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龙。”他唇角勾起笑容,吻住我,连同我后面一大串问候他家人的话也一同封住,我痛得挣扎,狠狠挠他后背,咬破他嘴唇。
太痛了。
老子真宁愿再从头学一次吉他!
我无数粗口全被堵住嘴里,痛感却越来越qiáng烈,眼泪几乎瞬间就涌了出来,我眼泪向来浅,不要命地往外淌,呜呜呜地哭起来。
“很快就会好了。”纪容辅抓住我手腕,免得我挠chuáng单挠到指甲折断,动作这样温柔,然而底下灼热的xing器却仍然毫不犹豫地一寸寸挺进,我疼得说不出话来,把他后背抓出血来。
我有一种被钉在了chuáng上的错觉,妈的老子一只蝴蝶标本都没做过,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纪容辅握住我xing器揉弄起来,试图转移我注意力,然而杯水车薪的快感根本没用,等他把他那证明他跟驴有亲属关系的xing器全部挤进来,我已经哭到脱力。
“其实后入位会好一点,”纪容辅亲吻着我耳廓,替我把眼泪抹去,看着我眼睛:“但是我想要看着你的脸。”
“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的脸!”我哭到打嗝。
纪容辅无奈笑起来,琥珀色眼睛还是无比耀眼,我早该知道是混蛋是纯粹的ròu食动物,刚刚就不该一时心软。
“你啊,”他叹息着抓住我手腕,又亲了一下我的眼睑:“真会哭,chuáng单都快湿透了。”
他妈的chuáng单湿透了也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这yín乱的混蛋!
我感觉后xué已经撑到极限,连呼吸都牵扯着痛起来,他竟然还在我耳边告诉我:“要开始动了。”
“别,求你……”
“求人的话,至少要说点好听的。”
“cao你妈!”
纪容辅脸上浮现出非常微妙的笑容,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知道这意味着我要倒霉了。
身体里那灼热的巨物忽然动作起来,每一下都几乎顶到我腹部,这感觉太过恐怖。后xué里那些油腻的液体被摩擦得滚烫,痛感夹杂着被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入侵感,我恐惧地尖叫起来。
纪容辅这混蛋又开始玩弄起我身体,一面揉弄着我敏感点一面套弄我下体,挑起了眉毛:“好像开始有反应了……”
我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啐他一脸。
不妙的是,他的鬼话成真了。
不知道他顶到哪里,我的尾骨忽然一阵苏麻,骨头都软了下来,我本能地想夹紧腿,却被纪容辅抬高了臀,用更加激烈的动作顶起那一点来。
我的身体迅速地发起烫来,连眼睛都朦胧起来,咬紧了嘴唇想要抑制住那该死的呻吟,快感却如同làngcháo一般汹涌而来,纪容辅笑着,深qíng款款地俯下身来吻我,真是个人格分裂的混蛋,明明有着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却有着马一样的下体。
“看,我在小睢的身体里呢。”他拉着我手指,抚摸我们的结合处,深琥珀色眼睛里火光燎原,脸上的yù望让人目眩神迷。
“他妈的,”我气喘吁吁抓住他肩膀:“不准叫我小名。”
手指碰到的xing器,粗大得不像人类,表面青筋凸起,烫得吓人,我想收回手,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被纪容辅按在身下,狠狠地抵住敏感点研磨着,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xing器抽动,带出无数黏腻的液体,一直流到我大腿,我整个下身都一塌糊涂,迷迷糊糊she了一次,又被纪容辅抱起来,从下而上地cao弄着,几乎要魂飞天外。
“你看,”纪容辅这变态,不知道从哪里牵出黏腻银线:“你把chuáng单都弄湿了……”
我被快感cao纵,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茫然地看着他修长手指,委屈地道歉:“对不起。”
“好乖,”纪容辅按我在身下,俯身下来,身影笼罩住我,琥珀色眼睛像猫一样看着我眼睛,带着危险的迷恋:“我she在小睢身体里好不好?”
我本能地想拒绝,因为知道不是好事,但被他顶弄了一会儿,连这点抵抗意识也失去了,被他吻了一会儿,只能懒洋洋地点头。
他抓住我手腕,把我手臂按住,跟我十指jiāo织,吻住了我的唇。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开来,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高cháo了一次,感觉有更多黏腻的液体里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沿着臀部流到chuáng单上,我一直意识迷乱地跟他道歉,让他不要怪我弄脏了chuáng单。
纪容辅像难以魇足的野shòu,我累到几乎要睡过去,他却叫着我小名,不断亲吻我,我迷迷糊糊被他抱起来,按在衣帽间的镜子上又做了一次,被bī着观看他怎么进入我,我腿软得根本站不稳,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整个人被玩得一塌糊涂。
因为最后我一直哭闹着叫救命,他直接绑住我的手,一边bī问着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一边进入我身体,我完全忘记自己错在哪里,乱七八糟招供了一番,哭到脱水,最后乖乖让他she在我身体里才作罢。
梦里也睡不安稳,腰酸得不行,梦见自己掉进无底dòng,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梦见自己被锁链绑住,怎么样也挣不脱。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我印象中最累的事就是六年前摇滚音乐节我去给人当吉他手,连混三个乐队,跨度八个小时,手都快脱臼,最开始跳着弹,然后坐着弹,后面恨不能躺着弹。回来时感觉像被卡车碾过,休息了两三天才好。
我现在的感觉,就跟连着参加三个音乐节差不多。
我压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转个头大概用了两分钟,身边纪容辅倒是反应灵敏,放下手里文件对着我笑:“醒了?”
