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gān什么?你在孵蛋么?你、你们有孩子了?你们已经有孩子了么?”月歌完全没想到他会连受打击,梦中的甜蜜要现实变得异常残忍,他宁愿不要醒来,就在梦中和蠢蛇甜蜜下去。
“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小糙问他,态度温和。
无所适从的月歌一时哑口无言,他愣了数秒突兀的一把拽上小糙的蛇尾,没了命的往下拉他:“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我要砸了它,我要砸了它,你快给我下来~”
“你停止你的粗鲁,否则我不客气了!”纹丝不动的小糙有些动怒,他冷冷的警告着发疯般拽他的月歌,月歌根本没有把他的警告听进心里,一味拼命的往下拉扯着小糙,轻轻的一个甩尾,月歌整个人就弹了出去,他摔倒的时候手肘碰到了茶几上的茶具,弄的好大的声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鬼~”月歌的头顶传来小糙冷冷的声音,月歌一惊:“你有本事做那些虎头蛇尾的蠢事,怎么不大大方方的来和我公平竞争啊?爱qíng是勇敢者的游戏,你要是没胆量就趁早滚开,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岩城这个角色你想演?没门。”小糙终于露出yīn霾的一面,这还要月歌心里舒服些,难道?莫非,是蠢蛇和这根绿葱起了争执?一个不希望我来演一个希望我来?
“你不希望我加入剧组?”月歌来了神,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你怕蠢蛇重新爱上我?”
“啧~你脸皮还真厚,真是大言不惭,你有那本事就要他去爱啊,好马不吃回头糙的道理你不懂?你还有什么资格赢得夜螣?嗯?技术和感qíng一样烂的人哪点值得他去爱?”
“你、你给我闭嘴!吃不吃回头糙不是你这根大葱来说的哼!”月歌被小糙戳到痛处,当即变了脸,他也很羞耻想到自己与衍横多多少少的身体接触。
“好啊~你要是不怕被气死就来剧组吧~不过是零报酬,就当你赔偿侵犯夜螣肖像权的赔偿金,哼!”小糙伶牙俐齿,一点都不让月歌。
“我们走着瞧,哼!”月歌低吼。
“走着瞧就走着瞧,剧组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你那个姘头,什么横来着,他能让吗?”小糙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闭嘴,那是我的事qíng用不着你担心。”月歌红了眼,真想勒死眼前的这根葱。
“快滚吧,我看见你这种烂人就想吐~真是怀疑夜螣他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好你瞎了眼抛弃了他,哈哈哈,我真是替他高兴。”小糙还在喋喋不休。
“你、我要掐死你这根葱。”月歌饿虎扑食般的重新扑到了小糙的身前,他一手抓着小糙可以用手握住的那截蛇身,一手用力的往下逆着扒他的蛇鳞,一脸的凶神恶煞:“混蛋混蛋,你这条该死的蛇,我耗死你,耗死你,你敢怎样?你敢吃了我么?你敢么?嗯?”
小糙急了,也不顾身下藏着一堆白色乒乓球,直接起身甩尾抽向了月歌:“我不敢吃你,我怕反胃,不过我可以抽你~既然你这么找抽我就来满足你~~~”坏心眼的小糙还故意往月歌的眼睛里喷毒液,当然是不会瞎了,只是要月歌遭点罪,眼睛会红的像个兔子jīng。
“啊~~~混蛋,你敢朝我喷毒液?哇哇哇~~”月歌捂着自己受伤的左眼哇哇大叫着。
“你们在gān什么?小糙给我住手?”是夜螣的声音,在月歌听来简直就是福音,他即刻花痴的裂开嘴巴,更是夸张的继续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哇哇哇~~~”月歌今日的演技太差,和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
夜螣仍旧站在门边没有理他,而是对小糙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qíng了,出去吧。”
“可是”小糙yù言又止。
“我知道分寸。”夜螣说的极其严肃,然后小糙幻化成人走了出去。
此刻,月歌还在地上来回打滚演戏呢,滚来滚去的他就滚到了夜螣高档皮鞋上,然后他停下了动作仰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夜螣,只见男人俯下身子低下头看着他说:“月歌先生,请问你还要在这里继续打滚么?”
月歌咽了一口唾沫,其实他看着夜螣脸孔的目光被夜螣胯前的凸起给截去了一些视线,没有办法,谁要蛇男那里是两根嘛。
“什、什么?”月歌愣住,月歌先生?他是在称呼自己么?
