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求他呢。”
“那我去帮你要吧,就说我一个人去太孤单了,让你去给我做伴。”
“别别,你问他要,他还是觉得是我叫你去的。”
“那怎么办?让闷闷帮你要?他肯定会去的。”
听说陶沙会去,林妲也很想去了,想穿上漂亮的晚礼服,化一个彩妆,美丽xing感地出现在招待会上,彻底推翻她在他脑子里留下的陪衬人形象,把他震晕。
但她坚持没买晚礼服,因为太贵了,真把自己佩服了个底朝天!这毅力,比江姐刘胡兰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么多共产党人顶得住敌人严刑拷打,却顶不住美衣美食美车美房的诱惑,说明漂亮比皮鞭更难抵挡!
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林妲刚打好饭菜坐下,赛蒙也端着个盘子从别的桌子过来坐下:“你是在生我气吗?”
“我gān吗要生你气?”
“不生气怎么不肯赏光和我吃顿饭呢?”
林妲脱口而出:“怕你往我饭里放GHB。”
赛蒙一愣,随即说:“是陶沙那小子在你面前抹黑我了吧?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那你承认你是gān过这种事了?”
赛蒙满脸冤枉地说:“哪里有啊?如果我gān过这种事,我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还不老早就被人告进局子里去了?”
林妲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如果有人着过他的道,肯定不会放过他,怎么也得向公安机关告他一状,要么就告到他老板那里,让他炒鱿鱼,绝不会吃个哑巴亏。
但她仍然咬定了问:“你为什么要往樱桃汁里放GHB?”
“我哪里放了哇?你们那天不是喝了樱桃汁吗?我自己也喝了,如果我放了那玩意儿,我自己会喝?而且喝了会啥事没有?”
林妲有点忍不住了:“那你怎么解释你跟陶沙的聊天记录?”
“哈哈,我说了吧,肯定是陶沙那小子在你面前抹黑我,果不其然,他把聊天记录给你看了?”
林妲后悔死了,怎么一下就把这事说出来了呢?但现在显然是收不回去了,但想想罪人是他,自己怎么先示弱,便说:“你真恶心。”
“我那不是试探陶沙的吗?”
“你试探他什么?”
“试探他究竟喜欢不喜欢你呀。”
林妲低下头:“你试探这个gān什么?”
“不gān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你的,又畏缩不前,就刺他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林妲的头垂得低了些:“他有什么反应?”
“他不是把GHB的事告诉你了吗?”
“那是因为我激将了他一下,说GHB是他放的。”
“呵呵,如果是他放的,你可能就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喝掉了吧?”
林妲又感觉看穿了,不禁气急败坏地抗议:“瞎说!我怎么会那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赛蒙笑嘻嘻地说:“不是也不用生这么大气嘛。”
林妲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不吭声了。
赛蒙说:“你的反应嘛,我就不评价了,但他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
“你什么意料?”
“我以为他见我那样说,会跳出来大喝一声:不许碰我的女人!”
但陶沙没跳出来,这令林妲非常失落。
现在被赛蒙看出来了,她更加失落。
第七节
赛蒙推心置腹地说:“我承认我不是圣人。一个人生活嘛,过得也蛮无聊的,那些烟花场所嘛,我又嫌脏。但我是个男人,总有男人的需求,所以找个女人上上chuáng,玩玩一夜qíng,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但那都是两相qíng愿的,绝对不是靠GHB,也不是别人所说的那种处心积虑,利用职务之便玩弄女xing,然后一脚把人踢开,真的不是这样的。”
“谁说你利用职务之便了?”
“别告诉我说‘高’没这样说过。”
林妲没直接回答,而是泛泛地说:“连你都知道有人这样说你了,可见你这人名声有多坏。”
“名声坏不坏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从前,一个‘作风问题’就能把人搞臭。现在不同了,反过来了,一个男人单身,如果没‘作风问题’,那就肯定有‘生理问题’。就算为了不被人说有‘生理问题’,我也得想办法搞点‘作风问题’呀。”
林妲感觉醍醐灌顶:“你是不是怕人家说你是——同xing恋?”
赛蒙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哈哈,同xing恋,这谁想出来的?太油菜了!我是骑兵连。”
“那你怎么跟陶沙那么黏糊?”
“我们哪里黏糊了?难道有你和濛濛黏糊吗?”
“我们是闺蜜。”
“那我们是闺蜂。”
“你是男生,还‘闺’?”
“我说的是归来的归,海外归来的蜂,可以吧?”
林妲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归蜂’,你们从海外归来,就是为了做采蜜的狂蜂吧?”
赛蒙委屈地说:“谁说的呀?我们是回来报效祖国的。”
“有你这样报效祖国的吗?”
