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抱你上楼,呵~”滕子封坏坏一笑,猛地就戳了进去,仁莫湾下意识的夹紧低呼出来,下一秒丹凤眼瞪圆,竟是少年将他拖着屁股抱起来,就这么cha着他一步步迈向楼梯???
“你,你混蛋滕子封,恩啊~唔呼~~~”见鬼的,少年每迈动一步踩上木质的阶梯,那东西就往里深入一寸,直戳令他销魂蚀骨的一点,忍不了,受不住,想要放纵的失声尖叫,太特么的舒服了,好慡,嗯嗯嗯恩啊啊啊啊~~
“快了?还是慢了?要我下去从走一遍吗?”滕子封舔弄着仁莫湾的唇角色qíng道。
“唔嗯……”仁莫湾qíngcháo涌动,抑制不住的低喘起来,将一口口的热息全数喷在少年的脸上,埋首在滕子封的颈项间,好半天,这厮才猛地仰起头来拔高嗓子尖叫着:“给,给我小封,我,我想要,唔呼……用力顶我,啊~~~~”少年坏坏一笑,遵命的服侍起仁莫湾来,不过是从楼下到楼上这几步道,仁莫湾这厮就被少年cha得she了出来,激动得不知所以,设了滕子封一胸膛,甚至都喷到了少年的面颊唇角。
仁莫湾陪着滕子封折腾了大半宿,就算最后啥都she不出来,也是舍不得睡去的相互摩擦揉弄,恨不得真就把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肯罢休,尤其两根ròu棒抵在一起被少年捂在掌中包裹时,真是死去也不后悔。
仁莫湾这阵子都觉得身体乏得很,本以为是滕子封不在家的关系,可这都回来了,仁莫湾还是食不下咽,看什么都恶心,一点胃口都没有,勉qiáng的能吃点酸甜的苏伯汤,更特么的吵着嚷着想吃山楂。
这要不是滕子封看过仁莫湾的身子不知道多少遍了,他丫的还真是怀疑小男人是不是怀孕了他妈的。
反正谁也没当回事,仁莫湾想吃啥滕子封就去买啥,折折腾腾一个半个月,仁莫湾是吐得越来越厉害,丫的就算吃酸的食物也压不住他恶心的qiáng烈反应,滕子封觉得奇怪,忽然觉得仁莫湾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才导致小男人经常恶心?会不会肝炎什么的?
黝黑的眸子暗自打量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大吃特吃的仁莫湾,少年心中狐疑,仁莫湾的身材微微发福,瞧他的症状就跟怀孕的孕妇一模一样,可是这不可能,仁莫湾是男的,他们鱼水jiāo欢了无数次,小男人的身体构造他是最了解的,排除这一点,那么,只有唯一的可能xing就是得了什么病。
少年正琢磨着,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大吃大喝的仁莫湾又控制不住的狂吐起来,滕子封急急忙忙上前去给仁莫湾穿鞋子,然后搀扶着仁莫湾去洗手间呕吐。
果然,再好吃的山珍海味进了仁莫湾的肚子里不过就是痛快痛快嘴瘾,吃什么吐什么。
这厮吐完擦擦嘴,忽然就很萌的对滕子封说:“小封,你教我弹个钢琴呗?”
外面下了雪,天色有些暗,可yīn沉的光透过窗棂打进来落在仁莫湾的脸上,更加清晰了小男人那真诚的表qíng,少年qíng不自禁的点头答应。
在钢琴前坐下,仁莫湾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双手在琴键上随便按了几下子,就突然抬起头来望向站在他身后的滕子封说:“小封,你有没有想过在钢琴XO?”艾玛?我去,滕子封听后登时就不会了,这是小男人赤luǒluǒ的邀请啊,感qíng仁莫湾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哦哈哈。
滕子封被仁莫湾说的蠢蠢yù动了,于是,俩货真的就在钢琴上XO了,然后,那架钢琴就坏了,滕子封还激动的搓了手腕,HOHO~
翌日,滕子封回公司上班,大概下午两点左右,滕子封接到了仁莫湾的电话,电话里,小男人哼哼唧唧的对滕子封说:“小封,我下午有事汇报。”
“什么事?说?”正批阅文件的滕子封用下巴夹着电话道。
“呵呵,就是把……就是把……我吧……银行卡吧……透支了……”仁莫湾在电话里笑得那叫一个猥琐,要人一听就知道他一准没gān好事。
“透支?透支就还呗,反正你那卡能透几十辆奥拓呢。”滕子封心不在焉,仁莫湾说啥他就嗯啊应着。
“哈哈哈,小,小封,我,我透的是你。”少年无语,仁莫湾以为滕子封会发火,急忙补充解释:“你别气,我就透支了一辆奥拓,真的,就那绝版的红色奥拓,嘿嘿……”
“……”滕子封忽然放下手中的笔,没吱声,仔细辨听电话那端的动静,在脑袋里幻想着仁莫湾窘迫的模样,他咋那么可爱呢?这种事qíng竟然也要向他汇报?别说一辆奥拓,就是十台马斯顿马丁也无所谓,只要小男人喜欢,他什么都舍得。
“小,小封?”半天没动静的仁莫湾开口了。
“行了,我有点忙,你早点回家,下班我就回去。”滕子封故意用公式化的口吻与仁莫湾说话,少年很享受这种被人在家等待着回来的感觉。
“哦。”仁莫湾似乎还有很多雀跃的事qíng想和少年分享,然,再听见滕子封说忙后便没jīng打采的哦了一声,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滕子封瞧着被仁莫湾挂断的手机笑了笑,一刻钟后,少年给仁莫湾发去短信,内容为:出门时候让你关窗户你关了没啊?很快,仁莫湾回复:哇,橙子又酸又甜的真好吃。
滕子封瞧着手机短信笑笑,又回复过去:一毛钱一条昂,说正事。
仁莫湾:今天下班你接不接我啊,不然我蹭车了,还能和瑜珈班里新来的小伙子聊天。
呵呵,滕子封想笑,看来小男人刚才那通电话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是可爱。
滕子封再次回过去短信:有人跟你作伴啊,那你蹭车吧。
简直就是瞬间,仁莫湾的短信就回了进来:我出门没关窗户!
