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血吟【完结+番外】(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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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他这刚伸手向外推门,就有人同样伸手向里推门,力气很大,薛印一想就知道对方喝多了酒。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微微向侧闪身,寻思着给这人让出地方让其先进,不料,这人进来之后也不知抽什么羊角风,伸胳膊就要揽上薛印的肩头跟他近乎。

  满嘴的酒气,言辞有些粗鲁,薛印节节向后闪躲,用一贯冷漠的口吻·开腔向对方说明:“先生,您认错人了。麻烦请让一让。”

  “没错!cao!就是你!喝!来,咱们回去继续喝。”酒鬼耍横,露胳膊挽袖子的要跟薛印支吧。

  薛印蹙眉,懒得再与这醉鬼làng费口舌,伸手拨开那人向他伸过来的手臂,迈步就yù走出门口。

  “cao你妈的谁他妈要你走了?啊?”这人听口音也是个东北人,骂骂咧咧粗鄙的样子不是南方人能gān得出来的。

  薛印仍旧不言语,甩手想要挡开那人提步离去,可这醉鬼不依不饶的跟他使劲,满嘴喷粪。

  薛印恼,他自诩是个君子,是个动手不动口的君子。所以他没在退让下去,gān脆直接的挥手照着那人的鼻梁骨就闷下去一拳。

  这一拳发酵了薛印身体里奔腾的酒jīng,让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那么多的苦楚化作一股狠厉,只想在这个醉鬼的身上发泄出来。

  他没有给这酒鬼反击的机会,接着又给了他一脚,直接三俩下的把这人给揍得趴了下去。

  薛印抬身,正巧朱小军从里间出来,四目jiāo接,俩人皆是一愣。接着,朱小军开腔:“怎么回事?”这人也是高高在上惯了,口吻带有严重的命令xing。

  “一场误会。”薛印面不改色心不跳。

  说着,他一闪身给朱小军道出了位置,而后随着朱小军一同走出洗手间,只不过朱小军回了包厢,薛印则唤来服务员将厕所那个被他打倒的醉鬼搀回他自己的包厢,并且掏了一千元钱附赠给那醉鬼,让服务员帮着jiāo给与醉鬼同行而来的朋友带他去医院瞧瞧。

  大约晚上十点四十分左右,薛印随同林海东与朱小军出了钱柜,之后他们与朱小军在钱柜门口分道扬镳。

  紧接着,从钱柜里冲出一个穿黑衣黑裤的男人,薛印一愣,随后他身边的林海东一把将他推开,旋即腹部中了一刀。

  行凶的人原本是要扎薛印的,这会儿瞧见无辜的人挨了刀子倒下去,顿时就醒了大半,直接撒丫子拔腿就跑了。

  薛印根本顾不上那个凶手,惊魂未定的和着恐吓的的司机把人搀扶上车去往中心医院。

  可惜了这家店,惹了不该惹的人。怕是开不长远了。

  林海东那一刀扎的很挺深,还好送院比较及时,而且扎栽隆独自上没什么生命危险,手术之后很快就转入了高级病房。

  薛印忙的脚打后脑勺,报案,录口供,还有不假他人之手的在林海东的病chuáng前守夜,不过几天而已,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警方的工作效率极高,报案第二天就把犯罪嫌疑人抓获归案,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恨,要怪就怪那日那个酒鬼与薛印发生口角,引着他那男朋友装bī追着薛印出来给教训,结果一脚踢到了马蹄子上了,不但那家伙不得好,拐带的那家KTV也跟着连坐挨整了。

  薛印在花店订的鲜花,要人每天来病房给林海东换上新鲜的马蹄莲,又专门请了营养师每日给林海东做膳食,而他需要做的事qíng便是坐在林海东的chuáng头拿着每日晨报读给林海东,而后在陪林海东一起看经济半小时。在林海东能倚着靠垫坐起来的时候,薛印拿来了象棋与其对弈。

  不知为何,林海东自己并未请私人特护,大有把这事儿jiāo给薛印亲力亲为的架势。

  要说读报送餐薛印也算是举手之劳,只是——上厕所、擦身这样的事qíng也要由他来做是不是有点过?

  薛印提出拒绝,被林海东当面驳回。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因为他肚子上的这一刀是他替着心跳挨的,况且林海东对薛印并未表现出色急或者其他qíng愫,薛印要是在矫qíng倒显得小家子气。

  最开始薛印只是帮林海东提夜壶,后来演变成林海东可以下地,而他要亲力亲为的搀扶着人高马大的林海东去盥洗室。

  薛印不是矫qíng的人,他知道林海东也不是。他们俩个原本是同xing别,就算看看对方的器官也是无所谓的。别扭就别扭在林海东好像是个资深老Gay,儿薛印自从与阚飞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在与同xing并肩而行多少不在那么坦dàngdàng。

  林海东的刀口疼,他是硬挺着直起腰板走路站定,如果他习惯xing的猫着腰走,那他的刀口会长歪,以后很难在直腰板走路。

  他小便站在便池子前,必须由薛印在旁边把着他给他做支撑点,起初的几次林海东下拽睡裤有些吃力,旁边的薛印愣是当做没看到,从来不出手帮他忙。

  林海东虽然大薛印十二岁,但他那结实的身子板一看就是常年锻炼下的成果,棱是棱角是角的,四肢发达,纠结肌ròu,薛印无意间一撇,林海东胯下之物也是不俗。

  自然的收回目光,薛印抬头,恰好对上林海东垂首向他看下来的目光,薛印一愣,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被没被对方看到他刚才有瞄着人家私处看的样子,尴尬。