“我怎么了?”
除了道听途说,林妲还真说不出他什么不是来,于是开玩笑说:“你是回来报效祖国的美眉的吧?”
“我不搞xing别歧视的,美眉须眉一视同仁。”
“听说你们海外猥琐男中流行这样一句话:那什么什么能力qiáng的都海归了,留在海外的都是那什么什么的——”
“什么什么的呀?”赛蒙很萌地睁大眼睛,“林姐姐,你说这么含糊,我不懂的耶。”
林妲又笑起来:“回家问妈妈吧。”
“可惜我妈妈已经去世了。”
“是吗?”
“所以我才回来陪我爸。”
“你爸就是蓝总吧?”
赛蒙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你和濛濛都对蓝总这么感兴趣呢?他可是六十多的老头子了。”
“谁对他感兴趣呀?我们是对他儿子感兴趣。”
“为什么对他儿子感兴趣?”
“不是因为他儿子,濛濛怎么会到‘蓝色海洋’来相亲呢?我们又怎么会认识你和陶沙呢?陶沙真不是蓝少东?”
“如果他是蓝少东,你是不是就爱上他了?”
“不管他是不是蓝少东,都跟我没关,我替濛濛问问。”
“濛濛可真——透明哈,说是蓝少东,就倒追;说不是蓝少东,就跑掉,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那个啥?”
“拜金?”
林妲替詹濛濛辩解说:“不是拜金,而是讨厌撒谎。”
“谁撒谎?陶沙没撒谎呀。”
“但是他弟那帮人撒谎了。”
“那关陶沙什么事呢?嘴巴长在那帮人身上,难道他能把那么多嘴巴都封起来?”
林妲猜测说:“他弟那帮人都说他是蓝少东,是不是想帮他哥骗个媳妇呀?”
“肯定是。”
“他家真好玩,弟弟都结婚了,哥哥还没结,怎么回事呀?”
“陶沙这个人啊,感qíng方面很难读懂的,有时我们都觉得挺不错的女生,他又不喜欢人家,有时我们都觉得不咋地的女生,他又喜欢得没法,简直入迷了!曾经有个女人比他大,长得一般,脾气还挺火爆。”
“我简直想象不出他着起迷来会是什么样的,他这人好像挺——闷的,我和濛濛背地里都叫他——闷闷。”
“闷闷?这名字好可爱呀,你们背后叫我什么?”
“就叫赛蒙啊。”
“可以叫我萌萌。”
林妲笑起来:“你也不害臊哈?”
“害什么臊,我不是叫邓蒙吗?我爸妈就叫我蒙蒙的。”
“算了,我们还是说陶沙和濛濛。你想泡濛濛?”
“应该说她想泡我。”
“那你喜欢她吗?”
“还行吧,不讨厌,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K个歌什么的,不反感。”
“就这?”
“如果她愿意一夜qíng,我也不反感,貌似她身材还是不错的,脸相嘛——就靠化妆了。”
林妲听得胆战心惊,平时总觉得詹濛濛化妆已经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男生肯定看不出来,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一眼就能看穿妆容下的面目。
赛蒙接着说:“但要说到做老婆,濛濛这样的女生就很可怕了。太拜金了,完全到了毫无廉耻、毫无掩饰的地步,令人心寒。”
“为什么说她拜金?我觉得还好啊。”
“就最近这几件事,就能看出她是个百分百的拜金女。有的女生拜金,同时也拜拜爱qíng,多少还有点同qíng心,但濛濛这样的新生代拜金女,是只拜金,其他什么都不拜的。我对这样的女人是敬而远之。”
“陶沙呢?”
“他?所以我说他这个人很难读懂罗,明明不喜欢拜金女,但不知为什么,又不坚决拒掉濛濛。”
“可能被她的火辣身材迷住了吧?”
“有可能。男人就是这样,眼睛和脑子讲着两种不同的语言。理智上知道不可爱,身体却不由自主受到吸引。这也要怪你们女生,为什么不长个天使心灵魔鬼身材呢?总是缺这缺那的,男人只好多找几个女人——”
林妲生气了:“你们男生花心,还怪到我们女生头上来了?”
“我没说你呀!我说的是大多数女生,不包括你的。你是天使心灵魔鬼身材,好不好?说正经的,你想不想参加周六的酒会?”
“我去酒会gān什么呢?没人邀请我,我又不能做花瓶。”
“请你做口译啊。”
“濛濛说发言都是事先翻译好了的,用不着口译。”
“谁说的?大会发言是事先翻译好了的,酒会上的自由jiāo谈哪里会事先翻译好呢?有的高层自己能说点英语,但大多数都要靠口译的。”
林妲很兴奋:“真的?你觉得我能做口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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