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沉沉地叹息,他的身体能随时高cháo,但也可以停止高cháo,因剧烈痛快而变得如同机器人一样能随时自控的身体在他的催促下达到了高cháo。但尽管如此,他的目光也没有一丝涣散,他从前面的xué里喷出许多水,随意地擦gān了下体。
chuáng上的男人濒临高cháo了,邦尼对他的高cháo时的表现了如指掌所以他很清楚,而至于另外一个——他永远也不可能高cháo,邦尼可没好心地给他喂下chūn药来缓解被硬生生cao进去时的痛苦。
他一步步的靠近,被剥夺了语言和力量的男人惊骇地看着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qíng。
邦尼站在凯斯的身后,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肩膀,凯斯发出愉悦的呻吟,she出了许多浓稠的jīng液。
紧接着,他就倒了下去。
献血在chuáng单上蔓延,他的脸上还挂着餍足的笑容。
“你该感谢我。”
他可以折磨他,让他受尽苦楚,但这需要相当的时间,而他宝贵的时间已经不能再用在他们的身上了。所以只好稍稍地折磨下这个男人。
邦尼踩着男人的肩膀,后背还没有拉出来的板子被深入地陷了进去,让男人原本就没有几分的力气迅速消散。他望着上方的少年,目光还是那幺不可置信,仿佛被自己的养的狗,不,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反杀是多幺一件可笑的不切实际的事。
邦尼并不想改变他的想法,那需要做一整套完整的脑部神经治疗。
“再见了。”
……
黑色的车子驶出了巨大的铁笼,趴伏在死去多时的男人身上的少年将男人随脚踢开,扒拉这坐上了前面的位置。
沉默的驾驶员一声不吭地开着车,直到远离郊外来到灯火通明的城市才停下了车,让少年下车了。
“替我谢谢你老板。”少年随意地说,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的诚心。
他的脸孔从窗口消失,纤细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小巷子中,与这沉沉的黑暗融为一体。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具有探查功能的装置,从此以后他将完全地融入这片黑压压的天地,或许在某个角落凄惨地死去,也或许悄悄地在yīn影中策划着什幺——当然,后者的可能xing占大压倒xing的比率。
一路沉默的司机拿起了手机,按下了通话按钮,三声后,那头有了回应。
垃圾场的战斗
在巨大的城市广场远离车水马龙的一端,有一个某种意义上颇为着名的垃圾街,人们在这条街上堆放垃圾,左右两栋建筑物宽阔的屋顶笼罩着天空,下雨的时候充斥着各种污浊的味道。连巡街的警察都不愿意靠近这里,这是个没有法纪的小世界,除了定期来清理的环卫工人,只有无家可归的流làng汉,会选择这幺一个尚有屋檐遮拦的巷子。
连着几晚都是好天气,月光高高悬挂,星光密布夜空,只在全世界的灯红酒绿中稍稍逊色。今晚的垃圾场并没有散步太过恶心的味道,昨夜它被清洗了一次,只有不足人腿高的垃圾堆积了起来。但是意外的是今天它受到了好几个人的拜访,他们倒在垃圾场的周围,围绕着中间狂bào如同野shòu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一头非常美丽的金发,虽然它现在和野糙并没有太大区别,但从gān枯的发丝间依稀还能看到曾经的闪亮耀眼。他的脸低低地埋在黑夜之中,头顶一盏忽明忽暗的灯闪着微弱的光芒,印出他弓状的花豹一样健美背部。
复杂的花纹密密麻麻地遮住了他的整个背部,从后颈一路延伸,直至激烈耸动的臀部中间一个开合的dòng口。dòng口并没有完完全全地合拢,大约有小手指大小的一个黑乎乎的dòng,从里面流出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黑色的地面上。
男人仰头长啸,汗水迷蒙了他的眼,泛红的眼角xing感张狂,畅快地从喉咙里发出高歌。挺起的后背爆出两块尖锐的骨头,在月光下随着肌ròu而颤动,仿佛展翅yù飞。
而被他抓在身下的男人就不幸地多,他发出痛苦的呢喃,破裂的嘴角和咬到的舌头流出点点献血,但比起被qiáng硬cha入的后xué,这一点都算不得痛苦。他大概想象不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人按在地上cha,毕竟他是个满身污渍的流làng汉,一个中年发福的流làng汉,没有人会想要觊觎他的ròu体。
是他们失算了。
男人,其实应该算是男孩,他低低地笑了笑,随手抓起底下男人枯燥的长发,在他耳边低低地犹如对待恋人般温柔地说:“你还想cao我幺?母狗,不,母猪?”
头皮被撕裂的痛苦让原本就没有节cao的流làng汉飞快地道歉哀求:“我知道错了,是母猪错了,放了母猪吧主人!”
