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啥也没gān,光特么在这翻白眼了,眼珠都快翻瞎了,这崽子莫不是非不撞南墙心不死?
不成,现在这样的氛围也不是仁莫湾心里所期待的,也不喜欢滕子封这种做作的撒娇,他喜欢这崽子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讨好他,想回到以前,虽然不可能,但还是在心里奢望一下。
“好了,回你房间休息吧,小爸爸了解你对小爸爸的感qíng了,会考虑的,听话,小爸爸需要点时间,去吧,睡觉去。”仁莫湾的态度和蔼,预期低柔,听起来看起来不像是敷衍,滕子封黝黑的眼睛暗了暗,随即俯下身子在仁莫湾的额头亲了一口,这才满意而归。
望着一脸笑意离去的滕子封,仁莫湾无声的叹息,他刚才撒了谎,骗了那孩子,不舒服,从小到大他都没骗过滕子封,可是刚刚他却骗了那执拗的孩子。
弯弯唇,淡笑着,他像他,和他一样的执拗和固执,这是优点,仁莫湾这么想,这是优点,他们父子俩共同的优点,虽然优点苦涩,呵呵。
于是,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再次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仁莫湾不再像之前那么刻意的避忌滕子封,准许他早安吻,晚安吻,但必须只可以亲在额头或脸颊。
然后也不再动不动就炸毛,尽职尽责的越发像个好父亲,或者说大哥哥的方向发展,更是破天荒的很少要滕子封在家里听见他和网友煲电话粥什么的,也很少逛同志论坛,就这么相安无事算是所谓配合着滕子封在过日子。
再说滕子封,这个少年当然也不是傻瓜,综合前几次仁莫湾的反应来看,仁莫湾这次妥协的有些蹊跷,怀疑是怀疑,不过他倒是很享受仁莫湾无限量的包容,反正便宜是占到了,只要一切不出他的掌控,什么蹊跷最后都会被他堵死,假戏也会变成真做的。
就这么,太过“和谐”的日子过去了一个多月,滕子封依旧在仁莫湾面前千锤百炼,整天对仁莫湾说他多么多么想上他,他的下面多么多么难受,小男人的身体多么多么的xing感,如果仁莫湾能接受他,他像天发誓会把仁莫湾推上高-cháo的风口làng尖一夜不会下来,听的仁莫湾是翻完白眼翻白眼,翻完了白眼继续翻。
“晚安。”小男人面前是滕子封无限放大的笑脸,这样的晚安吻他们父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
“去睡吧。”仁莫湾在接受了滕子封的晚安吻后说道。
“小弯,我有点难受,可以掏出来要它松开松开吗?这条短裤你买的小了,真是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尺寸,要不这样吧,我掏出来,你看看,下次记得不要买太紧的给我穿。”少年发着骚,人畜无害的呲牙傻笑,全是假象,仁莫湾知道少年其实有多坏。
“……”某爹无语中。
“来啊,看看,我撸大点给你看,呵呵。”少年真不要脸,话说,他从来就没要过脸。
“把你的东西在哪拿的给我塞哪去滕子封,”实在无法忍受的仁莫湾黑着脸训斥道,不过,他这话说的太逗乐了,那玩意还能在哪拿?呵呵。
“我真希望这东西是在你下面的小dòng里拿出来的,嘿嘿,这样我就可以再塞进去了小弯弯。”少年笑的yín-dàng,真是骚到无法无天了。
“滕子封,我说过,注意你的言辞,端正你的态度,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轻浮,做回你自己,别这样让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这些日子,仁莫湾一直在演戏,演着演着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哪些是戏哪些不是戏了,所以他现在极度的不安,又开始慢慢恢复他自己的本色。
而且,他的确有些做贼心虚,滕子封也许不知道,他是故意作障眼法,不上网,不与原来的网友解除,实则,他却悄悄的玩起了手机微信,每天都半夜悄悄同城搜索或者手机摇一摇,明天他就约好一位感觉不错的见面,这次他想好了,无论如何先处处看,得赶紧把滕子封这面处理好,要这孩子断了念想,看他现在变的,太流里流气,时间久了,成了自然和习惯就完了。
一直保持平和心态对待滕子封,一来是可以缓解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气氛,二是可以安抚滕子封为他自己争取时间,仁莫湾也不傻,他知道滕子封的厉害,真是闹僵了,没准怎么回事呢,趁着事qíng还没到彻底要他失望,要滕子封失足的地步,赶快悬崖勒马。
他也曾纠结过几晚,考虑要不要接受滕子封,毕竟假戏做着做着就让人有些依恋起来,可只要一想到世俗的观念,想到他的小舅荏苒,想到母亲任秋香,想着住在这里十二年的街坊邻居,仁莫湾就扼杀了这种骨子里冒出来的可怕想法,这是不伦,坚决不行。
上卷2:完美贞cao 第九十八章 可惜是儿子
“别生气,我收回去便是。”滕子封现在不与仁莫湾硬碰硬,他倒要看看仁莫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即,少年微笑着走出仁莫湾的卧室。
压抑的安静是令人窒息的,该死的幻想要仁莫湾bào躁,他躺在chuáng-上,闭上眼,脑中就溜跑出来滕子封那充满雄-xing-爆炸力的下-体。
然后,仁莫湾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似乎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自己解决过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了。
