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cháo你给行了,你他妈别在花钱买你的怂B那里受了气,就跑回来隔着和我东拉西扯的。”我也急了,怒了。
啪一个大嘴巴招呼过来,我不服:“呸,我给你解释个JB,你他妈瞎啊?看不见啊?比起你哥是错了,错了忘了管辉辉要做-爱—钱了。”
“曹海,你就这么气我吧。”哇的一声,币姐竟然失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我来神了,再接再厉刺激他:“怎么着?还把哥哥给绑起来?分尸啊你要?别忘了倒时候把我和辉辉绑在一起分。”
“你,”币姐气急:“你能不能改?”他哀怜的看着我。
“我就这B样,你爱咋办咋办,少他妈管我,自己咋回事不知道啊?”我凶神恶煞。
币姐起身,朝着卧室走了去,没一会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回来,坐了下来他说:“大海,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有多么高兴?我昨天没接客,心心念念在家等着你取照片回来,可是你都gān了什么?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所以我回来,我回来是拿我的房证、存折和车钥匙的,我想把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你,可是你都gān了什么?你说,你说啊?”币姐哭着嘶吼。
在他说想好好和我过日子的时候,哥就知道哥错了,可我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不想承认,于是我扯个脖子冲他喊:“你少他妈说那些没味的,你的钱你的房你的车我可受不起,以后我走我的地下通道,你过你的过街天桥。”
“你、你什么意思?”币姐惊恐的望着我。
“我啥意思?我、我他妈玩够了你懂不懂?”我去,我一看哥啥话都勒出来了,就继续勇往直前满嘴跑回车吧:“你以为就你活好啊?嘿嘿,哥告诉你,辉辉的也不赖,小屁股火热火热的,一点都不松。”
哥真的不知道币姐以前有抑郁症的根底,抑郁症也好妄想症也好,还是狂躁症也罢,反正乱七八糟的都很jīng神脱不了gān系。
我这话彻底砸碎了币姐的理智,他激动的扑向我,扯住我的领子怒吼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够了?你够了?你对我说够了?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呵呵~~那晚你要我抱了你,你是我的,是我真真正正拥有过的,不,你不能够,不能够,你闻闻啊,你闻闻我的味道啊,快啊,千万别忘了我的味道,闻闻,求求你闻闻啊???”
说真的,他这个样子真要我烦躁,跟个疯子似的,原有那点愧疚都被他折腾没了,心寻思辉辉估计躲在哪屋把我俩当猴子看呢,而我根本不知道币姐早在昨晚半夜就给辉辉找了酒店住下了。
结果他吼完了,就突然不知道在哪里抽出一把刀来,我去,哥当时汗毛都竖起来了,他这是要作甚啊??
直到他媚笑着把亮灿灿的刀在我老二上绕来绕去时,哥彻底麻瓜了,怎么都成,就是别费了哥要他销魂的东西啊?呜呜。
他笑着问我:“大海?我好吗?”
靠,刀都架在我兄弟上了,好不好都得好啊,我点头如捣蒜:“好~~小骚,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有话咱俩好好说行不?你打我抽我都成,就不能动它,直接关系着我们未来的xing福生活啊”
“xing-福?”币姐呆呆的问我。
“嗯嗯嗯,是是是。”我曲意迎合。
“你还会碰我?”币姐眼中刷地明亮起来:“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海你没有嫌弃我,你是真的对我好。”
“当然,当然对你好,喜欢你,乖,别激动,先把老公松开好不好?”我开始哄骗。
“松开你?”你妹啊,他这一动,手里那刀子差点没戳进老子的眼眶子里。
“嗯嗯嗯。”我点头如捣蒜,心里琢磨着可千万别把江小骚那根皮筋给崩断了,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你不跑?”卧槽,谁说jīng神病人没思维?币姐那湛蓝的猫眼瞪得滴流圆,越看越慎人。
“不跑不跑,我发誓,我一定不跑。”cao,不跑才怪:“不信你把我手松开,我这就发誓给你看。”
“大海,那我相信你。”江小骚这翻脸比翻书都快,刚才还一脸恶狠狠和哥哥我家有不共戴天搬仇恨的嘴脸,这转眼工夫,就给你心花怒放的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
我心寻思可赶快的吧,你要么就不解开,解开哥哥绝对已神舟六号飞天的速度逃离这里。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满脸洋溢着喜悦的江cháo,看着他美滋滋的给我解开束缚住我手脚的绳子。
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骗他号给我自己找机会逃跑呢,江cháo就先开了口:“我们一起去取照片好不好?”
“好好好,正有此意。”我去,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出了这屋子,哥还怕甩不掉江cháo?
