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还能回哪。
斐七不假思索的将人送回了老城区的旧房子。
等车开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凌晨,斐七费力的将人扛上楼,立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
家里好像没有人,斐七无奈,只得从唐梓言身上摸了钥匙,挨个试了个遍后才能进屋。
屋里开着灯,不像没人的样子。
斐七一个人将唐梓言扶进卧室,好生放在chuáng上后,起身便听得浴室里隐隐花洒的声音。
斐七狠皱了眉头,心想沈涵这小子在家也不出来开个门,真不地道。
浴室门把攥动,出来的人浑身透着冷气,显然是刚洗了冷水澡。
斐七正想责怪两句,可抬头迎上那人满是血丝的眼,硬是把话咽进肚里。
冰凉的水顺着鼻尖滴下,似乎又被呼出的气息喷沸。
沈涵直勾勾的盯着躺在chuáng上的人。
斐七闻见沈涵身上的酒气,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出屋。
边下楼边觉得不太对,总觉得自己好像刚将一块香腻肥美的鲜ròu扔给了恶láng。
第25章 混乱
唐梓言偶尔还是有点意识的。
就好像一开始是趴在chuáng上的,后来给人翻过去的时候,他还是微微哼了一声。
本来这一声不太碍事,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却直接成了事件的导火索。
亲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眉心,眼睛,嘴唇上。
有人含着自己的嘴唇,将舌头挤进来,浓烈的同自己接吻。
唐梓言迷糊中好像回应了,但也好像没有,唯一清醒的时就是在想,这人也太饥渴点了吧,接个吻简直要吃掉别人的舌头。
事实也正如唐梓言所想的一样,沈涵不但饥渴,简直要发疯。
药劲来势汹汹,连眼睛都是微红的。
沈涵等不及脱掉唐梓言的衣服,只直接将衣服推上去,刚好露出胸口两点茱萸。
陷在被褥里的身体,美味一样,嫩的白,糯的红。
真叫人流口水。
唐梓言困顿不堪,给人缠的身子发热,胸前苏痒难平很是难过,迷糊中想着将人推开,结果这手还没抬起来,就昏睡过去。
灯光氤氲,投在墙上的影子一个压在一个上头,如同野shòu享用猎物,细细的啃食,品尝,从头到脚。
唐梓言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激痛痛醒的。
身体内热胀难耐,整个人像给刀劈开一样,尽是撕裂的疼。
耳边一声清晰的低呼,“处男?”
唐梓言第一反应就是肛裂。
但也不知道是谁肛裂了,想着睁眼瞧瞧,好容易睁开了,周遭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是被子。
眼前的chuáng单不断的晃动着,像是被自己摩擦。
唐梓言赤luǒ的趴在chuáng上,给人分了两条长腿,捧着臀,又深又快的cha入。
沈涵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什么意识,只是单纯的需求,需求被包裹,吸纳,用以缓解体内越来越高涨的shòuxing。
屋子里一时间都是发闷的jiāo合声。
唐梓言疼的出了一头的汗,稀里糊涂的喘了几声,又迷糊过去。
意识总是断断续续的,像电影剪切的镜头一样,一会是自己勾着人的脖子,面对面做了一回,过一会又是自己被摁在某个雾气蒸腾的镜子前,大汗淋漓的被cha了个半死。
只可惜这镜头画面实在模糊。
世界是晃动的,扭曲成线,掺和着急促的欢叫,酵成一杯醉人的酒。
等彻底酒醒的时候,天也亮了。
睡到自然醒的人依旧头痛yù裂,唐梓言在被子上趴了一会,抬手在身边摸手机。
房间里似乎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手机屏幕显示是中午11点,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放下手机,chuáng上的人翻了个身想坐起来,可腰上一用力,整个人就重重的躺回去。
唐梓言紧蹙了眉,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gān了什么浑身酸疼成这样,也想不起来昨晚上自己是如何从许晚河那里离开的,甚至都不太清楚这是哪里。
但是扫了周遭一眼,像是旧屋。
唐梓言起身打算看看沈涵在哪。
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这一回唐梓言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可腰依旧痛的像是要断掉一样。
窗户大开着,chuī进的风凉飕飕的。
唐梓言有点冷,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是光着的,什么都没穿。
坐在一边的人讨好的望着自己,有点像是一条大型犬。
沈涵双眼灵动的望着唐梓言,舔舔嘴唇,一副吃饱喝得的摸样,“恩……你醒了”
唐梓言单手摁了摁腰,“怎么开着窗户,很冷。”
沈涵没说话,想着才不会告诉他开窗透气是为了散掉满屋子的jīng液味。
可唐梓言既然开了口,味道再大沈涵也还是殷勤的跑去关窗。
唐梓言看在眼里,咬牙从chuáng上爬起来,“昨晚上你给我脱的衣服?我吐在身上了?”
“……恩。”沈涵见他大喇喇的光着起身,有点别扭。
“腰也痛……”
“……chuáng太硬了吧?”
