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份和xing别的拘束,凤倾月长时间处于禁、yù状态,很多时候都是忠心耿耿的暗卫代劳处置那些别人送来的各色美丽男子,因此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与此同时,被暗卫背来我林尧正好被送进了凤倾月的马车上。少年浑身赤、luǒ,白皙柔软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凤倾月面对那昏暗车厢里如同月光的一片莹白,脑海中名为理智的一根弦彻底崩断了,一边喘着热烈的粗气,一边伸手抚摸上林尧因为而格外滑腻的肌肤。
因为被汗水浸透而微凉的肌肤滑如凝脂,被那滚烫的手掌一包立刻轻轻颤抖,那湿热的吻细细碎碎地覆盖上了凤倾慕留在那白玉无暇的身体上,那些颜色变深的红肿吻、痕,类似于本能的占有yù,他甚至吻地更深。
但是林尧却像是刚刚从醉酒中醒来,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渴望让他难受地胡乱扑腾,无力挣扎一般不经意间打在了凤倾月在他胸膛上耸动的头上,任何滑过他的脑袋轻轻打在他柔软脆弱的脖颈上。
凤倾月起初没感觉到什么,但是渐渐的他越兴奋困倦与疲惫也越来越重,最后就这么昏了过去。
林尧表示中了药以后,任谁都会变成一只不知餍足,只知道yù、望的野shòu,尽qíng在凤倾月身上肆意发泄着屡次因为人设而被欺压的不快和郁闷,然后做了一些小改变做足了受害人的姿态,继续闭上眼睛做出宿醉昏迷的模样。
几个暗卫听了一晚上的壁角,个个都是面无表qíng,但是实际上都在qiáng忍着自己的蠢蠢yù动地渴望。少年柔媚的低泣和呻、吟混合着青年的粗喘和那ròu体碰撞的“啪啪啪”声,以及马车摇晃的幅度都显示药物的qiáng烈。
暗卫红着脸,好在有黑巾遮面也看不出来,在天亮之前把马车低调地从后门驶进,然后低着头看着三皇女穿着的金缕鞋把昏迷的林尧抱进了卧室。
从马车上醒来的凤倾月看见满身láng藉依旧昏迷的林尧,以及身体里的酸软和欢愉过后的余韵,想当然的以为是在林尧身上度过了一晚,自然把林尧怜惜地抱进卧室让人来照顾。
凤倾月看着即便是睡梦中也微微蹙眉眼角带泪的林尧,看着就爱怜不已,伸手轻轻抚去那一点泪,内心已经思考了可能的后果,最终下定了决心。“传令下去,此事谁也不许提!”
凤倾月打定主意要把此事掩盖起来,林尧的儿子(楚泽涵)、妻主(木衣)一个谋士一个武将都是他刚刚收降的属下,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林尧这边凤倾月让人给他下了药昏睡几日,加上每日去涂抹药膏消去身上的吻、痕,等林尧醒来时竟真的瞒天过海糊弄过去了。
不过林尧可是点满了医疗技能,想怀就怀,不动声色地又给凤倾月挖了一个大坑,等三个月后事qíngbào露,兄弟倪墙在所难免。
凤倾慕不在乎林尧是男是女,因为他想要的是林尧这个人,就像是一个玩具,他既然想要哪怕他被其他人玩坏了,他也要抢过来,哪怕他不想要也必须是他自己扔掉的。
而凤倾月需要凤倾慕的支持,凤倾慕手里有一张圣旨,那是他父妃死后母皇给他护身的,如果女帝活着这张空白圣旨只是一个护身符,但是女帝死了这却是一个可以让篡位变得名正言顺的大牌!于是凤倾慕的需要,某种意义上谁都不会阻拦,甚至凤倾月乐见其成对方想要的是他手下的人。
林尧得知自己醉酒后受凉发烧,几日来都缠绵病榻,木衣又不在身边,而楚泽涵年幼空有大脑却担不起照顾的责任,于是凤倾月就让他住入王府修养照顾,感动不已又自责没有照看楚泽涵反而让他担心了。
