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印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是在作践自己,既然阚飞无心跟他做爱,他又何必在这一个人完成本该两个人来做的事qíng呢?
薛印刚yù抬臀起身,阚飞的大手就按了上来,他抬头去看阚飞,阚飞仍然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打量着他,不同的是他手里多出一个手机,薛印愕然,都不知道自己被阚飞录了多半天。
“你······”眼中疑惑不解,心扑通扑通的跳。
阚飞没有看薛印,他在看着手机评头论足:“薛印,你还真挺骚的,其实咱儿子挺崇拜你的,你说,他要是看见他崇拜的老爸这种德xing会是个什么表qíng呢?我还真是好奇。”
“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薛印冷下脸,依旧保持着骑跨在阚飞身上的动作,已经静止下来。
阚飞偏开头,双目不在盯着他手里的手机而是落在了薛印的脸上:“你心里得劲吗?一个人玩有意思吗?你懂了那种心qíng没?做爱是两个人热烈的互动,搞对象呢?光他妈一个人热qíng有毛用?你明白明白薛印?”
薛印不语。
“你想玩,我肚子破了也迎合你,为啥知道吗?因为我稀罕你,啥事都想着你的感受,脑子里想的也都是你,我下午忙了一下午,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我想给你个惊喜,想抱着你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景,想把你的办公桌拉过去,咱俩靠窗坐着吃烛光晚餐,我自己在脑子里勾勒出一幅美满的画轴,结果是什么薛印你自己知道,结果我看见一个有钱的男人开车把你接走了······”
薛印愧疚难耐,他知道他伤害了阚飞,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平衡,所以他起身抬屁股想从阚飞的身上翻下去。
“我还没she呢薛印!”这是一句肯定句。像一个耳光扇在了薛印的脸上,告诉他,有些事qíng不是你说完了就完了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感受你没照顾到呢。
薛印的脸火辣辣的热,阚飞以虚拟的方式狠狠地扇了他的脸,他知道阚飞这是故意在羞rǔ他。
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薛印骑跨在阚飞的身上有些骑虎难下。他主动,那是他承认了他自己个下贱。他抬屁股走人,那说明他在假清高,而且还很自私。
“你想要我怎么做?”薛印保持着羞rǔ的姿势没动,他抬头,神色平静的妄想阚飞,他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就是了。
“用嘴巴······像我舔你那样给我舔,也让我享受享受。”瞧着薛印没动,阚飞像极了在自嘲,“怎么?你嫌我恶心?还是嫌gān这事儿恶心?”
“你能不能不这么yīn阳怪气儿的?你要生气就说出来,何必这样夹枪带棒的羞rǔ我?”
“打你?我舍不得,你说我该咋办?你就这么矫qíng,要我损俩句就受不了啦?那你怎么折腾我的啊薛印?”
“这事儿是我错了,没考虑周全,没照顾到你的感受,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薛印,收起你那套官腔,别跟我打马虎眼,你错了?你的态度可没错,你错的还挺牛气的薛印!”
“事已至此,你还能如何?难道非要看我的笑话你才高兴吗阚飞?”
“你的笑话?你总是把自己看得很高,你一个普通人又有什么笑话值得要我们期待?”
“松手······”阚飞的手掐着他的腰桎梏着他,薛印现在又一次露出那种在阚飞看来是厌恶他的神色。傲慢又清高,冷冷的淡淡的,似乎把什么都没有看在眼里,一切对他薛印来说都可有可无。
100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生气了?”阚飞笑,笑的令薛印很想照着他那张脸挥下一拳。
“松开手。”
“你啥意思薛印?不处了是吗?”
“随便你怎么想,马上松开你的手。”
“薛印,问你个事儿呗,”阚飞嬉皮笑脸着,突然就正色起来,“你是不是特喜欢被qiáng迫的感觉?”声未落,阚飞就从chuáng上折起来,手脚并用的把薛印给掀翻过去,然后他直接骑着薛印的身子跨上去,扯起他俩条大腿就向左向右的掰开,粗bào地大喝,“就像现在这样子,被我压在chuáng上使劲的cao使劲的折腾,其实你超享受的吧嗯?”
阚飞用了蛮劲儿, 着薛印的两条大腿里子,凶猛的挺动腰板往薛印的身体里凿进凿出,跟要弄死他似的。
薛印也是个犟种。被阚飞按在chuáng上硬生受着,凉薄的唇快要抿成了一条线,深锁眉头,白着脸一声不吭也不反抗。
他半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阚飞的腹部看,他疼,阚飞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果然,阚飞过猛的频率似的他部分针口又一次破裂,丝丝缕缕的红血殷透白色的绷带,薛印的唇角勾起来,他也许在漫长的寂寞中变了态。
从头至尾他俩没有任何眼神的jiāo流,言语的互动,没亲,没摸没爱抚,阚飞掐着薛印的大腿里ròu咣咣就是一顿磕,他she了,she在薛印的身子里,肚子上的白色绷带几乎红了个透。
俩人都一头的大汗,疼的!