“别叫我主人,我讨厌这个称呼。”男孩扫兴地皱起眉头,一把把他踢到,还嵌在他体内的yīnjīng顺势抽了出来,流làng汉二话不说捂着流血污浊的后xué就往旁边滚。
男孩的yīnjīng还硬着,但他似乎并不着急,yīn鸷的眼在旁边几个努力让自己的身影消失的毫无姿色的流làng汉身上扫过。当他们发现自己时,是那幺的嚣张傲慢,一旦失去了优势就如同野狗一样趴伏在了地上磕头道歉。
他的手指顺着并不庞大的xing器往下划去,下头被yín水浸泡多时的雌xuéyīn唇有点滑手,指尖轻轻地撩过中间的小fèng就引起他剧烈的反应。比起yīnjīng,他更习惯用这个地方高cháo,但身体获得满足的瞬间心qíng降到谷底,相比之下他更喜欢yīnjīng被包裹的感觉,那种感觉简直太棒,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像一条野狗一样cao人,并且不必顾及他人的死活。
扫视的目光定在其中一个人身上,男孩微笑着岔开腿将自己迷人的yīn户展露给他看。
“你想cao幺?”打开的花苞嫣红的xué口吐出晶莹的露水,yínròu从里头随着呼吸隐约可见。
被点中的较为年轻健郎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他只是个没用的流làng汉,没有女人愿意给他cao,连最低贱的jì女都不肯接受他的钱。但是这个疯狂的小子身上却有着他所见过的比电影明星还要美丽的xué,如果可以,他真想cao它,还有后来那个yíndàng的dòng。
天呐,那个dòng一直没有闭合过,yín贱地收缩着,不断地滴着水,在cao人的同时引诱着别人去cao弄它。
男孩扯开嘴角媚笑,他是世上难得的小天使,比他在那个豪华的钢铁笼子里看过的所有小天使都要美丽,如果他微笑,应该有很多人愿意贡献出自己。
男人朝他爬了过来,脸上带着迷恋的虚幻笑容,一轮巨大的弯弓无声地铺下浅色的圣光,美丽的天使站在月光之下,对着他甜甜地微笑。
我可以cao这个骚货了,男人激动地想着。肮脏的手眼看着就要碰到男孩的私处——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冷硬的地面上,同时一个他无法想象的东西贯穿了他的屁眼,破裂了他的身体。
“啊!啊——”
寂静的巷子里传来悲鸣,那声音是如此的惨不忍睹,甚至划破了并不繁华的大街安宁的氛围。附近开着红色大灯的商铺里,有男男女女皱眉气恼地关上了门。最倒霉的是从巷子口走过的行人,他们不得不微微顿下脚步,然后更加快速地走过了。
真是个倒霉日子。
水色的月光静静地流淌,和一顶白炽灯,照亮地上一滩新鲜的血液,印出模模糊糊的月牙影子。
流làng汉们捂住了耳朵,他们的同伴被摁在地上狂bào地接受bào力,但他们更烦恼男人发出的惨叫声,这实在惊扰了他们想着逃跑的心了。
男孩仰着头,眯着眼发出更快畅快的喘息,他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bàonüè在一点点消退,这个新的母猪有一个很不错的xué,结实的肌ròu和并不太难闻的气味也让他心qíng大好。他cao弄得更加卖力,滴滴答答的xué水沿着大腿一路往下,让他忍不住扭腰提臀,大力地caogān身下的人。
燥热的汗水从额头流下,经过他曾经樱桃般水润的嘴唇,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盐水的味道。
男人的脸贴在地面上,每一下呼吸都吸进无数说不清的污秽,他的屁股很痛,身体仿佛被撕裂。但作为一个常年被欺凌的流làng汉,他对疼痛的习惯能力非常的qiáng,现在他就握紧了手上尖锐的石块。
男孩发出难耐的喘息,手指从后头绕过来抚摸着自己的两个xué,两根指头在xué内抽cha,将雪白的屁股摸得水淋淋滑溜溜的。
就是这个时候!
男人猛然嘶吼一声,发狂地挣扎开,手心石块凸出的尖锐部分凶猛地砸向了男孩的脑袋。
畏缩着坐着的流làng汉们一下子起来了,团结是他们最大的利器,他们扑向了男孩,匕首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还有的手上破碎瓶子上还残留着一滴huáng色的液体。
男孩被发狂的男人推开了半步,斜长的眼里却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的手握住底下男人攻击的手臂时,发出了咔擦一声,那条手臂很容易地扭曲了。闪烁的灯光下他的身体被举了起来,砸向了扑上来的男人们。利刃刺穿了他的身体,碎玻璃扎进了大腿,他从墙壁上摔下来蜷曲着身体痉挛地抽搐,但很快就停止了所有动作。
握着碎酒瓶的男人第一个扑倒男孩的面前,也是第一个被劈开面孔隔断脖子的人。他的鲜血喷溅出很远,娇小矫健的男孩从他的身下穿过,飞舞的小刀没入另一个张牙舞爪的男人的胸口。他停顿的时间很短,刀子进,刀子出,脚尖在墙壁上踩过,破了裤脚的裤子里露出美丽的肌ròu弧度,绷紧而后放松,轻巧地砸向男人有点佝偻的背部,他不知道男人是否还有呼吸,但他好像不动了。
站在出口方向的男人大吼了一声,飞快地转身往外跑。巷子并没有很深,他跑的很急,出口就在眼前了。巷子口正好有人走过来,无法停止脚步的流làng汉睁大了瞳孔,胸膛没入一把更锋利的刀子。但他并没有太大的感受,他跪在肮脏的水潭里,红色的液体里晃晃dàngdàng,有个弯弯的月亮被涟漪chuī散。
发生在巷子口的事qíng男孩一概不知道,他收回了他的小刀,赤luǒ着脚走向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没有发出攻击的男人,哦,就是他刚才cao过的母猪。
手指淌下来的血很粘稠,让他很不喜欢,他尝试着舔了两下指尖,味道并不怎幺好,但还可以忍受。奇怪的是就算难吃也是他的事,为什幺那个男人露出了这幺惊恐的表qíng。
“别杀我,别,我什幺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他咬紧的牙齿嘎吱嘎吱摩擦,血液冷得全身发抖,恶魔,他看到了恶魔。
胡说,明明刚才还和他们一起兴高采烈地讨论把我卖给更多的人赚钱的。
“你真是……”男孩高高举起了一个棍子,影子映在墙壁上粗壮扭曲,就像神话故事书里血腥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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