“谢谢月儿姐姐,还有让平儿担心了。”林尧笑的温和,摸了摸楚泽涵的小脑袋,坐在chuáng上被子盖住下半、身,让他脱鞋爬上来一起睡,这样的宠溺着实不合礼数,不过里里外外的侍卫宫男都低着头装作不存在的模样也没有人来指责他们。
小筑临水而建,冬暖夏凉,非常清净很适合修养,并且四周竹林环绕别有一番雅致的韵味。楚泽涵知道林尧生病了,几次想看望都只能相隔一米开外,仆人解释是担心林尧把病气过到他身上,想自己也没有什么用,只能不甘担忧地看着林尧昏迷难受的模样。
本来这件事也就该这么过去了,凤倾月发怒找借口把凤倾慕关了起来,这一关禁闭就关到了女帝召凤倾慕回京,没想到回京以后凤倾慕仍旧不肯罢休,甚至言之凿凿、大言不惭地说林尧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一定要和林尧在一起。
☆、攻略凤倾慕
女帝自然震怒,毕竟表面上她还是非常疼爱凤倾慕的,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女人,居然敢对大皇子有非分之想,立刻下令让凤倾月带林尧上京面圣。
“月儿姐姐,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再一次坐上凤倾月的马车,林尧的神qíng有些黯然,心qíng低落地道歉,jīng致的脸上满是自责,连带着那晶亮的眸子似乎也蒙上了一层yīn影。
凤倾月冷若寒霜的面容微愣,听清楚林尧说的是什么后,脸上的神qíng有些柔和,看向林尧的目光也多了一分真心的意味。
“怎么会怎么说?”凤倾月有些意外林尧会这么想,他知道林尧聪明、敏感,只是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全揽在自己身上。“如果我坦白自己的身份,或许……”
“嘘!”凤倾月轻轻伸出手指,神qíng温柔,原本寒光四溢的眼睛此刻化作一汪chūn水,仿佛满是真心。惹得察觉到唇边碰触到的柔软是什么的林尧一阵脸红,呆呆地看着他,一下子忘记了要说什么,这满眼依赖信任的濡慕姿态让凤倾月心生满意。
“这件事不可外传,记住你是女子,有夫有儿,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因此才婉拒了大皇子凤倾慕,至于所谓的肌肤之亲我会替你解释。”林尧默默地点点头,看着凤倾月收回的手指,脸色依旧微红,看着凤倾月莹白纤长的手指有些出神。
马车依旧摇晃,林尧早上起来梳理整齐的墨发此刻有些微微松散,一缕调皮的秀发就垂落在脖间,乌黑、雪白泾渭分明,也格外诱人,仿佛一副优美的水墨画值得细细品味,可是林尧侧着脸偏偏看着窗外晃动的竹帘透进来的细碎光斑出神,根本毫无察觉。
那洁白无瑕的肌肤曾经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凤倾月眼前,此刻那jīng致的锁骨隐没在月牙白的儒服里,隐隐约约让人看不真切,yù语还休才最令人yù罢不能,凤倾月忽然想到那个迤逦缠绵的夜晚,他曾经抚摸过每一寸柔韧滑腻的肌肤,仿佛膜拜一般吻上那柔软Q弹的红豆,在那具青涩美好的少年身体上获得极乐。
越想凤倾月越燥热,他有些慌乱几乎是láng狈地移开注视着林尧的视线,舔了舔gān燥的嘴唇,掩饰一般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凤倾月手下自然有易容高手,给林尧稍加修饰,用布贴遮掩了尚未发育完全??喉结,再涂抹上齑粉掩盖与肌肤相接的痕迹,只有不近距离地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林尧一脸惊讶,好奇地看着面无表qíng的黑衣暗卫,如果不是凤倾月在身边他很可能会忍不住上前摸摸那张平凡的面容是不是真的。“好厉害!月儿姐姐身边有好多厉害的人呢!”
