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贼心大,第三天想了想,拿手机还把手上那字给拍下来了,寻思传到网上留做纪念,以后每每看见这个字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知道gān啥坏事都千万不能得罪老婆,这他妈的就是伤害老婆的报应,妈的。
燃烧的基qíng 182 上三层下三层
哥就是太幸福了估计,这家伙要哥做的,完后哥也不得瑟了,是哥积极的恳请币姐把鱼娃娃那崽子接回来的,哥特么的再也不要过二人世界了,哥的屁眼快开花了,呜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哎呀我的小jú花啊。
这不一大早哥就和币姐的奴仆似的开始伺候币姐起chuáng,丫的还得忍受币姐的起chuáng气,特么的,前个儿不是还哭死哭活怕哥不要他吗?肿么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啊???哥特么的职业忠犬,我太阳的。
一顿收拾整理之后,哥拎着给刘洋,冠奇,虎子带回来的礼物开着车载着币姐就去刘洋家名下的酒店而去。
其实带礼物就是个借口,这不是哥好久没和这些哥们聚聚了嘛,不带币姐?哥哪敢啊,唉。
至于过往那些事qíng该让它成云烟就得成,若是总这么刻意逃避不见反倒显得那些过往还没成云烟,币姐这里表现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似的,他很贤惠,真像个守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女人,哪里像蓝门的龙头老大啊?妈的,话说回来,哥也不像蓝门二把手啊?反而挺像菲律宾男仆似的,靠。
哥和币姐到达酒店的时候,冠奇和虎子都到半天了,一进屋,哥就张开手臂和这俩哥们搂个脖抱个腰,张口就跑个火车相互挖苦一下。
回手又揽着刘洋的肩膀贱嗖嗖的在她脸颊上偷个香,完后遭到这黑寡妇女蜘蛛的辣手摧糙,这家伙一拳把哥给擂的,疼,真疼。
“江cháo来了,快坐这。”刘洋这娘们一拳把哥打开,笑脸相迎的就朝哥身后给大家拎着礼物的江cháo走去,那啥,这蹄子贼特么会,人后要哥做奴隶,人前要哥装大爷,靠,好人都特么让他当,哥就一龌龊的混蛋那。
哥一扭头,惊见冠奇虎子都礼貌xing的冲币姐点头淡笑,眼光撇撇,币姐也是温婉的淡笑回应,随后俺们几人落座。
冠奇虎子和哥简单聊了聊门里的事qíng,刘洋那娘们你说你就一纯纯的假老爷们,搁币姐面前装毛小鸟依人啊?丫的还在那眨着一双星星眼极其期待礼物的样子,cao,别说泰国那破地儿了,欧美国家你那没走过啊,要不说,这女人和零号种子选手的脑袋不是正常结构。
“快快快,现在拆开看成不?”这是刘洋那娘们,我去了,咋看她咋像个快乐的小二bī,不,现在应该说是快乐的大二bī。
“当然。”币姐很从容,不错,这蹄子的气场就是qiáng,他烟波温润,含笑看着贼特么粗鲁往下撕扯包装的假女人刘洋慢悠悠的道:“小玩意就是一个念想,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木质的手镯很特别,适合你,呵呵。”啧啧啧,听听,听听俺家蹄子这嘴儿多甜,丫的下面那张嘴就特么只会咬人,哎呀,呜呜呜。
“嘿,倍儿棒,我就喜欢这种粗狂看着有重量了,颜色也赞,紫配黑,呵呵。”看得出刘洋是真的喜欢,当即就套在了手上,他俩对话的声音有些大,当然只是刘洋的大,便吸引了俺们这面的视线,哥这一抬头,忽然瞧见冠奇不经意的往币姐那瞄了瞄,心跳就莫名的加剧起来,而后哥就自己安慰自己没啥没啥,是哥自己太紧张了。
虽是惊鸿的一瞥吧,时间很短,可币姐的敏感还是要他注意到冠奇的眼神,他抬头莞尔,很自然的迎上冠奇的视线,伸手掏出一个小礼盒递给冠奇说:“这个是给你挑的,大海说他一准喜欢,呵呵。”那是哥给冠奇挑的,很有特色的泰国打火机,丫的要是可以哥想带酒,不过币姐说了,酒喝完就完了,还是挑点小物事做个念想。
虎子现在内敛多了,也不像头两年那么张扬,他笑着接过币姐手中的礼盒贼自然瞅着哥打趣道:“cao,你给我挑的阿海?打火机吧?”我去,哥感动了,这厮果然还是了解哥的,就像哥了解他哈哈。
冠奇这面拆包装的同时,币姐也没落过的又拿出给虎子的礼物主动道:“虎子,这是你的,呵呵。”
虎子这厮云烟的比较好,丫的他就没长脑子,或者自行把当年那段记忆给剪切了,他嬉笑着接过来挤眉弄眼:“嘿嘿,信不信我一看就特么知道这东西是你俩谁给俺挑的?”
