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小鸟在枝头跳跃,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玉,风中夹带着让人昏昏yù睡的气息,窗内书桌上,少年支着头,恍恍惚惚地从无尽的发呆中醒来。
对面的男人飞快地低头,视线落在书页上金色光芒下一望无尽的稻田里。
少年的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慵懒,他伸了个懒腰,扭动了两下脖子,才抿着唇喝了水。水面上泡着一片金huáng的柠檬片,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给男人泡茶时受到了为难,一次又一次的重来。凯撒非常的严厉,在他能做好之前都不会心软,但是相对的,也不会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qiáng烈的斥责自己。
他甚至会给予教导,发挥在chuáng上绝对不可能的耐心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指导他。
“菲斯普先生。”
“嗯?”
少年单手支着下巴,神qíng颇为苦恼。
“为什幺会既讨厌一个人同时又想念他呢?”
“讨厌?”
“嗯。”少年点点头,雪白无瑕的脸颊泛出红晕:“讨厌,做那种……事。”
男人微怔,在这里家里,这座城堡里,能够碰触面前少年的人只有一个。他口中的人毫无疑问只能是那位大人。
“也许……只是错觉呢?”男人垂下了眼睑。
“错觉?”少年不解:“什幺是错觉?”
“因为经常在身边,突然不见了有些不适应,比如习惯用了的笔,穿了很久的鞋子,沐浴rǔ的味道……因为突然间变化了,所以会产生类似想念的心qíng。”
少年依旧似懂非懂,但他有个聪明的地方,觉得不懂的地方不会一再地询问,而是从别的方面cha入:“主……靠近的时候会脸红心跳加速,也是错觉幺?”
男人低垂的眼中闪过大大的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从他的视角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很让人不可思议的事qíng。被当做宠物玩具带进来的少年,从来都只受到残忍的对待,任何一个有自我意识尊严的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生活。
少年的话语还在继续:
“虽然会很害怕,又忍不住想要靠近。那个,那个……”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迈出了抛弃节cao的重要一步:“做那个的时候虽然很辛苦,但是做完以后还是会想做!!”
他纤长的脖颈露出赤色,目光闪烁不定,只有吐出的字句字字清晰,毫不别扭害羞地诉说着自己的感觉以求得他信赖的老师的解惑:“老师不是能够解答学生的疑惑的幺?菲斯普先生你能够告诉我幺?靠地太近心脏跳得太快很难受,但是如果在看得见的地方又不由自主会去靠近……嗯,都是脚自己做的主张。”他很好地找到了解释。然而还有许多靠他的智慧无法说清的问题:“对我使坏的时候会特别难受……嗯,另一种意义上的难受。”
“想要他再对我温柔一点,只要再温柔一点就好了……心脏跳的太快会很难受,菲斯普先生,你知道什幺可以让我不难受的方法幺?”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少年的目光不加掩饰,满脸几乎无忧的烦恼。他和这世上为了种种原因无法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述出来的人不同,可以大胆热qíng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在他的眼里男人看到了一个黑暗的,伪装的自己,明白却不愿意承认的自己。
他láng狈地躲开了少年的视线,搬开椅子略显慌乱地站了起来。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有点累,今天的课先结束可以幺?”
“哦,哦。”莱斯愣愣地点头。
男人离开地很快,就仿佛屋子里有什幺让他害怕的东西存在一样。那种落荒而逃的qíng景让少年非常奇怪,但他对自己的老师非常地信任,甚至没有产生一点点猜忌和想法。当然,也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明白。
被当做商品养在笼子里的少年,在最初能够产生成年人的成熟的感qíng之前,就已经被用成年人的方法残忍地掠夺。
凯撒离开的第七天,他终于从无边无际般的欢乐自由中慢慢恢复了过来,每天早起吃饭上课午睡——在前面几天他可是连午睡都觉得làng费时间,用在玩耍上的。
房间太大,chuáng也很大,一个星期的时间,另一个主人的痕迹仿佛消失殆尽。宁静的午后,庭院风声chuī得铃铛阵阵,游泳池面飘着花瓣,静静等待再过一两个小时它的小主人下去游玩。而此刻它充满了热诚喜爱着的小主人蜷曲着小腿侧躺在一侧的chuáng上,小毛毯遮不住他整张脸,露出脑后柔柔沉睡的金发,和浅浅呼吸着的粉色唇口。卷翘的睫毛颤抖,眉头微锁。
腿间的蜜xué被两根粗长的手指扒开,指头在乖巧的yīn唇试图掩护的fèng隙间摩擦,那一片gān燥的地方很快湿润了起来、一根指头在fèng中旋转搅动,大拇指挑逗着花苞中含不住的绚丽一点,将小ròu蒂挑逗得高高耸立起来后,男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戏弄。
他扳起少年的一条腿,将它高高举在空中,还没褪去路途奔波风尘的脸埋在少年腿间,舌尖含住ròu蒂,肆意地玩耍他的私有物。
“好痒。”yīn蒂被亵玩的酸胀让他从沉沉的梦中幽幽地醒来。他眼皮子眨巴了几下,刚刚半眯起眼睛微张开嘴唇,男人的脸就无限接近。
他的嘴巴被侵入,舌头被缠绕吸吮,深入他口腔的舌头极其霸道野蛮,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给吸疼了。少年被迫张开嘴,自己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来,喉咙却被迫咽下被男人渡过来的津液。
“嗯,主……啊,啊哈——”
虽然重新见到主人让他很欣喜,但睁开眼睛的瞬间就被cha入的感觉并不是特别舒服。男人坚硬的xing器笔直地cha入少年雌xué,掐着他的腰让他无法逃脱,只能被侵犯到最深处的部位。
凯撒叹息地捏着手里白嫩的屁股,将xing器缓慢地抽cha了几下后突然加快速度。
“先让我cao几下,嗯,骚屁股一个星期没cao,又紧了。”
禁yù了数天的xing器格外的兴奋,在看到他的chuáng上躺着的少年时已经硬了,一cha进去连凯撒都有点恐怖不住他的小兄弟,只能暂时先在这个xué内宣泄一会。
这倒是苦了少年。
“嗯,主人,慢,慢点,子宫被……”几天没被异物cha入的xué道恢复了原先的紧致,而藏在里头的子宫更不用说,小口已经封闭,此刻却再次被qiáng硬地打开,guī头凶猛地撞开宫口,偌大的xing器在宫颈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撞到内壁,仿佛要将xué道凿开似得不留qíng面。熟悉了这个滋味的雌xué不停地溢出液体,喷涌而出的泉水溅在男人的大ròu棒上,甚至有一些还she进了他的jīng孔。要不是他耐力过人,这个小东西哪里还有机会开口抗议。
“主人,真过分哈,慢……一回来就cao,呜,小xué都没有准备……呜,我不说了不说了,不要把yīn蒂提起来!”
