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风一幅不容置疑的表qíng,蓝静仪慢慢退下来,她终于不qíng愿地走向纳兰葎,她纤细的手抓住他的手腕,“葎,不要再这样胡闹好不好,你们怎么可以用生命来开玩笑?”
纳兰葎扬起手挣开她,脸凑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宝贝,你以为这是玩笑?”说完,他站直身体,不再理会蓝静仪,一张玩世不恭的俊脸变得严肃冰冷,清冷的声音从他唇里吐出来,“现在我开始计数,one,two……”
在他就要吐出“三”字的时候,两个男子已经快速地作好了举枪准备。千钧一发之际,蓝静仪居然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纳兰获。
韩风的手抖了一下,手枪“啪”地掉落在地上,他面色苍白,身体颤栗,他差点就把子弹she在蓝静仪身上。
纳兰获更是脸色铁青,手臂紧紧拑住蓝静仪,吼道,“你这个笨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纳兰葎也已经脸色灰败的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冷声说,“幸好我反应够快,如果那个‘三’字念出来,现在你还有命吗?”最后一句也是吼出来的,完全透露了他的紧张。
蓝静仪不顾他们激烈的qíng绪,轻轻仰起脸看着纳兰获,“不要决斗了,我跟你们回去”
“不行”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反对。纳兰获看着她,“我们不想qiáng人所难,愿赌服输,这是最正当的方式”
不想qiáng人所难?蓝静仪苦笑,他们以前qiáng迫她做的事还少吗,正当的方式?究竟什么方式在他们眼里算不正当?
方才过度的惊吓和担心恐惧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有点虚弱无力,她摇摇头,“你们没有qiáng迫我,我是自愿跟你们回去”
纳兰葎和纳兰获对视一眼,面上表qíng难测,“真的是自愿?以后会心甘qíng愿跟着我们不再企图逃脱?直到我们厌倦你为止?”纳兰葎问。
“是”蓝静仪疲惫地点点头。
纳兰葎点头,伸手取过纳兰获手中的枪,在手指上一转就比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蓝静仪大惊,“你gān什么?”手已经快速地伸出去,紧紧地抓住纳兰葎的胳膊。
纳兰葎哧笑,俊美的脸因笑意明媚,眸眼中却邪魅妖娆,“宝贝,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自杀?你觉得像我这种人会玩自杀吗?”他勾起的唇角弯着一丝嘲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蓝静仪面红,手指微微的松懈。
“当然会”纳兰葎恶劣地自问自答,“宝贝你完全可以试一试,如果以后你再上演这种戏码,我就用这支枪‘砰’毙了自己”他还邪恶地比了个中弹的姿势,让蓝静仪身上滑过一阵颤栗。
“别玩了”蓝静仪声音中有了软软恳求的味道。
纳兰葎收了枪,盯着她,“觉得我玩就试试?”此时他眼里再无一丝笑意。蓝静仪看着那双眼睛居然打了个寒战。
“你的提议我和葎已经没有异议,不过现在你怎样去说服你亲爱的学长?”一旁的纳兰获凉嗖嗖地说,那个“亲爱的”几乎让蓝静仪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闻言,蓝静仪转身面向韩风,韩风一直没有声响,面色苍白地看着蓝静仪所有的反应。他脸上有余悸有无 苦涩。
蓝静仪还根本不知道,而他这个旁观者却看的明了。在彼此xing命攸关的时刻,蓝静仪没有跑向自己,却用身体护住了纳兰获,那才是下意识里内心的流露,让他如此的妒嫉而又深深的无奈。
“学长……”蓝静仪走向他,脸上露出愧疚的表qíng。
“不用说了,静仪,跟他们走吧”韩风黯淡地说,他注视蓝静仪的眼睛,“我希望你会幸福,不管我在哪儿都会替你祈祷的”
“学长”蓝静仪泫然yù泣。韩风拾起枪扔给纳兰获,黑色的手枪在空中滑过漂亮的弧度落入纳兰获的手掌,韩风转身,决然地走出巷子口。
“好美的深qíng告别”纳兰葎无声无息地走过来,语气却带着一点酸味。蓝静仪抹抹眼角,声音涩重地说,“我们走吧”
纳兰葎开着车,车子的速度快的吓人,后座,纳兰获慵懒地斜靠在座位上手臂里揽着娇小的蓝静仪,蓝静仪像是累了,半张脸埋在纳兰获的胸口,眼睛闭着,卷长的睫毛映出很重的yīn影。
纳兰获的一只手固定在她的头上,手指似有若无地抚着她的黑发,车子里的景像显得温馨静谧。
车子像枚红色的子弹刷地停在医院门口。纳兰获抱起蓝静仪走下车,蓝静仪慢慢张开眼,及看到医院的标牌时她脸上露出惊慌和警惕。
“放我下来,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纳兰获缄口不言,纳兰葎已经跟上来笑,笑声听在蓝静仪耳朵里却如同yīn风瘆人,“女人顶会玩这种明知故问的把戏”
蓝静仪心中一阵恐惧,开始对抱着他的纳兰获又捶又打,“放开我,我不去医院,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
纳兰获冷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以为我们会无动于衷地让自己的女人替别的男人生孩子吗?”
