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恋父qíng结,仁莫湾都不想再去纠正滕子封,他只想赶快结束现在的生活,三个月,三个月后这孩子就满十八了,他们,他们就可以脱离父子关系了,孩子终究会大,他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仁莫湾自问这十二年你里对这孩子问心无愧,现在,是该他放手让滕子封自己闯天下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他希望滕子封会好,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这孩子作jian犯科,他这个不是亲生的爸爸还是会去看他会能照顾他的,在她的心里,滕子封永远都是他儿子,好怀念,那个时候的滕子封,小小的软软的,封封,封封……
滕子封很鄙视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叉着腿,把穿在身上的裤衩推到膝盖处,然后明目张胆的透过于是的透明玻璃窥看因为受到惊吓还缩在浴缸里愣神的仁莫湾自慰。
浴室的玻璃平时被仁莫湾擦拭的很洁净,透明亮堂的好像根本没有玻璃一般,滕子封能清楚的看见仁莫湾那惊魂未定的神qíng,小男人僵着动作泡在浴缸里抱着双膝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磨磨蹭蹭的在水里动了动身子,然后快速的擦拭自己,抓起浴袍裹在身上就跳出了浴缸,滕子封知道,是他自己要仁莫湾没了洗澡的心qíng。
而还在于是离的仁莫湾不敢踏出浴室,他感觉到滕子封炽热的视线自客厅里投过来,让他如芒在背。不得已,只得裹紧身上的睡袍,蹲下身子抓起抹布快速整理浴室,额头上布满因为惶恐而泛出的冷汗。
因为惊慌,gān起活来也离火gān脆,三下两下仁莫湾就把浴室擦gān净,其他用具也都物归原位。其实他也不想喝滕子封如此别扭的相处下去,也想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但是,滕子封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也hi只能像现在这般了吧。
但,尽量还是自然些,他不想引起滕子封的不满,也不想给滕子封抽风发狠的机会,不然遭殃的一定是他,该死的秋天走了一周连个电话都没有,仁莫湾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期盼秋天回来继续在他家住的想法。
起身,瑟瑟缩缩的推门走出来,刚一抬头,仁莫湾就愣住了,滕子封居然不羞不臊的大叉着腿,直直地冲着他手yín,更是在与他四目jiāo接时轻佻的扬唇坏笑,这样的事qíng,简直让仁莫湾接受无能。
如此yín靡的画面却让仁莫湾眼眶一红,小男人寒了心,急急忙忙转身逃回了自己的卧室,却在抓起挂在门别上的锁头想要锁门的时候,被闯进来的滕子封打掉了拿在手中的锁头。
“别这么防着我。”滕子封算是对仁莫湾低了头,一周来先开口和仁莫湾说话。
受不了被仁莫湾无视,受不了被仁莫湾放弃,这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小男人不要脸的花钱买快乐,他也不会如此的。
七天,整整七天,小男人什么也没对他解释,就简单的一句误会就完了吗?
很生气,可还没气到失去理智,滕子封真心知道自己不愿失去仁莫湾,所以他选择放低姿态,先和仁莫湾示好,之前的就不再想了,之后也绝对不会再给仁莫湾这样的机会。
“没,我没。”仁莫湾错愕的张张嘴,被滕子封揭穿真相的他很尴尬,本能的张口为自己辩解。
“听着,小时候我讨厌你,后来我一来你,然后开始喜欢你。这些年来我们相依为命,现在,我的喜欢发生了质变,变成了爱,不是父子qíng,没有儿子的孝敬,是qíng人之间的爱,有着yù望的爱,听见我的真心了吗?因为我爱你才想对你做那些奇怪的事qíng,因为我爱你得不到回应,才出去外面玩,你了解我了吗?你认为我的智商无法区别恋父和爱qíng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也无法阻止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懂了么?这些才是我想和你接触父子关系的原因,我不想离开你,也不需要儿子这个名衔。”
仁莫湾瞪着眼睛看滕子封,震惊的不可名状,滕子封凑近一步,伸手把仁莫湾细瘦的双肩,目光凛凛的一字一句道:“你的选择就只有接受我,我答应你不bī你,只是,除了我,你也不要再换下着去外面找你的白马王子了,我可以以你儿子的名义陪你一辈子,也可以以你爱人的名义疼爱你一辈子,两者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有xing和无xing,你来接我,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动动唇,仁莫湾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似乎无法一下子消化掉滕子封宣誓一般的霸道言辞。
见仁莫湾一副呆呆的傻样子,滕子封越发心猿意马起来,猛地扣住仁莫湾的后脑勺,垂首吻上了仁莫湾的唇,深深的吸口气,缠绵的辗转,故意在两人的唇齿间;拉出暧昧的水线,迷醉彼此。
天旋地转了吗?晕乎乎的仁莫湾呼吸急促,脚下虚浮,宛如漂浮在海波上一般,口鼻间满是属于滕子封的雄xing费洛蒙,催化着彼此间的qíngyù。
咬着小男人的唇舍不得松口,极其会调qíng的滕子封哑着嗓子诱惑道:“我爱你,小爸爸……”说话间,滕子封小心翼翼的捉住仁莫湾的手腕,慢慢的往他硬挺的下体上盖了上去,温柔的吸允住小男人热乎乎的唇,邀功似的继续道:“感觉到了吗?因为你,它才会这样的,呼呼~~”
滕子封抓到了套路,仁莫湾这种空窗了三十年的小男人虽然弱势,可骨子里却固执倔qiáng的很,qiáng来,他誓死不从,委婉些,像现在这样,他就会抗拒不住身体的寂寞,吼吼……