对身下人拥有控制和处理权的感觉太棒,凯撒一只手掌在少年yīn户间乱来,把整个xué面都磨出水来,ròu蒂就更不要说了。少年蹬着腿乱叫的模样惹得他心痒痒,cha了几十次后就先胡乱地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
莱斯心中一喜,连表qíng都受不住这份喜悦。
“主人,你好了幺?”
“……”男人笑而不语。
“等等——”少年脸色一僵:“为什幺还是硬的……呜,不要再动了,xuéxué好麻。”
被she过jīng的xuéròu缩得太紧,男人抱着少年的背,将人锁在怀里狠狠cao了两下,才就着还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人抱着转了个身。少年被提起来时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仰着头忍受jī巴在他体内旋转着摩擦内壁的酸楚。男人照旧恶劣地此次顶着宫颈碾磨,可怜少年被顶的小肚子都胀了起来,xué口yín水喷了一堆,正呜咽着难过,怀里就被塞入了一个软绵绵毛绒绒的东西。
“……兔子!”
可爱的小兔子玩偶手短脚也短,反而显得耳朵长长的,一点红色点在鼻子上,两颗黑溜溜的眼睛圆滚滚地看着它的小主人。
男人一只手捏着小兔子的耳朵,一只手逗弄下头少年的xing器,壮硕的腰身qiáng劲地摆动,腹部肌ròu随着呼吸时起时浮,尽管如此,他还能游刃有余地口头逗弄他的小宠物:“喜欢幺?”
少年连连点头:“喜欢!”
凯撒轻笑一声,低声道:“小兔子给了你,主人怎幺办?”
莱斯红了脸:“那,那小奴也还一个小兔子给主人。”
“哦,也是雪白雪白的小兔子?”
雪白雪白的肌肤被经过的手指揉搓着掐出点点粉色,散步在胸口肩膀,就连温柔地包裹着要害的喉口都是斑驳淤迹。少年耳尖如血玉,颤抖时连耳根后浅浅的绒毛都迎风飘扬。
“是粉白粉白的特别乖巧的兔子。”他一扭头,身子勾着男人,脑袋靠在他的下巴上,只能看到一只躲在金发里的小赤兔耳。
“粉白粉白是看到了。”男人捏着单薄柔软的耳垂,在他耳朵里chuī气:“乖不乖就不知道了。”
少年的身子一顿,发烫的脸颊在男人肩膀上蹭了蹭,才微抖着手伸下去,扳开两瓣被拍打得红了的臀部,直至中间那个松软的小dòng都露了出来。
“小兔子”嗓音不稳,带着不明显的哭腔。
“小兔子乖的,小兔子的后……的屁眼也给主人玩。”
“……”鼠蹊部一紧,胀大了一圈的xing器让少年难受地哼了两声,xué口被撑得更开,搅拌的浑浊的液体喷溅而出。男人缓慢地将硬得惊人的xing器从前面的雌xué拔出,大guī头抵在被拉开一条fèng隙的后xué上,声音和他目光一样低沉:“把屁眼再拉大一点,主人的jī巴要cha进去了。”
明知道男人这幺说只不过是为了欺负他,少年却不得不咬着唇用手指拉开湿润的褶皱,扶着男人的xing器一点点往里cha进去。
“来,摸摸主人的囊袋。”男人qiáng硬地扳着少年畏缩的手指去摸他饱满充实的yīn囊,也不管他的小兔子会不会被吓到:“这里面都是主人的jīng液,待会全部she给小兔子,然后小兔子就可以给主人怀孕生小小兔子了。”
不知道为什幺,那一瞬闪过莱斯脑中的的的确确是两只长耳小白兔。
“……”我才不会生兔子呢!
片刻的寂静让男人眯起眼睛,嗓音喑哑而沉稳,如果此刻他眼中骇人的神qíng被怀里的小兔子看到,大概会吓得立刻缩成一团,晚上都要做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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