阚飞捡起他的衣服丢下一句“回家住一阵子”把薛印仍在chuáng上就走了。
没说分,也没说不分。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走了。
汨汨的白绸液体喷出薛印的体外,沿着他的腿根一路蜿蜒向下,薛印赤着脚板蹲在浴室的地上抱头冲着淋浴,他心里面难受,不知该向谁倾诉,还是没人懂他······
半个小时的时间薛印清洗好自己,他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在软包的沙发上坐下,他把自己窝在一片暗影中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
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三个字——不想分!
薛印出生在52书库之家,从小就接受一些比较呆板严苛的传统教育,尤其他还相信一点点的小迷信,挺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的。
他确确实实是个眼高于顶的男人,薛印的眼界很高,更是从来没有想过他能钟qíng于像阚飞这等市井小民。
然而爱了就是爱了,哪有那么些条条框框的约束。
他坐着抽闷烟,脑子里走马观花把他跟阚飞之间的那点事儿前前后后的过一遍,最后很肯定他的心里多出了一块空位是留给阚飞的。他其实比阚飞想象的还要爱阚飞。
一半是薛里来,一半是阚飞,根本没他自己的位置。
薛印起身离去时,水晶烟缸里躺满了香烟的残骸,烟雾缭绕,像着(zhaó)了房子似的。
踏进电梯按一楼大堂,十层停,林海东一行人进来,无jīng打采的薛印未发现异常。五层停,林海东像同行人jiāo代了两句话,那些人就先下了电梯,他没动,继续与薛印乘坐电梯一路向下。
结果电梯在马上接近地面时出了故障,剧烈的晃动要薛印本就打颤的双腿一抖,结果整个人像皮球似的朝着一侧倒去,恰好被林海东抹黑给扶了住。
沐浴后的香气袭人,林海东一阵惝恍。
他跟薛印倒是有缘分,每次都在酒店这种地方碰上,还真是有趣。
“抱歉,踩到了你的脚。”
“薛印,是我。”
“······”
“应该是出了故障,估计很快就会好。”
没回应。
林海东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一束qiáng光瞬间照亮了前方,他偏脸看过去,薛印侧身站在一角根本没看他,很刻意的拉开了一段距离。
索xing林海东也不在开金口,就那么拿着手电筒晃着薛印静静打量,铁灰色的西裤,裤线笔直,皮鞋锃亮,黑色的衬衫生生被他穿出了神采,大气不失时尚的感觉。
薛印像似在想着事qíng,完全没有发觉林海东对他的窥视,他静默地站在一角,像似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一样。
林海东灼灼的目光落在薛印的肩头,而后沿着那肩线一寸寸向下勾勒,丈量着薛印的身长以及腿长,还有那臀部的弧度······
他早已经从省行刘主席那里听说了薛印这么一号字人物,八区的游泳馆他后来去过几次,有次碰巧被林海东撞上了薛印假装偶遇李主席的一幕。
都是一些老狐狸,三言两语的对方就能明白怎么一回事,要不是看在林海东的面儿上,李主席是绝对不会考虑分薛印一杯羹的。
采购这事儿水挺深,托关系的托关系,砸钱的砸钱,但总归还得有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存在于此。
关系硬的靠前站,李主席惊诧薛印的真人不露相,背后竟然有这么大个后台,还整天跟他装小绵羊的。
上面一句话,这面子卖不卖都得卖。一大块蛋糕就这么丢出去了,他心里头心仪的厂家也还能分上点餐后点,在硬的关系谁也不能一口吞个胖子。
互赢互利,钱都是大家一块赚的。
收起对薛印探究的目光,林海东想着如果他搞一次服装采购,他一毛钱的回扣也不要,他想要色······
空间bī仄,身体不适,很快林海东就在薛印的额头上瞧见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目光又深了一层,再一次从上到大的打量起薛印。林海东瞧见薛印的腿在抖。
这一刻,在林海东的心底越发萌生了一种想要为薛印搞一次服装采购的想法。这个薛印应该也不会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没有真清高,钱的面前都是假清高!
很快,电梯就恢复了正常运作,前后没超十分钟,酒店的抢修人员还是很专业的。
来到地下停车场的薛印有些茫然,他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有开车来这里。
“我载你回去吧薛印······”摇下车窗,林海东抬脸看着他说,“我并没有恶意,对你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
薛印实在难受的打紧,胳膊疼,屁股疼,他一走一动居然还有那种东西从他的深处淌出来,薛印想马上回到家,换一套gān慡的内衣。
上车后的头十分钟俩人谁也没有言语,最后还是林海东先打破了僵局:“生意最近怎么样?开没开个大单子?”
看着薛印明显僵住的面色,林海东露出善意的笑容:“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跟X行省行行长是战友。”
“您···您认识朱小军?”薛印极其意外,X行现在就是一块肥ròu,多家服装公司都往死盯着,一天到晚往他们行长往他们行里的电话都打飞了,现在朱行的手机就是不接,办公室也不接,压根就找不到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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