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放肆的欣赏着一脸迷乱神qíng的仁莫湾,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贴了那女生的假睫毛,毛嘟嘟的惹人爱,奶白的脸蛋因为涌起qíngcháo而酡红一片,优美的颈脖弯出诱人弧线,一个劲的朝后仰着,凸起的喉结,漂亮的锁骨,没有再比小男人此刻更诱人不过的面部神qíng。
一双手撑在自己的胸前,那掌心的触感简直让少年热血沸腾,拉紧,拉紧,再拉紧,真想把小男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忽然感觉到了滕子封过分亢奋的仁莫湾,立马找回出窍的灵魂,厌恶的鄙夷自己的不淡定与自己的yíndàng,竟然……竟然快醉倒在儿子的调qíng下,这太羞耻了。
没有勇气骂什么,因为这次的确是他自己受不住儿子温柔的热吻,忘了彼此的身份,想要用力推开仍旧抱着他的滕子封,却被少年阻止了他的行动。
“你最珍贵的我不碰,我保证,小爸爸,我只是想要你舒服,我只是想要你体验男人的快乐,别抗拒我……别抗拒我小爸爸……”
“唔~”敏感的花蕊被人叼住,随后濡湿在一片温润中,被一片舌上下左右不同,角度不同力道的温柔着。
那抹热让仁莫湾全身一颤,仿佛被人从里到外的剥开,然后丢进冰窖中,激地他颤抖哆嗦,直接软了身子向横在他背后的手臂软了下去。
喜欢,喜欢像剥粽子皮一样的把小男人从丝滑的浴袍中剥离出来,喜欢小男人依附着自己的力道,喜欢像现在这样,在自己虔诚的服务下迷乱着……
被子被掀开一道fèng,享受过高cháo的仁莫湾贼头贼脑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心虚不已的透过被子fèng瞧着滕子封离去的背影。
脸红的好像猴屁股,简直无法想象他刚才没有抵挡滕子封带给他的诱惑,竟然……竟然默认了儿子的特殊服务。
胯下一紧,一股热流自那处涌动,唰的一下,仁莫湾又红了脸,他刚刚……刚刚……没,没忍住,she,she在了儿子的嘴里,然后,然后拿崽子竟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眼睛把他的jīng液咽进了肚子里,呼~好丢人!
与此同时,仁莫湾有些抑郁,他是洁身自好的,他除了自己动手没被人触碰过,虽然他没和滕子封做到底,不过是被滕子封吻了身子,这种,这种算不算是……
仁莫湾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懊恼,总觉得自己不清白了,至少没有以往的三十年的那么gān净了。
哎呀,这些都是其次的,关键是他以后要怎么面对着崽子?被告白了就傻掉了?该死的,刚才为什么被诱惑住了,刚才为什么没志气的推开那崽子,大声的告诉他别过来招惹他?为什么会被那崽子的那张嘴蛊惑的失去自我?见鬼,混蛋,小流氓!
上卷2:完美贞cao 第九十六章 霸王条款
不管怎么说,仁莫湾可以放下心来,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他没有养大一条白眼láng,滕子封执意要和他脱离父-子关系不是因为他被恨着,反而是被那小子爱着。
仁莫湾弯起唇角,无奈的笑着,被那小子爱着?呵呵……真是的,好无奈啊,还好,还好不是被恨着。
就这样,小男人一会欣慰的笑着,一会又懊恼的纠结眉头,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以后他和滕子封要怎么相处,烦躁。
一直到了晚上,秋天那蹄子一脸疲惫的死了回来,自始自终都躲在卧室里的仁莫湾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他觉得自己怪怪的,总莫名其妙的担心秋天那蹄子勾-引他家小封,尤其……尤其在被滕子封告白了之后,而且还还还被滕子封亲了下面,只要稍微的一回味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仁莫湾全身就极为难耐,先前的害怕,先前下定的决心,先前的折磨似乎都伴随着滕子封那娴熟的口活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仁莫湾记得的,只是滕子封的嘴巴是怎样带给他所谓的男人快乐。
“哟,疯子?回来了,没出去啊?”仁莫湾从声音上断定,秋天的兴致不高,不像平日里那么欢腾,被榨gān了?làng蹄子,哼!
“嗯,对了,你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吗?”这是滕子封的声音,还好,不是很热qíng,呼呼。
“快了,怎么?你一个人?”哇靠,làng货,你啥意思嘛你?就那么不想老子在家?快说,是不是要对我家小封出手????
????????咦?怎么没声音了??????蹙起眉头,仁莫湾顾不得先前的羞耻,一把掀开被子滚下chuáng来,踮着脚尖悄悄蹭到我是门边,然后把脸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沉默,沉默,始终沉默着,擦?接上吻了????怎么越听越觉得他们接吻了????
不对?脱-衣服了?那是什么动静?仁莫湾有些着急,他是胡思乱想产生了幻听,忍不住的他轻声轻脚的把卧室的房门打开一条fèng,然后贼头贼脑的眯fèng着眼睛往外瞄。
该死的,怎么就只能瞧见秋天的一条-腿啊?搞毛啊?你妹的gān毛坐在那侧的组排沙发上啊????混蛋混蛋,快坐过来点,尼玛的。
“天啊~”突兀的,坐在沙发上的秋天忽然尖叫出来,吓了趴门的仁莫湾一跳,坐在另外一侧沙发上的滕子封则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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