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阚飞不出手他自己也会动手,旁边多少人看着呢,他们二打一不好,就这么站着gān看也不好,于是,薛印心口不一的拉偏架,顺着宋晓章的背后把人给架起来,苦口婆心的劝着:“有话好好说,咱们有话好好说,都冷静点,别动手,大飞,别动手。”
他嘴巴上劝着别动手,那小眼神给你玩的,一门盯着阚飞瞪,那意思在说“我把人给你抱住了,赶紧给我揍,别往脸上打,往身上磕”,这人可真不厚道。
吃了闷亏的宋晓章骂骂咧咧,来回呸薛印跟阚飞,骂他俩是变态,艾滋病1都是像他们这样的变态传染的,惹得整个海鲜市场里的人全都纷纷侧目往他们那面看去。
薛印不羞不臊,阔步来到阚飞面前,很是自然的伸手帮阚飞扑棱肩膀子上蹭得墙灰跟胳膊肘上的尘土,又顺手给阚飞整整衣衫,这之后才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海鲜袋子,从从容容的跟阚飞并肩离开了海鲜市场。
他们晚上要去伍立伟那儿接孩子回家!
车上,俩人谈及宋晓章,薛印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侧脸惊呼:“我想起来我在那见过他了。”
“在哪儿?”
“宋晓章,宋大章,你觉得这俩人会是什么关系?”
“哥俩?”阚飞歪头觑了薛印一眼,笑着答。
“的确,那个宋晓章来找过宋大章,他们俩个在齐鲁大厦的餐厅吃饭我碰上过。”
“这俩人渣,跟咱们还颇有渊源的。”
“宋晓章是你同学?”
“啊是啊。”
“那他应该跟咱们岁数相当,宋大章的确小我三岁。”
“也就是说······大章是弟弟,晓章是哥哥?呵······奇葩······”
“行了,别说他俩了。你赶紧给我腾出俩间办公室,我公司搬家,搬你们那去。”
“别说一间了大宝儿,整层都给你们使,想咋办公就咋办公。我回头就要人事部的人去办,搬来好,咱俩这回上班下班都方便,gān啥都方便嘿嘿······”
说到“gān啥都方便”,薛印忽然红了脸,小声的跟阚飞提议:“大飞,要不咱们晚一天在去大哥那儿接孩子吧,啊?”
阚飞心领神会,贼兮兮的坏笑:“走,回家蒸螃蟹吃去,嘿嘿嘿······”
这个提议好啊,直接说到了阚飞的心窝子里,男人当即调转车头,把车开上回家的路。
一进家门,阚飞就自动自觉的围上围裙去厨房给薛印做海鲜大餐去了,也不喘口气儿歇歇,急得跟个什么似的。
薛印脱下外衣,拿着gān净的家居服进了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个通透,chūn心那叫一个dàng漾,竟不由自主的哼哼起小调来。
完了之后薛印又烧了一箱水,这是给阚飞待会洗澡用的,从浴室里出来到厨房晃dàng一圈薛印回了房间。
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套紫罗兰色的chuáng单被罩,麻利的换下先前铺在chuáng上的那套,色调一下子转换的优雅妩媚,令人往这一站就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蠢蠢yù动。
原文175章缺少
176 一大清早
薛印缓缓地睁开眼,一张大黑脸赫然入目,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特别的突兀,吓了薛印一大跳。
“大宝贝你醒了?”阚飞还处在兴奋的状态下,他是睡了,可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然后他就侧躺着笑呵呵地撑着脑袋欣赏薛印的睡颜一直到天亮。
薛印的喉咙里像着了火,那是他昨儿跟阚飞玩的疯了,纯属自作自受,不愿意起、不愿意动,更不愿意搭理边上这个索取无度的家伙,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嘿嘿嘿还早呢宝儿,你在睡会,再睡会,我去做饭,好了我叫你······”
贱特特的从背后贴上去,阚飞轻轻拉下薛印遮住脑袋的被子主动献上一吻,然后慡利的下了chuáng,jīng神焕发jīng力充沛的去给薛大宝做早餐去了。
站在餐厅里阚飞怂了,他家那餐桌被他们俩个昨晚给糟害的,真是满目láng藉,瞅哪都看不下去眼。
阚飞琢磨着雇个钟点工来拾掇拾掇,可又不想让外人说三道四,再说了他家薛印还没起chuáng呢,来个老娘们啥的多不方便。
寻思寻思,这爷们自己戴上胶皮手套去厨房接了一打盆子水,蹲地上吭哧吭哧的gān起来。
他乡下人出身,啥农活脏活累活没gān过啊,这点活不算啥,全当他活筋通络锻炼身体了。
所以薛印裹着晨袍从二楼晃dàng下来的时候,穿着大裤衩光膀子扎个围裙的阚飞还撅个屁股在那拿刷子刷餐厅地板呢。
薛印也没理他那茬,双腿虚浮得直打颤,慢吞吞地进了厕所去释放膀胱,之后直接刷了牙洗了脸,这才又从洗手间里出了来。
薛印习惯xing早起坐沙发前抽支烟,他就那么明晃晃的坐沙发前看着阚飞拾掇屋子,一点要伸手去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正阚飞也习惯了。家里的饭阚飞做,家中的家务阚飞做,孩子在家也是阚飞哄,衣裤什么的也是阚飞洗,好像薛印就负责接送女儿上下学而已,连家里的时令水果蔬菜都是阚飞定期去采购。
“女王,抬下脚行吗?”阚飞抓着抹布一寸一寸的擦着客厅地板,瞧着薛印叉着腿靠在沙发上抽烟,他色心又起,贱特特的就蹭了过去,蹲在地上仰着脸跟哈巴狗似的。
薛印觑了他一眼,给阚飞面子的抬起一条腿,抬腿的幅度那叫一个大,大的就连瞎子都看见“山光水色”了好吗!
