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_血吟【完结+番外】(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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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加小白是什么啊???”门外传来夜夜红清脆的声音,那种开心的氛围要孤独坐在chuáng上的蓝瑞觉得痛苦,他不知道他的爱在哪里,或者,他的爱去哪了。

  “九九不知道,二哥二哥你快告诉九九了,咯咯~~”听着这声音,蓝瑞足以想到夜夜红那可人的模样,怪不得夜二红会喜欢。

  “小白兔啦,你这个笨小子!”横cha进来的是夜五红那yīn柔的腔调。

  “咦?怎么是小白兔啊?为什么是小白兔啊五哥?”夜夜红抓耳挠腮。

  “笨瓜!去去去,别烦我!”夜五红不耐烦的道:“问你二哥去。”

  “不要,我要自己猜,戈鸥哥哥,咯咯,戈鸥哥哥知不知道为什么是小白兔啊?”夜夜红抓着戈鸥的手臂摇晃起来。

  “因为小白加小白是两个小白,所以就是小白TWO(兔)”戈鸥笑着回答。

  “嗯?哎呀,九九还是不懂啊~~~”夜夜红嚷嚷着。

  “不懂?拿着这个赶快给我回房自己研究去。”夜五红也不知道把什么不堪的杂志塞到夜夜红的手里,随后推着小家伙就丢进了卧室,夜二红瞪眼,不过低调闷骚的他似乎对夜五红塞给夜夜红手里的东西很满意也就没有言语,而是尾随着小老九回了房。

  结果没多大一会,坐在客厅里准备和戈鸥浓qíng蜜意的夜五红被夜夜红那杀猪般的嚎叫破坏了气氛。

  咣当一声,房门被夜夜红从里面拉了开,小家伙抓着裤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五哥,五哥,呜呜呜不好了,不好了,九九要死掉了,二哥他骗我,他说没有事,可是九九流脓了,呜呜,是不是肠子也流出来了??呜呜,五哥快给我看看~~~”夜夜红哭花了脸,也不嫌害臊的跑到夜五红和戈鸥的面前一松手,唰的一下子裤子就落了下去,双腿间两根漂亮的器官上还粘着粘液。

  夜五红瞪眼,不是吧?初cháo而已,至于这么血糊糊的吓人吗?不过一旁的戈鸥却愣住了,半天他机械的扭头问着夜五红:“你、你们家族遗传?”

  “什么遗传?”夜五红白眼。

  “两根啊?”戈鸥惊诧。

  “……呃~”夜五红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冲着跑出来的夜二红大吼:“二哥,快点把你的小老九抱走啦,真是的!gān嘛放出来刺激人啊?”

  “二红?”戈鸥竟然一跃而起,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也有么?”

  “有你妹啊?难不成你还要扒掉我二哥的裤子看看吗?”夜五红跳脚吼道,杀千刀的闷葫芦,怎么总是纠结男人的裤裆啊?难道他每晚输得还不够彻底?

  “抱歉,冒犯了。”戈鸥又坐了下来,既然是畸形应该属于伤疤,是他刚才多嘴了,怪不得这夜家九子都个个怪异呢,原来如此啊。

  “想不想赢?”夜五红待夜二红拉扯着第一次shejīng的夜夜红回到卧室后,贼眉鼠眼的提议道,结果却被戈鸥无视,戈鸥不是傻子,他一连输了一个来月了,再也、不想玩石头剪子布了。

  无视夜五红的提议,戈鸥陷入深深的沉思,越发觉得整件事qíng不对,明明每晚被压的是他,怎么看在月歌爸爸的眼里好像每晚被压的是夜五红?他肩头的压力太大了,月歌爸爸那么好,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说些什么,再说,他早就答应月歌爸爸好好照顾夜五红并为他负责,天啊!!!!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戈鸥多多少少也发现了夜五红身上的优点,他竟然以戈鸥的名义注册了个慈善基金会,专门接济那些流离失所的孩童,光凭这一点就已经很要戈鸥感动,但、上下的问题是另一码事,绝对不可和这些混为一谈。

  “来啊,公平合理,愿赌服输!”夜五红坏笑着。

  “……”伴随着戈鸥沉默的还有他鄙视夜五红的冷漠眼神。

  “三局两胜?五局三胜?要不七局五胜?好嘛,那你说几局几胜?”jīng虫上脑的夜五红连连迁就起戈鸥起来。

  “……”沉默的戈鸥满脸的痛恨,真想给夜五红一拳,咬咬牙,最后怒道:“不玩”男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忌了!哼。”

  望着起身走回卧室的戈鸥,夜五红重复着戈鸥留个他的那句话:“忌了?”我擦,那可不行,忌吃忌喝都可以,就是不能忌xingjiāo啦!!!!!!

  番外卷:075 六眼飞鱼

  蓝瑞的隔壁是夜二红与夜夜红,另一面则是夜五红与戈鸥,虽然都极力压低着音调,可是蓝瑞还是能听见夜五红那柔qíng蜜意的求欢声,也足以想象得到戈鸥此刻那呆板抗拒的面容。

  另外一面蓝瑞听得见的全是夜夜红的叫嚷声,小老九似乎一点不担心被人听见他的吵闹,夜二红却始终没有动静,想必一定也没有闲着,听着小老九那期期艾艾的喘息声,蓝瑞就已经晓得夜二红在怎么样得给小老九‘看病’了。

  嘀嘀嘀~又是一条简讯传来,彻底搅醒了半梦半醒之间的蓝瑞,男人伸出手臂伸向头顶斜上方的鬼子,抓起手机后将手缩进了被窝。

  莹白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条来自夜七红与夜八红的信息,早安我的小豹子,早安我的小猎犬。

