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语捂着脸痴呆了半秒,一把抓住月升的手,“你还没和他做过?”
“做?”月升大声嚷嚷:“做什么?做XX?老娘还没来得及献出处女膜就被人甩了……”
唐语脸上的表qíng由讶异变为沉思变为惊愕变为呆滞变为狂喜,月升被他脸上变幻不定的表qíng吓到了,忙抽开手连连后退,结巴着说:“唐语,你好奇怪,你,你怎么了?还正常吗?”
唐语一个饿虎扑食窜上去抱着月升,在她嘴唇上狠亲了一口,激动的声音都变了,“月升,我和你说,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今天开始我是你男朋友,不许说不!”
月升捂着刚才被亲了的嘴巴,还没有缓过神来。
唐语又是一连串啪叽啪叽往她脸上额头上乱亲,月升吓得魂都没有了,挣扎着要抢茶几上的手机,喊着:“唐语你疯了吧,我和你妈说……我我我挂110……”
唐语踹开茶几,把月升按倒,亢奋得都快神经错乱了,一边乱吻着一边喃喃:“死丫头,别闹了,我会娶你的!我爱你,我发誓一生爱你……”(大哥,这句话很耳熟啊。)
月升被吓得眼泪狂飙,照着唐语的脑袋乱打,哭着喊:“你先冷静点,你gān什么啊……你要qiángjian啊?”
唐语扯开她的衬衫,已经yù火焚身了,狞笑:“什么qiángjian啊?别说得这么难听嘛老婆……”
月升尖叫:“谁是你老婆?”
唐语压上,“废话少说了,我也不嫌你胸小,你乖一点!快把处女膜贡献出来吧!”
月升:@#¥%&!……
第64章
向海:“KAY,唐语今天讲了一个鬼故事很可怕……”
元凯:“什么故事?”
向海: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元凯,给他两脚,“这有什么好可怕的?你这没用的男人!嗯……今晚开着灯睡吧。”
诚实:“霆霆,陪我去尿尿。”
梁霆川:“变态。”
诚实:“陪我去嘛,呜呜,我很怕……”
梁霆川:“神经病!”
诚实:“我很急,你陪我去嘛~真的很吓人,唐语说厕所里会……”
梁霆川:“自己去!再吵我睡觉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诚实:“……”
梁霆川:“……”
诚实:“……”
梁霆川:“……”
诚实:“呜呜……你自己不陪我去尿尿的……不能怪我……”
梁霆川:苍天啊……
麦涛总结出qiángjian三忌:一忌心慈手软,二忌瞻前顾后,三忌气势低落。不幸,唐语三忌皆有,败得一塌糊涂,第二天顶着一脸伤痕到画室,诚实指着他淤青的熊猫眼笑得前仰后合。
万哲赞道:“鬼丫头的武功不错啊!”
唐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们是不是兄弟啊?一点同qíng心都没有!”恼火地啐一口,牵带嘴角的伤,一阵疼痛,苦笑:“这死丫头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谋杀亲夫啊?”
向海笑问:“你和她表白了?”
“表白个屁!”唐语悻悻道:“和那野人没什么好说的!我看就是先把她jian了生米煮成熟饭!”说着,扫视一眼仨难兄难弟,“你们有没有试过使qiáng?有没有什么诀窍?”
仨人皆默然,万哲:小浅不同意我敢使qiáng?她会毒死我的。
诚实:我使什么qiáng?霆川巴不得我投怀送抱。
向海:唔……不敢想象,KAY会杀了我的。
唐语骂道:“一群废物!”
诚实讥讽道:“你好英雄哦。”说着戳了一下唐语脸上的伤口。
唐语怪叫一声捂着脸退后几步,大伤脑筋,皱眉道:“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麻烦的女人,昨晚居然提起八百年前给我的那根红绳子,说把那东西找到就和我jiāo往,我都丢了还去哪里找?”
万哲从钱包里掏出红绳子,“你说的是这个?”
唐语一把抢过来,兴奋的满脸红光,连谢都忘了说,乐不屁颠地戴上,又抓住万哲乱摇,“为什么这些玉片都碎了?你搞什么!”
向海:==||||||
万哲:〒_〒做好人真难,jiāo友不慎jiāo友不慎哪……
麦涛费了好大功夫把屋子整理gān净,一如他们从前同居时一样温馨,可是却少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那晚他哭得那么可怜,自己到底为什么鬼迷了心窍,居然就这么走了!麦涛后悔得不知道该怎么补救,是不是等他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他们就可以恢复如初?
