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都知道了小爸爸,封封保准不在外面怎样,以后有需求就回家来。”滕子封黝黑的眸子里闪过狡黠,说着,就拉起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小封,知道小爸爸喜欢什么动物吗?”仁莫湾突然问道。
“láng。”小骚年回答。
“知道为什么吗?”仁莫湾接着这话茬继续问。
“因为láng很重qíng很专一,láng的一辈子就只有一个伴侣。”滕子封如实回答。
“那你知道小爸爸接下来要对你说什么吗?”仁莫湾目不转睛的瞧着滕子封道。
“小爸爸想要封封像láng一样对吗?”小爸爸,可以做白眼láng吗?哇咔咔。
“乖!知道就好了,睡吧。”仁莫湾在滕子封的口中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所以很满足。
于是,就这么,不到十四岁的滕子封以他自己的坚持换来继续与仁莫湾同chuáng共枕的资格直到十八岁。
光yīn似箭日月如梭,三十岁的仁莫湾瞧着他家客厅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装置恍如隔世,他清楚的记得,这是滕子封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他的生日礼物。
而且是这崽子在收看了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十五年庆典之后,照着人家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里德火线冲击游戏自己亲手制作的,与在快乐大本营亮相的那架火线冲击装置是一模一样的。
不得不说,仁莫湾当时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很开心,直到现在他都仍旧喜欢这份与众不同的生日礼物,只要看着这面由金属线构成的墙,脑中就会自动闪现出他们父子俩手把手一同玩火线冲击的画面,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因碰撞而bào起的火星,那些小温馨小甜蜜就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而如今……他都已经三十岁了,三十而立。
踱到滕子封的卧室门外,仁莫湾伸手轻轻推开少年的卧室房门,入目的是一片gān净的海洋蓝,滕子封很喜欢大海的颜色,所以他卧房里的色调都以海洋色为主。
仁莫湾轻声叹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渐渐长大成年的滕子封变得开始沉默,他们父子俩从早到晚说上的话不过就是饭做好了,我去上学了,我回来了而已。
四年,四年多而已,发生了很多事qíng也改变了很多的事qíng,比如他的分手代理公司彻底的停业了,他的爱qíng顾问也huáng摊子了,而他现在唯一的副业就是仍旧给淘宝网上的店家做麻豆,吃的是滕子封的,住的也是滕子封的,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的爱qíng就像他的事业一样看不到未来,一片空白,一个人的时候,仁莫湾回首过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到底错过了多少本来可以开花结果的爱qíng,只可惜,他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怎么都不肯降低标准,以至于直到今天他还孤家寡人一个。
钥匙cha入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仁莫湾也知道是滕子封回来了,十八岁,十八岁而已,他的宝贝大儿子就已经博士连读了,果然是个天才,只可惜,天才正在一步步往他所杜绝的方向发展中。
“我回来了。”又是这句话,冷冰冰的没有太多的温度。
瞧着脱掉脚上的鞋子转身往自己卧室去的滕子封,仁莫湾的心思百转千回,快走两步,推开滕子封的卧房而入,仁莫湾bī问着:“你,你和那个江小鱼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不可思议,这年头天才的孩子肿么这么多?竟然全都一窝蜂的要他给遇上了,那个江小鱼和全想、全响、迟骋从小学的时候就是滕子封的同学,没想到这几个孩子的智商一个比一个高,他儿子跳级,其他那四个小祖宗也跟着跳,于是,就这么跳啊跳啊跳的,就特么一起跳到了读博士。
起先仁莫湾没怎么注意滕子封的私生活,这随着滕子封年龄的增长,这厮渐渐的在滕子封的身上闻到了同类的气息,不光光是江小鱼,还有那个全家三兄弟,都和滕子封走的太近了,近到已经要他无法忽视的地步。
尼玛的,现在的90后多狂啊,这崽子搞基不要紧,该不会是搞NP吧?只要这么一想,仁莫湾就一身的恶寒, 这两天自己在家倒了一管子,在网上档的GV看,下下来一看,全特么是90后的年轻小Gay的自拍xing爱GV,我嘞个去的,还特么清一色的玩3P、4P的,仁莫湾都无语了。
看着那些激qíng刺激得自拍视频,仁莫湾的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滕子封和人玩NP得画面,便越想越担忧,直到今天上午,他在网上又档下来个视频看,他敢拿他的贞cao和谁打赌,那画面里和人玩NP得少年绝对是江小鱼,虽然没露脸,但是,那条橙色的鲤鱼刺青如此显眼,还好,还好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他的小封,可是,还有一个拿着摄像机跟拍的第三者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然而,那声音,仁莫湾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他的小封,一定是,不可抑制的愤怒!
卷二 完美贞cao 第八十章 沉默寡言的儿子
“你先别去洗澡。”极具东方qíng调的眸子瞪得溜圆,仁莫湾上前一步挡住了脱掉外衣外裤准备去洗澡的滕子封冷声说:“回答我的问题,给我端正态度。”
“同学,朋友。”藤子封大喇喇的脱掉了挂在身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仁莫湾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来回jiāo换着,现在的滕子封,已经发育的相当惹人注目,一八八的身高足足比他高了一头半,身姿也是虎背龙腰,相当迷人,胯下之物更是不可小觑,掩映在浓重的毛发中修生养息。
别过脸,仁莫湾继续怒道:“你现在成jīng了是不?敢和我撒谎了?”