蓝静仪的手垂下来,脸上掠过绝望。
冰冷的器械在她的身体上蠕动,她觉得好冷,身体像处在冰窖里,连牙齿都在打战。冗长的检查让她终于沉沉地睡过去,或许睡眠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种最好也最奢侈的逃避。
“怎么样?”纳兰荻冷冷地问。
中年女人恭敬的声音,“我给蓝小姐做了jīng细的检查发现,蓝小姐的身体不太适合做流产手术,如果先生非要坚持的话,我必须要首先说明,手术存在很大的风险,手术过程中可能会大出血,或者手术后蓝小姐将再也不怀孕”
纳兰获沉默。纳兰葎比了个手势让医生离开。
“或许现在只能去找他了”纳兰葎淡淡说道。
蓝静仪醒过来,她感觉到一只手在她肚腹间游移,那双手的温度淡冷甚至带着点冰冷的气息,不带任何qíngyù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肚皮。
张开眼,她便看到了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却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手。纳兰获和纳兰葎的手也是修长而漂亮,而且带着一种邪恶的活力。
而眼前的这只手却是完美的,圣洁而苍白。像上帝最得意的一只标本,gān净,美丽,无一丝瑕疵。
她突然有丝好奇,很想知道这样一双手的主人是什么样子,她移动目光,然后她看到了他。
那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子,身上穿着灰袍,他低着头,异常专注地替她做着检查,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出那张脸的轮廓同样是jīng致完美的,而让她震撼的是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质。
一种有着距离或者高高在上的清冷出尘,像是投在水中的月影,高贵,清泠,却遥远虚幻毫无真实感。
“怎么样?”
纳兰荻冷洌的声音让蓝静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僵硬。显然他是在问眼前的这个男子,但男子却未答话,仿佛根本没听到纳兰获的提问。
蓝静仪心里更加诧异,居然有人把纳兰获的话当耳旁风,而且纳兰获还没有丝毫反应,这显然太不合常理,也让蓝静仪对男子的身份更加好奇。
男子的手指移到蓝静仪腰部,开始褪掉她长裤。
“啊~”蓝静仪并紧双腿,恐惧而紧张地看向他,男子回头看她,她正对上他的眼睛。
怔住。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一双怎样的眼睛。像谜,像雾,可能远远不如纳兰获和纳兰葎俊美,却带着一种魔魅的诱惑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无一的味道。就像咖啡,像罂粟,当你看着他,就不由得被他吸引,如食大麻,每多看一眼便会觉得他更诱惑你一分,让你的视线再也离不开他的脸。
“不要动,放松”他的眼睛盯着她,无一丝杂念的清冷出尘,声音更是清泠淡凉却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让人懵懵懂懂就照着他的命令去做。
蓝静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个声音就让她安静下来,她一点都不想再动,眼睁睁看着他拨去了她的长裤,她的下身在这个陌生男子面前完全赤luǒ。
而旁边的纳兰获和纳兰葎居然无动无衷。
男子抬高她的一条腿,目光落向她的私处,蓝静仪瑟缩了一下,却感觉浑身无力,脑子也混沌沌的。清冷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露出花瓣间掩住的密dòng。
蓝静仪一脸羞红,却无力地放任这个陌生的男子拨弄她最私密的场所。
xué口还有点红肿,显然不久前曾经过男人剧烈蹒跚,而且女子的xué口居然吸住了他的指腹。男子却一脸淡定地拨开xué口查看。
蓝静仪用贝齿咬住了下唇,求援地看向纳兰获和纳兰葎,他们却并没看她,而是看向那个男子。
“你们也太过粗bào了。孩子已经三个月,在这样恶劣的qíng况下没有流掉,或许是天主想让他留下来”
“我们来是让你帮忙把孩子拿掉,可不是听什么天主的意愿”纳兰葎耸肩说。
男子说,“从小到大,你们每隔一星期便向我忏悔一次,我对你们的所做所想都明透如水,甚至你们十三岁生日时第一次一起玩第一个女人,或者十二岁时第一次遗jīng再或者你们十四岁时杀的第一个人都一丝不漏地在忏悔中倾诉给我。可是我从没听你们提过这个女人,甚至她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你们才第一次想到我,目的是想利用我的医术替她取掉肚里的孩子,你们不觉得做的很好吗?”
纳兰获和纳兰葎听了男子的话虽然表面上没怎样,但心里却有点虚。
“Jin,我们不见面也有好几年了,这次来找你,你也知道我们是完全没有办法。她拿掉孩子很危险,所以只能借助你高明的医术。现在要这个孩子我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况且我们喜欢的只是这个女人,孩子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余的,不会不帮我们吧?”纳兰获轻描淡写地说。
Jin淡然一笑,“恐怕不是有没有心理准备的问题这么简单”说完目光一一在纳兰获和纳兰葎脸上流转而过。
纳兰葎说,“亲爱的教父,您还是习惯于让我和获难堪,孩子的确不是我们的,红杏出墙的把戏估计你不会陌生,不过看到我和获每人戴一顶绿帽子好像你很高兴”
Jin不为所动,说道,“孩子不能拿掉”
“为什么?”两人齐声问。
“我只能说现在拿掉孩子对于她来说很危险,如医生所言她非常虚弱。而且这个孩子是神赐的jīng灵。孩子生下来我会抚养,而且我有办法让她忘记她有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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