币姐仍旧莞尔,哥扬眉:“哎呀,你牛bī了呗?成,哥倒是看看是你比较了解哥还是俺家小骚,哈哈哈。”
虎子那里装的是一木雕烟灰缸,虎子拿着这玩意看了会忽然扯嘴叫道:“我cao,咋还给俺和冠奇搞了个qíng侣的啊?啥意思啊这是哈哈哈,来吧大奇,搞个基吧。”虎子这厮大笑着就搂上冠奇的脖子玩笑道。
“cao,行,晚上洗gān净来找老子。”冠奇也不见外的和虎子闹了起来。
“过你妈蛋。”虎子叫骂着。
“哎呀呀你俩可消停会吧,妈的。”刘洋女士被冷落了半天,有些恼的冲俺们吼:“cao,你们不特么搞基,俺们女人能看破红尘搞拉拉吗?”我去,这假爷们估计是大姨妈来了,不然不能火气这么冲。
“嘿,谁去给这妮子把大姨父找来?”哥呲牙。
“阿海滚他妈犊子。”刘洋白眼哥。
哥必须报备下,这期间传菜员已经陆陆续续的把各色菜肴送了进来,随后俺们就胡吃海喝上了,要说大伙现在和之前有啥不同?之前是没钱整天想着嗨,现在是有钱有的是销魂丹却不碰触了,俺们应该说已经过了那醉生梦死的年纪,现在追求的是更高的层次,比如制造出jīng品快乐散,站在高处欣赏着这些快乐流向世界各地,等着各国市场的反馈,看看那些狂热者,心就特么高兴,有股子主宰了一切的快感。
于是,餐后的第二件事就是去了俺家女王个人名下的天上人间消费,这里装潢奢华黑暗,又有飘dàng着醉人的酒香和xing爱的味道吗,这里只有一层是对外开放的,而且即便是对外开房也是VIP会员才的进入。
楼上有三层,底下有三层,楼上三层十分会员等级的顶级住所和沙龙,地下三层有赌场和特色xing服务,便是一些SM调教,就是nüè死人也无碍的重口味节目,另外还有极品货色竞价拍卖,咋说呢,就是各种黑暗。
俺家女王手腕硬,‘茶籽’这一摊他不管,不过整个哈尔滨的‘玫瑰’他几乎大小通吃了,茶籽泛指那些东西,后者是夜总会声色场所的行话。
所以来这里享受刺激的,不是你有点臭钱就可以的,那都的在亚洲算得上个手的才能来此享受享受,至于哥嘛,嘿嘿自家生意。
俺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也没去上三层也没下下三层,就特么老老实实的在一层开了个包相会,关键那些过分黑暗的东西哥怕勾起币姐先前的灰色回忆,再者,俺们这帮子也特么不是xing爱变态爱好者,不玩那么刺激的,就过来找俩MB陪着唱唱歌喝喝酒乐呵乐呵就完事了。
看了冠奇和虎子应该经常光顾这里,想想也是,自家生意于qíng于理常来也是应当的,店面总经理于洛见亲自过来招呼,不限生疏却又很是恭敬的征求着冠奇的意见,他客气的道:“奇哥,今儿是?0于洛见这人看起来jīng明十足,一双眼生的极为锐利,向他看人的本领一定超qiáng。”
币姐不知怎么的却下意识的看了看哥,哥有些惝恍,觉得也许是币姐想多了,哥和冠奇虎子光腚玩到大的铁哥们,谁还不了解谁?币姐是隐匿身份,哥这副门主也几乎不怎么人前走动,这洛见自然不知是哪尊大佛驾临,当然一切全由冠奇掌控。
“挑匹新到的吧。”冠奇冷冷的发了话,新到的?哥估摸着可能就是那种还木开过包的。
突兀的,一直没发话的币姐却突然冲那yù要退出去的洛见道:“给我把你们这里最红的找来。”我嘞个去,什么qíng况?
就见这洛见经理瞄了瞄冠奇,冠奇道:“去吧,就按照他说的来。”妥了,那就是不管那位牌在特么chuáng上还是哪位大侠的jī巴下都必须立刻马上过来陪台。
“媳妇儿,丫的你几个意思啊?”等那洛见出去后,各一把抱住币姐得瑟道:“想帮着瞧瞧这红牌有没有资格当啊?”我日,哥特么的有找抽了,说错话了。
“哦,我就看看我的那一套过时没。”艾玛,币姐每当如此含qíng脉脉的冲哥这么一笑,哥就jú紧,看来晚上回去铁定背着蹄子的打滚子一顿狠翻搅屁眼了,唉。
“嘿,那不能江cháo,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NO:1”我去你妈大板牙的虎子,你丫的会不会说话啊?拍马屁都能拍到马腿,唉,但也疼上了。
“你妈你会不会说啊,俺家小骚从良了。”日,哥又用错词了,急忙改口:“不是,俺家小骚退隐江湖了,哎呀我cao,咱能不能换下一话题啊????”
燃烧的基qíng 183 条件反she
“大海,开酒吧。”还是俺家币姐会找台阶下,其实哥现在不咋来这种地方就是因为币姐。
刘洋离着门口近,他喊进来跟包的服务生服务,这服务生名叫小秋,他长得很清秀,莫名的哥心头一动,忽然就想起来当年的小白,仔细在看看,果然,这小秋和小白倒是有几分神似,一看就还是一张白纸,应该也是个家境不怎么样的孩子,唉,一声叹息,哥特么的不知道这孩子以后又会如何,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香消玉殒。
果然,这孩子是新手,倒个酒都哆哆嗦嗦,哥一瞧他,他一紧张竟然把高脚杯给碰倒了,吓到他急忙伸手来擦,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客人,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冠奇他们谁都没说啥,币姐也是冷眼旁观,可哥相信他们都看见了,这孩子制服扣子虽然扣得很严实,不过他一弯腰一动双手来擦拭茶几,领口便会曲起,雪白的颈子上竟然系着一条项圈,我-日,看来是哥眼拙了,这小秋应该是某位爷的‘宠-物’,来此?莫不是在接受主人的某种惩罚吧,看看就知道,像天上人间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手忙脚乱一点都不专业的服务生跟台服务呢。
“脱-了!”艾玛,币姐这俩字说的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还特么以为他要哥脱,原来是要小秋-脱。
这孩子这个招人怜,颤颤抖抖的放下手中的托盘就乖乖的把衣服脱-了,诶呀妈呀,他身子可真白,跟特么奶油做的似的,真特么想上去摸一把,一定滑-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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