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_血吟【完结+番外】(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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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起来时小白还没醒,可我忽然想到江cháo我心里那叫一个急,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跑一面掏出电话给虎子和大坤拨了过去,这俩厮挺够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来到医院照顾小白个中曲折我十分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随即我扣上电话往家奔去。

  一路上哥哥我呛风跑的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咽喉肿痛支气管哮喘,就特么差股骨头坏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当我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般gān净整齐,江小骚根本就没给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乱、玻璃碴子、血迹,乱七八糟中我发现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还有锡纸和吸管,在往里走两步,果然有玩货的痕迹,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会那么伤心和绝望了。

  我抬头去看,chuáng上没有币姐,我下意识的往衣柜而去,以为币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戏码,结果衣柜里空空如也,我大惊:“江cháo?”

  喊了两嗓子我在我家chuáng下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开chuáng单,果然看见币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窝在chuáng下不住的颤抖着。

  我放柔了声音轻轻唤他:“江cháo~我回来了,来~出来啊。”

  “不,我不要。”币姐看起来很紧张,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人发现他。

  “乖,宝宝乖,出来,来~”这种时刻只能对其用怀柔政策,qiáng来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币姐紧张兮兮,瞪俩眼睛像铜铃一样,老子qíng动了,cao。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这样似乎没少整,我说我是他老母没准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划伤的手上血迹也已经gān了,心里放心了点。

  五毛这两个字果然对他奏效,他眨眨蓝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着朝我扑过来:“老公,cao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厄……扶额角,风中凌乱中,这都哪跟哪啊?????咋还过了一宿把江小骚过的穿越了????

  我也不与他较真,先把他从chuáng底下弄出来在说,没太费事,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chuáng上,然后我拉开chuáng头柜的抽屉翻出双氧水、纱布和棉签来,得给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结果我这手还没碰到他呢,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双眼含羞,面颊微红,可小声可小声的说:“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谁赶快给我劈一雷吧,刚才还要我法克鱿他呢,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谁男谁女啊?????这药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还是处女呢,你可得温柔点对我。”我太阳的,币姐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làng桑样,我也懒得要他美梦破灭,于是我笑眯眯的搂上他的腰说:“成,我一定温柔。”

  燃烧的基qíng_102 日子过的像废话

  疯子,我和江cháo一对疯子,小白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过来呢,我丫的就和江cháo在家里滚起chuáng单来了。

  本来吧,我以为江cháo嗨大了没过药劲才口口声声喊着他是处女的旗号,结果我错了,这蹄子貌似jīng神分裂了,要么就是得了偏执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后,他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说什么他是处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温柔,语调轻柔,和花痴没啥两样。

  事qíng一波接一波,当天下午我接到虎子来的电话,说小白醒了吵着要见我,我说行马上去,放下电话回头瞧瞧江cháo,觉得带他去貌似不太好,毕竟他是行凶者,小白那边还没安顿好,万一这孩子也执拗的非要追究江cháo的法律责任可咋办?

  “亲爱的,你能乖乖的不?”我准备对江小骚采取怀柔政策。

  果然,这蹄子羞赧的点点头,坐在chuáng沿上规规矩矩的把双腿夹紧并拢,你妹啊……他不夹紧到好,这故意一夹,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个慈祥的老大妈,伸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与他打商量:“那你就听话,在家等着老公好不好?”jīng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则把他惹毛了杀你都白杀。

  币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而后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给我买卫生巾去吗?”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疼呢,那里都肿起来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额角!!!!

  半响,哥才缓过劲来,我又拍拍他的后脑安抚他说:“成,别说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给你买回来……”cao,卫生巾咋还起个ABC的名字啊?那还不如来个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chuáng躺着睡一觉,老公很快就回来,么么……”我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撅嘴示意他主动亲亲我,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后送上他香甜一吻,随后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么似的,你妹的,谁要说这不是chuáng第qíng趣,哥就和谁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忽听背后传来江cháo小猫般的呜咽之声,他鸟悄的对我说:“老公你早点回来哦。”

  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会舍不得走出这扇门,我潇洒的冲着身后chuáng上的江小骚摆摆手说:“知道了,等着老公给你买好吃!”

