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扫了仁莫湾的兴致,滕子封很贪婪的望着仁莫湾张开了的嘴巴,把小男人递到他面前的面条一口一口的用舌头卷进嘴巴里,看得仁莫湾一怔一愣的,最后竟觉得有些不自在,儿子的吃相似乎太那个了。
只吃了一口的滕子封把那满满一碗的长寿面放在了锅台上,似乎看出了仁莫湾眼中的暗淡,少年急忙重新端起那碗面,然后用凉水冒了冒,这要仁莫湾十分不解。
“小封,很烫吗?”
“不是,是我怕烫到你。”少年的双眼冒着光,诡异又诱人的。
“嗯?”小男人完全不理解少年的话。
声落,那满满一碗被冷水浸泡过的面条劈头盖脸的被滕子封扣在了仁莫湾的锁骨处,汤汁、面条、滑腻的jī蛋心儿一并顺着小男人奶白的肌肤滑落,仁莫湾大惊失色,傻了眼的愣在原地有点寒心。
“别伤心,我没有糟蹋你的心意。”少年哑着嗓子靠了上来,“这碗面,应该这样吃。”声落,少年张口啃上了挂着面条的gān净锁骨,而后极为qíng色的舔弄啃食起来,含着口中的食物,唇瓣蹭着仁莫湾的肌肤,少年咕哝着说:“真好吃,我的小爸爸。”
“小……小封,不行……别这样……不要闹……快点松开小爸爸……唔嗯……啊呼……”仁莫湾被滕子封顶到了厨房的墙壁上,被迫着扭曲的身子任由少年对其上下其手。
“嘘,我生日,今天我最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小爸爸,我自己也快乐。”滕子封反复地啃噬着仁莫湾优美的颈项,一手捏着小男人细瘦的腰肢,一手扫落了锅台上的器具,然后打横把仁莫湾抱起放在了有些冷意的锅台上,旋即封住了小男人的唇,抓起一把挂在仁莫湾肩头的零散面条就盖在了小男人光溜溜的部位处,故意要那凉滑的面条杂乱无章的套住某个凸出的部位,然后收拢五指将之掐碎断在ròu皮外。
人体餐台,这个夜,仁莫湾成了滕子封的人体餐台,扮演着一只容器,装着给少年果腹庆生的长寿面,几片嫩绿煮熟的菜叶,零星破碎的jī蛋青,一根根或者一坨坨的面条,粘腻的汁液,被滕子封衔在嘴里装点在仁莫湾身体的各处,然后在用舌头卷入腹中。
热乎乎的汁液顺着腿根倒流下去,要某个部位敏感的缩紧,不知过了多久,那热乎乎的汁液已然凉透,再次刷过那个隐藏在密地不引人注意的部位时,那股子凉意要仁莫湾再次紧缩。
想推开身上儿子的决心始终不诚恳,接受其他男人的想法也一直在动摇,好几次,被滕子封娴熟的挑逗技巧服侍的飘飘yù仙的仁莫湾险些把持不住的与自己的儿子越过雷池。
还好,还好他的小封没有对他过分,不过是用他的嘴巴要他身体阵阵颤栗,一直到双腿被打开,儿子的头颅探下去,不是像每次那样含住他的前端,而是那要人羞耻的后面……
很挣扎,痛苦的挣扎,想要推开他,可又不舍失去此时此刻的快感,最终,仁莫湾也没能抵过滕子封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快乐,闭着眼,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了,然后,然后就在也不要了。
(PS:老子是小纯洁,哼哼哼!不写那些乌漆嘛糟很奇怪的东西哦~~捂脸遁走)
似乎两人已有了默契,第二天,仁莫湾尽量要自己自然,忘掉昨晚的一切,而滕子封也只字不提,照常起来给仁莫湾做早餐,席间,爷俩随便聊了聊,无非就是训练的如何,这几天有没有按时吃饭,还有学习一定不能落下,家长里短的一些俗事。
就这么又过了三四天,仁莫湾开始琢磨着要如何向滕子封提田立这个人,无论他想要如何开口似乎都不好,这要仁莫湾愁眉苦脸的。
“你有事想对我说?”滕子封从浴室里走出来问,随后又说,“这回尺码买对了,这款我很喜欢。”
仁莫湾抬起头,这才看见自己儿子穿着的是他那日买给他的CK新款内裤,果然不错,儿子穿在身上的感觉就和他当时在脑中幻想的画面如出一辙,很xing感。
“是,是有事想说。”小男人结结巴巴,心虚不已,他和滕子封名义上还是父子,虽然他们关起门来做了那种事qíng,可他们名义上还是父子,谁也没承诺什么,然而他总是觉得愧疚,就像他背叛了滕子封一样,一面接受着儿子的‘侍奉’,一面还和其他男人联系。
仁莫湾从来没有厌恶过自己,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一次,而这次他厌恶了,深深地鄙夷自己,鄙夷自己不配为人父,竟然抵抗不住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儿子乱来,鄙夷自己的懦弱,只希望,只希望这段还没有蔓延开来的孽qíng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虽然小封会受伤,他宁愿用一生来弥补,也不要在这样下去了。
“你找到了白马王子了?”一屁股坐下来的滕子封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
砰砰砰!仁莫湾紧张的心跳剧烈,简直不敢相信,难,难道小封知道了?不,这不可能,小封怎么会知道的?
