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血吟【完结+番外】(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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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jian眼下的小男人,彻彻底底的目jian一番,胸前的果实是他的,是被他口中的津液灌溉过的,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一片片宛如绽放的红梅,腿间的斑驳是他弄的,无法掩饰刚刚的激烈战况,深处洒满了他的气味,每一道褶,每一个凸点,每一面肠壁都被他的东西探入捣弄、挤压抽动过。

  他为他奉上了贞cao,他夺了他的初夜,他成了他的男人,他因爱委身于他,这很幸福,是的,这太幸福了。

  忍不住时时刻刻都动心,少年往下窜了窜身子,然后垂下头把吻落在小男人疲软的的部位上轻啄,就如同仁莫湾在少年儿时那样,宠溺的落吻在他的幼芽上。

  翌日,日上三竿,太阳都晒到了屁股上,仁莫湾才浑浑噩噩的自滕子封的怀中醒来,不知是换了地方睡觉还是被少年在夜里做的五迷三道的哇哇大叫,刚刚醒过来的小男人有些发懵,好半天似乎才缓过劲来,在对上少年那双含笑的黑眸时,这厮恼羞成怒的果断炸毛了。

  “不许看,小兔崽子。”昨夜的放làng形骸真是将他的老脸丢尽,小男人红了耳根,别扭的转过脸去,太难堪了,昨晚他真是豁出去了,身子酸酸痛痛的,仁莫湾难为qíng,根本不能正常自然的面对滕子封。

  “小爸爸……”少年像条癞皮狗似的缠了上来,努力的讨好着要他销魂一夜的小男人。

  “谁是你小爸爸?”仁莫湾横眉立目,小混蛋,他都跟他gān了这种事,还小爸爸小爸爸的叫,分明就是给他难堪。

  黝黑的眸子笑意更浓,懂得变通的少年立马油嘴滑舌起来,不顾小男人假意的反抗,一把搂抱住仁莫湾细瘦的腰肢死皮赖脸的撒起娇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吧唧吧唧波……”艾玛,这货太ròu麻了。

  “小混蛋少跟你老子油嘴滑舌,给我端正态度。”仁莫湾还在别扭,从爹到爱人,实在一下子接受无能啊,就是羞窘,昨晚是他主动撅着屁股扒开臀fèng受gān的,小封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把他撑得满满的,狂汗啊~~光想着就脸红心跳的。

  118 小温存

  “小湾,你,你的手腕是怎么回事?”闹归闹,滕子封终于想起来问正经事,昨晚实在无暇顾及,全部的感官都沉醉在仁莫湾的身体里冲撞。

  仁莫湾着实没有想到这种时刻这崽子居然会把话题转移到他自杀的事qíng上来,靠,笑话,他才不要告诉这崽子自己是想他想得不想活了跑去浴缸里割腕的,那比他昨晚主动撅起屁股受gān还要修持,才不要,妈的。

  “切菜割的。”艾玛,我去了,这厮到底会不会撒谎啊?你丫的得多眼瞎啊,切菜能把手腕子切的fèng六针?

  “切菜?”滕子封简直不敢相信他从仁莫湾的嘴里听到的答案,黝黑的眸子直bī眼神闪烁的仁莫湾,智商过人的少年随后就坏坏地翘起唇角,结合小男人昨晚主动而热烈的表现,串联上他的疑惑,答案可想而知,啊哈?小爸爸为了他自杀的?虽然这不值得炫耀,可着实要滕子封狠狠满足了一把。

  “混蛋,你爱信不信!”仁莫湾被戳到了软肋,涨红着脸死不承认,凶巴巴的样子好像一条母老虎。

  “疼吗?”好半天,滕子封挨过来,心疼地攥住仁莫湾那条受伤的手腕,鲜红的血殷透了纯白的纱布,看起来还是那么触目惊心,他都忘了,他昨晚都忘了小男人的手腕还有伤。

  极具东方qíng调的丹凤眼水润润的,满是餍足,小男人还有些别扭,鼓胀着嘴跋扈道:“不疼。”瞧他那样子,得意洋洋的,真想把他扑倒。

  似乎想到了什么,仁莫湾忙问:“这里是哪里?你接我来的吗?”喜悦过后记忆回笼,那天他躺在自家的浴缸里与这个世界告别,怎么睁开眼就来这了?

  仁莫湾的话要滕子封怔住,事qíng似乎那里不太对,昨晚只顾着激动,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包裹在被子里、送到他chuáng上的人会是他朝思暮想的仁莫湾。

  黝黑的眸子暗了暗,不想小男人担忧,少年微笑着说:“是,我接你来的,我现在暂时住在这里。”

  “哦,这里看起来不错。”仁莫湾下意识地抬头四处打量起来,脑中能想到的词语唯有金碧辉煌。

  扭过头来,脸蛋红扑扑的小男人问少年:“那……那你以后可以给我回家住吗?”那双丹凤眼真媚人,加上这句暧昧不明的话简直要人弥足深陷。

  “可以。”是的,必须可以,少年一定会争取,他要和仁莫湾回到他们相依为命了十三年的家,那里才是他们的天地。

  眨眨眼,得到肯定答案的仁莫湾有些难为qíng,急忙忙别过头去,似乎是抻到了某处,这厮哎呦一声,挑着眉想想,旋即炸毛:“你这下流的胚子,是想弄死你老子吗?”吼就完了?NO!NO!NO!这厮涨红着一张脸轮着拳头就朝滕子封砸下去,像个小悍妻。

  滕子封咧嘴坏笑,一把就扯住了仁莫湾抡过来的手腕,小男人被束缚住想要发火,却听少年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的手有伤,我心疼,要不,你咬我吧?呵呵。”

  声未落,门外就响起了规则的敲门声,而后一道冰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少爷,凤姐来了。”凤姐便是滕子封的生母龚凤。

  “我知道了。”滕子封的声音同样冷冷的,不大一会儿,门外就安静下来。

  “小封,我,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哪去了?”这厮似乎才想起来如此关键的事。

  澄澈的眸子浑浊起来,要滕子封怎么开口说?开口对仁莫湾说,你昨夜来的时候就这么光溜溜的?

