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霆川难以把持狂乱的qíngyù,像所有男人一样,他的独占yù填充得满满当当的,他幸福得不想再拥有更多了,他堵住诚实的唇,吻了又吻,“白痴,还要我说吗?”
诚实:“当然要说~嗯~哎呀轻一点……快说!”
梁霆川放缓了攻势,娴熟地揉捏诚实身下的小shòu,靠近对方支楞起的耳朵:“等你长脑了我就喜欢你……!”
诚实:“哇靠!梁霆川!老子再也不爱你了!哎呀……”
梁霆川:“谢谢。”
诚实:“烂男人!老子和你拼了!”
梁霆川:“奉陪。”
诚实:“啊——我错了我不敢了……别,别,啊——”
元凯,继续微笑:“好。”
第68章
向海:“KY说你们都不是好孩子,叫我以后不要和你们玩了。”
“靠!”诚实怒发冲冠。
“cao!”唐语拍桌而起。
“gān!”万哲眼冒火星。
仨人一齐cao起了家伙,崔和无力地:“别!别打架……”
向海抱着头,“他还说,如果被他检查到我身上有新伤,他会替我报仇的。”
“呃?”诚实连退数步,赔笑:“你是我的亲亲好兄弟,我怎么会打你呢?”
“啊?”唐语丢下手里的棒球棍,gān笑:“你是我的宝贝小师弟,我怎么会下手呢?”
“哦?”万哲上前替向海捶背,媚笑:“师弟,你伤才刚好就赶来上课,辛苦了!老师,快给裴公子上茶!”
崔和给爱徒递上茶,泪奔:唔……我那个未来的儿子好像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明星教育工作者元老师下班回家,在楼梯口遇到去超市买狗粮回来的狗熊,心qíng愉悦地问:“向海,狗买了?”
向海见左右无人,乘机在他脸上亲一口,激动万分地:“我买了一只藏獒!超酷的!”
元凯支起耳朵,“什么?藏獒?那么昂贵的动物!你花多少钱买的?”
向海:“十二块钱一斤!三斤四十六块钱……”
元凯: ̄▽ ̄||||||那是怎样一个卖法?又是怎样一个算法?
向海兴高采烈地拉上元凯的手,撒着欢往楼上跑,“你快给它取个名字!”
打开房门,元凯左右张望,“狗呢?”
向海从沙发旁的纸箱里抱出只白土狗,细胳膊细腿瘦不啦叽的,眼睛堪比绿豆小,鼻头粉红色,一脸白痴相。
元凯彻底无语:藏獒?哪个该死的狗贩子居然这么忽悠人?太看不起人了!嗯?怎么很眼熟?这不是以前狗熊搬家时带来的那只白老鼠的放大版?
“怎么样?怎么样?”向海欣喜地摆弄着放大版小白,“是不是很威风?”
元凯实在不好意思浇灭狗熊的热qíng,只好qiáng笑一下说:“嗯,很威风……”
“快!给它取个名字!”狗熊得到了主人的赞誉,两眼放出星星。
元凯虚弱地:“就叫小白吧……”
狗熊露出唾弃的眼神:“不行!和我以前那只老鼠同名?它是藏獒耶!怎么可以取一个和老鼠一样的名字!”
元凯以手扶额,“那,就叫阿猛或者阿彪好了……”让他开心两天吧,找机会拎出去丢掉。
狗熊还是摇头,“唔?那种名字太凶了!我给它取了一个又大方又可爱的名字!”
“哦哦?是什么?”元凯装做很好奇,心说你个死白痴!都想好了还问我gān嘛?
狗熊自信满满地:“叫大白怎么样?”
元凯:妈妈,救救我……+▽+
月号,光棍节!真他妈的不是个好日子!
huáng久久翻翻huáng历——月日,果然不宜出行。
月号,huáng道吉日,嗯,还是明天适合搭飞机。huáng久久挂了个电话把机票改签到明天,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真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简直就是老顽固老迷信。这几天爸妈唠叨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huáng久久辞职后才发现自己有多孤僻,没有一个朋友需要去道别,除了爸妈,再没有一个人会舍不得他了。
八哥最近话很少,它站在huáng久久的手上,黑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主人,似乎对主人出国的行李中有没有自己持怀疑态度。huáng久久扬扬手,八哥飞到衣架上站着,开口说:“你好!”