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是自己在宠他,可当那些往事回放,麦涛发现其实都是他在宠自己。那些让自己难舍难弃的点滴温存,怎么可能没有爱?自己早就感悟到了,却视而不见,装作丝毫没有察觉。
“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只要你爱我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这句话,让麦涛一想起来就翻江倒海的心酸。
如果那天把他重新拥进怀里,如果那天没有离开,该有多好。
只要一句认真的“我爱你”,就不会让他伤透了心,也不会让自己饱受相思。
麦涛一连几天一个人睡在huáng久久的chuáng上,辗转反侧,身边依然残留他的气息,伸手摸去却是空得让人心寒。原来自己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早就爱上那个胆小如鼠的白痴,麦涛从第一次和男人上chuáng就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些刺激点的新乐子罢了,包括huáng久久,也不过是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自己不是同xing恋,顶多也就是贪玩而已,可是huáng久久让那些自欺欺人的念头轰然坍塌了,麦涛懒散得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一心一意留在屋子里等huáng久久回来。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有时候麦涛觉得自己就像神灯里的妖怪,开始几天想着只要huáng久久回来,自己一定甜言蜜语留住他,从此对他百依百顺,和他恩爱厮守。可是那兔崽子那么久音讯全无,到底死哪里去了?麦大灰láng等得气急败坏:只要那死白痴一回来就堵住他的嘴巴绑住他的手脚往死里jian!叫他敢给我玩失踪!叫他让我这么想他!贱人!
楼下的房东大婶养了头小鹿犬,乌黑滴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一见向海就拼命摇着秃尾巴,在他脚下打转。向海蹲下来和狗玩得不亦乐乎,元凯取笑道:“遇见同类了是不是很高兴?”
向海正拉着小鹿犬的前爪转圈,房东大婶嗑着瓜子直乐,絮絮叨叨地说:“小鹿一直很胆小,很少和外人玩儿的,向海和蔼厚道的很,连小狗都喜欢亲近……”
元凯翻白眼:什么意思?我歹毒yīn险?狗见了我就躲?
大婶问:“哎呀向海,你有没有女朋友啦?”
向海看了眼元凯,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正迟疑着,大婶继续说:“那就是没有啦?我看你这孩子讨人喜欢哪,我二舅的侄子的岳父的弟弟的小姨子的女儿年龄和你差不多,我看你们挺合适的……”
向海瞥见元凯脸色沉得恐怖,连忙惶恐地摇头,“不用不用,大婶,我我我有了……”
“有了啊?”大婶惋惜道:“真遗憾,我那远亲很漂亮呢,你什么时候和你女朋友分手记得来找大婶,我帮你介绍……哎呀,我汤忘了关……”匆匆往里跑。
元凯乘机一脚把蹲在地上的那熊踹倒,向海抱头申辩:“我,我不没答应嘛……”元凯不搭话,恨恨地添上几脚,回身往楼上走。
只听身后传来大婶的惊叫:“哎呀向海!你怎么趴地上?作孽啊!一定又是小元打你了!小元脾气也忒坏了……”
向海憨笑着爬起来,一迭声说:“没没,我自己摔的,自己摔的……”拍拍惊魂未定的小鹿犬,灰头土脸地跟在元凯身后上了楼。
元凯抓着向海的衣领丢进屋子,一关上门就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死猪头!不错嘛,师奶杀手嘛!人家远亲很漂亮呢?你心动了?”
向海比窦娥还冤啊,躲着元凯的巴掌蜷到沙发角落,一个劲地说:“我没啊我没啊……啊!痛痛痛……”
元凯忙住手,紧张地问:“碰到你伤口了?”
向海一把将元凯捞过来抱在怀里,顺势吻了下去,元凯咬了一口伸进自己嘴巴里的舌头,笑骂:“狗熊,会耍滑头了?”
向海眼巴巴地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元凯中箭了,骂了句:“死混蛋,专用眼神勾引人!”说完,挪到向海腿上,开始解裤子,抬眼见向海笑得那叫一个纯洁,半点猥亵没有。元凯照着那熊脑袋拍了一巴掌,“想不想做?”
熊缩了缩脖子,红着脸应道:“想。”
元凯:“给我笑下流点!”
狗熊笑,好像幼儿园小朋友得了朵小红花一样开心。
元凯爬起来,“一点色qíng的气氛都没有!不做了!”
“唔……”狗熊哭丧着脸,用那笨重的石膏爪子在元凯背上挠啊挠,左手也拉着他不放。做嘛做嘛,人家很想做嘛~
元凯眼珠一转,坏笑:“我们来玩qiángjian游戏吧?刺激点。这样,你把我推倒,狠一点,然后扯我的裤子……”
狗熊木讷讷地答应:“哦。”
“哦什么?”元凯瞪眼,“还不快推我!”
狗熊听话地把元凯推倒在沙发上,元凯装作很贞烈地大喊:“你要gān什么?”
狗熊往后一缩,委屈地:“你叫我推的……”
元凯气绝,一骨碌爬起来又给了狗熊俩耳光,“白痴,你要说:‘你喊吧,怎么喊也没人来救你的!’重新来!快推我!”(无语,你不止双重人格,还恶俗趣味xing变态啊?)
狗熊哭笑不得,把元凯重新推倒,元凯:“你要gān什么?不要乱来!”
狗熊:“你……你,那个,喊吧……没有人……那个,不对,是怎么喊也没有人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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