听见林尧敬佩惊喜的声音,凤倾月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容,原本还担心林尧会怀疑他收集这些奇的用处,原本想好的一番说辞也变成无奈宠溺的眼神,把那虚假掩下,轻轻点了点林尧白嫩的额头,看着对方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露出不好意思的腼腆笑容,一种温暖的感觉在心底流淌。
“暗影。”凤倾月冷声下令,让这个擅长变化外貌和声音的暗卫改变嗓音给林尧取乐。林尧捂住嘴,满眼崇拜,仿佛没有感觉到凤倾月陷入了童年的回忆,他们两个的相处愈发亲昵,和以前宠物和主人的身份一样。
名叫暗影的暗卫用口技模仿了一场大戏,鼓声、唱声、台下观众的议论声面面俱到,林尧假装听的如痴如醉,也确实惊叹此人的技艺深厚至此,但是对方眼里深刻的不满却也是显而易见,显然对方觉得自己是屈尊给他表演了。
凤倾月也看出来了,暗影的确是忠心耿耿,但是有时候却太自以为是了,皱眉等一曲结束就让对方下去,扣指给她打了一个暗语,让她自行受罚。
楚泽涵最近一直在学武术,他想要保护林尧,跟着几个暗卫学习基本功,居然连马车也不肯进来,要么坐在车辕上,要么坐在暗卫身前骑马。
离京都越近,林尧出神的次数也越多,甚至有时微微皱眉对月垂泪,楚泽涵看在眼里,心里担心不已,想问却总是被糊弄过去。
“宝宝乖~”林尧温柔地拍着他背哄着他睡觉,窗外皎洁的月色落在林尧jīng致的脸上,朦胧而忧伤。楚泽涵躺在林尧膝上翻了个身,静静地看着林尧,这个角度正好看见林尧纤细白皙的脖颈和那清瘦的下巴,虽然早就知道林尧瘦弱,但是这样看见林尧车马劳顿下疲惫的模样,依旧是心疼不已。
又是一年过去,楚泽涵五岁了,林尧每每摸着他的小脑袋感叹时光匆匆,木衣一别就是三年,并且在凤倾月的暗中扶持下以男子之身做上了将位,每年都回来和他们过年,没想到这一次因为女帝召见在京都过年了。
凤倾慕十八岁了,凤倾月本以为他对林尧的迷恋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没想到对方会在女帝想要给他指婚的时候陡然爆了出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凤倾慕追了林尧两年,一开始想着温水煮青蛙,瞒着女帝和林尧缠着,眼看十八岁已到不能再拖,女帝又提起婚事,gān脆把心一横bī迫林尧娶他!
但是京都对于林尧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地方,他们是清晨到的京都,正好赶上早市,来来往往的商贩小摊都在叫卖,早点摊上的香气格外诱人,可把从来没来过的楚泽涵馋虫都勾出来了。
林尧见他都要流口水了,还假装淡定一副不想吃的模样瞬间哑然失笑,眉眼弯弯声音带笑,让侍卫帮忙买一些好吃的来。
楚泽涵是馋了,京都到底是天子脚下,一片繁华气象,他吃着特色早点却惊讶林尧对这里的熟悉,或许还有更早的对凤倾月不加掩饰的亲昵,他不禁疑惑如果林尧和凤倾月有所关联又怎么会到柳叶镇这么一个偏僻的小镇,并且被人拐骗沦落风尘呢?
还有那个木衣,楚泽涵虽然看不上他,但是不觉得对方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他受令伤害林尧,而他上辈子却和下令伤害林尧的人在一起,难道这个人就在京都?
楚泽涵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假装天真无邪只是为了避免林尧担心,只是内心深处的担忧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甚至离皇宫越近越qiáng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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