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要哥崩溃的是,小白居然在这家店上班?卧槽谁妹的,这世上咋这么多的巧合????
好死不死的,小白竟然被项明挑中,卧槽的,我啥也不说了,第一次,哥一点玩的心思没有,项明也没给咱要MB,自然也没给币姐要,我俩就跟傻X似的,坐在包厢里极其格格不入,之后又来了几位所谓的大哥吧,反正不知道咋回事,介绍我的时候,项明居然说我是他弟弟,我丫的完全蒙圈,不知道项明咋想的,是他jīng神分裂了还是老子的分裂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哥职业病,三整两整的,哥就特么的为他们服务上了,包括点烟倒酒,最后连特么吸X都是哥给伺候的,我靠的,看看哥多么敬职敬责?
那群二货不知道哥咋回事,一个劲向项明夸我小老弟机灵,介绍币姐的时候,项明居然说五毛是他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次傲(cao)的,哥彻底无语了,这回江cháo不是我姐夫了,倒成了哥的‘嫂子’?
整个应酬的过程哥都很别愣,完全放不开,还对刚才的挖眼睛,扎动脉心存抵触呢,晚上回家的时候,项明居然要哥当他们的司机????得了,生活就像qiáng-jian,如果无力反抗那就尽qíng享受吧,现在不管如何,哥能天天看见币姐,能看着我们的小鱼,就心满意足了。
回项明府邸的一路上哥心里都不是滋味,后座上,币姐几乎被项明扒个光,闭着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的照she-下更加皎洁起来。
项明对他七手八脚,可就是没有做到最后,就是用他的手和嘴对币姐一顿猥亵,币姐一声没吭,因为他没了感觉,选择闭嘴才是最诚实的反应。
到了地方,我以为项明会放我走,结果没能,哥跟着他们进了府邸,前脚才一踏进大厅里,币姐就被项明推倒在地,然后项明坐了下来,我自然而然的站到他身后。
第一晚,一个家仆上了币姐,项明看的津津有味,我握着拳头屁都没敢放,之后的每一晚都会上演这样的戏码,我也渐渐发现,项明一点也不妨碍我和币姐独处,似乎我俩搞-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就是抓着币姐不放。
在那天之后我就直接跟着项明混了,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项明在自编自导一场闹剧来充实大家狗血的人生,他是老猫,无聊的时候就会戏耍我们这些耗子来玩。
人前他对币姐很好,声称全部都是女装示人的币姐是他小老婆,小鱼是他儿子,我是他弟,可每晚回到家,他就会找不同的男人来上-币姐,还必须要我在一旁跟他一起欣赏。
大概过了半个月,项明似乎觉得这出戏没意思了,便开始从我这里下手,变成了哥每晚当着币姐的面上一个之前上过币姐的男人,男人永远是下半身的动物,哥不愿意,可没人能阻止正常高-cháo的来临,在激she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的表现出来,事后我很懊恼,可每次一gān上便会不由自主。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项明有事外出,暂时离开了哈尔滨,我和币姐自由了,没人约束我俩,我俩可以随心所yù的黏在一起,我领着他回了我们的小窝。
那晚上,我细心的侍奉着我的五毛,轻轻的吻遍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那手腕上的海làng,那大-腿-下的美女,他股-间的曼珠沙华……
他不再魅惑,他不再妖娆,他不再风qíng万种,他不再热qíng火辣,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无声娃娃,安静的躺在那里接受着我,唯一回应我的便是他那晶莹剔透的眼泪。
染花了他的脸,浸湿他那耳下的枕巾,五毛?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我们第一次在COCO的一夜-激-qíng-吗?哥刮了一个F-U-C-K,你回了一个OK,呵呵,还是那4+1+9的三天狂爱?或是老上号滚梯上野-合?
人生若只如初见……必定不会有现在这般jīng彩,五毛,五毛,如果哥哥和你不是生在这个年代长在这个社会,会不会更好????
那晚,我搂着币姐而眠,可哥却怎么都无法入睡,我怀里的币姐也如此,他空dòng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而哥则反复思考着他在项明心中到底算个啥。
币姐对于项明来说就像一块jī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我相信项明不是不爱币姐,只是男人在爱qíng与地位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是呐,哪一个站在高处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而上?一将功成万骨铺,gān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狠又手辣?舍不得付出就没有资格去享受回报。
江cháo,江cháo,你十五岁就跟了项明,今年你多大了?二十四了,呵呵,十年,整整快十年了,你的地位在项明心中一定不一般,你又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信以为真?答应他去做什么卧底,然后换你真正的自由?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的机遇是否会不同?你是否还傻傻的爱着他,要他得到最深的满足?不!没有如果,我们相遇了,时光不必倒流,你就是你,我就是我,真好……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哥和币姐最初打打闹闹的那段时光,哥给这蹄子剪指甲,他给哥抠耳朵,哥在给他洗脚丫,他给哥搓J-J,嘿嘿,幸福的好像新婚小qíng侣。
燃烧的基qíng 133:他笑着,一直笑着
白天窝在一起睡大觉,晚上我搂着他玩网游,要么就黏在chuáng上做成人运动,这晚,哥刚在他身上释放了一次,他倒在chuáng上轻声问我:“激-qíng过后是什么呢?”
