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的裕华市灯火辉煌,夜晚的色彩浓重,整个城市都喧嚣起来,乌云遮住了明月,然而琉璃绚烂的灯依旧要这夜jīng彩绝伦。
有人按响了门铃,秋天大喜,那匹种马不是说明儿个的飞机回来吗?难道又是惊喜?
起初还有些担忧与忐忑,不过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秋天也没见林大忠有什么动作,心里越发有侥幸的心里,没准老爷子大发慈悲不与他计较,就此成全了他和林洛见了呢。
门快速的被打开,门外的人简直出乎秋天的意料,是寒森,男人开门见山的说:“离开他,离开这里,和我们去美国。”
“……”寒森没有说什么,却要秋天受不了,他讨厌听到这些不好的话,他希望他与林洛见是被祝福的。
“心存侥幸?你觉得可能吗?”寒森永远是这样不拐弯抹角且qiáng势的打击秋天,他与林洛见最大的区别就在这里,同样qiáng势,同样霸道,可寒森远远不及林洛见的诙谐幽默甚至是臭无赖,同样是huáng金鸟笼,秋天却心甘qíng愿钻入林洛见给他打造的,即使是梦也是最梦幻的。
“你滥jiāo可以被忽略,你与林大忠上chuáng也无所谓了,一个能与自己亲生父亲通jian的人你有什么脸面被邻家接受?你不要脸了可以,难道大家都不要脸了吗?你在自欺欺人给谁看?你不在乎,你认为林洛见呢?林洛见知道后会如何?他可以无视你与你生父媾和不代表他接受得了你这dàng妇侍奉他们父子二人,睡完了爹再睡儿子,这种事qíng也就你能gān得出。”
“说完了?”秋天的眼睛晶亮,披散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勾唇淡笑,一派的云淡风轻,似乎一点都没被寒森的话打击到,挑挑眉:“那我不送了。”
“秋天,和我走,秋长风死后,我们已经把公司的主力集中转移到了欧美市场,很快就会全部转移过去。”寒森伸手挡在了大门前,郑重其事的在对秋天说。
“寒林才是我生父,莫不是你这亲叔叔还在惦记着你大侄儿的屁股?”林洛见把什么都告诉了他,可是他却没有把什么都告诉林洛见,他说不出,说不出他和他父亲上过chuáng,更不知道曾经上chuáng的那些达官贵人哪些是他们林家的亲戚。
寒森惊诧地瞪圆眼睛,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样,秋天嘴角的笑意更浓:“你来的晚了,我昨儿刚刚见过你哥,他这辈子都羞于见我了,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
瞧着一脸错愕神qíng的寒森,秋天眉眼带着笑:“怎么?你不信?”秋天故意放柔动作的扯下一根头发塞进了寒森胸前西装的口袋里:“拿去,明儿叫你的家庭医师来给组个DNA验验,呵呵~你是我亲叔,我可真高兴,乱伦这种事可不是你这种绅士gān得出的。”
“你,你好自为之……”寒森心有不甘,可秋天的表qíng胸有成竹,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何寒林坚持要移居美国,事qíng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后的结局怎么会超乎他的掌控?愤怒,不可发泄的愤怒,在秋天得意忘形的注视下,寒森逃之夭夭,他是他亲侄子的真相打乱了他的一切,那些残酷的字眼再也发挥不出它们该起到的作用,因为毫无意义了。
望着寒森园区的背影,秋天无力的滑坐在地,门外的夜风清慡极了,宛如母亲的手掌轻柔地抚弄着他,真舒服,他想种马了。
睡不着,想独自去看一场电影,因为哪里黑还不寂寥,买了爆米花还有加冰的可乐,秋天在他的位置前坐了下来,机械的咀嚼着手中的爆米花,机械地喝着手中的可乐,一双眼毫无焦距的落在前方的荧屏上,全部的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场电影下来消耗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秋天孤单的随着大众走出电影院,没有驾车也没有打车,家里的chuáng太大了,一个人睡会寂寞的……
炸毛辣爸 火爆番外1 林洛见VS秋天 番外24
小夜风chuī袭的挺凉慡的,许是夜深的缘故,多少还真有点冷飕的,秋天紧了紧衣领,觉着只穿着一件衬衫出来有点少了。
走了两条街也没有拦到空车,多少有些后悔进而没开车出来,又走了半条街这才拦了一台车回家。
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有一只大手突兀地落在秋天的肩头,dàng妇喜上眉梢,门也不开了,收回钥匙转身笑着唤道:“洛见,呵……”笑了一半收住了声,男人的铁拳向他袭来,因为是措手不及,秋天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等他在回神时,竟是四个流氓一块朝他招呼过来,秋天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多想多问,直起身子就与这四人纠缠起来,别看他瘦了吧唧的,拳脚还是挺利落的,力气也不小,只可惜,他一个打四个就是自讨苦吃。
腹部挨了好几脚,膝盖弯也被踹了两脚,脸颊也被拳头上的骨节擦破,嘴角已经挂了彩,身上的衣衫更是落下不知道多少个脚印,秋天急了,他也不是三头六臂,根本无暇顾及这四个人同事向他招呼过来的拳脚,咬咬牙,愣是挺了下其中三人的拳脚相加,逮到另外一个压在身下就是死磕,抡起来的拳头就跟石头一样沉,一拳一拳照着那人的脑袋瓜子上敲,打得那人直吐沫。
另外三个一看他这架势是疯了,那么打他他都不避不躲,逮着他们的同伴就死磕,这是不要命的打法,这几个小混混有点慌了,他们可不想闹出人命来,要是惹上什么是非,再多的钱也白扯,要是下次,林大忠在找稍微专业一点的,他可就没有今儿这么走运了。
这是第几次了?呵呵~秋天仰望着星空想笑,上一次是把他的车子砸了,上上一次砸碎了他家的玻璃,上上上一次呢?有个老太太摔倒了他扶了一把,就被讹上了,还有呢?碰瓷,呵呵,这花样真是层出不穷啊。