  瞳孔紧缩,心、揪起来,即便没有存下这两个狗杂种的手机号码,可是这一串十一个数字早已根深蒂固的烙印在蓝瑞的心里。

  紧紧地握着,紧紧地握着手机睡意全无,思绪又开始凌乱起来,蓝瑞翻身下chuáng坐在chuáng边,双手cha在自己卷曲的发中纠结着,想抽根烟,可蓝瑞翻遍了抽屉也没有找出一颗烟来。

  心烦意乱的男人重新掀开杯子把自己丢进chuáng褥中蒙头大睡起来,左翻右翻,右翻左翻,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蓝瑞昏昏沉沉的迷糊过去。

  “小猎犬?呵呵~~”短发及颈、横眉立目的夜七红忽然笑的温柔。

  “我们好想你~~”青铜面、浑浊眼的夜八红竟也柔的好似一滩水。

  “蓝瑞!”略微急促的声音,夜七红跨前一步。

  “回过头来?”夜八红也上前一步:“别走好吗?”

  蓝瑞背对着兄弟俩,无视掉那该死的温柔,可他们的语气中却带着请求的色彩?不!不!这怎么可能?

  这之后,夜七红与夜八红什么也没有再说,也没有qiáng迫蓝瑞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给蓝瑞讲了一个故事。

  夜七红说:从前,有一个靠海的村子,村民靠捕鱼为生,就这样过了很多很多年~~~

  突然有一天,海里面来了一只怪鱼,专门吃出海捕鱼的村民们,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了,这只怪鱼长了六只眼睛,还会飞,于是村民们管它叫[六眼飞鱼]。

  眼看六眼飞鱼肆无忌惮的杀人,又没人能治它,村民们头都急大了,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呀~~~

  这时,村里来了一个小伙子,很年轻,他的名字很特别,叫[爱],爱说他能把六眼飞鱼杀死,村民们很不屑,但是第二天,爱果然提着那怪鱼的尸体回来了,村民们大感震惊,都问爱:“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爱说:“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那最后一句话是夜八红唱出来的,这是一个冷笑话,蓝瑞却听懂了,当梁静茹那首《勇气》的调子在夜八红的嘴里一唱出来时,蓝瑞没能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为什么要笑呢?为什么会冲着这对变态兄弟笑呢?反映过味来的蓝瑞登时合上嘴巴板起脸来。

  夜七红上前,他轻轻的抓起蓝瑞的手腕,蓝瑞则立即警惕的瞪向夜七红,可夜七红却淡淡的说:“别怕!我和老八只是想要你多笑笑,就像刚才那样常常笑,多多笑!”

  夜八红没有言语,只是走上前来伸手轻轻抚平蓝瑞紧紧蹙起的眉头,柔的好似羽毛刷过一般,这令高度警惕的蓝瑞很是不适。

  “蓝瑞~~蓝瑞~~蓝瑞~~蓝瑞~~”

  “蓝瑞~~蓝瑞~~蓝瑞~~蓝瑞~~”

  “我的小猎犬,呵呵~~~呵呵~~~”

  “我的小豹子~呵呵~~呵呵~~~~”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留在眉心的温度缓缓淡掉,耳边的轻咛最后也消失不见,这一切就如同一场梦境一般。

  回dàng着的、回旋着的还是那两个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男人一声声唤着的蓝瑞。

  “啊~~不!”一头大汗的蓝瑞猛地自他的梦中惊醒过来,胸膛里的心脏砰砰跳动个不停。

  忽然,门外传来小九九大声嚷嚷的声音:“五哥,五哥你和戈鸥哥哥快出来啦,九九要给你们讲个六眼飞鱼的故事哦~~咯咯~~咦?戈鸥哥哥你去哪里啊?等等九九哦?二哥,二哥戈鸥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黑着脸跑出去了啊?”

  “六眼飞鱼?六眼飞鱼???”蓝瑞的心咯噔一下子,随即东张西望起来,是梦吗?他刚才做了一个梦吗?

  拉开房门,蓝瑞冲了出去,却见夜五红与戈鸥的卧室房门大敞四开,夜夜红站在大门口朝着外面东张西望,夜二红拉着他的小手要往屋子里走,月歌与夜腾似乎没有在家。

  与夜二红平静的对视一眼,蓝瑞则撇开视线朝着大门口走去,推开门,风雪唰的一下子chuī袭进来,要蓝瑞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竟是大年三十的夜晚那两个变态对他的嘘寒问暖,一个命令他不许出来,一个在他的身下垫上了大衣。

  白雪皑皑的世界光亮的刺目,要蓝瑞睁不开眼睛,任清冽的风怎样如刀锋般拉割着他的面颊也无法要他的思绪冷静下来,何去何从?何去何从?今后要何去何从?

  两眼一黑,蓝瑞再次昏倒过去,然,倒下的瞬间却有一双有力的臂弯牢牢地接住了他,刹那的惊鸿一瞥,像似夜七红的青铜面浑浊眼又似夜八红的横眉怒目,不曾忘记,不曾忘记的还是两人对他的凌rǔ。

  这一次再醒过来的蓝瑞自己也有了察觉,他睁开眼睛问月歌的第一句话是:“爸爸?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打黑市拳赛的人不敢奢望什么,却也害怕死亡,蓝瑞隐约地发现他的身体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状况,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几次的昏迷与偶尔的作呕足以说明一切。

  “会没事的小蓝~”月歌笑着,他的答案模棱两可,其实也是为难要如何对蓝瑞开口坦言。

  咯噔一下子,月歌的话淹没了蓝瑞的意识,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久久不语,最后默默地垂下头去,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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