呵,总算会说正常的话了,huáng久久一乐,八哥得意了,寻思着再说些什么话让主人高兴起来吧,把单词从狭窄的脑子里过滤一遍,然后开口了:“qiángjian~”
huáng久久登时无语,八哥察言观色,立刻知道这个词不对劲,改口:“步步高升!”主人的脸色缓了缓,八哥再接再厉:“jīng尽人亡!”
huáng久久吐血:要不然把这畜生送给梁霆川算了!想这东西也不会飞到国外去找我!嗯,就这么定了!他拿起话筒,按了几个键,只听八哥酸溜溜地说了句:“达令~~”
huáng久久心软了:算了,还是带走吧,国外也没几个人听得懂中文,随它去乱叫吧。
八哥见主人脸色yīn晴不定,匆忙蹦出一个词:“口jiāo!”
huáng久久翻白眼,站起来气急败坏地乱走,最后拉开门到楼下透透气去了。
八哥委屈地跟上去,心里嘀咕:人家又不懂什么意思~~
huáng久久下了楼走没几步,暗处窜出来个彪形大汉,捂住他的口鼻就往车上拖,huáng久久抵抗两秒的力气都没有,气顺不过来马上要窒息了。八哥这一惊非同小可,哇哇大叫着呼救:“口jiāo——口jiāo——”
娘的!是喊救命!你这没用的鸟脑!huáng久久脚蹬手抓,脑缺氧得快休克了,真倒霉,编huáng历的是哪个杀千刀的?今天走了就不会被绑架了!呜呜……老爸,我都和你说不要当太大的官嘛……
绑匪把huáng久久拖上车,哐地合上门,稍稍松开点劲。huáng久久瞬间呼吸到亲切的空气,眼泪鼻涕也瞬间下来了,扑向车门,嚎叫:“好汉饶命!我爸快退休了,你开什么条件他都帮不了你……”
绑匪把他揪回来,靠近他的耳朵恨恨道:“该死的!装什么傻?敢给老子玩失踪?嗯?”
huáng久久努力回过头,不可思议,哑了。
“看什么看!你这死白痴!”麦涛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掌,还不解气,又使劲往他唇上吻下去,激动的心脏乱跳,嗓音都颤了,“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你再不出现我就冲到你家去了!”
huáng久久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心脏病,缓下神经后,捏紧拳头,照大灰láng脸上挥过去。麦涛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两人一阵僵持,麦涛摸摸脸,刚才那些狂喜都被这一拳打飞了,他活动活动下颌骨,怒吼:“你gān什么?”
huáng久久也说不上是愤怒,他望着麦涛的怒容,想哭,又觉得自己哭了这么多次,实在太丢人了!他缓缓吐口气,淡淡道:“你别再玩我了,我没用,玩不起……”该死,眼泪止不住!真该死!又丢人了!
“我爱你!”麦涛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加重了语调:“真心的!”
huáng久久凄然一笑,“谢谢。”转身,打开车门。
麦涛不肯松手,“你不相信我?”
huáng久久好笑:凭什么相信你?“嗯,我明天就走了,你顶多再玩我一天,”他妄图抽开手,可是对方却越拉越紧,huáng久久气得大喊:“有完没完啊!”
“我爱你!认真的认真的!”麦涛一把抱住他,“我说晚了,是我不好还不行吗?别走!求你别走!”
“哇靠!”huáng久久拼命挣扎,“你他妈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给我放手!老子报警了告诉你!”
麦涛使上蛮劲,把huáng久久按牢,劈头盖脸地乱吻,huáng久久毫不客气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麦大灰láng原本涵养度就为零,这一痛更是怒不可遏,舔舔嘴唇上的血,口无遮拦地一连串骂道:“哇cao!找死啊!老子都低三下四来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以为你谁啊?又老又锉又神经质!老子想玩什么样的人没有还稀罕你个贱货!滚!”
huáng久久眼里的泪水汹涌不停,简直鄙视自己怎么爱上这样的男人!人都要走了,这王八蛋居然还跑来在他的心里剐几刀。他懒得再和对方吵架,爬下车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麦涛话骂出口,自己也是后悔得想撞墙,拉着huáng久久又求:“对不起,我气糊涂了,对不起,你听我说……”
huáng久久根本无视他,绕过就走。
麦涛揪心揪肺的难受,吼道:“huáng久久,你别以为你出国了老子就找不到你!老子有的是钱!你躲到哪老子追到哪!”
huáng久久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有脸来!天下好人这么多,我爱谁不好偏偏犯贱爱上你这无赖!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
麦涛知道这一分开两人的缘分就断了,硬的不行还有软的!他厚着脸皮追上去拉住对方的手,“小久,我知道你还喜欢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喜欢你了。”你能够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我,不就是吃准了我喜欢你?huáng久久截断他,一字一字地说:“我不爱你了。”
麦涛望着对方决绝的眼神,终于绝望了。
心这个东西,一旦变了,任你怎么挽留都没有用,这个道理麦涛最明白不过。
受过一次爱qíng的伤,伤得体无完肤,那种疼痛太深刻太刺骨,走出来多不容易,从此以后警告自己不要再认真,学会更霸道更自信更自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没有错,都没有错!
可为什么还是重蹈覆辙了?
错在你作茧自缚?错在你不知不觉爱上了?还是错在你没有好好把握?
原来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从来就是你自己,你却不知好歹地爱玩走钢丝,活该你摔死。
他不爱你了,像你前妻执意要走时一样,你怎么耍赖怎么吵闹都无济于事。
一个男人,自己犯的错,总要有勇气承担。
麦涛松开手,装作大方地笑一下,qiáng忍心里汹涌如cháo的抽痛,最后说出四个字:“一路顺风。”
huáng久久释然一笑,想礼貌地回句“谢谢。”却直到两个人都转身各走各的路,都还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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