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手指陷在臀ròu里头,觉得不过瘾,又将手指探入臀fèng,摁在软湿的肛口上,揉摁扣弄。
“呃……唔……”
杨默书低喘口气,被人用力一提,整个人就被qiáng力往前移,直肠里的手指也就更深。
第二根手指很快就cha进去了。
肛门被扩张的感觉还不错,虽说还是有点粗bào,但这对于许晚河而言,已经很可以了。
rǔ尖被人含住,胸口湿麻难平,后xué里更是苏痒难忍。
cha在肠道里的手指往里面推了大量的润滑,又恶作剧的摇动括约肌,发出令人脸红的yín声。
三根手指都cha进去的时候,
杨默书耳朵开始发红,腰部发软,呼气中带着激动。
正享受着,可手指忽然都退出去了。
后xué一阵空虚,让被cha的yù望就更qiáng烈了。
硬热的大家伙抵在入口,头还没没下去,杨默书便回手一扶,自己整根坐进去。
肠道被满满的填充,杨默书长吸了口气,改成蹲姿。
可自己才动了两下,就给许晚河钳住腰肢,稳在一处。
许晚河不太喜欢骑乘。
就算是骑乘体位,也得是自己在下面看上头的人被自己gān的腿脚发软,最后蹲都蹲不住。
突然的抽cha又快又深,杨默书双手撑在许晚河的身上,脚趾微蜷,嘴里控制不住的呻吟“啊……啊……慢……慢点……”
因为润滑油抹的够多,开始也做足了扩张,许晚河就也没说呢么顾忌。
再说他本身也不是什么斯文人,上chuáng就更没风度。
这会得了甜头,更是什么都不顾,抓着杨默书的腰就往死里cao他下面,“慢?你他妈没看见你这儿往出淌水儿呢么?嗯?慡不慡?”
杨默书稍微垂头,发现马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了一条银丝,眼下正随着猛烈的撞击,晃dàng的到处都是,流出的前列腺液黏糊糊的淌了许晚河一小腹。
杨默书给顶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懒得跟他吵,就蹲在他身上哼哼,叫的又làng又饥渴。
屁股在顶撞中起伏不歇,囊袋拍打会yīn的声音不绝于耳,杨默书很快就满头大汗,双腿微微打颤,明显蹲不住的摸样。
“捅坏了……捅坏了……你当用一次xing的呐……”
许晚河默不作声,继续挺腰cha他。
杨默书觉得自己底下要被gān烂了,要说一开始还有点刻意的叫chuáng,这会儿嗓子里的动静真是压都压不住。
快感qiáng烈,从下腹顺着脊背不断攀升,几乎要在脑门里炸开。
许晚河快cha了很久,似乎也有点累了,向着要害狠顶了两下,直捅的杨默书叫岔了音儿,才慢慢放慢了速度。
看杨默书实在撑不住,就退身而出,想着换个姿势。
杨默书家的沙发有点小,根本不够俩人折腾的,许晚河便gān脆将人放到沙发前面的一小块地毯上。
杨默书趴在地毯上,分开大腿,一副任君来cha的死样。
许晚河捉着腰将人提起来,照着屁股给了一下,
“跪好了。”
杨默书赶忙撅起屁股,“黑狗快来。”
许晚河没太听清。
cha进去的时候好像有点回过味儿来,可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以前光听他喊过自己小美,没这么喊过,所以肯定是听错了。
许晚河挺喜欢这个姿势,所及就做的很来劲,
后面被重新进入的时候,杨默书放松的肌ròu又绷紧了,因为之前已经有点想she,这回的感觉就来的很快。
许晚河在后面鼓捣不休,粗黑的硬物在湿润粘滑的肛门出入,抬手触摸,连接处被撑到极限的薄皮小嘴一样反复含吮,咕滋作响。
杨默书面色cháo红,肠道开始紧缩,五脏六腑都要烧着了似的。
许晚河也差不多到了时候,发觉杨默书开始夹紧,就更用力的cha他。
臀ròu有规律的颤动,后xué一阵收缩,杨默书浑身绷紧,直接she在了自家地毯上。
she完后,杨默书筋疲力尽,软绵绵趴在地上,害许晚河只能将就着改换一下体位,将人翻过来cha了一会才she。
两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发根都湿透了。
杨默书摸了摸泥泞的后xué,忽从地上坐起来,
“没合上!”
许晚河将灌满jīng液的套子剥掉,本想再在里面cha一会,发现杨默书已经坐起来还有点不太开心,“合什么?”
杨默书张开大腿,低头查看底下红肿的小xué,
“你看,肛门关不上了。”
许晚河有点想生气,“你又不是第一次了……真他妈的……一会就好了!”
杨默书低头瞅了一会,后又合上腿,有点担心,
“咱俩以后可得节制点,要不然我变成大松货了怎么办啊……”
许晚河冷哼一声,
“你变成大松货就换人啊。”
杨默书眼睛一亮,“真的么?换我gān你?”
