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都还没有听够,凯依居然这么简单扼要的就回答了她心中的疑惑,有些不满:“你想蒙混过关?”
“呀!这怎么可以说是蒙混过关?我只不过简单化了点。”凯依惊诧,阮静居然还不满意。
“不行,对于你小时候的事qíng,我知道的好少,你这次要多说一点!”抗议着凯依的小气。
“知道的多并非是好事,我也没有询问你小时候的事qíng呀!”凯依并不想让阮静知道他那不堪回首的童年。
阮静扬起了下巴,咕哝道:“那你为什么不问呢?难道你就不好奇我小时候的事qíng?”
“你在说什么?”咕哝声不大,凯依不禁问道。
“没什么啦!反正我就是想知道嘛!你就多告诉我一点喽!”撒娇着将头靠入凯依的怀中。
“小静,有些事qíng不知道比知道要来的幸福。”凯依抚摸着她的柔顺的发丝,他无法告诉她,要是说了也许他们的幸福就会消失而去。
不解凯依这话的含义,她不过是想多知道一些他小时候的事qíng,这跟幸福有关系吗?
疑狐的望着凯依,想要寻求答案。
“小静,过去的事qíng对于我来说充满了痛苦,要是将这些痛苦挖掘出来,你觉得这跟幸福有关系吗?”双眸之中浮动着一丝忧伤,含糊道。
凯依所说的意思含糊不清,只是痛苦两个字让阮静放弃了追问,也许正如他所说,不好的往事要是被挖掘了出来,确实很痛苦。
也罢,不说就不说呗!
见阮静放弃,凯依暗暗呼出了口气,笑容浮上,问道:“这就乖了,晚饭也吃过了,聊天也聊过了,时间也已经晚了,老婆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洗澡准备上chuáng睡觉了呢?”
“好吧!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们一起洗了。”凯依故意将声音拖长,最后急转而下,回答完毕。
就算已经跟凯依jiāo合数次,对于他赤luǒluǒ的挑逗还是会让阮静瞬间红了脸,结巴道:“不……不gān!”
“真的不gān?”可怜兮兮的瞅着阮静。
“嗯!”没有任何迟疑,点头回答。
“那好吧!你先洗。”
“真的哦?”今晚上的凯依让阮静总是感觉到意外。
“当然!现在我们就回房。”凯依抱起阮静就朝着楼梯走去。
“凯依,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窝在凯依的怀抱中,小心翼翼提问。
边走边点头回应:“当然可以啊!有什么想问的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很小心的问着。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迷糊的反问。
“没有吗?那怎么今天你这么好说话?”还是有些不信。
“这个么……只能说,暂时的忍让是为了明天的幸福生活。”眼中划过狡黠的目光。
“你怎么都跟幸福扯得上关系?”到底凯依的幸福定义是什么?
“生活,不是幸福,就是悲惨。”
“哦!很理智的回答。”说是很理智,却过分的深奥了。
“哈哈……是吧?”凯依对于阮静那似懂非懂的样子发出大笑声,人已经步上了阶梯,抱着阮静缓缓朝上走去。
管家在厨房门口望着那逐渐往楼上走去的身影,眼中充满了欣慰了笑容。
“红玉,不要再折磨你的孩子了,现在他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要是你在天有灵,就好好的保有他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凯依这孩子实在是太苦了。”双手合掌,祈求着。
刚才在他收拾餐桌时,将阮静与凯依的对话一一听在耳朵当中,也许阮静无法听出凯依话中所带的含义,但是他却能明白凯依为什么要这么说。
当年,凯依因为亲眼看到其母被车撞死的场面,心智一度封闭,年幼的他在医院里整整度过了一年。
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的凯依,失去了母亲就意味着他将成为孤儿,当年的管家那时候由于没有在国内而没有来得及去认领凯依。
等到他归国时,凯依已经在孤儿院里,那时候离凯依母亲去世已经过去两年。
那时候他才知道凯依在医院一年后就被送入了孤儿院,在知道孤儿院的院址,他便去看望了凯依。
凯依虽然在医院治疗了一年,病qíng却并未有任何的好转,还是整天只是一个人待在房间中。
大概也只有当院长嬷嬷做甜点的时候,他才会出房间,站立在嬷嬷的边上看着她做甜点。
不过很奇怪,凯依喜欢看嬷嬷做甜点,却从来不会去吃那些做好的甜点,这也是后来凯依离开孤儿院后他才知道原因。
凯依说:妈妈喜欢做甜点,她做甜点的样子很美,很恬静,我也很喜欢吃她做的甜点,可是每次吃完后,她就会开始摔东西,开始打我!久而久之我就很害怕吃甜点,却又想看到做甜点时候的妈妈,这大概就是我后来不喜欢吃甜点却喜欢做甜点的原因吧!
这是凯依所告诉他的答案,那时候的心智已经打开,却也不过是个初二的学生,凯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显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qíng。
“蒲伯伯,你怎么站在这里?”