抬完腿,阚飞咕哝一口唾液,薛印的姿势变成了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屈起,手肘搭在上面夹着烟,另外那条腿还在沙发下面放着呢,这一上一下的太有层次感了吧?阚飞想不看都不行,谁叫浴袍没有扣子只有带子,缠腰上一系啥屁也不顶,衣摆从肚脐眼就开衩。
许是阚飞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太招人烦,薛印gān脆抬脚丫子踩在了他脸蛋子上,那老爷们一点也不生气,还倍感荣幸的亲吻了薛印的脚背呢。
就在阚飞手爪子捧住薛印踩在他嘴唇子上的脚腕时,楼上的房间里响起薛印的手机铃声。
阚飞自报奋勇的去给薛印拿电话,好死不死的看到有个落款小马的家伙给薛印发来短信,倒是没什么实质xing的内容,无非就是一切关切的话语,告诉薛印天气转暖,记得增减衣物,什么工作有个好心qíng的。
薛印手机短信设置的通知栏接收模式,就是发进来短信能缩略的看到短信,你点开信箱也可以看,不点信箱直接这么看也可以。
阚飞拿着手机下楼递给薛印,他也没往心里去,瞧那口吻就知道那个小马是某个公司的推销员。
“向你薛大老板推销什么的?”阚飞继续猫腰蹲地上擦地,特自然的随口问出、
薛印掐灭烟蒂,说:“同行。这业务员业务能力挺不错的,说的我都有几次动心想从他那儿定几套西服穿了呵呵。”
“真要这么厉害,你gān脆挖你公司来的。”
“我也有这个意思,再看看在说,先不急。”
“你在坐儿,我马上收拾完了这就去做饭去。”
“别忙乎了大飞,咱俩出去吃吧,你也挺累的。”
“大宝儿,要不我跟我哥在说说,让他在给咱俩哄俩月孩子呗······”
斜眼,睨过去,斜眼不客气道:“你可真好意思,这都麻烦大哥几个月了?”
“麻烦啥,不还有咱大儿子帮衬着嘛。”
“这楼上楼下这么大个地儿还装不下你的色心啊?”
“那仨小崽子能懂个屁,主要不是大儿子那儿嘛,我哪好意思啊,还得忍着憋着收敛着,那多闹腾啊。”
“你甭想那些乌漆嘛遭的了我告诉你大飞,昨儿你已经把这季度的都预支了。赶紧的穿衣服走人。”
“cao!我可没同意,全都你一人说的,你玩赖薛印!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知道我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跟你‘做游戏’吗?万一我又有了怎么办?”
“啥怎么办啊?生啊,我养,你生几个我养几个,咱不怕,咱有的是钱,罚,国家愿意罚多少就罚多少,最好生个足球队出来,哈哈哈。”
“土鳖!”
“谢谢薛总的赞美!”
“你能不能走了?不走我自己走了告诉你。”
“走走走,这就走,等我换好衣服的。你也别赖着了,赶紧换衣服去啊。”
半个钟头后,薛印跟阚飞并肩出门,俩人今儿开一辆车,开车的是薛印,开的是阚飞的车。
阚飞说去皇牌粥铺喝粥,薛印没有异议,只是他行车的过程中突然将车子缓慢停到一间药店门口,阚飞不解地扭脸看他,熄了火的薛印冲他莞尔:“jiāo给你个任务大飞。”
“?”
“去,下车。进里面给我买一盒舒婷。”
“那是啥玩意?你咋了?头疼啊?昨晚凉着了还是你那儿不舒服啊?”
薛印的目光yīn恻恻的,搞的阚飞忽然间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他刚刚重振雄风,就怕薛印不配合他跟他玩,咕哝一口唾液,盯着薛印的面色暗自打量。
只见薛印忽然扯唇一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的温柔说:“嗯,不舒服······”
“等我!马上给你买回来!!”吼完,这汉子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车,直奔同泰药店。
薛印忍不住抿嘴偷乐,他也不知道他这种特殊体质吃那玩应管不管用,反正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呗。
阚飞是个行动派,他进去的快出来的也快,开车门黑着脸就坐上车,薛印瞧他那样估么是知道了啥叫“舒婷”,不徐不疾,慢慢悠悠的开腔问他:“药呢?”
闻此言,阚飞下意识的跟薛印瞪眼,想了想压下火气,口不对心的答他:“没了,卖光了。”
“哦,那咱们就去下一家,待会路上应该还能碰上药店。”薛印说着发动车子,似是打定了主意想吃那玩意。
阚飞憋着一股气儿,然后还不想跟薛印黑脸,所以他这一路上都闷头不吭声,自己个在心里琢磨着一些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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