“去你妈了个bī的。”
许晚河气的直哆嗦,忽然一点也不想把小卖部送给他了。
第44章 番外
许晚河最近都是在杨默书家里住。
倒不是别的,而是杨默书不肯去他的房子里住。
按杨默书的意思,房子还有半年到期,房租也不能退,自己又懒得转租,jiāo了租金不住又làng费,所以就一定要住满日期。
最重要,自己已经在这住了两年多,非常清楚从自己家到单位需要用多长时间,以至于每次都算好了时间每次都能买上早饭顺便踩点打卡,从来没失误过。
这要是忽然换了地方,杨默书肯定很不习惯。
许晚河烦的要命,吵也吵不过,差点没掏枪出来she他。
但到底也没舍得把杨默书怎么样,反倒是自己气了个半死。
许晚河在这边连续住了两天之后,第三天就有一堆小弟搬过来两样行礼。
一个关公,还有一个大衣橱。
顺便还把两人睡的chuáng给换了成大chuáng。
杨默书对衣橱没什么意见,但是关公就很有意见。
许晚河叼着烟抬手戳杨默书的脑门,
“你懂个屁?家里没关公那他妈也叫黑社会?”
杨默书把关公外面罩个盖帘遮住,
“我不想混黑社会……”
许晚河上去把盖帘揭开,
“你男人是黑社会你现在也是黑社会。”
杨默书又去把盖帘盖上,
“那你男人还是白衣天使呢,你也是白衣天使?瞅你那黑样吧……”
后来俩人就吵起来了,最后说好了关公盖一半露一半才又和好的。
不过说和好也是许晚河单方面认为的。
杨默书这人可记仇。
想两人才在一起没一个星期就生气,本来还想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看来是不能原谅。
接下来的几天,杨默书为了打击报复,把黑狗拖鞋扔了两次,往许晚河的皮鞋里灌了三次沙子,半夜睡觉把被都卷走还把空调开到最低四五次。
最后一次是杨默书就去超市买了个硬竹席铺在chuáng上。
接着晚上就在上头跟许晚河gān了好几pào,什么姿势都行,就是不要背入式。
结果就是许晚河的膝盖都破皮渗血了。
杨默书看了又心疼,第二天又下去买了两个护膝给许晚河用。
晚上睡觉前把护膝送给许晚河的时候,许晚河又不乐意了。
戳着杨默书的脑门又是一顿臭骂,说什么见过qíng趣套装,没见过这么土鳖的qíng趣套装。
骂完还上了杨默书两次,最后一次膝盖疼的受不了,到底是把护膝穿上了。
连续多日的折磨后,杨默书觉得有点回本了,又重新全心全意的喜欢他了。
话说这天周末,因为明知道不用早起,所以昨晚上就折腾的晚了点,杨默书直睡到上午十点多才睁开眼。
枕头旁边空dàngdàng,别说人,就是连根毛都没留下。
杨默书从chuáng上下来,穿了个短裤就往外走,想着去浴室洗漱,结果就瞥见阳台上站着个人,光着膀子正在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隐隐约约能听见说的不是什么重要事。
似乎是怕吵醒自己睡觉?
杨默书给自己挤好牙膏,端着杯子一边刷一边打量许晚河的背影。
身材真是一级棒。
太xing感了,xing感的真想上前露jú花给他看啊……
许晚河在阳台打完电话,装过身,轻手轻脚的想着回屋凉快凉快,刚踮脚走了两步,转身就看杨默书站在对面刷牙。
许晚河觉得有点丢脸,忙大喇喇的踢开门,“屋里太凉了,上外头暖和暖和。”
杨默书刷着牙,口齿含混不清,“你看你满脸汗都热成狗了……”
许晚河在空调前晃悠,微微皱眉,
“我发现你个bī是越来越不尊重我了。”
杨默书洗了两把脸,直起腰身,对着镜子照了照,
“小美,你给我买个粉底吧……”
许晚河对着衣柜思考出去要穿的衣服,“行啊,你要这个gān什么?”
杨默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长叹口气。
昨晚上跟许晚河比赛种糙莓,自己种的嘴都酸了,许晚河又黑又硬,根本就种不上。
反倒是自己,跟花猫似的,脖子上一片片的红痕。
“你看我这脖子没法出门了,明天还要上班……”
话音刚落,杨默书电话就响了。
旁边的人登时就没了挑衣服的心思,斜眼看杨默书一路小跑去卧室接电话。
许晚河特别想知道是谁,可又觉得要去问杨默书把,还显得自己爱吃醋怪丢人的。
想了一会,许晚河就拿了毛巾,装模作样的进去收拾屋子。
杨默书正歪在chuáng上讲电话。
许晚河黑着脸进门,坐在他旁边开始擦擦chuáng头柜上的灯。
平时给小弟伺候惯了,许晚河也就在这个时候能动动手。
杨默书眼瞅着这人耳朵竖的老高,翻了个身,上chuáng的另一边去打,却见这人又拿着毛巾擦道另一头。
好容易挨到杨默书挂断电话,许晚河就有点忍不住。
“哪个男的啊?”
杨默书趴在chuáng上,“是小石头,要一起出去玩。”
许晚河眼睛一下就瞪圆了,“老子今天把事都推了,就想着跟你出去玩,结果你他妈答应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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