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还在质疑哥对他的爱,哥记得以前币姐从来不会把爱呀爱的挂在嘴边。
“真的,不信你摸”哥抓起他的手放在哥的胸前:“看它是不是在为你跳动?”
“哦。”他悻悻的哦了一声,然后哥看着他把挂在脖子上的御守摘了下来,里面是哥昨天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就十分镇定的把那御守扬手往铺设着石头、枕木的铁轨道上一丢,一阵风起,那御守在轨道的枕木上飞起又落下,他缩在哥怀中对哥说:“大海,我的御守,它被风chuī跑了?”
耳边是火车渐渐驶近的鸣笛,江风袭来,chuī扬哥怀里币姐的发丝,他静静的看着哥,等待着哥的答案,哥也沉默的看着他,忽然莞尔一下,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你就作吧,哥要是死了,你可再也找不到哥这么爱你的人了。”说完,哥就潇洒的把他往那铁护栏的角落一推,扭头看着后面渐渐驶来的火车,深吸一口气提步就跨了出去。
跨上了铺设着枕木沙石的铁轨,五步弯腰拾起币姐的御守,可火车已经冲了过来,哥想在返回去实在不可能,只能拼命争分夺秒的朝前面下一个铁护栏缓台冲。
刺耳的鸣笛就像是催命曲一样与哥如影随形,火车驶来带起的qiáng劲风直拍哥的背脊,我丫的疯了似的朝前奔,被火车压死实在难看,哥可不想死的这么别致。
这桥往下跳根本跳不下去,大铁架子可高了,只能是拐进延伸出去的缓台才能避过这火车,要么就gān脆被火车压过去,不过哥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就是郭富城和章子怡演对的《最爱》里有这么一个桥段,就是郭富城忽然冲上火车铁轨大声喊他爱章子怡,然后火车驶来,他来不及躲闪,gān脆就直接平躺下去,火车地盘挺高的,人平躺在下面也OK,不过那是电影,现实里不知道有人试过没。
哥想好了,实在逃不过去哥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死就死,没准真能大难不死呢。
感觉火车马上要从哥的身上压过去,而那缓台眼见就快跑到,咬咬牙,哥火箭似的往起一窜,一个轱辘就滚了进去,不过脚脖子还是撞到了铁架子上,幸亏哥脚丫子缩的及时,不然哥就废了。
我丫的正低头揉搓着撞到铁架子上的脚脖子呢,火车就已经擦着铁护栏喧嚣而过,哗啦啦的大风起,整座铁架桥都好像在震颤,沙石哩哩啦啦的往下面的江水里落。
哥这呲牙呢,猛地一抬头,我去你妹的,老子不会了,江五毛他疯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钻了出来,现在整个人都挂在江桥外侧的铁栏杆上,他想怎么着他?
哥急了,爬起来冲他大喊:“cao你妈的,你赶快给我爬回去,你真想作死是不是?”轰隆隆的火车咆哮而过,哥喊的大脖筋斗快爆了,也不知道这蹄子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火车里的灯亮着,估计里面的旅客把俺俩都当傻bī了。
他不听,坚持要爬过来和哥团聚,俺俩之间小的溜的隔着有十米左右,现在火车正疾驰而过,震颤着整个桥都颤巍巍,没火车过的时候风都老特么大了,他现在往哥这爬就是纯作死,那掉下去可就直接落进水流最湍急的漩涡里,哥当时真的被他吓死了。
“回去,回去,cao你妈的你赶快给我回去听见没?”哥急了,也不顾脚脖子的疼痛,跳起来就窜到了铁架子上,让这bī养的过来哥实在不放心,还是哥爬过去得了:“你他妈的快回去,我过去还不行吗?cao你妈的。”
这个bī养的就是纯作死,哥也奔着他爬了过去,结果我俩个傻bī像特么猿人似的挂在松花江大铁桥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他妈的美了?cao你妹的。”俺俩贴在一起,双手都死死的撰着冰凉的铁栏杆,只要稍微一松手,我们就得落进下面的松花江里。
他对我笑,甜甜的笑:“老公,好冷,我、我好像有点抓不住了。”币姐太瘦了,哥都怕一顿大风刮来就把他给chuī跑了。
“去尼玛的,别和我装,你要是抓不住哥就陪你一起跳下去,都JB别活了。”说实在的,哥知道他是真抓不住了,俺俩此刻的姿势相当于难度系数九点八的吊环运动,那脚丫子几乎都是悬空的。都靠臂力支撑身体,他不是假抓不住,他的手臂直抖,哥很害怕,可哥不能表现出来。
“老公,要不我往回爬,你也往回爬吧?嗯?”江风chuī的他小脸煞白,鼻子头都有些冻红了,一头青丝凌乱飞扬。
“滚你妈的,还玩渐行渐远呢?过来,爬上来,抓着我脖子。”他他妈死了哥也不想活了,那不如哥背着他往回爬,死就死活就活,也没啥遗憾的,就俺俩这么作早晚得有死的那一天,只是竟意外我俩是坠江而死,不是吸毒而亡,呵呵。
“嗯,我死也不放手。”这蹄子可算说了句人话,磨磨蹭蹭的靠上来,然后哆哆嗦嗦的环上哥的脖子,我去的,哥想说哥装bī了,太特么沉了,五米而已,哥告诉自己咬咬牙挺过去,你和小骚就可以继续作下去了。
他彻底的爬上来,双手紧紧绕上哥的脖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托给了哥,哥咬咬牙刚要提步,忽然想到一个事,哥说:“五毛,答应我,要是咱们死不了,回去你就和哥去看心理医生,把你下面治好他行不行?”没办法,哥只会狗刨,币姐是个旱鸭子。
也许他认为我俩就这么双双落江而死也挺好,他抓的我很紧,紧到时那种即使我俩一起落到下面湍急的水涡中也不会被冲散,被航道局的工作人员用打铁钩子勾上来也无法将我们的尸体分开,会装在一个麻袋里送到火葬场去火化。
所以他很gān脆的回答了我:“好,我答应你老公。”
cao!他开口答应哥就放心了,我呲牙一笑:“咱俩成名了,估计今晚就得上新闻夜航了。”哥分散着彼此的注意力,然后开始缓缓往前方移动。
“是吗?”他趴在我背上问。
“cao,绝对的,不信你朝四周看看,看看岸上是不是有人往咱俩这瞧?”俺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起来,就特么好像俺俩没在生死关头挣扎似的。
“啊~老公,真的有人在看,还有人拿望远镜呢。”嗬,这蹄子还挺嗨的。
“cao,那你还不赶快搂紧喽,然后给他摆个造型啊?”