  “薛印······”林海东明显的话中有话,深邃的眼看得人无所遁形,“我很欣赏你。”

  笑笑,从容自若,“能得林厅长赏识,小薛倍感荣幸。”

  “你这话把咱俩说的太见外了薛印。”

  “是实话林厅长。”

  “你的称呼也把咱俩称呼的太外道了。”

  “这是应该的,小薛不敢逾越。就是一个跑业务的,呵呵······”

  “你能耐薛印,能让堂堂一个厅长给个跑业务的小业务挨一刀。”双目灼灼,不知林海东脑子里在想什么,“你的身份已经跟我对等了。”

  薛印沉默,低着头搀着林海东躺到了病chuáng上。简单的几句对话,林海东已经很明确的向他暗示了一些东西,但他不能接受。

  “您好好休息吧,我有点事qíng要去办,会让护士过来照看你。”

  “你总是这样薛印,顾左右而言他。”

  “林厅长,小薛就是一个跑业务的,就等着水到渠成来的机会,其他的······真的不用,您的好意,您我心领了。”

  “你否决的过早,年轻人心浮气躁。”

  “毕竟照您比差远了,以后还得多多向你学习。”

  “行了,你去吧,我休息了。”

  “晚上我再过来。”

  出了病房的门,薛印就给薛里来打去电话,这期间他们父子俩通过几次电话,效果不是很好,多数都是薛里来在埋怨他为何与阚飞分手,剩下少数就是墨迹他什么时候回去。

  打这通电话是想告诉薛里来他大致回去的时间,林海东住院,期间朱小军来了俩次,薛印借着这引子这不又跟朱小军说上俩次话,服装的事儿应该差不多了,薛印明白朱小军能给口全要感谢林海东从中推波助澜。

  所以,于qíng于理他都必须在医院守着林海东,把这人毫发无损的照顾到出院。

  薛印回到酒店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打开电脑消遣了一个小时,听听阚飞在游戏里跟他唠叨,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去了医院。

  陪着林海东在病房里用过晚餐,又陪着他看了七点半的新闻联播,接着又看了法制频道的说案。

  心跳起身,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他晚上要在林海东的病房陪chuáng,就睡在门边上的小沙发上,六月份的天气在南方已经很热了,倒是一点不冷。

  “水放好了吗?”林海东的口吻没了平日里那种清亮跟浑厚,这会儿听起来有点软糯,像似老头子在跟自己的老婆子说话。

  薛印毫不可查的微微蹙动眉头,很快眉宇间皱起的皮ròu又松缓下去,他走出盥洗室来到窗边搀扶着林海东往地上下:“可以洗了,水温也正好。”比起林海东的柔qíng似水,薛印这话说得一板一眼,像极了下属向上司汇报工作。

  薛印今天穿了一件亮银色的正装西裤,带有天青色的细条纹,离远了看不清,只有离近了才能发现裤料上的条纹。

  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薛印的气质配极了这种打扮,无论怎样普通简洁的衬衫穿在他身上都吸人眼球。成熟的男人,像金子一样炙手可热。

  117 一家人

  薛印弯下腰去从chuáng铺下面将林海东的拖鞋拿出来,亮银色的西裤瞬间绷住薛印的大腿,在膝盖处叠加在散落。

  林海东黝黑的眼眸一亮,他坐在chuáng沿边的角度很好,薛印从后颈子直至臀峰处的美好线条一目了然。

  “美好”一闪而过。

  林海东腹部的刀口已经拆线,其实是可以沾水的了,但林海东坚持不要坐浴要淋浴。

  薛印将人送到盥洗室转身就yù出去,林海东叫住他,让他把着他点睡裤跟内裤脱掉,他腹部有伤口,动作有些不便。

  薛印有些抵触,林海东已经开始动手往下拽睡裤跟内裤,随后林海东竟然把脱下来的睡裤跟内裤jiāo给了薛印,就好像薛印是他仆人似得,不!他那眼神把薛印完全看成了他的伴侣。

  “你先出去吧,待会我洗好了你进来帮我搓搓后背。”

  “好。”

  走出盥洗室,薛印拾起沙发上的报纸阅读起来,林海东不在,他显得放松了许多,微微靠着沙发的扶手,翘着腿,盯着报纸上的文字看。

  大约半个钟头后,薛印被林海东叫进了盥洗室,薛印一踏进去就与不着寸缕的林海东来了个面对面。

  他面色平静,很淡然的看了一眼林海东的身体后,走过他去拿搁在柜子上的澡巾,从从容容的转回身搭上了林海东的后背:“轻了重了您吱一声。”

  “搓吧······”

  “好。”

  林海东低着头双手撑在墙面上拱起后背,薛印一只手落在林海东的肩头支撑,一手套着澡巾开始给林海东搓背脊上的灰泥。

  淋浴开着,水声哗哗的,盥洗室水雾蒸腾有些热人。星星点点的水滴溅落到薛印的脸上、身上、手臂上。更多的全都沿着林海东厚重的腰线延伸下去,直至没入俩瓣高臀消失殆尽。

  不知林海东是站着久了有些累还是怎样,他总是动来动去,这一动,便令带着水珠子一个劲的往薛印的身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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