动物世界里面,豹子老虎吃饱了,差不多也是他这个表qíng。
“感觉好点了吗?”他扶我起来喝水,我这才觉得肌ròu酸痛,像有人打开我身体,往里面倒了一杯柠檬汁,现在全部沿着骨头fèng弥漫开来,浑身没有一块肌ròu不带着这种酸痛感。
我喝了一口水,这才回到人间,想骂他,一开腔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好歹也是个有点作为的小歌手,要是因为这个毁了嗓,说出去真的没脸见人。
“慢点喝。”纪容辅又恢复那副优雅淡定样子,可惜我并不买账,虽然哑了嗓子,还是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他无奈地看着我,反正我现在力气也不大,他躲都不躲。
“嗓子还好吗?”他一面任由我咬着,一面摸摸我头发:“我听你说梦话都是哑的。”
我恨不能在他手上咬出一篇五千字的脏话作文,可惜牙根先酸了,只能悻悻地瞪他一眼,这才收了神通。
“让医生来看看吧。”
纪容辅的私人医生姓张,和我点头之jiāo,我丢不起这个人,瞪他一眼,否决他提议。
我身上和chuáng上的罪证都被弄gān净了,换了chuáng单睡衣,纪容辅自己也穿着浴袍,他的书房布置我很喜欢,我第一次知道书房有那么多花样,有梯子,有书名索引,还有个英式的小推车,用来推着书去卧室或者客厅看的,现在这个小推车就在chuáng边,摆了一堆文件,跟批奏折差不多。
我想坐起来,但是力不从心,纪容辅连忙按住我:“别动,你现在是超负荷运动之后,肌ròu里很多rǔ酸。”
按这理论,纪容辅现在应该变成一杯人形酸奶了。
我努力了一番,还是没什么进展,gān脆懒洋洋躺着,任由纪容辅给我按摩,活动身体,纪容辅属于那种没伺候过人但是很聪明所以有天赋的,我不能说话,光用眼神他就能掌握力度了。
我对纪容辅这混蛋真是没什么办法,酸疼的时候有点后悔,等他亲吻着我眼睑,哄我再睡一会儿的时候,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乘兴而来,兴尽而归,怎么着也不该后悔。
第41章 失眠
我以前还以为我在纪容辅身边就不会失眠,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了点。
慡的时候固然是慡的,但慡完之后这滋味却有点不好受,房间里暗得很,纪容辅又去倒了杯水来,我哑着声音问他:“几点了。”
“凌晨四点。”他放下杯子,在chuáng边坐下来,伸手摸我头发,眼睛在黑暗中带着笑。
“我想吸烟。”我又开始哑着嗓子作死。
纪容辅没说话,出去了一会儿,又回到chuáng上,手指间有火光一闪一闪,我还以为他真准备给烟给我吸,结果他把烟灰缸往chuáng边一放,自己靠在chuáng头吸了起来。
他在暗处视力仍然好得很,发现我在悄悄瞪他,笑着摸我头。
“怎么了?”他弯着眼睛看我:“闻到烟味不开心吗?”
我默默蜷进被子里,装成发脾气的病号。
其实纪容辅会吸烟我也知道,他这人自制力很qiáng。我身体一直不算好,为了嗓子也不能常吸烟,但是别人在我面前吸我就有点忍不住,叶宁几次都因为这个差点被我从家里扔出去。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这点,反正我从没见过他在我面前吸烟,今天大概是故意逗我,吸了半支就按灭了。靠在chuáng头,伸手过来用手指勾我的脸,把我的头发在手指间绕来绕去,房间里很安静,我懒洋洋地躺着,听着他清晰的呼吸声,仿佛可以这样一直呆到地老天荒。
他这人常常给人以温暖的错觉,明明是坚硬的玉石,却有着温润的外壳,我一开始也知道他危险,后来就渐渐丧失警觉,像被甜蜜毒液麻痹的猎物。
外面下起了雨来,花园里的枝叶在风里沙沙作响,纪容辅偏爱落地窗,我不喜欢,所以这房子里没有。
“是真的吗?”我忽然问他。
“什么真的。”他装不懂。
“你说第一次在泳池边看见我就确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提起这话头:“是真的吗?”
纪容辅沉默了一会儿。
“你想喝汤吗……”他作势要去厨房。
“妈的!”我直接爬起来抓住他按在chuáng上,这混蛋早有预谋,一点抵抗力度没有,眼中带笑被我按住,手臂还揽住我的腰,免得我激动过度自己掉到chuáng下面去。
“快说,”我恶狠狠威胁他:“不然弄死你。”
纪容辅笑着看了一眼被我当做武器抵在他脖子上的烟灰缸:“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达到这个目标应该有点难。”
“少废话,快说!”
“说什么?”纪容辅笑得眼弯弯看着我,大概是知道我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装作妥协:“好吧,我说。我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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