“那我亲一个吧老公。”
“你随意,别忘了搂紧了就成。”
燃烧的基qíng_139:这首歌叫飞向别人的chuáng
坚持不懈中,我俩终于爬回了前方延伸在外的缓台,哥要他先爬进去,结果他踩着哥的肩膀往里翻时,险些一脚没把哥给踹江里去,哥大急:“我cao你江cháo,你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他都快吓死了他,忙不迭的回身一把拽住我,要不然哥的手一松,可就真的落下去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俺俩全特么的虚脱了,我歪在那缓台里一点力气都没,冷死、冻死、饿死、累死!!!!!
至于那晚咋回去的哥都忘了,现在想想真是个奇迹,哥的手脚都软了,那感觉就像你超负荷的运动之后,准保第二天肌ròu拉伤,全身酸痛不已。
当天晚上我俩双双发烧,cao,chuī特么的一下午江风不病才怪,他说去买药,被哥给阻拦了,买毛啊买,销魂丹吃了一颗就地就好,于是,俺俩又整上了。
第三天,哥觉得身体大好,终于把他给看病那事提上日程,那蹄子当即翻脸不认账,结果俺俩gān了一仗,哥差点没动手揍他,气呼呼的破门而出,要他特么的自己寻思去,哥对他还咋的!!!!!
组织大坤、冠奇和虎子一块喝酒,除了喝酒还能gān啥啊?和江cháogān完仗啥特么心qíng都没了,那三个鬼问哥咋了,哥扬扬脖子牛bī道:“cao,告诉你们可过这村没这店啊,哥哥今个儿买单,都别客气,可劲喝。”
虎子那厮对哥一呲牙:“嘿嘿,吃不了兜着走成不?”他那意思在打包几袋子给他带家去的,我cao他们妹妹的,这群狗揍的也太会算计哥哥了吧?
“滚你媳妇的,别哇哇了,赶快的吃啥点。”哥心烦意乱,也不知道那蹄子在家gān嘛呢,别在一时想不开自杀喽????
没一会,俺们就点了一大桌子的……哈哈,酒!!!!没错,是酒,哈哈哈,大坤讲话了,有酒就成,拿两根洋钉子舔舔都能喝上五瓶,哈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哥实在是坐立不安了,哇的自己周了一瓶二两半的huáng马褂,然后冲冠奇说:“喂,那啥,你给我家那蹄子打个电话。”
“gān啥啊?”嘿嘿,这厮和哥装傻是不是?
“叫他来gān你,cao!”哥怒了。
“你看你,咋这么没酒品呢,不好好说话竟玩埋汰的。”冠奇文绉绉的刺激哥。
“别说我让的。”哥拉不下脸来,黑着脸嘱咐着冠奇。
可那货和哥说啥?他绝对故意刺激俺,冠奇说:“当然不说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打这电话,来来来虎子大坤gān了。”他说完就举杯和其他那俩厮撞杯,卧槽的!!!!
啪!哥一拍桌子急了:“还想不想要哥买单了?啊?丫的哥也不富裕,要么就AA得了,cao!”
“喂,这厮那份哥替他给了。”大坤白眼哥,然后冲着冠奇说,卧槽,他们仨通jian!!!!!
“尼玛,是不是非bī哥动粗?”我丫的站起来抓了酒瓶子就要开耍。
虎子忽然喊了句:“那不是江cháo吗?”
大坤接茬:“哪呢?”
“门口那个,cao。”虎子碎嘴。
“卧槽,冠奇你有速度啊,啥时候打的电话啊?”这还是大坤。
筒子们要问哥gān嘛呢?哥搂着酒瓶子就地栽在酒桌子上装死,吓的一动不敢动,等着币姐一会儿把哥搀回去,嘿嘿。
“江cháo,这呢,快来。”cao,这厮是冠奇,你丫的是不是热qíng了点?
“jīng神不错,来点白的还是啤的?”看看,还是大坤能说点人话。
“那谁啊?”这是俺家小骚,不过他问谁呢?不会是问哥是谁吧?
“不认识,甭管他,喝多的。”cao,虎子你丫的真损。不认识?喝多的?能坐你们桌上啊??
“来来来,哥几个走一个!”这是冠奇,哥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
然后……哥彻底的被他们几个鬼给无视了,他们是该喝喝该吃吃,压根谁都没鸟哥,呜呜呜,这帮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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