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以为夜螣问他有没有想他,大大的白了一眼吼道:“没有!”
“是吗?呵~”夜螣的话意义不明还很暧-昧,月歌征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的蛇尾便挑开了自己裆前的口子钻了进去。
“啊~”惊叫一声,张大的嘴巴被夜螣是时候的堵住,惊叫随着夜螣蛇尾的缠卷撸-动变成了口中流-泻的低喘:“嗯啊呼~”
“你不乖,撒谎了,呵呵,看~你有多想~”夜螣含着月歌的下唇瓣低低的说着调-qíng的话语,月歌脸红的像发烧,这才明白夜螣问他那句话的意思。
虽然身体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夜螣挑-逗起来,可别扭的月歌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夜螣掌控,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不让夜螣得逞。
嘴巴被夜螣狠狠地吸允着,完全没有叫嚷的空间,月歌便张着主动咬上夜螣的唇舌,怎知却变成了更深层的厮磨,唇间的汁液四溢,粘腻了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身子却仍然在夜螣的身下压着。
夜螣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还要激qíng,竟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蜷缩着身体的月歌牢牢缠住,让月歌呈双手抱膝贴于胸前的姿势。
然后蛇头缓缓滑下月歌光-luǒ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从曲起的双-腿与胸口的fèng隙钻了进去,将别在双-腿-间紧戳肚脐儿的男xing-器-官扒拉出来,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继续舔-弄,被折磨的月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低吟,被桎梏着身体、双臂的月歌只得胡乱的摇起头来:“啊~嗯啊~混啊,混蛋呜~放开我~~呼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心里却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凉的蛇鳞,软-软的身躯,竟故意在月歌的会-yīn处像拉锯一样的来回蠕动着,从未被开放的xué-口,因为姿势的关系bào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鳞片擦过那百褶密地,反复着摩擦着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动的qíng-yù-呼-之-yù-出。
挣扎间,月歌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qíng,那件事qíng就在自己的脑边,像猫爪子一般偶尔会伸出爪子抓挠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却忘记了,那是什么呢?是什么?
自己感冒了,然后伊米治好了感冒,还有其他的什么事qíng没有被自己想起来么?
“呜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窜着,疯狂的涌向月歌的顶端,迫使他发出破碎的喘息之声。
蛇?夜螣?同xing?在月歌达到高-cháo的猛然间,随着jīng-液迸-she-而出的还有这三个词儿。
“啊不~这是不对的,不对”月歌喊了出来,慌忙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夜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紧紧缠住自己身体的蛇身给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么多,月歌只觉得好恶心,luǒ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无法面对镜中因达到高-cháo而满面绯红的自己,还有身上那如蛇鳞般的红痕,月歌抓起花洒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过的器官。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一条蛇,一条蛇啊那是,丢掉手中还在喷水的花洒,月歌掀开马桶盖跪在地面疯狂的呕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被一条蛇玩弄到达到了高-cháo?这比和男人玩还要恶心,是畜-生的行为。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瘫坐在流着水的地面纠结着,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两次,虽然事后也很后悔和自责,却没有今日这般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这种疯狂的,可是疯狂之后就会被人伦道德的枷锁所束缚,觉得自己做了世间最龌龊最不可饶恕,最下-流,最低级,最不要脸的事qíng来。
月歌觉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还要犯罪,这种qíng绪始终影响着月歌的内心,要他觉得心力憔悴。
闭着眼睛,只要一想到刚才是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纠缠,月歌就浑身的不舒服,转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脸,他所能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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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间还有些不适的感觉,刚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进来,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喷溅起水珠来。
仰起头,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的眼深幽乌黑,诉说着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恶心感已经渐渐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运动,不要括-约-肌,不要cha-屁-股,不要肛-jiāo,可是你却把一根手指塞了进来!!!该死-的,该-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来,与月歌面对面的继续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习惯,眼睛闪闪烁烁的不敢在夜螣的脸上焦距。
低哑的口吻,氤氲着淡淡的悲伤:“那么——你愿意为我变成GAY么?”
