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登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许是主持人说的太过含蓄,所以有些心急想吃热豆腐的老家伙们听不太懂。
之后主持人含笑把游戏规则通俗的讲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每位对台上货品有意向的嘉宾这次不靠金钱来争取而是武力。
可以亲自出马也可以派遣自己的保镖上场,战斗无规则,类似于地下黑拳那般,但不至于不死不休,受伤在所难免点到即止便可,谁能击垮台上全部对手,最后还站在台上的人便有资格享用货品,另外上台选手会抽签决定手中兵刃。
还未等主持人说完话,夜大红就已经动作利落的翻身上台,聚光灯下,男人的身姿伟岸得宛如一座大山,黑色的风衣飘然垂落在腿弯处,好不一个炫目潇洒。
哗啦啦,啷当当~伴随着铃声、铁链声的还有荷童惊诧的呓语之音:“大红?”细滑的双手紧紧握住金属牢笼的枝条,chuī弹可破的手臂肌肤上硬是勒出竖条的红痕。
“我来接你回家~”男人拱梁大鼻之下那张连女人都不及的绛唇弯出温柔的笑,瞬间温暖了茫然无措荷童的心。
番外卷:064不是怪物
“啧啧啧~没看出老大还挺威风的~”横眉怒目的夜七红好整以暇的坐在台下咋舌道。
“真是可笑,我想我应该把这一幕录下来回去拿给他们看,看看老大宛如母jī护崽子般的行为呵呵~”古铜面浑浊眼的夜八红讽刺道。
“佛兰克月~”夜七红一面发着言一面将坐在他们之间的蓝瑞揽入怀中继续道:“若台上换做是我的小猎犬的话、我想我也会威风的,呵呵~~”
把人抢回来,不甘示弱的腔调,夜八红开口:“我的小豹子怎么会像那花瓶那般中看不中用?还用得着你来救?”男人笑XX,温柔的紧了紧揽住蓝瑞肩头的手指,没错,是那见鬼的温柔,令蓝瑞无语加无奈。
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暗自较劲的两个男人再次在蓝瑞的面前上演狗血的你争我夺的戏码来。
蓝瑞在烟雾升腾间摇摆不定,他实在厌恶夜八红与夜七红指尖夹着的那雪茄的味道,难闻的令他作呕。
这三人jiāo流间,台上已然群殴起来,悲催的夜大红竟然倒霉的抽到赤手空拳,再看台上群魔乱舞的其他人,不是手持流星锤就是铁护腕,或刀或棍,反正没有一个是和夜大红一样赤手空拳的。
厮杀间,最悦耳的不是充满血腥与bào力的低吼之音,而是自荷童腕间不断传来的激烈铃音,哗啦啦,哗啦啦,动人心弦,就像高贵的王子刻意为这场血腥盛宴奏的一首战曲,在这群骚乱的男人间洒下刻意燃烧yù望的种子。
笼中的金丝猫急躁不安,一双醉眼始终在夜大红的周身游移,就像似磁铁吸住了铁石一般。
薄qíng的唇因被擦抹了幻彩的护唇膏而在迷离的灯光下泛着璀璨的光电,开合、抿紧、舔唇,三者之间不停的轮流jiāo替着上演。
咣~铁棒子敲击在关着荷童金属牢笼的铁条上,擦出惊魂的火花,发出刺耳的鸣音,荷童受惊,连连后退,更是被自己腕间的脚链绊倒,哗啦啦~铃声大作。
哇唔~台下哗然,翠绿色的薄纱围裙翩然飞了起来,双腿之间的光景一览无遗。
狂了男人们的理智,乱了荷童的心魂,吓~一张张丑陋的嘴脸正贪婪的凑近他,耳边忽然炸响的全是母亲那一声声鄙夷厌恶的咒骂之声,眼前的人影重叠,是爸爸的,是妈妈的,是魔鬼,是魔鬼。
啊~~~~荷童歇斯底里的狂吼出来,之后他如吸毒上了嗨劲的疯子一般,直冲金属牢笼的铁条撞去,一下一下,很重、很重。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妈妈,妈妈~~不要关着我~~~~~~啊~~啊~~~”哗啦啦~~~铃声大作,优雅的天神发了狂,露出与先前截然不同的一面,疯癫了心理变态的男人们。
夜大红蹙眉,杀得,应该速战速决,夜七红与夜八红想法一致,一人一手搭在蓝瑞的肩头,那么一推,蓝瑞就被拥上了高台。
两个男人好整以暇,就是迷恋他们的猎物在舞台上挥汗如土的一面,而蓝瑞也不傻,自是知晓他被推上台的任务,不做犹豫,很快的,蓝瑞那双如斧子一般的双腿就替夜大红劈倒了很多彪形大汉。
荷童终是落在夜家之子的手中,只是舞台最后却成了夜七红与夜八红戏谑夜大红的小剧场,老大的这两个弟弟竟也跳上台来,伙同蓝瑞三对一的与夜大红玩起掠夺游戏来。
“杀的,老七老八,你们什么意思?”夜大红嘴角微肿,拧眉压低嗓音问道。
“呵~老大别装傻~”夜七红贼贼的笑着。
“好东西自然大家一起分享~~~呵呵”夜八红随声附和。
蓝瑞面无表qíng,他为的不过是鱼弄风单独相见的一次机会,所以他要沉浮与这两个连自己亲哥哥都要戏谑的狗杂种的yín威下。
“分享么?”声落,连蓝瑞自己都不清楚夜大红是怎么做到的,等他在回神之际,他已经落入了夜大红的钳制中,且紧紧的被勒在男人的胸前。
“呦~老大你这是要玩真的?”夜七红挑眉,眼中已有不悦之色,该死的,极其讨厌小猎犬被别人搂在怀中。
“感受到了么?”夜大红不卑不亢,毕竟是第一个问世的家伙,虽然平日里圆滑做人,可若是真要发起威来也不是闹着玩的,yīn霾的气焰,无qíng的嘴脸,配上那张绛唇有着说不出的妖邪来。