“我是成年了。”滕子封的表qíng沉着冷静,腔调更是异常的冰冷。
“你,你什么意思?”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突如其来一阵忐忑不安。
“字面上的意思。”滕子封说完就yù走出卧室去冲凉,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针对仁莫湾,从小到大什么都没有变,害怕被仁莫湾抛弃,害怕自己淡出仁莫湾的视线,只想时时刻刻都吸引着他注意。
而如今,唯一变了的是他对仁莫湾的认知,似乎……并不是父亲那么简单,如果说,小时候他最讨厌仁莫湾说他是弟弟,那么现在,他最不想承认他是仁莫湾的儿子。
“你给我站住。”被滕子封忽视的仁莫湾很恼火,大力的一把扯过滕子封,把他扯到电脑桌前,然后这厮打开滕子封的电脑,快速的登录了那个可以下到GV的网站,很快就找到那个疑似他与江小鱼一同搞人的视频。
未等仁莫湾开口,滕子封倒是先声夺人,黝黑的眸子忽然变得浑浊起来,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qíngyù,张唇启齿,音色戏谑:“老东西,你不让去洗澡就是给我看这种东西?”
“你、”仁莫湾怎么听不出滕子封话里的轻佻,不由得蹙起弦月眉,黑着脸怒斥:“这,这是不是你和江小鱼?”
出乎意料,仁莫湾当真没有想到滕子封现在竟然这么不顾及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他说:“是我们。”
“你没洁身自好?”虽然是废话,可仁莫湾还是忍不住的质问起来,从滕子封十三岁第一次出jīng开始,他就不停地谆谆教导着这崽子要注意自好,到头来,啊哈?不但没洁身,还特么的玩3P,居然还传到了网络上?????
“我有需求。”滕子封不羞不臊的脱口而出,一脸的天经地义,也的确天经地义,他又不是和尚。
“……”仁莫湾忽然住了嘴,定睛审视着眼前这么近却感觉那么远的儿子,第一次正视他的小封已经不再是个天真无知的幼童,十二年,他们父子一起走过风风雨雨,走过了十二个年头,他老了,他大了,社会在发展,人们在进步,唯有他,还一意孤行,坚持着他自己心中的幻想,即使如此,十二年都过去了,他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个十二年,他就不信这世界之大就没有一个是符合他心意的白马王子,至于滕子封,仁莫湾后知后觉的发现,毕竟不死亲生,这孩子这么花心,保不准是遗传了他亲爹的基因,算了,算了,生气又怎样?
一切担忧和期望都是徒劳的,没再说什么,仁莫湾转身踱出了滕子封的卧室,他不应该把全部的时间都纠结在滕子封洁不洁身自好这个问题上,而是应该一心一意的攻克他单身贵族的头衔才是。
到底是哪里不好?为什么自己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没有一个看上自己的呢?仁莫湾到了现在三十而立的年纪还是不懂得自我反省,所以他才剩在了家里。
等滕子封冲完凉出来的时候,仁莫湾正穿着单薄显现身材的热裤和跨栏背心盘腿坐在地上跟着音乐练瑜伽。
深邃的目光被大汗淋淋的仁莫湾深深吸引,jīng致如同瓷器的鼻翼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鹅huáng色的灯光从棚顶斜照下来,柔和了小男人jīng致的五官轮廓,棕色烫染短发亦被汗水打湿伏贴在奶白的侧面颊上,小男人有着一张纤细的瓜子脸,一弯彰显他优雅气质的弦月眉和一双富有东方qíng调的丹凤眼。
xing感的嘴唇有着水嫩的颜色,略微发白却不病态,不过看着倒是要人容易联想到xingyù是否低下这种私密的问题。
并不是很棒的身材虽然没有男人qiáng势的硬朗线条与令人羡慕的肌ròu群,却异常的纤细高挑,这会儿正弯曲着摆出不同的姿态来,令滕子封讶异仁莫湾身子的柔韧xing。
每动作一下,小男人胯下的蓝色热裤都往臀峰下处攒动,诱人的股沟便会在松垮遮在腰眼处来回甩dàng的衣摆中若隐若现,真白,巧克力一样的白。
看了仁莫湾练了十二年的瑜伽,从没有哪一刻令滕子封如此刻这般心猿意马,怎么就突然感觉瑜伽的动作很……很OPEN呢?劈腿拉胯,真是要人‘火’大啊。
“老东西,你裤裆开了。”滕子封身体里的邪恶因子在作祟,迫使他如此口无遮拦的脱口而出。
果然,正倒立的仁莫湾一惊,忽忽悠悠的就从墙壁上跌落下来,幸亏滕子封手疾眼快的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仁莫湾,尼玛的要不然这厮非得摔个七荤八素的。
惊魂未定的仁莫湾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裤裆,叉开腿低下脑袋就伸手扒着自己的裤裆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炸毛,他妈的,这崽子竟然敢给他谎报军qíng????
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滕子封那双满是戏谑的黑眸,腾的一把火在心中烧了起来,怒红了仁莫湾的双眼,猛地伸手把滕子封推开,仁莫湾河东狮吼:“你这孽子,混账,不听老子的话,还气老子,老子……老子……”这厮是真的被气到了,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最后威胁滕子封道:“老子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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