休息了小半天,秋天浑身酸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笨拙地打开自己房门走进去,洗了澡,换了一身gān净的睡衣,找出药箱翻出跌打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擦抹起来,还好脸上的伤不重,唉……
这一觉睡的相当的不安稳,果然,第二天一早就被人民公仆敲开了他的家门,有逮捕令,这让秋天觉得好笑,他是犯了什么大案子了?至于嘛?还搞个逮捕令来。
很快的,秋天便笑不出来,可以说人赃并获,在他的车子里搜出了毒品,另外,逮捕他的罪名并不是私藏毒品,是杀人,昨儿那四个来他家门口袭击他的少年其中一个死了,而死的那个就是被他一顿用拳头打击头部的男孩,可是秋天知道,他并没有用拳头去打那个孩子的太阳xué。
是不是他gān的又怎样?整的就是他,林洛见不在,太上皇要整他,他又能如何?悲怆的笑着,然后安分的被人民公仆押上警车。
果然,什么铁椅子,捂棉被,塑料袋,电棍轮番上场,审讯是其次,先折腾折腾再说。
秋天背靠在一个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的半米小屋里,站起来脑袋直接顶棚,蹲下去?手铐铐得往上,距离地面根本不够你蹲下来的高度,就是这么折腾你,先给你在这憋屈的小屋铐一宿再说。
之后铁椅子铐一宿,冰得你连撒尿都不会了,拉屎?憋回去!撒尿?忍着!
第三天开始审问了,把秋天靠在暖气管子上,承不承认?不承认?电棍直接敲在暖气管子上,电得你想去死,然后验伤还一点都验不出来,电流是通过暖气管子击打在犯人的身体上的,啥事没有,人民公仆没有nüè待犯罪嫌疑人。
“毒品哪来的?”有人问。
“不知道!”始终没有变过的说辞,他本来就不知道,这是诬陷,他不认罪,有种就弄死他。
“《刑法》第三百八十条:非法持有鸦片1000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50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200克以上不满1000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10克以上不满50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3年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qíng节严重的,处3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那人笑了笑,假正经的对秋天戏谑道。
“死鸭子嘴硬,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另外的人忽然低吼道,已是失去了耐xing。
声落,秋天的长发被人突兀的扯住,qiáng光等猛的照she过来,迫使被一连折腾了几天的秋天不适的眯起眼睛,很难受,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想离开这里,想林洛见,秋天相信,只要坚持住,林洛见一定能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在这之前打死也不说。
然而,意外的是,将他捞出去的不是林洛见而是寒林,有人出来自首,承认栽赃嫁祸,这事儿就像是过家家一样的被解决了,秋天不过是白白在里头挨了一个星期的苦而已。
“这哑巴亏吃就吃了吧,林洛见那你不要说出来。”寒林瞧着一身伤的秋天难耐的开口,一脸的愁容伤痛至极。
秋天没言语,始终扭着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老半天他才回神,仰起脸对上寒林的那双眼笑着问他:“以前和秋长风联手,现在那畜生死了,你就改和林大忠成了一丘之貉了?”
“秋天,是……”爸爸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都gān了什么畜生的事qíng?顿了顿说:“我对不起你,你和林洛见就这么散了吧,他们林家的后台硬,这次不过是一次警告,那老头子要真是动真格的,我,我也是不好使的,和,和我去美国吧?好男人还有的是,等到了那面我们一起重新来过,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去,你会是一个崭新的秋天。”
“我怎么了我?我的过去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秋天不以为然的笑着,一脸的轻佻:“我现在就是崭新的,以前那个和自己老子乱伦的秋天早死了,现在这个是最新的,还有什么废话?趁早一块说出来,若是没了你就请便了,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与秋长风与你在不在有任何的瓜葛,这一世便就这样了吧,来生也不要再聚首,生生世世都不要了吧。”这样的男人也配做自己的父亲?软弱的与秋长风苟且,现在又成了林大忠的说客,真要人鄙夷,他秋天什么都不是,却永远不会像你们这群人低头,不是鱼死网破就是玉石俱焚,谁他妈的也别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死,死了也就心安理得也就放心了。
“秋天????”寒林错愕的瞪圆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知道这辈子他错得离谱,哪里是死后下了阿鼻地狱就能解脱得了的?他不敢死,因为不想再见秋长风更没脸轻易下面见小荣,还有就是……秋天,他的儿子,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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