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gonna find us together(我俩会相依相偎)
In a love that just begun(沐浴在新生的爱qíng)
By the time this night is over(当今夜的黑暗消遁)
他一点不怯场,一会儿装作在chuī萨克斯,一会装作手拿麦克风在唱歌,很像youtube上的Kenny G和那个歌星。她发现他记得歌中每一句歌词,而且发音很标准,让她无比仰慕。
他表演完了,她鼓掌喝彩:“你的口哨chuī得太好了,歌也唱得好,我太佩服了。”
“有没有被我迷倒?”
“百分百地被迷倒了。”
“有没有为我疯狂?”
“有!”
“那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像木头人一样?”
“呃,我像木头人一样吗?”
“当然啊,你应该冲上来吻我,索要我的签名嘛。”
“是吗?你那些,fans(粉丝)都是……那样的?”
“那还用说!”
她想到他被一大群粉丝围着啃,有点郁闷,但还是配合地走下楼梯,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
他一笑:“不是这样的哦,我签名不签手上的。”
“那你要签哪里呢?”
“有玉照就签玉照上,没玉照的就签在……rǔ罩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想到那个qíng景,更加郁闷了:“那我不要你的签名了。”
“为什么?”
“我没玉照。”
“别的也行啊。”
“也没有。”
他瞟了一眼她胸前,呵呵笑起来。
她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走吧。”他往门边走,嘴里chuī着《By the time this night is over》。
到了门边,他转过身,问:“当今夜结束,我们会怎么样?”
她没好气地说:“我们就接着铺地板。”
他又笑起来:“太不解风qíng了!Bye(再见)!”
那天晚上,她做梦都梦见他在台上演奏萨克斯,而台下都是一些一二十岁的小女孩,穿着bào露,打扮奇异,chuī的chuī口哨,喊的喊号子,十分疯狂。他演奏完后,那些小女孩都跑上台去,抱着他啃,还拉开本来就遮不住身体的衣服,让他在她们的rǔ罩上签字,而他拿着一支笔,xing致勃勃地在每个女孩子的胸上签名。
她半夜醒来,被自己的梦境搞得十分郁闷,他太年轻太迷人了,歌唱得那么好,连她这个奔四孩他妈都被迷倒了,还说那些一二十岁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己陷进了一个危险的境地,越来越把握不住自己的感qíng,老想见到他,老想跟他在一起。从目前来看,他也是愿意跟她在一起的,但谁能担保那不是一时的新鲜?也许他还没泡过奔四单身孩他妈,想在她身上试试自己对这个年龄段女xing的魅力。等他证实了自己的魅力,或者等他知道了她的已婚身份,他就把注意力转到别人身上去了。
而她现在已经那么受不了他的一点点冷落,还那么容易吃醋,如果他扔下她去追别的女人,那不是要她的命?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这一次她陷进去,就不会像上次跟王世伟那样,得不到爱的回应还能活下来。这次要是再陷进去,肯定是死路一条。
但她不能死,她还有个儿子要照顾。
第二天早上,她特意起晚点,然后慢慢做饭,觉得这样就能巩固自己不陷进去的决心。
她还给儿子打电话,继续推迟去新房子那边的时间。
儿子很兴奋地告诉她:“妈妈,我看到爸爸得奖的照片了!”
“是吗?得什么奖?”
“打球的奖啊。”
“打球的奖?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个……好多人一起照的,我看到爸爸了,他是六号。”
她想起来了:“是不是舅舅他们比赛之后照的像?”
“嗯,上面也有舅舅。舅舅说他们得了第一名,冠军,是爸爸挣来的,因为爸爸踢进了一个球,别人都没踢进。”
她想起那天比赛的qíng景,那个驰骋绿茵场的英俊小伙子,又想到自己的海归丈夫,简直是判若两人。
儿子说:“妈妈,爸爸说我小时候,你总是不让我踢球,是不是真的呀?”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儿子推理说:“如果你那时就让我踢球,我现在肯定比小斌哥哥踢得好了。”
她解释说:“那时你还很小,站都站不稳……”
“后来我站得稳了呢?”
“后来你就到美国来了,学校……没球队。”
“爸爸呢?他为什么不教我踢球?”
“他……那时很忙,再说也没地方踢……”
“我好想在中国上学!”
她一惊:“谁说的?你怎么能在中国上学?你……不是还要学萨克斯吗?我已经给你找到家教了。”
“但是我……想踢球……”
她真后悔把儿子送回中国去过暑假,就这么几十天,儿子就被洗脑了,变得越来越像他爸爸。她赶快笼络儿子:“你喜欢踢球,我们可以在美国踢啊……”
“但是我们学校只有女生才踢soccer。”
“谁说的?”
