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拉他去玩，庄明开最后回头看了看海，把手机收了起来。
一天下来众人都累得东倒西歪，庄明开又独自踱步到海边，看沉默的夜空与月色，与喋喋不休的墨色的海。他没有打出电话，电话也一直没响。
一行人玩了一个多礼拜，到了回来的前一天庄正才打电话给庄明开，问用不用接。
庄明开说不用了，同学会顺道送他回家。
庄正还是请了一天的假在家等他，听到响动他便开门去迎他。
庄明开从一辆红色的跑车上下来，一个女生打开后备箱帮他拿包，庄明开赶忙接过。那女生抱了他一下，在他右脸颊上吻了一口。
走到门口，庄明开看到父亲。
庄正微笑着迎接他，接过他的包，说：“回来了？玩儿得好么？”
庄明开说：“就那样吧。你今天没上班？”
“恩，计划着去接你的。”
庄明开欠身上前，庄正抱了抱他。
“我去洗个澡。”分开之后庄明开说。
“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吧，把你的脏衣服洗了。”
“好。”
庄明开把随身的东西都放到他书桌上，进到了浴室。他的钱包半开着，庄正拿起来，看到之前半开玩笑放进去的两个避孕套不见了。
庄正像蜗牛一样，稍有风chuī糙动便缩回去。庄明开想他要再主动一些，以免两人之间真的出现什么隔阂。
庄明开洗好澡出来，庄正已不在他房内，行李已经收拾好，手机钱包和钥匙整齐地摆在桌上。庄明开想到什么拿起钱包，发现里面又被放进了两个新的避孕套。
庄明开就这样赤luǒ着走出到客厅，没见人，又去了庄正卧室，也没有人，最后在书房找到了他。
庄正先是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人，而后说：“怎么不穿衣服，冷不冷？”
庄明开说：“我想做爱。”
庄正半站起身来，停顿了一下，走到庄明开面前，说：“好。到我房间。”
“到我房间吧。”庄明开说。
“好，等我一下。”
庄正去到庄明开房间，见庄明开坐在chuáng上等他。庄正一进门，他便趴跪到chuáng上，抬起屁股来。
庄正上前抚摸他，给他润滑扩张。庄明开如以往一样有些紧张又尽量放开，在听到动静之后回头看了一眼，见庄正撕开一个避孕套。
庄明开咬紧嘴唇，反身坐了起来，对庄正说：“我不脏。”
庄正语塞，愣了两秒才说：“我知道，我是想你累了，刚刚洗过澡，待会好清理一些。”
庄明开想是他敏感了吗？而无论如何，他不能做出会让人厌烦的言行来，气氛已经有些僵了。
他低下头，又凑到庄正身前，抓住他的手问：“可以不用吗？我想爸爸直接she到我身体来，把我she得满满的，肚子都鼓起来……”
“恩……”庄正将避孕套扔到一边，把他抱到怀里，两人以面对面相拥的姿势jiāo合。
这日两人都放纵了一回，在庄明开的小单人chuáng上做了一次又一次，庄正甚至将庄明开摆出有些羞耻的姿势，还拍打了他都屁股，庄明开浑身一颤哼出声来。庄明开倒没有真的被she得肚子鼓起来，但屁股里外都湿哒哒的了，最后拔出来的时候jīng液一同噗嗤噗嗤地向外涌。
两人相拥着接吻，庄正又吻过庄明开的全身。
他拿起他的一只脚，由小腿吻到脚趾的指尖。
看着沉迷地吻着他的脚的父亲，庄明开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庄正拿起另一只脚，突然看到他脚面上一片青紫，停下来问：“这个是怎么回事？”
庄明开坐起来。“哦，这个是前阵扭了一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去看了吗？有没有伤到筋骨？”
“看了，只是抻了下筋，没什么大事，也不怎么疼。”
“那也要好好处理啊。”
庄正又拿着他的脚仔细看了看，揉按几下，看庄明开的反应，真的没什么大碍，才起身去打了盆热水，说要给他揉脚。
他蹲跪在庄明开面前，抓着他的双脚往水里按。庄明开不喜欢这个姿势，加上水的确烫脚，两脚脚趾扒紧盆沿不配合。
庄正笑了，说：“哪有那么烫？”
他也坐到chuáng上，将庄明开抱到怀里。
除了庄正，庄明开无依无靠，庄正用他的脚踩着庄明开的脚背往水里按的时候庄明开也无从抵抗。
两人的四只脚一同入水，似乎感觉上也真没那么烫了。
庄正用脚踩着庄明开的脚背揉按，不时地问他：“疼吗？”
庄明开脸越来越红，摇摇头，双手抓紧庄正的手臂。
“脚这里……也这么敏感吗？”庄正的动作里掺杂入一些温柔的色qíng，庄明开连手都抖起来了，yīnjīng也慢慢翘头。这些都被庄正看在眼中。
他说：“明开，你不觉得我们相处得过于小心，缺乏一些jiāo流吗？”
“嗯……”庄明开点点头。
“连架都不吵，不吵架对一段关系来说很危险的。”
“吵架的话，会让人厌恶。我要是总是吵，你会烦我的。”
“你想吵吗？”
“不想……”
庄正从后面吻吻他的耳朵，说：“不是吵架，而是你心里所想，要表达出来。心中所恨，要发泄出来。明开，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
庄明开说：“我，唔……”
“疼吗？”
“痒……”
“你说。”
