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血吟【完结+番外】(53)

阅读记录

  堕落,其实很简单。

  也许只有白苍苍时,小博回首自己走过的路, 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出了江小鱼家的滕子封,开着这么多年一直未换过的奥拓,直奔埋葬生父腾达的墓地而去。

  他从来没有白天的时候去墓地看过腾达,每次都是晚间,这次也不例外,迎着落日的余晖,驱车在山野间。

  仁莫湾从来不知道滕子封来过墓地看过腾达,他单纯的以为滕子封六岁时不记事,即便记事,这么多年了,可能对腾达的记忆早已在滕子封的脑中淡化。

  夜幕降临时,一部红色的奥拓停在了山道口,滕子封开门下车,随手在田地里采摘了一把白色的小野花,而后顺着山间小路而上。

  夜风徐徐,星光稀疏,一束小野花被少年搁置在有些老旧的墓碑上,碑上的相片里时滕子封最亲的人,已经躺在这里十二年。

  燃了一根烟,像每一次一样的倚靠着父亲的墓碑坐下来吞云吐雾。如此宁静的夜晚让滕子封烦躁起伏的心可以得到净化。

  一根一根的烟头被丢在冒出杂糙的松软土地上,在滕子封的脚尖处聚兑。丢掉夹在指间的最后一只烟蒂,滕子封扭过身子注视着墓碑上的相片,那是他的父亲,熟悉又陌生。

  爸,我妈到底是谁?我是石头fèng里蹦出来的吗?我真高兴我没有妈,呵呵。

  你爱过仁莫湾吗?

  哪怕是一丝丝?

  你的货?

  呵呵……

  不管怎么样,他养了我十二年,我不恨他,一点也不,反而觉得如果没有你的牺牲,我怎么可能与他生活十二年?!

  好吧……我láng心狗肺。

  听着我这样的心声,您老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没办法,就算要了我的命,你儿子也是这么想的。

  不要急,总有一天,我会领着仁莫湾到地底下找你的。

  清凉的风拂面而过,令滕子封整个人都神清气慡起来。起身,整理着衣着的折印,随后恭敬的给墓碑上的腾达鞠了三个躬,杨七唇角,少年带着一脸的坏笑一路轻松的下了山。他要回家,不在江小鱼家逃避了。

  撸了一管,she了一枪的仁莫湾直到把浴室里的水泡凉后才懒洋洋的出来,又是对着镜子一顿自我陶醉,才准备收拾浴室。

  叮咚~门铃响起来,仁莫湾下意识的抬眼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指着九点钟。不知怎么的,仁莫湾心中一跳,第六感告诉他门外的准是滕子封。这厮高兴,急急忙忙冲进卧室抓起浴袍就披在了身上,然后直奔大门口就去开门,“小封,你回来了?怎么不自己拿钥匙开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突兀地扣住门板,随后陌生的男人破门而入,推着仁莫湾就向着客厅疾走,还不忘用脚把大门踢死,来人年轻英俊,只是,一双眼看人极为qíng色,一言不发,进屋就搂住仁莫湾将其推至身后的墙壁上低头吻了起来。

  仁莫湾当然不会让入室的陌生男人得逞,惊愕的尖叫起来,“你……你是什么人?要……要做什么?放开我!”

  “呵呵~”男子笑得戏谑,伸手一把捏住仁莫湾的嘴巴,眯眼上下打量着这次的雇主,啧啧啧,真不错,细皮嫩ròu的,还特意洗的澡?yíndàng!装什么三贞九烈?现在的客人就是变态,专门喜好这种调调,明明yíndàng的要死还要假装清高,做作!

  卷二:完美贞cao 第九十三章 夜翼公关部

  仁莫湾惊慌失措,看在上门服务的[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少爷白描眼里,就是一种yù拒还迎,瞧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要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喷喷的味道,啧啧啧,太着cao了简直。

  少爷白描的长腿一提,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卡在仁莫湾掩映在浴袍下面的两条光luǒ的大腿间,玩味的往上一顶,仁莫湾当即吃痛的弓起身子呜呼出声:“唔恩~”

  身子前倾一探,松散的浴袍立马让仁莫湾的整片光luǒ胸膛chūn光乍泄,自白描居高临下的审视高度,能轻而易举的透过被挂在仁莫湾身上的丝质浴袍窥见里面的光景。淡色的rǔ首,奶白的肌肤,jīng瘦的小腹,咦?没有毛??

  少爷白描那双幽深的眼睛瞬间便变得有神,好货,千载难逢,青龙男?啧啧啧~就算不给他钱,gān上一gān他也乐意。

  如是想着,极其有经验的白描迫不及待的伸手钻入了仁莫湾的浴袍下面,顺势摸上浴袍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想要立马就感觉一下青龙男那特殊的下面。

  此举却吓坏了守身如玉三十年的仁莫湾,不,简直是被吓破了胆。小男人奋力的挣扎起来,白描虽稀罕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可仁莫湾的表qíng真是恶俗,怎么现在的客人都千篇一律的?还装的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哼!既然那么喜欢做戏,那就把戏做到底好了,正好他有所准备。

  白描眼疾手快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仁莫湾的嘴巴阻止他发出声音,然后一面用膝盖暧昧的摩擦仁莫湾的双腿,一面用另外的一只手揉捏起仁莫湾根本经不起挑逗的身体,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缓慢地舔着仁莫湾耳后的肌肤,完后极为色qíng的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呵呵~虚伪,嘴巴里叫着不要,其实身体想的很吧!不然怎么会花钱买被入室qiángbào的快乐!!

