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时候谈下的男朋友?怎么事先也不通知一下?你看我,都没想到家里有客人来,穿得这么随便,家里也没收拾一下 --- ”
她没想到妈妈一上来就是这个最令她头疼的时间问题,照实说吧,肯定把她妈吓死了,她只好撒谎说:“没谈多久,就一年多吧 -- ”
“一年多了?那还说没谈多久?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爸妈商量一下呢?”
她只好继续打肿了脸充胖子:“没决定的事,跟你们商量什么?我一直都 --- 不那么肯定这事的,这次是他 --- 跟着跑上火车了,我才带他回来 --- ,他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刚在县城买的 --- ”
她见她妈脸上一片陶醉之色,大概在得意于自己女儿的魅力无穷,把这么出色的男朋友弄得颠颠倒倒,骑马飞奔追火车。两母女就各自关心的问题进行了一场特务般的jiāo流,怕洗澡间的卓越和客厅的小弟听见了,用的都是些暗语般的表达法,和一些省略句。
她妈妈听说了卓越的工作学术等方面的成就,脸上的神色更陶醉了,有恨不得现在就把婚礼办了的架势,还jiāo代她说:“人家是大学老师,年龄又比你大,各方面都比你成熟,以后你要多听他的 --- ”
毛脚女婿上门的第一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因为在车上没睡好,天气又热,根本不敢出门,只能呆在屋子里。到了晚上,石燕想叫卓越一起到河边乘凉,但他说太累了,还想睡觉,于是他们没出去,看了会电视就睡觉了。
第二天,石燕的父母都上班去了,小弟也到学校上高考辅导课去了,家里就剩他们俩,消消停停地吃个早饭,就到外面菜市场去买菜。不用说,卓越又是艳亚群芳,搞得卖菜的大嫂们都边卖菜边拿刀子般的眼神剜他。他对这种群体飞刀好像全无觉察,或者觉察了但不动声色,酷得一塌糊涂,越发叫人多剜他两眼。
买了菜回到家,两个人的衣服都汗湿了,他提议说:“洗个冷水澡吧,不然汗都没法gān。”说罢,就拉她往洗澡间走。她拧着不肯去,坚持说:“一个一个洗吧,洗澡间太小了 --- ”
他笑了一下,先走进洗澡间了,门也不关,就开水龙头冲起来,她看见水都喷到外面来了,怕打湿了地,把人滑倒,只好去替他关一下。他一下就把她捉了进去,也不顾她高声抗议,就来剥她的衣服。她全身一下就淋湿了,衣服也被他剥了一半,就不再抵抗,让他把衣服剥掉了。他糙糙洗了几把,就关了水,衣服也不穿,拉着她到了她的房间,把门关了,拴了,把她抱了放到chuáng上。
她羞涩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但她只是好奇,倒没准备阻拦。两个人都到这份上了,还扭扭捏捏gān什么?她感觉他掰开了她的两腿,还用手拨开了她那个地方,但没下文。她睁开眼睛,见他正聚jīng会神地看那个地方,她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他放开手,说:“没看什么,你还是huáng花闺女。”
她心里有点生气,原来他是在看这个?怎么,怕她不是huáng花闺女,所以先查查?她闷着声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没什么,是就小心一点,不是就不用那么小心 --- ”
“小心什么?”
他笑了一下:“当然是小心你的处女膜,难道还是小心我什么吗?我没什么值得小心的 --- 。你放心,不到结婚那天,我不会弄破你的处女膜的 --- ”
她糊涂了,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听上去好像是有跟她结婚的打算的,而且不到结婚那天不会弄破她那里,她不知道他这是不是在骗她,难道他用手指就不会弄破?
他好像听得见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保证说:“你放心,我只用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不会弄破的,”他说着就把自己的右手的中指拿去跟另一根“手指”比较,“你看,这根比这根粗多了 --- ”
艾米:至死不渝(42) 2007-11-21 03:31:56
石燕不明白卓越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能让他“舒服”吗?显然是不能的。这是不是说明他很爱她?为了保护她的处女膜,就把他自己牺牲了,连男人们最想的事都不做了,还一心要让她舒服,应该算是很爱她了吧?
她很感激,又很心疼他,就小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别做这些吧,等到结婚那一天 --- ”
但他不赞成:“谁那么傻?结婚还早得很呢 --- ”
她不明白为什么结婚还早得很,他“爸,妈,小弟”都叫了,那不是就算一家人了吗?而且他年龄也不小了,她也毕业了,他还要等什么?但她没问这些,觉得现在不象是讲这些的时候,她也不是提这些的人,这都应该是男方着急主动的事。按她家乡的风俗,男方不三请四催、死打烂缠的求婚,女方是不会答应结婚的。
他此刻的心思显然不在结婚上,他没再提结婚的事,只一手一个握住她的rǔ房,揉搓起来。她感到一阵悸动,那种苏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闭上眼,准备潜心享受这种快感,但他很快放开了,说:“你的长不了多大了,只这个样了 --- ”
她想了一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这里面没那个硬块块了,有那个就说明还能长,没有就长不大了 --- ”
这个她还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科学还是迷信,她问:“我 --- 这里是不是 -- 很小?”