“嗯?”哥没听清楚,狐疑的看向他。
他倒在那,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看起来有点像自言自语:“呵~激-qíng过后就是肮脏。”
他看起来太过伤感了,哥知道都是哥的错,哥憋不住的总想要他,即使他毫无快-感可言,可哥自私的总想着满足自己。
想逗他开心,我佯装笑颜:“那得谢谢你的夸奖啊。”
“大海?”他终于看向了我,轻轻的唤着我。
实在诱惑,不知为何,哥觉得哥中了币姐的盅,望着他幽怨的眼神,愁思的脸,哥就有些把持不住,我道:“今晚我为你犯罪。”而后哥不经他同意的qiáng-bào了他。
哥龌-龊,哥无-耻,哥下-流,哥怀念币姐当初的嘤嘤哭泣,怀念他做-爱时的唠唠叨叨,怀念他下面的小嘴拼命的吸-吮着我,嘴巴里一遍遍说着法克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想要我叫吗?”我靠,这蹄子不会是会读心术吧?这个问题问的哥很内疚啊。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我同样望着他,他的眼睛真美,蓝蓝的,水灵灵的,好像一弘清潭,我心里难受,曾经那个风华绝代的江小骚去哪里了?那个凌晨三点半依靠在跑车前的江五毛去哪了?
埋在他体内的器官渐渐萎缩下去,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里,一眨一眨,而后他弯起唇角,为我绽放他久违了的媚笑,诱-惑不再,只剩凄楚,抬起手,轻轻触-摸我的脸颊,好像怎么都摸不够似的。
我怕他就这么随风化去,我怕他就这么笑着在我身下离开,我猛地搂住他,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五毛,别走,别走,千万别离开,活着,活着,活下来,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他-妈-的天堂也没有他-妈-的地狱,人活就这一世,别不要我,别忘了我,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啊……”
“大海,我舍不得你,可是你看,我都快烂了,呵呵……”他的手真温柔,他的手也好冷:“我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我的骄傲再也找不回来了,即便我还可以重振雄风,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算年老色衰了,我只要看着你就会觉得我脏,我太脏了,脏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这么脏你怎么还gān得下去呐?”
看着昔日光鲜无限的币姐这般模样,哥已经完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我们当时那刻的心qíng,良久,我目光闪闪的问他“五毛,我们玩吧?我想吃你的ròu,给你喝我的血好不好?”
“好。”他笑着应我。
然后,我记得,那夜我在烛火下,用自己的鲜血为他擦红他无色的唇,为他描浓那淡淡的眉,他笑靥如花,双颊染红,双目灼灼,我为他梳了一夜的长发,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他笑着,他笑着,他笑着,一直笑着……
我们一夜未眠,一大早,病怏怏的江cháo非要嚷着付出公路大桥放鞭pào,死活要完成以前未完成的这项活动,我说:“cao,去公路大桥不是事,关键鞭pào哪里搞?”
嗑了药,他jīng神头一下子就来了,笑眯-眯:“要是没有一挂鞭,搞来一个麻雷子也成。”
“是不是带响的就成?”哥问他。
“嗯哼!”小样的,和哥得瑟上了。
“LES GO!”别以为把哥难住了,嘿嘿,哥哥聪明着呢。
打开衣柜,币姐换上他以前存在这里的衣衫,他照镜子收拾,俺赖了吧唧的从他身后抱住他,觉得他好奇怪,今天似乎jīng神好的不得了,我趴在他肩头问:“老实jiāo代,把你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jiāo代出来,不然就等着哥哥的蛟龙入-dòng吧,哇咔咔。”
“真好!”他笑着答我:“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脏:“想的是真好,我们还能在一起。”
我愣了愣,看他笑的那么美,怎么可以破坏如此温馨的氛围?紧忙狗腿的帮他打理衣着,而后高高兴兴的牵着他的手下楼了。
俺俩先打车去的车库,把那辆快要长毛的保时捷提出来,然后哥带着他去了几家仓买,啥都不买,专门买打火机,他也不问我为啥买,哥就寻思着他是不是知道哥的企图了?可看他那样又不太像。
于是我俩一脚油门gān到公路大桥上,顺着小路一气开了下去,最后停在一处僻静之处,打开车门我下了车,要他乖乖在车上待着。
完后我就开始一个一个往地上摔火机,一摔一个响,砰砰砰的,我美滋滋的问他:“怎么样?够响不?想听几响的?”
他白眼我:“你丫的小心引起森林大火。”
风chuī起他的长发,在他略显苍白的面颊上来回擦过,四下无人,灌木丛半人高,橙色的跑车静静停在那处,我的五毛一脚车里一脚车外的坐在那,我笑着笑着僵住了嘴,哥有些惝恍,我的五毛,那个风华绝代,云淡风轻的五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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