“那就约出来给我见见吧,我瞧瞧啥样个人。”滕子封仍旧漫不经心。
“小,小封?你,你是说真的吗?”你怎么一点没生气?你,你不是说过……说不好,仁莫湾心里的不舒服不知是为何。
“真的,就今天吧,正好我有时间。”滕子封说完起身就回了房。
仁莫湾看着自顾自在房间里换衣服的大儿子发着傻,一切来的好突然,要他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傍晚时分,一家高级的西餐厅里,仁莫湾坐立不安,他后知后觉的认为事有蹊跷,有些后悔真的将他和田立约会的地点告诉滕子封。
风铃响起,仁莫湾惊慌的扭头去看,穿着藏青色羽绒服围着咖啡色围巾的滕子封看起来很休闲,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脚上踏着一双红色的耐克鞋,一个人轻手利脚的就走了进来。
卷二 完美贞cao 第一百零四章 餐厅里的事
“小,小封,在这里。”十分的拘谨,万分的尴尬,仁莫湾僵硬着动作冲走进来的滕子封挥手。
带着压迫的气息,滕子封越走越近,越走越快,远远的就看见了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田立,不错,外形神马的都不错,可惜,就是碍了他的眼。
来到近前,田立起身伸手,文质彬彬的道:“你好小封,我”
话未说完,滕子封直接一拳就把田立打翻在地,惊得仁莫湾立马从位置上跳起来:“小封,你gān什么?”
“gān什么?”滕子封站着没动,冷冷的看着仁莫湾说:“你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要你想起来。”
滕子封的话要仁莫湾哑口无言,他记得,他当然记得,他不想承认,他刚刚还在为滕子封如此痛快的答应而感到失落呢,可是此刻,真的看见他动手打人,着实也要他接受无能,这太霸道了。
“不要这么没有礼貌,快住手小封。”这里是公众场合,挨打的男人知道他是他的儿子,这太不像话了,实在无法无天了。
滕子封没在理会仁莫湾,回身又是一拳,直接敲碎了田立的鼻梁骨,鼻血横流,仁莫湾呆住了,不过一拳而已,一拳而已啊,小封,小封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力气?
本来幽静的餐厅内忽然杂乱起来,来这种优雅的地方闹事根本就是素质不佳的体现,仁莫湾急忙忙上前去拉开滕子封,却不成想滕子封的会是那么凶残,扯着田立的衣领就是一顿pào拳,打得风度翩翩的男人鼻青脸肿。
“快住手,小封,你不要这样,会出人命的,住手,我要你住手,听见没有?快住手,不要气我,快松开,松开他,小爸爸求求你,松开他,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滕子封。”
滕子封充耳不闻,他早就说过了,别让他再看到仁莫湾出来相亲,否则他看见一次揍一次,怕是小男人早都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哈?真是可笑,自己说有时间来见见,他就应了下来,哈哈哈,真是可笑。
仁莫湾慌了,滕子封这是下死手,他还这么年轻,万一……万一没个轻重的过失伤人,那他下半辈子就完了,不不不,不可以出事的。
就在小男人不顾形象的扑过去抱住滕子封的后腰与之争执间,被滕子封打得措不及防的田立忽然发难,他倒在地上先是一脚踹在了滕子封的腿*处,少年当即软了腿一个踉跄的往前窜了一步出去。
男人后又顺手抄起餐厅的木质椅子朝着滕子封的后背砸了下去,仁莫湾见状大吼一声:“你gān什么?”滕子封鲁莽他生气,可这不代表田立就可以动手伤害他的儿子。
滕子封挨了一下子自然不能善罢甘休,粗鲁的把仁莫湾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回身扯起田立就是一顿胖揍,仁莫湾刚yù冲上去,就被突然闪出来的两个黑衣男人架住。
小男人愣神,叫嚷间,这才发现,幽静的餐厅不知何时被人把在这里用餐的客人全都清理出去,而且整个餐厅都空了出来,极具东方qíng调的眸子一缩,只瞧得一头漂染着烟灰色极其抢眼法式的江小鱼慵懒地斜靠在门口的廊柱前,正笑着冲他打招呼:“嗨,仁叔叔好。”
仁莫湾又是一愣,再一看,紧挨着江小鱼站着的是扎着马尾、一身混合着时尚元素的欧洲贵族小洋装的全门大少迟骋,蓝色很适合他,而这个看似优雅温柔的男人也总是这样的装扮,马尾、蓝色贵族装,锃亮的皮鞋与他乌黑的长发相映成辉,嘴角总是挂着摘牌式的笑容,耀眼夺目。
眼光移动,迟骋旁边的是应该是他的二弟全响,少年与江小鱼一样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装,大红大绿的,只是他头发的颜色却是宝石蓝,蓝的耀眼,与江小鱼那一头近乎发银色的头发都令人不可忽视。
自然,站在最外侧的就该是全门三少全想,仁莫湾很喜欢这个不苟言笑孩子的范儿,人高马大,身姿凛凛,只可惜天生的少白头,黑发下偶尔能透出斑驳的白发,比起江小鱼的银发,全想的可是纯天然的,最令人无法忽视的就是这孩子与生俱来有股子王者之气,能把唐装穿得如此神采飞扬的莫过有他。
当然,全想很少穿很正统的唐装,一般都是穿着加入了现代元素的唐装,但,无论是正统的国人服饰还是经过设计大师之手jīng心设计过的翻新唐装,都是做工jīng细、用料考究、质地古朴,淡雅中透着一股子深沉,绝对低调的炫耀。
“嘿嘿嘿,你们两个可把俺叔给护好了,否则拿你俩试问。”说话的是一头蓝发的全门二少全响,小名小鞭pào,用他老子全释的话来说就是小鞭pào叮咣的,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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