男人没有动作,脸上也不再有以前温存,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月歌忽然涌起一股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他傻傻的爬起来坐在地上,略带委屈的低呢:“我,我眼睛痛!”只是月歌没有看见,如果他看见他的眼睛现在有多红而且还肿的像个旺仔小馒头似的,他此刻一定不会在蠢蛇的面前瘪嘴玩苦qíng计。
“起来!”男人朝他伸出了手,语气令月歌心中失落。
月歌犹豫了下向蛇男伸出自己的手,当温热的大掌握住他的手腕时,月歌的心跳骤然加速了,好想什么都不顾的就这么扑进男人的怀里去撒娇,去告诉他——自己,自己其实离不开他。
然而一切只是他心中的幻想,别扭的他更不会拉下脸来去主动向蠢蛇说那些ròu麻的话语的,他相信,如果蠢蛇对他还有一丁点的感觉,以蠢蛇以前的温柔,那么他一定会先向自己示爱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希望很渺茫。
夜螣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月歌看着男人起身朝着矮柜走了过去,很快的就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回来,伟岸的身躯就坐在他的对面,有着属于蛇男的独特味道放肆的扑入他的鼻息中,要月歌宛如吸食罂粟那般,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来,想要的更多,远远不止男人的这些味道。
夜螣轻柔的扒开月歌被小糙喷she毒液的眼睛为他细心清理着,语气仍旧不温不火,“不用担心,小糙的毒液不会致命更不会影响你的视力,他只是想吓唬吓唬”
“那根大葱凭什么吓唬我?你怎么知道不会影响视力?我的眼睛好痛!”月歌实在找不出可以和蛇男说的qíng话,只得借着这样的借口与他攀谈。
“那你要怎样?”夜螣微微蹙眉,似是很厌烦月歌的傲慢。
“我要告他!”接着夜螣的话,月歌脱口而出。
“那么在他赔偿你之前,请你先把你今日砸掉的那些东西赔偿了。”夜螣的语气冰冷且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和月歌开玩笑。
“你在向着他说话?”月歌惊诧,他愤怒的打掉了夜螣手中的棉签:“别以为我过气了就好惹,我打不起官司么?我的眼睛要远远比那些破蛋糕破红酒值钱多了,你信不信我找生物学家来解剖了他?”
“我不会让你那么做!”夜螣直视着月歌的眼睛说道。
月歌气鼓鼓的看着眼前沉着冷静的夜螣,似乎突然就发现了一个秘密,眼前的,再也不是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蛇男了,他不要自己了,他——不爱自己了,原来被人抛弃是这般的痛苦呢。
眨眨眼,实在不愿不争气的再在蛇男的面前落下泪来,最后气呼呼的月歌低吼道:“那你就找生物学有来把解剖了吧,哼!”
就在月歌气的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夜螣欺身对他道:“月歌先生,请你下周一上午九点准时来这里第二次试镜。”
月歌停下了脚步,满心的期待,得来的却是这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他庆幸,幸亏自己没有丢脸的回过头去对他露出激动的笑容,然后双肩剧烈起伏的他攥住双拳推门冲了出去。
02卷:唇齿相依 163 醉后
失魂落魄的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祖屋的,他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因为被抛弃才躲在黑暗中哭泣,可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掉落出来。
他知道之所以与蠢蛇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怪不得谁,脚下的录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选择,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前对蠢蛇绝qíng与冷漠,月歌就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是活该。
然而,明明知道就算蠢蛇变了心也不是他的错可自己还是会生气会嫉妒,恨死了那个该死的大葱小糙也痛恨蠢蛇的无qíng,知道知道,都知道,呜呜呜,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去责备蠢蛇,月歌在黑暗中痛哭流涕。
头脑发昏的月歌忽然哭着笑了出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没有人给自己过没关系,大不了自己给自己过,他踉跄的起身冲到客厅,打开的酒柜,胡乱的抓着几瓶酒搂抱在怀中,然后他在冰箱里翻出一块小甜点,最后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根大洋蜡cha在了似乎有些过期的小甜点上。
红色洋蜡与小甜点的搭配着实不伦不类,蜡油子一个劲的往小甜点上落,可月歌却全然不在意,他也不开灯,就坐在餐厅的餐桌上自己为自己唱着生日歌,脑袋里浮现的全是下午蠢蛇为小糙庆生的那一幕,好多的掌声,好多的鲜花,漂亮的蛋糕,名贵的红酒,一张张笑脸,曾几何时自己也都拥有过。
啪嗒啪嗒,眼泪又涌了出来,gān涩的嗓子实在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张开嘴巴就想泻出自己的哭腔,于是月歌gān脆抓起酒瓶猛地灌起自己来,他对着空气说:“今天是你这一生之中过的最难忘的一次生日,月歌~我——祝你生日快乐~~~哈哈哈哈~”辛辣的酒液溜进胃部,灼烧着受伤男人的肠道,刺激着他脑部的神经,多么的想要,想要一醉之后忘掉一切,从此——自己还是原来按个狷狂不羁的月歌。
彭边的妖jīng们一个个屏住了呼吸,自己的饿主人这个样子谁还gān嬉皮笑脸的饿?等三大瓶子红酒被月歌喝光后,他似乎来了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兴奋的跳跃起来,他打开了音响,自娱自乐的在房中翩翩起舞,他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红~祝你生日快乐,么~”月歌粗着嗓子在装夜滕的声音。
“蠢蛇~ròu~麻没新意!”月歌笑着翻白眼。
“那你说,要怎样才算有新意?”月歌又粗着嗓子模仿着夜滕,还自己深受替蛇男夸拉自己的鼻子一下。
转眼,月歌笑得甜蜜,并且撅起嘴巴凶道:“那谁知道?自己想去~哼”
彭边的妖jīng再次集体叹气,看来他们的主人走火入魔了,捧着他们大王肖像的充气娃娃就不撒手了,哎~
“喵~~~”罗罗痛的飚出了眼泪:“我的尾巴~~~”
众妖叹气:哎~
绿毛guī仙出列无奈道:“都说要你绕道而行,是你自己不听,被踩到尾巴你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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