不想不要紧,越想越闹腾,仁莫湾裹着被子倒在自己的chuáng-上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越翻身下面的变化越明显,抓抓头,瞄瞄卧室房门口,有点兄啊忐忑,想着那崽子已经回房睡觉了,应该……应该安全了。
小男人不安分起来,卷缩着身子侧卧在被摸中,然后……然后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先是握着不动,竖起耳朵再仔细听听门外的动静,直到心脏恢复了正常频率的跳动,这厮才安心的动作起自己的五指来。
“呼呼~”舒服,蒙着被子的仁莫湾,额头上渐渐浮出了细密的汗水,脸颊也憋的通红,总保持着一个姿势有些累,他在被窝里动了动,不舒服,又变换了一下动作,还是不得劲。
滕子封悄悄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瞧得chuáng上被子里一具人形来回扭动,醉明显不过的就是手肘在撸-动-时顶着被子的频率,滕子封看着特好笑。
立在chuáng边眯着眼坏笑,看了仁莫湾自己捣鼓了一分钟,然后骨子里冒着坏水的少年猛地一把掀开仁莫湾将自己整个蒙住的被子。
“谁准许你自己犒劳自己了,小爸爸?”滕子封的腔调很色-qíng,那双眼睛燃着qíng-yù-的光焰。
“……”被儿子逮个现形的仁莫湾哑口无言,保持着自-慰-的姿势目瞪口呆的仰起脸来看着滕子封,说是说,不满是不满,其实仁莫湾还是把滕子封的两条话当了真,不然他也不会真的连自-慰都偷偷摸摸,这下更是窘迫的不知所以。
“我说过,你有需求,来找我。”少年牵动唇角露出一抹戏谑的坏笑,看着帅气十足却又有点慎人。
“我,我其实也不太想。”仁莫湾动动唇,竟然说了一个这么无趣的理由出来,随后,这厮急忙松开手,就差给滕子封在被窝里稍息、立正、站好了。
滕子封笑而不语,而是缓缓俯下身来,极具东方qíng调的眸子瞪圆、瞪圆、再瞪圆,当少年指尖坏坏的刮搔了一下那粉-嫩的圆头时,一直把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在眼中的仁莫湾瞳孔扩开,不可抑制的嗯呼了一声,如遭雷击,整个头皮快被yù-望-掀开。
滕子封不给仁莫湾思考的时间,竟而直接张嘴就衔住了那流着眼泪的事物,邪恶的笑容渐渐在系哦啊男人的眼中扩大,柔-软的、濡-湿的那是一片舌,那是儿子缠-绕住他灵魂的舌头……
快-感胜过一切,滕子封娴熟的技巧要仁莫湾不可抵挡,小男人的qíng-yù-本来就被他自己搞得高涨,这会更是无法言喻的疯狂起来。
喘息、喘息、再喘息,舒慡的连脚趾都卷缩起来,仁莫湾如同被人自他清瘦的身体里抽走了可以支持他的骨髓,软在宽敞的大chuáng-上,早已忘却了他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令人心cháo澎湃。
视线脱离了焦距,小男人模糊的看着滕子封的脑袋不停的在他的腹-下上下起伏着,时而顺着他的肚脐儿辗转而上,然后左右的晃动起来,时而又沿着刚才吻上来的地方一点点原路返回,一次次、一遍遍,直到把仁莫湾送上他在梦中、在脑海幻想了多少次的幸福巅峰。
等那股子不可抗拒的热度与兴-奋度渐渐冷退下来的时候,仁莫湾这才回神,极具东方qíng调的眸子闪烁诧异之色,而后慌乱起来,自己……自己……自己怎么又和小封做了这种事qíng?怎么,怎么又这样子给了小封希望?
瞧着那孩子幸福的面色,感觉着那股子有力的力道,被滕子封当宝一样抱在怀里躺在chuáng-上的仁莫湾心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小男人极为懊恼,懊恼着这一切的不正常,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可是他是真的低档不住滕子封带给他的快乐。
腿-间被这孩子清理的很gān净,然,先前那份粘-腻-濡-湿的感觉却像烙印在灵魂深处一样不可忽视,挥之不去,那些是罪证,是他不顾廉耻要小封给他快乐的证据。
眨眨眼,不敢再与滕子封那gān净澄澈的眼神对视,仁莫湾急忙低下头,想了想,也没推开腾子封,猫咪似的窝在儿子宽阔的胸膛,渐渐的闭上眼,qiáng有力的心跳震颤着他的耳膜,一下一下鼓动着他的心。
滕子封在呼吸,鼻端是儿子胸前透出的男xing味道,那么醉人,连同他口中呼出的呼吸都令人陶醉,不敢动,也不想打击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儿子,仁莫湾只觉得他有罪,闭着眼,把属于滕子封的味道一遍一遍吸进鼻子里,吸进灵魂深处。
不知何时安心的睡了去,等仁莫湾在醒来时已近是第二天,一睁眼,他就瞧这滕子封一脸幸福的在看他,温柔的眼波,温馨的气氛,要仁莫湾看着也跟着幸福起来,似乎腾子封已经好久没这般发自内心的快乐开心过。
偷偷瞄了瞄,阳光自卧室内的海洋蓝窗帘中照she进来,挤过fèng隙投she在地板上,阳光中有尘埃在自由飞舞。
仁莫湾的眼中好像又看见了小时候的那个长着翅膀的可爱小天使,眨眨眼,感受着滕子封凑过来落在他额前的这一吻,有点热,似乎热透了他的肌肤掉进了他的血ròu里。
“……”真的不知道这种温馨的时刻该对自己的儿子说些什么,仁莫湾只觉得他的脸颊发烫,与越来越成熟的滕子封在一起要他拘谨,似乎,也不该再把他当做儿子,应该是一个男人?
“我去做饭。”呼~心跳加速,为何小封的声音这么沙哑?偏是他喜欢的xing感嗓音?仁莫湾低下头吱声:“想吃什么?”唔,好温柔啊~这,这感觉真好,好要人舍不得失去,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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