管家的思绪被突然响起在身前的声音所拉回,望着站立在眼前的路西法,他有些无法回神。
“蒲伯伯?”管家的呆愣让路西法伸手挥动在他的眼前。自从阮静改口称呼管家为蒲伯伯那时候开始,路西法也很自然的改口随阮静称呼管家为蒲伯伯。
“路少爷,你怎么这么晚?”心智终于在路西法挥动的手当中拉回,管家脸上的错愕却并未退去。
“我把吃饭家伙落下了,这不,想回来取!”掏出衣袖中的一枚银针,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哦!那路少爷晚餐吃过了吗?”
“还没有,今天被浩灵他们拉去郊外了,到现在才忙完,明天还要去!”路西法望着管家,脸上挂上了献媚的笑容,又道:“蒲伯伯可以帮我煮碗面吗?”
“路少爷还跟我客气?面就免了,小菜还有许多未动,我去给你热一下很快就好!”管家伸手揉了揉路西法的头发,在凯依这四位朋友当中,管家对路西法最为感激,要不是路西法,凯依的病也没有那么快就康复,而且路西法一直都很关心凯依,就像这阵子就总是在为凯依跟阮静的忙碌。
“那就谢谢蒲伯伯了,我先去上面洗个澡,洗完我就下来。”
“好的路少爷,那你就快上去吧!小菜热一下很快。”管家对路西法点着头,并且催促着他。
“那我上去了。”路西法说着便朝着楼梯走去。
管家目送路西法上楼,直至消失,才转身走入了厨房,去为路西法准备晚餐。
路西法走上二楼,还未走入他所住的客房,就在楼梯口遇到了正从楼梯上走下的凯依。
凯依看到路西法时,甚感意外,这小子不是说今晚不会来了么!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嗨!凯依,看我多想念你,说好不来,可还是耐不住来了。”路西法在看到凯依时,双眼中也同样划过意外,都这么晚了,还以为凯依早就睡了呢!
现在有人同chuáng共枕,凯依可是变成了十足的乖宝宝,由于阮静的身体不能熬夜,现在凯依可是每晚十一点都会陪阮静准时上chuáng。
路西法不由看看手表,指针可是已经十一点二十多了,今都过了十一点,凯依还没有睡觉?
“想我?算了吧!”步下楼梯,走至路西法的身边,凯依可不会相信他那些让人jī皮疙瘩掉满地的话。
“今天怎么不用陪你那可爱的小娇妻安睡了?”毫不在乎凯依语气中冷淡,现在他可是在好奇,为什么都过十一点了,凯依还会出现在这里。
“她已经睡着了,我还没有困意,想下来喝一杯,就这么简单。”煎熬!看着阮静就躺在身边,却不能碰触,这简直就是折磨。
“哦?不会是失眠吧?yù求不满?”眨眨眼睛,靠近凯依身前询问。
“yù求不满?”凯依蹙眉挑目,路西法的话说的还真是一针溅血。
“看来确实是yù求不满。”光是看凯依的神色,他就已经知道了,果然如他所说。
不过凯依的自控能力还是不错,不然现在也不会跑出来想要喝酒了。
“就当是吧!怎么样跟我下去喝一杯?”怎么说都无所谓了,现在倒是有些事qíng他想要弄清楚。
“可以,你先下去等我,我一会就来!”点头答应,不过目前他要先洗澡。
“gān吗?还有事?”
“闻闻……你不介意我这一身汗臭味,我还难受呢!”路西法说着愈加靠近凯依,用力扯了扯领子;说完,转身朝着客房而去。
“快点!”凯依在路西法身后催促了一声,便朝着楼下走去了。
凯依顺着楼梯往下走,步入客厅,朝着边上的小酒吧而去。
走进吧台,从玻璃橱柜中拿出了一瓶九零年的Chateau Ferriere,(注:酒名取自波尔多最小的名庄Chateau Ferriere,葡萄园) 再拿出了两个酒杯,凯依坐在高脚凳子上,等待着路西法的出现。
管家端着盘子走出厨房,在看到坐在吧台前的凯依时,不禁询问道:“凯依少爷,你怎么下来了?”
“是给小路准备的?”看着管家手中的盘子,凯依没有回答倒是发出了提问。
“是的!路少爷说是回来取工作用具,今天忙到现在才有空回来拿,现在都还没有吃饭呢!”管家端着盘子走到吧台前,将盘子放于吧台上。
“凯依少爷,少夫人可是睡了?你怎么今天跑下来喝酒了?”自从凯依跟阮静同房后,管家还没见过凯依独自一人下楼的。
“想喝酒了,你是不是也来上一杯?”说着,凯依还将手中的酒瓶扬了扬。
“我就不了,年纪大了,还是想找点睡觉,你跟路少爷也不要喝的太晚了,这些小菜就当是下酒的吧!我先去睡了。”管家朝着凯依摇了摇头,他可已经没有了那个jīng力。
“蒲……管家。”凯依还是无法像阮静跟路西法那样改变对管家的称呼,就算管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他还是无法改变。
“不要勉qiáng自己,对于现在一切,我都已经很满足了。”管家一脸和蔼的,并不qiáng求凯依改变对他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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