“我没对你做过什么承诺，因为承诺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应该了解我，应该相信我。”
庄正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否认，他说：“我知道了。”
“还有，我出去这么久，你都没有联系我。总是我主动，可我又担心你在忙，你会烦，不知那个时候打电话给你是对还是不对，然后你也一直都不打给我。”
“我怕打搅到你玩。”
“其实挺没意思的，走到哪做什么都总想着你，在外边多一天都是煎熬。你不想我吗？”
“我想你。”庄正说。“不过你每天在哪里，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啊？”
“你那几个同学每天都发朋友圈。我还把有你的照片都存了下来，印了一本相册出来。就是清晰度不够，你能不能管你同学要一下原图？”
“哦……”
“晚上，我还有看着你在沙滩上穿着三角泳裤打排球的照片，打飞机。”
说完，庄正虚握住庄明开的yīnjīng，在他耳边问他：“又想要了吗？”
庄明开尚未回答，庄正便抱起他放到一边，说：“水凉了。”
他一句话堵在喉咙口，庄正去倒水，他索xing扭头趴到chuáng上，自bào自弃地自己手yín。
庄正回来之后俯下身来，一点点吻他的脚心。
庄明开猝不及防地she在自己手里，chuáng单也弄脏了。
庄明开红着眼睛扭回过头来瞪向父亲，庄正笑着问他：“怎么啦？”
庄明开说：“不许再弄我脚了。？？
“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哪里不是我的？”庄正躺到他身边，把他搂怀里，说：“屁股都给我弄了，脚有什么不行？”
庄明开二话不说，爬到chuáng脚，趴下身去一口将庄正的脚趾含到嘴里，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指肚。
而后，他用那种痴迷的目光望着庄正。
庄正险些骂出脏话来，他坐起来拉起庄明开，却见他一脸认真，说：“我对你真诚了，那你呢，爸，你的真心话呢？”
庄正看着他。
我不想你离开，想你分分秒秒都在我身边。我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和别人亲近，不想你眼中有别人。我想要把你豢养起来，让你一辈子活在我的羽翼之下。
庄正摸摸他的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十二
大三的暑假庄明开的母亲方临秋带了全家来看庄正父子俩。方临秋进门看到庄明开红了眼圈，一拳打在他胸口上，说：“你还真不回来了啊？”
庄明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方临秋的再婚丈夫卫起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说：“进去说话吧。”
庄明开让开路，卫起推着婴儿车进了家门。
庄正盯着小宝宝挪不开眼，打完招呼就在方临秋的默许下抱起孩子一阵猛亲。
“香香，香香叫叔叔！”
小女孩白嫩可爱，一双亮亮的小圆眼转来转去，冲着庄正gān脆利落地来了一句：“爸爸！”
“诶！”庄正高兴地应了，把小孩举得老高。
“庄叔叔。”过了一会儿，一个长得甜美漂亮的小姑娘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屋，见了庄明开扔了包，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哥！”
“小芸。”
庄正向门口望去，女孩抱着庄明开蹭来蹭去，亲热得不行。他冲庄明开喊：“明开，来抱抱妹妹。”
与此同时，卫起也走了过去提着女孩的领子将她拽到一边。
庄明开去抱了妹妹，方临秋教小孩叫哥哥，小女孩两岁多，非常聪慧，咧嘴一笑喊了“哥哥”，听得庄明开也是心里一苏。
收拾得差不多了众人一起吃饭，卫起说：“临秋一直想来看看你们，正好小芸高考完了带她出来放放风。本来订了酒店了，但小芸非要跟哥哥一起，这两天只好叨扰了。”
“不会不会。人多了热闹。”庄正说。
“晚上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小芸，别胡闹。”卫起训斥她。
“明开的房间是单人chuáng，很遗憾，明开只能和我睡了。”庄正说。
饭后方临秋夫妻俩洗完，庄正专心玩儿小孩，卫芸和庄明开坐在一起说悄悄话，大多是卫芸说，庄明开听。
晚上，庄明开收拾房间准备给卫芸睡，卫起站在门外敲了敲房门，庄明开起身请他进来。
“明开，叔叔想跟你聊聊。”
“您说吧。”庄明开给他搬了椅子。
“你离家好几年了，你妈的脾气你知道的，爱说狠话也不会服软，其实她很想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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