唐梓言走了两步,腿脚都有些打颤,“改天叫人换一张过来。”
沈涵见他光着脚,赶忙递上拖鞋,就差跪在地上给唐梓言穿到脚上。
唐梓言摆摆手,自己穿上鞋,还是觉得不对劲,好像比起这些疼的地方,后面的钝痛简直难以忍受。
唐梓言脸有点白,“沈涵。”
沈涵脸有点僵,“啊?”
“你昨晚上没对我gān什么吧?”
“没有啊,”沈涵坚决摇头。
唐梓言狐疑的看了沈涵半晌,又点想发火,可最终还是好脾气的轻叹口气,直接进了浴室。
热水洒下来的时候,唐梓言伸手摸了摸自己。
后面肿的厉害,明显是被上了。
不是沈涵的话,难道是许晚河?
这个念头一直折磨着唐梓言,直到洗完出来,还是一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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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唐梓言手机是不是打了静音,斐七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
老莫跟许晚河的人一大早在东城区闹的厉害,这不老莫找不到唐梓言,就疯狂的给斐七打电话,。
结果就是斐七被整整骂了一个早晨,以至于他实在受不住,心一横关了手机,开着车就到了唐梓言昨晚上留宿的地方。
谁知刚下了车,斐七就看见一个人妖在自己前头晃dàng。
渔网袜,黑纱裙,游候浓妆艳抹,还是掩不住满脸憔悴,“弟弟,你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啊,昨晚上你没喝多少啊……”
斐七犹豫了一下,刚想转身上车,但转眼又想自己有急事找唐梓言,也不好耽搁,就低着头着跟在后头。
走在前头的男人忽然一停,“什么,老大还在,那我都到了,也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啊……”
接着又愤怒的转身,“你这么对我跟那个斐负心有什么区别!”
四目对望,斐七登时愣在一处。
游候瞪着眼珠望着斐七,“是你……”
斐七没说话,重新低了头,侧身而过,继续上楼。
游候反手一个擒拿,揪着斐七就是一顿狂砸。
“让你装bī!老子弄不死你!”
斐七给砸的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毫不手软。
走廊里顿时叮当一片,直打的震天动地。
等沈涵下楼的时候,两个人都成了猪头。
沈涵先是一愣,后又上去扯斐七,“别打了。”
游候见状就给了斐七一个大耳瓜子,扇的又脆又响。
斐七给沈涵紧箍着臂膀还不了手,只得伸腿去踢游候。
游候往后一退,顺手脱掉了斐七的鞋,狠抽了斐七几下, “沈涵你真他妈是我亲弟弟,太会拉架。”
斐七嘴角渗血,吐了一口血沫子,接着也笑了,“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两下子。”
游候一顿,接着又是一鞋底,“你有病吧,老子笑脸追你你脸拉的跟驴一样,揍你一顿你反而笑成了一朵jú花,老子告诉你,你他妈盛开晚了!”
斐七大力挣开沈涵,抓着游候的胳膊一拧,疼的游候手里的鞋都掉了地。
穿上鞋,斐七扑打一下西服上的鞋印,头也不抬,“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咱约个时候,我好好揍你一顿。”
说完,便继续上楼。
游候活动着手腕,高声叫嚣,“去就去,谁怕谁是孙子。”
沈涵望着游候青黑的眼圈,“前天不是还爱的发疯么,怎么今天反目成这样……”
游候眼瞅着斐七上楼,单脚跳着去找另一只高跟鞋,“爱,怎么不爱,但是这孙子太能装bī了,真他妈受不了,不揍他一顿我都白遭那么多罪。”
穿好高跟鞋,游侯接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假发,“这事你有什么好稀奇的,等你跟老大时间长了,打两回架你就知道了,qíng侣都是chuáng下打架chuáng上jiāo合。”
沈涵拾掇着游候给打的七零八落的物件,“我把你送下去,你先回去给自己上点药吧。”
游候从地上捡过手袋,将沈涵手里的东西都收进去,“你上哪?不跟我一起么。”
“我出去买药。”
“买药?”游候揉着乌青的眼眶,“老大怎么了?”
沈涵有些难为qíng,“没怎么……”
游候斜眼看他,“那你买什么药?”
“消炎药膏……”
游候恍然大悟,很是欣慰,“弟弟,gān的好!真给我长脸!”
后又恼怒万分,“你个没良心的,自己想着给媳妇买药,我给人打成这样你还让我自己回家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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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七推门进屋的时候,唐梓言还以为是沈涵回来了,正说一句‘怎么这么快’,接着就看见斐七被揍的乌七八糟的脸。
唐梓言很是警觉,“怎么回事。”
斐七摸摸破皮的嘴角,“没什么,跟自家兄弟起了点冲突。”
唐梓言靠在窗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望着他浅浅一笑,没再多问。
斐七接着开口,“唐哥,今早许晚河跟老莫在东城打起来,老莫找了你一早晨。”
唐梓言没什么反映,“恩。”
“那咱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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