“我在网上查了的。”
“是吗?你查过了?”
“嗯。”
她心烦意乱,现在房子都买了,肯定不能去别的学校,除非是去私校,但私校的学费多贵啊,而且也不一定有足球队,因为私校一般都比较小。她想了一会儿,问:“是不是你爸爸叫你留在中国读书?”
“不是的。”
“那是谁的主意?”
“我和小斌哥哥的主意。”
她不好把小斌找来痛骂一通,只好继续劝说儿子:“国内的环境污染很厉害的,很多人都得了癌症……”
“但是爷爷奶奶舅舅舅妈和小斌哥哥他们都没得癌症。”
“国内学校的作业很多的,你每天做到半夜十二点都做不完。”
“我叫小斌哥哥帮我做。”
“他自己也有大把的家庭作业……”
“我也帮他做。”
她没办法了,只好使出杀手锏:“你在中国读书,不想妈妈?”
儿子被难住了,半晌才说:“我想你也到中国来。”
“这事……我们以后再商量吧。”
“哪个以后?”
“呃,过两天再说。”
“过两天?是不是星期二?”
“嗯,星期二。”
王莙给儿子打完电话,心里惶惑不安。怎么会这样?这孩子,怎么突然一下变得这么爱踢球了?难道遗传真是这么厉害?
她知道,如果儿子坚持要在中国念书,她是没有力量拒绝的,因为她人生的目的就是让儿子生活愉快,怎么舍得违拗儿子的意愿呢?
她马上到网上去查儿子的学校到底有没有男足队,以前没注意这一点,只注意了哪个学校有band(管乐队),而美国的中小学,一般都有band,所以买房时没在这方面受到限制。
查过才知道儿子说得对,儿子马上要就读的那个学校没男足队。她又查了附近几家私校,都没男足队。
这可如何是好?上次丈夫说要给儿子找个有男足的学校,她随口就答应了,但那只是应付,准备到时候就以儿子不喜欢足球为理由混过去算了,但现在儿子这么喜欢足球,她怎么能让儿子失望呢?
一定得给儿子找个足球教练,而且要在下星期二之前找好。
但足球这玩意,好像没人会给单个的孩子当教练吧?要当就当一个队的教练,不然怎么练球,怎么赛球?而且场地也很重要,你要打篮球可以在自家门前竖个篮球架子打打,但你要踢足球,就得找个大点的场地了。她买房子的时候也没查过,不知道她住的小区有没有足球场。
她正为这事着急,大姐大打电话来了:“好久没跟你联系了,你怎么样,还好吧?”
“挺好的,你怎么样?”
大姐大很高兴地汇报说:“老穆那事都搞清楚了,他没再跟那个宓家丫头来往。”
“真的?他自己说的?”
“光他自己说,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去问小宓了?”
“我怎么会去问她?”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是这样的,我那次跟老穆闹了之后,他就跑到宓家丫头微博去查,说如果那丫头在微博乱说,他会去告那丫头。”
“哇,你老公还知道用法律做武器来保护自己呢。”
“他也是被bī急了,找不到别的办法来洗刷自己。”
她好奇地问:“那他告了小宓没有呢?”
“没有。”
“呵呵,原来也是嘴头子功夫?”
“不是嘴头子功夫,而是人家宓家丫头没造谣。”
“说的都是事实?”
“哪里呀,是这样的,宓家丫头写的不是大S,是小s。”
她被搞糊涂了:“怎么这事还跟大S小S有关?”
“哎呀,不是那个大S小S!人家那两个都是大S吧?宓家丫头是一个大S一个小s。”
她还是不懂:“人家那两姐妹怎么都是大S呢?一个是大S,一个是小S。”
“哎,怪我没说清,我的意思是,人家那两姐妹名字都是大写的S,而宓家丫头这两个S君呢,一个是大……写的S,一个是小写的s。”
她恍然大悟:“哦,是这样!”
“老穆说那个大写的S君是他,但那是以前的事了,他早就没跟宓家丫头来往了。现在宓家丫头写的那个s君,都是用的小写的s,那不是他,是别的人。”
“你去小宓微博看了没有?是不是有大写小写之分?”
“我去宓家丫头的微博看了,果然是一个大一个小。大的是我们老穆,他已经承认了,说就是那段时间为D大拉赞助的时候,跟那个丫头有过那么一段,是那个丫头主动的,他呢,为了拉赞助,就……只好牺牲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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