月歌一怔,急忙扭过来对上夜螣那双吸人神绪的眼眸哑口无言,他看见自己倒映在夜螣那双眼瞳中,qíng感的波纹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涟漪,有些恍惚却是无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心口不一,你总是这样的介怀,你总是这般肤-浅的循规蹈矩,快乐是单纯的简单的,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快乐了,又何必去在意快乐的根源是什么?你只要继续快乐下去就好啊。
“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chūn-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ròu-体上的变成了jīng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cháo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裆部,复古的衣着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许的狂热者。
直到圣诞夜的前夕,没有抓到月歌小辫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抛出一记重磅炸弹,跟风报道起夜螣来,却和其他报刊杂志报道的内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将夜螣和曾经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为一谈的歌颂出来,许是想要暗喻夜螣来讽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类造型与他那夸张的裆部正巧与西方70年代初的xing解放运动的GAYxing-爱象徽peterberlin同出一辙。
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in那般永远都顶一头齐眉英勇王子的发型,却是永远的青丝长发,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in那样永远都穿着紧身的皮裤,却和他一般拥有显著的裆-部,毫不胆怯的张扬着自己的xing-yù。
peterberlin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qíng-色偶像”他主演的色-qíng-片毫无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从未看过的东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与当年‘光彩照人’的qíng色明星peterberlin来相比较,由此可见,李斯周刊仍旧在对月歌代言华旗酒店那次事件仍旧耿耿于怀,怎么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长发始终令娱记丹妮和小贾疑惑着一些事qíng。
看着手中的报道,月歌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他并没有像月歌表现的这般激动和生气,一脸的从容自若,丝毫不介意外界对他任何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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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静的夜螣要月歌觉得不舒服和陌生,不算冷战的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月,月歌实在受不了他与夜螣如此相处下去的氛围,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介意”夜螣的声音极轻:“况且说的没错”我是GAY!
月歌一脸鄙夷继续大吼:“所以你觉得很荣耀?”
夜螣以静制动,竟在月歌没有撒够气的时候拿着那份报刊开门离去了,很快的,月歌便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曾几何时,这条该-死-的蠢蛇已经不在那么黏着自己了?不是形影不离的影子了?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吃着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
月歌莫名的恼怒烦躁着,对于媒体对夜螣的报道他很介意,愤怒的想要抓狂,如此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麦森所说的怕夜螣的私生活影响自己的形象?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踩到自己的头上,还是——他会走?被挖走?
打断自己可怕的想法,月歌抓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麦森的电话:“给我找个律师,我要起诉李斯周刊,我要告到他们关门大吉”结果吼完之后,月歌才听明白,对方的电话里传来的是移动公司的电脑小姐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月歌看着手中的电话眨眨眼,随后咒骂一声S-H-I-T,便气势汹汹的将电话摔上。
只得一天空闲的月歌并不知道夜螣出去忙着他的行程安排去了,从中午一直枯坐到傍晚不见夜螣回来的月歌疑心重重,越发觉得夜螣肯定是出去背着自己找下家跳槽去了,毕竟这条该-死-的蛇jīng现在小有名望,网站上他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追捧他的居然还数男xing居多,月歌一想到就气的想要把暹暹罗罗猫猫的毛拔光,想bī迫黑盖去捉老鼠,想把乌guī从guī壳里拽出来,想把蜥蜴的尾巴砍掉,想把蜘蛛的肚皮划破,他妈-的,就是生气。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夜空,月歌透过窗棂看着院内花房中月色下的花群出神,qíng-不-自-禁的低声喃呢着:“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哎”一脸的哀愁,简直就是失魂落魄,而后月歌就像中邪了一般猛地回头冲着幽暗房间里的动物们狂吼一声:“他-妈-的,花前月下不如老-子花钱日-下…”语落,月歌抓起衣架上的大衣就冲出家门。
指尖在方向盘上没有节奏的敲击着,透过挡风玻璃直视前方的月歌心不在焉,另外那只拿着手机的手在副驾驶位置上反复拨弄着那款由商家赞助的新款手机。
到底要不要主动给夜螣打电话?这要月歌觉得胸闷不痛快,在橘色路灯下飘舞的雪花就像一颗颗跳跃的星星,闪烁着钻石般耀目的光芒,停在十字街口等信号灯的月歌并未注意到停泊在他车旁的另外那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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