夜七红与夜八红妥协并不是因为惧怕与老大翻脸或者惧怕老大释放出来的危险气息,而是因为他们俩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自己在意的人被别人捆在怀中的滋味并不怎么美妙,甚至是令他们会在心里升出一股子无法驾驭的怒气来。
推开蓝瑞,四只手臂即刻伸展出来接住这具健硕的身躯,随后男人被扛了起来,很快的,夜七红、夜八红便消失在小舞台上。
迅速的打开金属牢笼,扯过还在拼命撞击铁条的男人纳入怀中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我不是,妈妈妈妈~大红?”失态的荷童软在夜大红的怀中嘶吼着,双手更是激动的扯住了夜大红的衣领,半晌,混乱的意识才渐渐恢复,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人士夜大红。
之后,被抱离热沙俱乐部的荷童在返回蓝翎的一路上做了一个很奇异的梦,他又梦到那条通体都嵌着黑鳞的蟒蛇趴伏在他的身上侵犯者他。
湿漉漉的两根蛇鞭不断的在他两处密地深入浅出这,身子被蟒蛇紧紧缠住,有一下没一下勒得快要无法呼吸。
只是每当高cháo之时,荷童竟都讶异的发觉,原来一直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不是那条通体镶嵌着黑鳞的蟒蛇,而是眼深眉浓的夜大红。
男人很温柔,用他的绛唇吻遍荷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去骚扰他淡色玉jīng下的花蕊,要快感活生生的湮灭还在沉浮着的荷童,随后便是后xué被填满的餍足感,可以清晰的感受着夜大红的火热是怎样翻搅huáng泽他的媚ròu、肠壁,怎样制造了赶超溪谷中qíng液的肠液出来,要荷童的双腿间湿滑得惊心动魄。
“嗯啊~~唔嗯呼呼~~”yíndàng的低喘声不绝于耳,荷童不愿承认这是他在qíng动时所呼喊出来的。
怎么办?以弥足深陷夜大红那炙热的怀抱,宽阔的胸襟,贪恋着被人宠溺、服侍、视为珍宝的感觉。
会长久么?可以相信么?
爸爸~~爸爸……除了你,大红是第一个说童童不是怪物的人,所以童童喜欢他。
梦——终会破碎,重返回学院寝室的荷童在醒来之后再次戴上了他那层伪装色。
不、不要,不要把心也输给谁,qiáng忍着扑到夜大红怀里渴求温暖的冲动,荷童冷面靠坐在chuáng头不发一言。
夜大红也没有破坏这静默的气氛,他只是走过来拉开荷童盖在腰间的被子,荷童一怔,之后便感觉夜大红的手掌已经覆了上来。
紧张、激动,受不住夜大红掌心的温度,尤其、尤其还在他的小腹处。
男人轻声笑着,随后掏出了那条大米雕刻的腰链细心的为荷童重新戴在了细瘦的腰间。
醉眼大瞪,为什么这条腰链会在夜大红的手中?难道?难道他也跳入了冰封的湖水中么?他、他不要命了么?
重新打量,荷童这才发现夜大红身上的伤势,男人的鬓角、耳际、脖颈、锁骨之处都有瘀伤,这些只不过是露在肌肤表面的,那、那衣服里面的身体呢?会有伤痕么?
撕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荷童竟主动的伸手扯开了夜大红身上的黑色衬衫,果然,一条刀口打斜自男人的胸口滑了下来,直落脐上一分之地,这都不算,腰侧还有一处重创,看起来是被什么倒刺、弯钩之类的兵器所伤。
看得出,愈合的伤口应该是因为什么剧烈的运动给再次挣开了,忽然面颊如火烧,荷童回忆起了那个怪异的梦,莫不是一半是梦一半是真的?荷童也不敢确定。
“你不可以逃避!”夜大红伸手扳住荷童脑袋的同时用极其严肃的口吻道:“你得给我负责,我的童子之身是你破的!!!”
“呵~好家伙,夜家九子都属臭无赖的,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不愧得到了你的真传。”讥讽的话语自月歌的口中飘出来,紧接着就是月歌的无敌白眼。
“嘿嘿,红~你看你,咱们的大儿媳这下有着落了,你又怎么了?”蛇男一脸的无辜。
“滚一边去,我说你瞎说就不能轻点,你看你把老大伤的~~~”说来倒去,月小受还是嫌蛇男下手太重,伤了他的大小子。
“那怎么行?做戏要真,既然是咱老两口出马成事,那必须得是马到成功~~”蛇男信心十足。
“要我说根本就不用整这些乌漆嘛糟的,狗血、庸俗,就仅凭你救了荷童,还怕那小子不进咱家门?”月歌瞪眼,私人岛屿,拍卖竞价,这么恶俗狗血的事qíng蠢蛇也想得出?是不是看血吟写的小说走火入魔被感染了哇???
“这不是为了剧qíng跌宕起伏一些嘛~~~你看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你到底要怎样啊?”蛇男无奈,现在越发抓不准红的心思了,难不成自己的宝贝更年期了?????
好嘛,这么多年过去了,月歌早已练就出与蛇男心意相通的本领,混蛋蠢蛇,竟然敢说他月歌更年期?看他是找死!!!!
于是……!!!!!!一下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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