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血吟【完结+番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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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整了一番心神,薛印假惺惺的起身道:“你看你是客,怎么好麻烦你热菜,赶紧坐下吧。”

  “都一家人,都一家人嘿嘿嘿······”对于阚飞这种超级自来熟将自己定位他们家人的行径,薛印不屑一顾,紧着在那隔空给阚飞甩眼刀子。

  于是,这男人又把悲愤化为酒力,跟阚飞的肝脏死磕了起来。

  先前缓慢挥发的酒jīng使得薛印有些冲动,他现在不想偷jian耍滑的对付阚飞了,他就实打实的跟他真材实料的喝,今儿要不把姓阚的无赖喝进医院他薛字就倒着写。

  他俩喝的这绝对是“战斗酒”,基本没怎么动筷,一斤装的洋河蓝色经典就被俩人给bào殄天物了。瞧得一旁的薛里来直缩缩脖子。那可是二斤酒啊二斤,屁大会儿功夫分两优儿就被他俩老子给gān掉了?

  阚飞笑嘻嘻,薛印果然不是一个好jiāo的主儿,二斤白酒空瓶,平均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斤下肚儿,阚飞那是面皮儿黑,瞧不出变色儿,可薛印那张白脸一点没红。

  不科学的说法都说喝酒脸不红的人不好jiāo,其实喝酒脸红的人是身体里缺少分解酒jīng的一种转氨酶,这种人不宜喝酒,也就是说像薛印这种喝酒脸不红的人身体里有的是那个什么分解酒jīng的转氨酶,在理解的直白点就是薛印这种人忒能喝。

  “换换色(Sǎi)儿?”一脸横ròu的阚飞眯着眼睛,笑的有点不厚道。薛印想灌他?灌呗!他奉陪到底,正好会会他家大宝儿的酒量。

  薛印何尝不是,他现在是真心想把阚飞灌醉,然后把他拉进屋“行刑bī供”,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十三年前的那些事儿,或者他手上有他当年的光盘······

  揉揉眼睛,薛里来主动请缨:“我去阳台给你俩拿,然后我就先睡觉了,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是俩大酒鬼,晕死了。”拉开椅子,迷迷糊糊的薛里来趿拉着拖鞋往阳台奔,那儿落着好几箱不同品牌的罐啤呢。

  凌晨两点半,薛里来进入梦乡,而薛印平日里严厉苛刻的完美形象彻底在孩子的心里土崩瓦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瞧见他爹喝酒喝到二半夜还没有散局子的意向。

  酒是个好东西,无论你多能喝,喝了总归是跟没喝之前是不一样的,酒jīng能加速血液流动,能兴奋人的大脑神经。新手上路的女司机倒不进去车,喝上五六瓶之后你在看,那小车给你倒得嗖嗖的,多复杂的地形都能给你挤进去。

  薛印属于那种有了醉态,但脑子还在挣扎着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状态的人。他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多年的酒桌经验才能让他保持在外人面前说话不走板。

  知道自己喝了酒,起身、走路或者坐下时,动作都特别的缓,就怕当众出丑露出酒态砸了自己的酒品。

  “孩子他妈呢?”这已经是阚飞在今晚第五次问薛印,始终没能从酒后的薛印嘴里套出来个一二三。

  阚飞一面儿说着一面又抓起罐啤往白酒瓶子里倒,给薛印一种他已经醉到酒杯跟酒瓶子不分的地步了。

  低着头倒酒的阚飞偶尔上翻眼皮儿,用那双目露浑浊目光的眼睛去瞟上两眼薛印。头顶的白炽灯晃上一片刺眼的qiáng光,照亮了阚飞脑门上那道“王”字纹。

  迷迷糊糊间,薛印不在避讳阚飞偷瞟他的眼神儿,那双淡漠的眼瞳放she漆黑的jīng光,但很快就跟头顶下的灯光混为一体。

  他在打量对面的阚飞。

  而且是细细的一寸一寸在打量。

  阚飞长了一张大贵之相的脸,而且还是那种在事业上有一定建树的面堂子。

  薛印平日里除了品茗以外,对相学也颇有研究,他的脸上没什么表qíng,惊讶之意全都隐匿在他的眼底。

  细细看阚飞,他门牙齐大,相学中,牙齿大为吉相。门牙大的男xing大qíng大xing,说话率直。

  尤其是牙齿排列整齐,洁白而润泽,fèng隙极小的牙齿,是为君子之相,一生衣食无忧。若加上大而整齐的门牙,容易受异xing欢迎。

  薛印下意识地蹙起眉峰,更显得他眉棱骨高凸,眉下的双眼深邃明亮。

  以他对阚飞的简单了解,在结合他这面相,薛印对此已经深信不疑,容易受异xing的欢迎吗?

  再看,阚飞的太阳xué饱满,太阳xué在相学中称为“夫妻宫”,又名“天仓”,若男xing太阳xué饱满的话,在生理与心理方面,大都较为成熟,处事稳重,大多能够积聚金钱,因天仓就是存财的意思,代表经济环境比较理想,能让另一半生活安稳。

  看着阚飞的太阳xué薛印笑了,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无赖,生理方面成不成熟他不感兴趣,至少在薛印看来阚飞的心理极其幼稚。

  和薛印一样,阚飞眉棱骨凸,有ròu包着,且眉头开阔属大贵之相。男xing有此特征,大多xing格乐观积极,奋斗心qiáng,毅力过人,能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感qíng方面也会审慎选择伴侣,当爱上一个人后,不会轻易离弃对方。