  “呜呜呜~呜呜呜~”极具东方qíng调的眸子骇然瞪圆,身子单薄的仁莫湾根本不是刺激疯吧的少爷的对手,轻而易举的就被白描掌控了他青涩的身体。

  仁莫湾被捂住的嘴巴发不出高亢的声音,可小男人仍旧不怕死的试图叫嚷发生,不不不,他不要被这个人触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奋力的伸出手臂,去试图抓起玻璃隔断上的青铜烟缸,然后,抓起,挥手敲在白描的额头上,后者愣住,似乎被仁莫湾过激的举动惊呆,这个顾客怎么回事?来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他,这主儿有SM倾向,要玩见血?妈的,搞什么?

  血水自白描的额头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不是很多,却也触目惊心,而惊慌失措的仁莫湾犹如虎口脱险,踉踉跄跄的就奔着自家客厅的座机电话冲过去,抓起电话听筒就颤抖着拨下滕子封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仁莫湾反复按了数遍手机号码,可每次都多按或者少按一位数字,以至于呸了一口的白描扑过来将他压在沙发上。

  “要刺激的是不是?婊子!贱货!妈的,老子今儿就额外为你服务服务!”白描脾气火爆,在刺激疯吧混这么久就没遇上像仁莫湾这主儿,妈的,怎么装的真好,像是老子是入室qiángbào犯似的!居然还要老子见血!简直糟糕透了。

  扯起电话线连带着电话听筒一块缠绕在仁莫湾的双手手腕上,之后又扒下仁莫湾的睡袍勒住仁莫湾的脖子把他固定在沙发上。

  “婊子,贱货?这么称呼你能让你超级兴奋的是不是?嘿,瞧,我多了解你这种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群,玩能令你心跳的是不?哈,捆着你慡吗?”

  不给仁莫湾说话的机会,白描顺手在他家茶几上抓起一团什么东西就塞入了仁莫湾的嘴巴里,随后扯开仁莫湾的双腿,咬着牙就用自己的手指狠戾的捅了进去。

  仁莫湾只觉得呼吸一滞,生理眼泪立马顺着眼角流淌出来,那里……一直被他自己爱护着,从来都……都没有人触碰过,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探进去过。混蛋混蛋,混蛋!仁莫湾快被气死了,不顾安危的想要叫嚣出来,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人侵犯,小男人想杀人,只要给他一双手自由,他一定会冲进厨房抄起菜刀剁了他,呜呜呜,混蛋!小封,小封快回来救爸爸,呜呜呜呜呜~

  仁莫湾不老实,即使被束缚住双手,被白描用睡袍勒住脖颈,却仍旧激烈的挣扎起来,疯狂的踢动双腿,使劲的用力往外排挤男人的手指,哪怕姿势扭曲的使睡袍不留一丝fèng隙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要命的来回扭动挣扎。

  呜呜的喊叫,一双丹凤眼似要喷火一样,怒视着白描,哪里还有半分害怕紧张!

  “呵?你装的可真像,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真的伤害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的上帝,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大,我一点满足你,让你飘飘yù仙。”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看不出这样的gāngān净净的小男人竟然如此重口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刺激疯吧的宗旨白描谨记在心,他根本不可能真的伤害仁莫湾,同时也被仁莫湾疯狂的演技锁折服,哎哟,还真是衣服怜命都不要的样子呐,啧啧啧。

  白描钦佩仁莫湾的一流演技,伸手松开缠绕在仁莫湾的脖颈上的睡袍让他喘息。难不成还真勒死这人?cao!他是出来赚钱的,不是出来杀人的。

  得到呼吸的仁莫湾送了口气,倒在沙发上连连喘息,一双手仍旧被电话线束缚着,接着,整个身体相继被白描掌控住,随意的抚摸,肆意的寇挖,轻佻的言辞,戏谑的坏笑,让仁莫湾既恶心,有不可抑制的被挑起了yù火。

  他厌恶白描的神色与贬低他的话语,可是他却不能否认白描的超高技术,不过简单的几下子,他就快要哭爹喊娘的she出来,而最可耻的事,他为了无视白描的触碰所给他带来的恶心感,竟然不可抑制的幻想气滕子封来,幻想着自己的儿子如何在自己的面前抱其他少年,幻想着儿子流满汗水的躯体,幻想着儿子那话儿的傲人,直到他忘记了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浮。

  “唔~”身子突兀的被白描翻转过去,还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仁莫湾慌乱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陌生男人压在了身下。耳边随后响起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仁莫湾慌的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拼命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危险的气息一点点向他bī近。

  “放心,我虽然粗鲁,却绝对不会弄伤你的,不刺激点,怕是满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呢,呵呵呵。”

  白描俯身咬住仁莫湾的耳朵,眯眼坏笑,随即就要一鼓作气的直捣huáng龙。

  大门外突然响动起钥匙cha入门锁中转动的声音,仁莫湾的心中狂喜,白描一愣,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回来人?那?低下头,白描问仁莫湾:“我们是继续还是?”

  “呜呜呜呜……”仁莫湾拼命的摇头,扭转身子朝着门边望过去,似是漂浮在海面上终于抱住一棵浮木一般,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门外人的身上。

  白描又是一愣,这才想起仁莫湾的嘴巴里还塞着抹布,伸手摘下仁莫湾口中的布团,而门外的人已经推门二日。

52书库推荐浏览: 血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