  到了医院之后见了小白,事qíng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复杂却也不美丽,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对我表态他不会追究币姐的责任,但是他不离开,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这么要求我也没得说,起码照顾他到病好为止是我应该做的。

  我劝慰了他一番,可无论我怎么说,他都说没关系,他愿意跟着我,哪怕做小的也愿意,还要我回去求求江cháo,他愿意听江cháo的,只要江cháo可以接纳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P这种事qíng只有在xing爱大panry中才有的搞,爱qíng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东西?除非我不爱江cháo,否则我怎么可以要别人和他一块分享我?那个,嘿嘿,哥哥也不是qíng圣,偶尔出去搞搞破鞋还是会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没胆子直接拽个小的回家过日子啊。

  然后,一个小时下来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间的沟通纯属车轱辘话,翻来覆去没啥新鲜的,我说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说真的不可以,他说真的可以的,尼玛的,哥最后都他绕蒙圈了。

  我和他墨迹的烦了,直接抽出一颗烟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会,我出去抽颗烟透透气。”

  他也不为难我说:“好。”

  推开门我走出去,看见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我呢,我说:“烦透了!”

  “搞定了?”虎子问我,我无力的摇头。

  大坤这厮不知道老子心qíng极其不美丽啊?竟然还在这节骨眼上给哥心里添堵,他道:“cao,肾挫伤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继续说,大坤继续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妈回来了能gān嘛?肾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响那啥的,恢复好坏都是对身体有损害的,你他妈的自己看着办吧。”

  “你看着办个毛蛋!”我蹙眉低吼,随后猛劲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

  “你吼有毛用?赶快想想办法。”虎子那厮还是第一次如此冷静客观的帮哥分析qíng况。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颗肾给他。”我不耐烦的猛抽着手里的香烟。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着寂寞的外衣战斗吗?”大坤这厮估计是今天看我不顺眼,总拿话挤兑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cao!”我弹开指尖的烟屁,扭头对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过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这厮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诚心诚意的安抚我说:“乖啦,给自己个英文名吧,就叫……亚历山大!”

  “喵了个咪的,老子虽然还年轻,需要人指点,但不要你们这俩2货对老子我指指点点。”我瞪眼、龇牙没好气。

  “cao!天气冷得像笑话,日子过像废话!”大坤嘟囔了一句后也不在鸟我。

  我丫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大雪皑皑的白色世界,心里毫无波动,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终于开了口:“嘿,我说大少爷你还要深沉多久啊?倒是给个话啊?”

  “甭管他,要他继续搁那堕落去吧。”嘿!大坤这厮这儿是死命和我磕上了是吧?

  “我看成,要他深沉、要他堕落、要他羽化、要他涅,等他重生!”虎子龇牙。

  我刚横眉还没等立目呢,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瞪了大坤一眼掏出电话接听,以为是江小骚,原来是冠奇:“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谈谈!

  ”

  我当时一股火气上来,压了又压,终于压制住,我凶道:“等着!”挂了电话我拔腿就走。

  “嘿嘿嘿哥们你哪去啊?”虎子极其意外的问着我。

  “做业务去!”我摆摆手,佯装镇定的往外走,天知道我当时都想一个助跑撞破大楼玻璃飞出去。

  直到我在走廊拐了弯,再也抑制不住的朝着楼下狂奔而去,隔着五个台阶就往下大跳,好几次险些没一个跟斗狗啃屎栽楞下去,可我**的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咋的,也许我也得疑心病了,总怕冠奇把币姐拐跑了。

  跑出医院大楼,跑出医院大院,跑上冰天雪地的大马路,尼玛,等老子一路狂奔出去二里地才想起来打车这说,靠的!哥严重怀疑哥已经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会gān出如此傻吊的勾当来?

  幸亏悔悟的及时,当下伸手拦车,司机大叔很给力,一点不**,哇的一脚油门下去,要哥的短发在风雪中凌乱,十分钟后赶到哥家楼下,一直装孙子,今天装把爷,丢下一张二十元的毛爷爷就飞速下车,其实就多给了大叔一块钱而已哈哈。

  我蹭蹭的跑进弄堂里,猛地我双眼发光,当即锁定目标,忽然发现哥的造型太过别致,慌毛慌?该心虚的人也不该是哥啊,于是哥一个忽刹车放慢速度,之后得瑟的踏雪而去。

  还成,算这厮识时务,没私自上楼勾搭我家币姐,等我走到近前才看清他脚下放了两个旅行袋子,你妹,咋个意思?这是来和哥告别的呀?一个人去旅行啊?

  他许是听见脚步声,本能的回转身体,看见我自胡同外来略显意外,估计他没成想我没在家,他还故意往我身后看看,是在看币姐跟没跟在我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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