  少年挑起唇角,大方地送给小男人一记邪肆的坏笑,故意戏谑着开口:“被我扒光丢掉了。”

  “你”还是觉得难为qíng,可又不想表现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他不过就是把自己jiāo出去了而已嘛,不至于那么娘气地又吼又喊,眨眨眼,其实这厮心里还是很在意,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好了亲爱的,我会吩咐他们给你送进来一套gān慡的新衣。”滕子封凑上来搂住仁莫湾,想着在小男人的面颊上偷香。

  仁莫湾偏过头去,急忙忙开口:“你别要别人送进来。”一点也不想被除了这崽子以外的人看见他现在这幅模样。

  “吧唧~”少年满意地在小男人的脸上啄了一口,而后道:“遵命老婆大人,我会亲自给你送进来。”黝黑的眸子涌动yù焰,少年qíng色地道:“并且给你穿上,亲自!”

  “混球,什么老婆大人,给我端正态度,该死的!”果断的,这厮炸毛模式启动中,少年笑着抱头鼠窜,最后夺门而逃,把光溜溜的小男人独留在卧房中。

  别墅的一层大厅内,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身的御姐范儿,知xing、端庄,那里瞧得出是道上闻风丧胆的大姐大?

  龚凤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垂首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夹在指间,旋即开口道:“怎么还没过来?”女人眼中的光辉比男人的还要qiáng势犀利,摄人心魂。

  “凤姐,昨儿个老爷回来的时候给少爷的房里送去一人,少爷他刚刚给那人送衣服去了。”管家本不该多嘴,可龚凤不是比尔呢,也算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

  这头管家的话语才落,滕子封yīn冷的声音便从老管家的背后传来,“您来了。”这是一句陈述句,是滕子封对龚凤说的,她是母亲?毫无感觉。

  少年黝黑jīng光的眸子不动声色地从老管家的脸上扫过,不由得要老人家微微颤抖,这孩子的眼神很锐利,要人莫名地心虚。

  “怎么?现在还不肯喊我一声妈?”送进滕子封房里的除了那个仁莫湾还能是谁?这是自己儿子开出来的唯一条件,用一个男人换个儿子,值得,当然要换,只是,等她去抓人的时候,竟然被告知人已经被龚龙带走了,呵呵。

  女人觉得窝心,认为龚龙想到了她心里,殊不知。龚龙也不过是为了一己私yù而已。

  事qíng的缘由不是很清楚,但滕子封的确开出来条件,只要他们要他见到仁莫湾,他就开口认眼前的女人。

  滕子封是识时务的,黝黑的眸子闪了闪,少年当即开口唤道:“妈。”一个称呼而已,似乎也是没有扭转乾坤的可能,莫不如自己就接下这个摊子,该继承的继承,该完成的完成,自己丰满羽翼,时时刻刻都可以保护他的小爸爸。

  龚凤的眼中掠过一丝yīn霾,女人并不开怀,任是谁有个与自己谈条件的儿子心里也不会好受。

  她并不排斥同xing之间的爱,或者换个说法,她曾经经历了种种,只要是真爱,她就支持,被迫分离不能相守的痛苦她尝过,她比谁都明白那滋味,所以她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个男人而出手阻拦,她不会要她的孩子步她的后尘,她也不会像自己的父亲那般铁石心肠,连自己的亲骨ròu都要算计进去。

  缓和下面色,龚凤幽幽说:“既然如此,从明儿开始你就接受堂口,公司那头也尽快上手,我会派专人指导你。”

  “妈?”这声妈叫的很顺口也很心急:“我会全部按照你的要求来做,那么我……可不可以和小湾回到原来的地方去生活?”

  女人高雅地端坐在客厅的正位上,极其有神的一双眼睨视着滕子封,红唇开启:“你认为这么大的房子会住不下你们两个?”

  少年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没有再争取,因为多说无益,龚凤又道:“如果他住下最好,如果他不习惯,那么无论多晚,你每天必须回到本家来,因为这里才是你的家,懂了吗?”女人并没有因为是儿子而仁慈,其实,对待滕子封她已经够仁慈了。

  “我明白了。”希望小湾会同意住在这里,无论如何,至少他重新获得了自由。

  “你回去,叫他下来,我要见见他。”龚凤不是在和滕子封商量,她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此话的。

  “好。”眼光闪了闪,滕子封别无选择。

  须臾,仁莫湾在家奴的指引下缓缓走下扶梯,离着很远,仁莫湾就瞧见了看起来不怎么友善的龚凤。

  “坐吧。”女人很傲气,瞧着仁莫湾走过来瞧也没瞧一眼。

  仁莫湾很不喜欢女人审视东西一样打量他的眼神,靠!有钱的女人就是牛bī啊?哼!

  没什么形象可言,仁莫湾一屁股坐了下去,坐的猛了,这厮自找苦吃,愣是拧着眉头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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