng迫他呢,匆匆换好衣衫,薛印逃似的离开了他原本想要跟阚飞在这一夜缠绵的qíng侣làng漫套房。

  “大宝儿你回来,薛印,你去哪!”阚飞后追了出来,他就身上这套衣服,不像薛印之前把衣服脱在了卧房,一身láng狈的阚飞只追到了大门口,便不得不退回了房间。

  抓起手机给薛印打过去,对方拒绝。再打再拒接,最后gān脆关机了,阚飞气急败坏,扬手砸了手机,最后打给秘书玛丽让她立即给他送套衣服过来。

  那天晚上薛印没回家,手机也没开,阚飞换好衣服开车回家,蹑手蹑脚的进门后发现薛印没在家,本就烦躁bào躁的心qíng更加bào怒了。

  没回家,他去哪了???

  风驰电掣的又驱车开往齐鲁大厦,薛印的车子还在楼下的停车场,阚飞急忙忙冲进电梯上到十八层,公司没人。

  他一夜没合眼,不停的拿着秘书玛丽放在他这里的手机给薛印打电话发短信,说要薛印回话,听他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夜没有音信。

  阚飞坐在车里瞪着眼睛在小区停车位熬了一宿,天光大亮之后他驱车回了集团,洗漱一番后在给薛印打电话手机开了,无人接听。

  撂下电话往薛印公司打,秘书说在,阚飞在电话里等着,隐约的听见张晓丹跟薛印的对话,然后是薛印走来的脚步声,接着是电话被撂下的嘟嘟声……

  在将电话打过去,张晓丹说薛印刚走,出差了,去呼伦贝尔,可能要一周左右。

  阚飞不信,摔了电话直奔齐鲁大厦,到了地儿,果然不见薛印的人影,阚飞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砸碎薛印办公室的玻璃。

  一面气急败坏的往出走,一面摸出电话要打给薛印,结果薛里来的电话闯进来,阚飞按下接听键。

  “老爹,爸他出差了,跟你说没?刚给我打的电话。”

  “嗯。说了。”压下心中的火气,阚飞没有让儿子听出他的异常。

  “嘿嘿,昨儿你俩上哪潇洒去了?”

  “哪那么多的屁话,还有事吗?老子这还有会呢,没事挂了。”

  “哎哟哎呦老爹你还害羞了,哈哈哈哈行了挂了吧,没啥事,晚上见!”

  电话收线,阚飞依旧抑制不住的烦躁,他进了电梯,匆匆下了楼,坐进车子把车开的飞快,他想赶到火车站把人给拦回来。

  阚飞如愿以偿,他到达火车站候车室的时候开往呼伦贝尔那趟的火车还没检票呢。

  人很多,阚飞瞪大眼睛一个一个巡视,就是没能在人群中寻到薛印,然后他站在检票口,等着在把这些人过一遍,最后他确定薛印根本没有来火车站!

  面色yīn沉,阚飞若有所思。

  薛印跟他撒谎!

  他没在给薛印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而是不动声色的开车到齐鲁大厦蹲点抓薛印,连续三天,阚飞都扑了个空,薛印压根就不来公司。

  他让手下人装着客户给薛印公司打电话,不管谁接的电话,口径都一样,薛印出差了。

  169 人仰马翻

  抓不到薛印的人影,阚飞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浮气躁!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就琢磨着这人到底去哪了?

  猛地,阚飞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人名——林海东!

  然后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越来越扭曲,令阚飞大为恼火,他又开始给薛印打电话,拥着不同的手机号码给薛印打过去,不知薛印是未卜先知还是怎么地,陌生号码一概不接,就连薛里来的手机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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