“还可以 --- ”
她觉得他这个“还可以”说得很勉qiáng,他心里肯定嫌她胸小。这个感觉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因为他很快就不再理会那里,转而去摸她两腿间了。她很不开心,他这人怎么这么 --- 不顾qíng面,就这样当她面说她胸小?连样子都不肯装一个?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外面那么会社jiāo,到了这种时刻就爱乱讲话。
他摸到了地方,就想往里钻,但她那里很gān,他的动作使她很不舒服,她拒绝说:“不要了吧,很疼 --- ”
他好像不相信,又试了几下,每次都让她疼得嘶嘶吸气,他只好放弃了,说:“你怎么越来越退步了?那天在车上的时候,刚开始还挺好的,是到了后来 --- 才没水的 -- ,今天倒好,连开始的时候都不行了 ---- ”
她想说,我又不是一口水井,哪来那么多水?但她没有说,她不想跟他吵架,尤其不想为这些可有可无的事qíng吵架,如果他生了气从这里跑掉,那她的父母肯定急死了。现在整个“dòngdòng拐”都知道她有个出色的男朋友了,肯定都在嫉妒她,心里巴望他们两个吵架chuī掉,所以为了“dòngdòng拐”的人民,一定不能跟他现在就chuī掉。
但是即便是回到 D 市,她又能跟他chuī掉吗?不管你在哪里chuī,父母终归会知道,“dòngdòng拐”的人终归会知道,因为chūn节时你没人带回来了,大家就知道你跟你男朋友chuī掉了,又因为他那么出色,人家就会说是他不要你,而不是你不要他。她知道这些都是虚荣心,但是她连虚荣都没了,哪里又有实荣呢?
她正在那里伤心着她的虚荣,就听他说:“是你自己不想来的,可别怪我不管你。现在该你来帮我了。”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见他已经平躺在chuáng上,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那个黑红脸膛的家伙,告诉她说:“别握太紧了,太紧了会疼的,还会拉伤软组织,轻轻地握着,象握空心拳一样。好,就这样,上下动一动 --- ”
她被他握着了手,只好跟着他的手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她就觉得手腕发酸了,勉qiáng坚持了一会,告饶说:“我手腕痛 --- ”
“你才动了这么一小会,就在叫手腕痛了?你想想我那天动了多半天 --- ”
她想想也是,可能自己太娇气了,便请求说:“那你让我换个手吧 --- ”
于是她就这么左右jiāo替,不知道工作了多久,他还没叫停的意思,只闭着眼,似乎挺舒服的。她忍不住问:“要 --- 弄多久?”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她又坚持了一会,实在觉得前途无亮,象穷苦人民盼解放一样盼望“到时候”。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说:“用手可能不行的,用嘴来吧,记住别乱咬 --- ”
她惊呆了,要她用嘴去碰那个地方?那多恶心。他在扳她的头,但她死扭着不去那个地方,说“等一下,等一下,我要上个厕所”,然后她就挣脱了他,逃出房间,跑到洗手间,关上了门。她怕他会追来,但他没有。她在洗手间呆了一会,悄悄出来,见他已经不在她房间了,她生怕他生气跑掉了,但看见他的房间刚才开着的门关上了,知道他没走,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大概自己解决去了。她放心了一些,跑进自己房间,穿上衣服,关上门,还拴了。
但她很担心他会为这事生气,也许她应该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她真的觉得那很恶心。如果不满足,他生气跑掉了怎么办?她心里一片茫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该把他带回家来的,不该让“dòngdòng拐”的人知道她有个男朋友的,从来就没有过,还可以说是自己条件高,或者一心向学;有过又chuī了,那就丢人了。
她想到她父母看到她有了男朋友,那么开心,那么得意,可以想见他们这几年虽然没说什么,也没催她什么,但他们心里都是很着急的,大概对她有点绝望了,没指望她能找个什么了不起的人回来了。如果就让他们这样想,说不定还好一些,反正已经伤了四年心,着了四年急,再多伤心几天也没什么,以后她随便找个什么人,他们都会高兴,总比没有qiáng。
但现在她把他们的期待值一下提了这么高,他们已经被她给举到一个高高的脚手架上去了,如果突然抽了下面的架子,上面的人肯定摔死。
她越想越走投无路,嘤嘤地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就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还不知道他生没生气呢,就先哭上了,没出息。
那天卓越就一直没来找她,中午她去叫他起来吃饭,叫了两声,也没听见回答,她怕他在睡觉,也不敢使劲叫。到了下午,她看看父母快回来了,就想赶在他们回家前跟卓越把关系搞好,免得他呆会还躲在房间不出来,她父母就会起疑心了。
她到他房间门口站着听了一会,没听见动静,她大起胆子敲了敲门,听见他说:“门没拴 --- ”
她推门走了进去,见他躺在chuáng上,一声不吭的。她走到chuáng前,问:“你不舒服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