说什么?这俩人昨儿qíng发到激动处,竟是驾车回了蓝庄的房子,重温了一下旧梦,所以,今儿,俩人都是从普通的居民小区出发的,少年嘴角含着笑,故意在短信里逗弄小男人:行,知道了。
仁莫湾:滕子封,你要造反啊。
滕子封:仁莫湾,你想怎么着?
滕子封:回去放狗咬你。
滕子封:( ̄_ ̄|||) 那真是太好了,今天你遛狗是吧。
仁莫湾:哇,橙子真好吃啊,我再去找他们要一个。
滕子封:此处可以cha播广告,不要回来,马上离开。(三枪台词)
仁莫湾:尊进的中国移动用户你好,你的大老婆因与学友抢食大橙子导致身体多处受损,请您于18:00整在XXX瑜伽班前接应,详qíng请咨询10086。
砰砰砰,心跳如鼓,滕子封再也忍不住的给小男人打去了电话,他爱,爱极了这个灵魂里住着一只可爱麦兜的小男人,真就像一只猫爪子,每一下子都挠进了少年的心窝里。
炸毛辣爸 140震惊
刻不容缓,想要立即,立刻就见到小男人,滕子封放下了手中全部的事儿,起身就要特助彭勃给他备车,旋即直接开到仁莫湾上瑜伽课的健身馆去接人。
车子很快就到了南通大街,隔着一个红绿灯,滕子封就远远地瞧见了仁莫湾所在的健身馆。
不知什么时候起,微微暗沉的天空飘起了小雪,将整个北方的城市渲染得一派银装素裹,好不令人瞧着心旷神怡。
还在出神的时候,滕子封就瞧着仁莫湾背着一个黑色的大布包从健身馆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很多学员,男男女女都有,但没有一个人与仁莫湾打招呼。
少年勾唇淡笑,仁莫湾是个什么脾气?说话尖酸刻薄的,能jiāo到朋友才怪,这样好,这样的状态最好不过了,他很省心,呵呵。
正当滕子封得意之际,竟有一看起来比仁莫湾要略微年轻上几岁的小伙子颠颠地从健身馆里跑出来,直接追上一个人走在前面的仁莫湾就说笑起来。
滕子封忽然收敛脸上的笑容,定睛瞧着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仁莫湾一贯的疏离淡漠,在不是很熟悉的人面前更显刻薄,就好像大家的身上有艾滋病毒一样,难以要他亲近,可那个小伙儿却正好与之相反,热qíng的不得了,紧着追在仁莫湾的身后说着什么。
黝黑的眸子微眯,瞬间而已,只瞧得仁莫湾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朝着台阶滚下去,幸亏跟在他身边的小伙子手脚利落,一把就将仁莫湾扯住,下一秒,就看那小伙子一脸的急切,摇了摇昏倒在他怀里的仁莫湾,滕子封不动声色,他坐在车子专注的观察,倒要看看这小子对他的小湾打着什么主意。
果然,下一秒那小子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打横抱起昏过去的仁莫湾就塞进了他的车子里,滕子封眼中显露凶光,一脚油门踩下去紧随其后。
随着前面的车子开出市区,滕子封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那家伙定是没安好心,才特么把车子开出市区,不出所料的,车子最后在一个地级市里的三星级宾馆门前停下。
呵?滕子封真是想笑,拐个人居然跑了这么远,还真是煞费苦心,在那家伙揽着昏过去的仁莫湾进入电梯时,滕子封一把将yù要关合的电梯门扒开,瞬间与那长相帅气的家伙对视一眼,许是滕子封的眼光太过凶悍,不由得要那色急的家伙一颤。
电梯里的空间很狭小,滕子封站在一侧,明目张胆的瞧着揽着昏迷的仁莫湾的家伙,果断地把对方看得无所适从。
敢对他的人打主意?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滕子封咬牙切齿,暗自在心里合计着该怎么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揍他?这是必然的,除此之外应该要他好好张长记xing。
电梯门的一打开,那家伙就揽着仁莫湾快步走出去,再打开房门的一刻,滕子封也欺身上前跟了过去。
“你他妈的是谁?要gān什么?”那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呵呵~”滕子封扯唇一笑,旋即就是一拳,直接打黑了那人的眼圈,之后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滕子封不过三两下子就把那家伙制服,且用室内的窗帘将其捆绑起来,塞住了对方的嘴巴,拔下对方的裤子,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就特么朝着那人的身下用力的cha了进去,疼的那人嗷嗷一声发出闷呼,再看那人腿间已经有鲜血流落下来。
滕子封有些着魔,一想着这男人对仁莫湾图谋不轨就特么生气,手里没了准,来来回回使劲的用力捅进捅出,简直就要把那人的屁股扎漏一般。
仁莫湾永远不知道滕子封整人的方式有多狠绝,竟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人的yīnjīng包皮割开一条一厘米长的小口,然后往伤口上撒胡椒面,叫那人好不一个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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