“那你在这等我下,我马上就好。”说完,江cháo起身屁颠屁颠地朝着自己更衣室走去,我勒个去,这蹄子对哥的防范意识也太松散了也?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充分说明他对我的信任。
心里多少有些感动,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这么危机的关头根本不是考虑儿女qíng长的时候,谁敢顶着làng尖上啊?还是要江cháo自己个在家冷静冷静吧。
第93章
话说我刚要拔腿就跑,忽然想起了辉辉,不成啊,哥倒是跑了,万一这蹄子一急眼拿辉辉出气可就坏菜了,谁JB知道他散没散药啊?回想他刚才看我那眼睛,兴奋得直跑光,不成,我越想他那眼睛我越后怕。
于是乎,哥贼色的猫腰点脚,无声无息的挨个房间去搜索辉辉的身影,准备把他营救出来和哥哥一块私奔,啊不是,是逃跑。
耳朵激灵着呢,竖起老高来,随时听着币姐那边的动静,我这小心脏承受力也够qiáng的,我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币姐吓到脱落。
他丫的,币姐家真特么的够大的,两户打通就够可以的,居然还有一户是复式的,你妹的,可真够老子找会的了。
我这正在楼上挨层找着呢,忽然就听见币姐在楼下的一声狮吼,那一声喊可真是震撼山河,要哥产生了地震的错觉,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满目的哀伤,没喊别的,就两字:大海!!!
紧接着,我就听见楼下霹雳扑棱的,我悄悄的在楼上往下面探头,没看见币姐的身影,可我知道他也挨屋的找我呢,我这心惊ròu跳的,犹豫着赶快现身好还是等会要他在这堵到我好。
币姐赶上拆房子了,在楼下面咣咣的,好半天,他也没上楼来找我,又过了一会,我就听见他的哭声隐隐自楼下传来,我猫在楼上愣是没动弹,他越哭越伤心,我是越听越烦,寻思他哭会就好了呗,要不就会出去。谁知道他jī巴一哭就哭了一个来小时。
cao,那我也和他靠不起啊,没招了,我最后决定还是下去吧,横竖都是死,就看他咋收拾我吧。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顺手在楼上抄起一个青铜蜡台,嘿,别说,拿着还挺合手的,然后我就悄悄的下楼去了。
在我下楼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愣住了,只是那一瞬,我看见币姐的造型时我不会了,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到底有多畜生。
不是那天我与他拍婚纱照的衣装,但我看得出,他从头到脚都是照着那天的感觉来打扮的。
咣当一声,我手中的青铜蜡台从我掌心滑脱,我已经顾不上那东西是不是会砸坏币姐家高档的亚花梨地板,恨不得从旋转木梯上一个跟头栽下去,而我也真的急了,直接隔着起码还有十多阶的楼梯上飞了下去。
落地时我卡了个跟头,锁骨正好扎上被我刚才松脱的青铜蜡台,嘶—真他娘的疼,可我也活该,这就叫自作自受。
而后我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奔向软到在一张rǔ白的布艺欧式座椅上的江cháo,他落在地上的手中还捏着那挂着猩红酒汁的高脚杯,一粒粒白色药片雪花似的散落他一身,我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我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我一把抱住他吼道:“你怎么这么缺心眼呀啊?你他妈给我吐出来,都给我吐出来,江cháo你听见没?”
他泪眼娑娑,长长的发辫高高掉在脑后,一身靓丽的女装也被揉搓的皱了,低垂着眼眸,柔长的睫毛被泪痕打湿,我心痛的好像被谁扼住了我的喉咙,不钻心却要我不得部位了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而剧烈挣扎。
他已经迷糊的快要失去意识,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我扯着他的肩膀拼命的吼他:“睁开眼,你他妈的快点给我吐出来,我没走,我没走,五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求你赶快把药给我吐出来。”
他不动,闭着眼睛不停的在流泪,我想他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我的忏悔,我低下头胡乱的亲掉他眼角的泪痕,轻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五毛。”随后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直接冲向了卫生间。
然后我拼命的给他往嘴巴里灌水,又用手去扣他嗓子眼,恨不得把洗衣机上的水管都拽下来cha到他胃里去,如此折腾了足足四十多分钟,江cháo终于吐光了他胃里的全部东西,我俩也跟落汤jī似的一身脏污。
真的,就和上战场打了一场胜仗似的,我见他转醒过来,别提心里多敞亮多高兴了,也瞬间颓废的倒了下去,很疲乏,可我顾不上休息哪怕一分钟,我就开始给他擦身子换衣服,我对他说我们上医院,不然我不放心。
他却拽着我的手,盯着我的锁骨说:“大海,大海你怎么了?好多血,好多血。”
我眼圈一红,愤恨的摇着他的肩膀咒骂他:“你他妈的傻啊,江小骚,我这么对你,你还关心我?你说啊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咳咳,”币姐咳嗽的厉害,把眼泪都咳嗽出来了,然后他猫似的偎进我怀里,伸出他冰冰凉凉的小舌头添上我的锁骨,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掌上明珠似的,轻轻柔柔的一下一下吃舔着,他悄声问我:“疼吗?还疼吗?”
当时我的眼泪就像huáng河绝提似得,稀里哗啦的就落了下来,落了他一头发一脸蛋,我不想哭的这么彻底,不想这么没用,可我终是没能忍住的痛哭出来,我笑着哭,笑着流泪,我对他说:“不疼,不疼了。”
他惨败的脸上愣是为我挤出了一丝笑容,他轻飘飘的对我说:“那,我们一起去取照片吧,好不好?”
谁拿烧红的烙铁在我得心尖上贴一下子,要我痛的死去活来,我紧紧地抱住怀里单薄的身躯,埋头在他的颈窝间失声哽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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