  阚飞方形额面,额顶近发际部分整齐,额角阔而饱满,额部看上去如一个横放着的长方形,也属贵相。

  耳贴后脑,男xing的耳朵愈贴向后脑愈好,俗话说“对面不见耳”,意思是站在这个人的对面,好像看不见此人耳朵的,这类男xing是qíng人眼中的“乖孩子”。

  龙舟口,眼有神采,鼻型端正。薛印眯了眯眼睛,很刻意的又看了看口福的鼻子。

  阚飞的鼻子鼻头有ròu,这代表着为人正气,而且他的鼻形不会过大过长,这表示他不轻易有越轨的行为,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并能对异xing体贴和关怀。

  薛印阅人无数,仔细观察过他身边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很多个,几乎没有一个有阚飞这种面相的,居然全给占了。

  酒jīng要薛印对相学的深信有所动摇,他不相信他对面坐着的阚飞能像面相反馈出来的那样,难不成他还真是一只盘着的龙,有一天能一飞冲天?

  男人三十看终身,阚飞都三十一了吧······

  “孩子他妈呢?”看在阚飞的眼里,薛印打量的样子是对他的一种着迷表现,他趁热打铁,半抬着屁股搬着椅子蹭到了薛印的身边儿,裂开嘴叉子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的算盘打错了。”疾言厉色,果然这小白脸子没喝多,变脸还真他娘的快。

  “你大爷的薛印······”阚飞快被总在质疑警惕他的薛印搞疯了,他咋就不相信“门不当户不对”也是可以有真爱的好吗!

  “说说吧······”薛印给阚飞满酒,阚飞瞧得清楚,这小白脸子够损的了,给他白酒啤酒往一个缸子里搀,举杯,薛印难得一笑,“来,我们喝酒,你gān了我随意。”

  我gān了你随意······

  亏你想得出来-cao!

  “成啊,杯杯都我gān了你随意我也乐意,来,咱俩来个大jiāo杯···”阚飞又往薛印边上挪了挪卧,抓着酒杯的那手臂说着就绕上了薛印的手臂,难缠的偏要与之搂脖子gān下这杯酒。

  薛印当然不会妥协,俩人撕扯间,阚飞故意把一大杯酒顺着薛印的领口全都给灌了下去,事后还一惊一乍的伸他的大黑爪子一个劲的往薛印的胸脯子上划拉。

  薛印脸色难看,对于阚飞的戏弄心知肚明,他捏住阚飞那只在他身上来回揩油的狗爪子,满眼的愠怒。

  “嘿嘿嘿嘿······”阚飞洋装醉酒傻笑,一脸的憨态,即使他真黑的跟个煤炭似的,喝了这么些酒了,那黑亮亮的皮相也被酒jīng蒸腾红了脸,东倒西歪,入戏颇深,“咋还急了呢,我又不是故意的,来来来gān杯gān杯我们接着喝——呕!要吐。”说罢,阚飞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冲进卫生间,差点没把他自己身下的椅子给绊个跟头。

  阚飞丫的也没喝多,哪能吐得出来,窝坐便前就搁那一顿酝酿,酝酿半天也他娘的吐不出来,最后这汉子把心一横,伸手指cha嗓子眼里搅了两搅,哇的一下子就喷了。

  这一喷直接喷过了油子,没消化的菜叶子跟玉米粒喷了薛印家的马桶盖一下子,阚飞大。

  揉揉发胀的脑门子,撅个屁股哈腰在那吭哧吭哧的擦起马桶盖子来,这一天天的······

  阚飞手脚麻利,吐了一盘,又放了一泡尿,故意不拉拉链,把他那jb玩应啷当在前开门外,撑着门框子晃晃悠悠地滚了出来。

  082两败俱伤

  薛印无意间的瞥眼,好死不死的一眼就叨上了阚飞的哈哈哈,心脏忽悠子跃动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阚飞大大咧咧地从卫生间的门口移动至他的眼前,薛印的目光避无可避,总会不自觉的往阚飞的那哈哈哈看上去。

  “跟哥说说呗,薛里来那小子的妈呢?你俩咋坠入爱河又咋崩盘的?现在还有来往吗?”阚飞坐下来,他悬在门外的家伙也跟着坐下来,哈哈,嘿嘿,哈哈嘿嘿的。

  “先说说你······”薛印有些yù言又止,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措辞,顿了顿后他继续说,“作为薛里来的gān爹你有义务让他的父亲了解你。”

  “行,当然行,没问题,你想了解我什么?尽管问,嘿嘿嘿······”往薛印的下巴壳子前又凑了凑,阚飞借着酒劲臭不要脸的跟薛印提议,“大宝儿,要不你看咱俩gān脆真成了得了,你给我个机会给薛里来做亲爹呗,嘿嘿嘿嘿。”

  阚飞的那张脸几乎贴上薛印的下巴,他歪着脸故意往薛印的颈子上哈哈哈哈哈哈儿,他又动了动脑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家里有光盘?”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立马引起了阚飞的注意力。

  “怎么?你想看。”阚飞离了歪斜,总有意无意的想往薛印的身上靠。

  瞧他那熊样,薛印频频举杯,想要争取一举把阚飞在这酒桌上拿下。

  “都有什么好看的?”昧着良心说话,俩人又gān了一杯。

  “嘿嘿嘿嘿······”哐叽,阚飞栽进了薛印颈窝,埋着脸往下钻,“薛哥,你是想问那盘碟吧?这么地,你告诉我薛里来他妈的事儿,那碟我就给你看看要你重温重温。”

  薛印乱了章法,如果说先前只是他单方面的怀疑与猜测的话,那么阚飞刚刚说的话无疑不是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xing,就是阚飞无意间得到了他以前拍过的那些GV碟片,从哪里得来,在什么渠道之下得到的薛印已经无暇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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