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保镖_司南【完结+番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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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不如让对方等到不耐烦自己走掉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他翻开那堆可以留到下个礼拜才处理的文件,慢慢地批示,一直到天渐渐变黑,外面华灯初上。

  一开始他还怕对方会送晚餐过来,但一直都没有,可能是对方以为他随时会离开吧。也说不定那个人已经跑到楼下餐厅快活地享受着美食,没时间管他这个好像经常不吃饭也能撑下去的人。

  发现自己的心qíng开始变得糟糕起来,他qiáng迫自己投入工作中。

  在这种不断失神外加经常患得患失的心qíng下,工作效率真的是低得可以。

  当他想起要看看时间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反正也没心qíng做事,还是回去吧。自bào自弃地想着。

  但他还是不想跟对方有言语上的jiāo流,最后还是没有通知那个男人,只是在经过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故意放慢脚步,好让里面的人可以看到自己离开。

  果然,在等电梯的时候,那个人就追了上来。

  平时徐固一向都不多话,今天更是安静得出奇。

  从早上到现在,两人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在等徐固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有一辆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下,问他要去什么地方。他有一时的冲动,想拉开车门坐进去,抛下徐固不理。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徐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

  他依然是坐在后面,坐在尽可能离男人最远的地方。

  车子停下后,他看都没看把他送回来的人一眼,径自下车就走。

  后面传来了车门用力关上的声音,然而却没听到车子开动的声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有人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

  吃惊地回过头,就看到徐固那张在路灯照耀下显得冷峻到可怕的脸。

  被对方抓住的地方有如被火烧般灼痛,他苍白着脸,用另一只手去拔开对方的手。然而当接触到对方带着体温的皮肤时,他彷佛被电到般地跳开了,颤抖的手指改了个方向,去扯对方的衣袖,被抓住的那只手臂也拚命地挣扎,以图甩开对方的控制。

  到现在都还没开口说话的男人突然拉着他,往公寓里走过去,被拖着的顾尚伟被迫一路踉踉跄跄地跟着。

  门被打开后,他就被对方一把甩到地上。

  看着对方慢慢把门关上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在心里慢慢扩张,让他忍不住发起抖来。

  那个人,有着可以把他活活分尸的力量。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发现他这个小动作后,那个男人只是嗤笑了一下,用单手抓着他的领带就把他提起来,推进沙发里。

  他马上缩到沙发里,而那个男人只是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把头埋在手掌里,半晌没动。

  他拚命压下恐慌,颤抖着声音说:「请你离开。」

  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男人马上跳了起来,愤怒地吼出今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耍任xing也要适而可止吧!」

  任xing?把他像沙包一样拖上来,并像垃圾一样甩到地上的人没资格说他任xing吧?

  「请你马上离开。」虽然压不下心里的恐惧,但教养良好的他使自己尽量显得冷静。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这样冷酷地说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欺到他身边来了,在他还没做出反应时,那个人突然用手指压着他的下颚骨,他难过地张大嘴巴,无法呼吸。对方的脸愈靠愈近,近到两人高挺的鼻子就要打起架来才停住。

  就这样默默地互相瞪了很久,徐固缓缓压下唇,轻轻地含住他的下唇。

  他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并开始「嗡嗡」作响。

  一开始对方只是用舌头在他的嘴唇上面轻舔着,后来慢慢伸到他无法闭合起来的嘴里。用力地刮着口腔里的四周,还有他那无处可逃的舌头,甚至还把自己的舌头深深地探入他的喉咙中。那种彷佛要碰触到心脏的深度让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张得更开,受尽刺激的口腔不断地分泌着液体,无法将之吞咽下去让他觉得说不出的难过。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对方突然转了个方向,将他溢满在口腔中的液体吸到自己的口中。不只是液体,连他的舌头也一并被吸过去,用力地吮舔。对方彷佛要把他吸成真空般地贪婪,让他以为继续下去自己就会这样死掉。

  当对方终于放开他时,他连呼吸都不会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对我有感觉,却装出一副面无表qíng的样子,明明在意到不行却装得毫不在意的样子,你就不能对自己坦率一点吗?」

  「没有!」已经那么用力地去控制自己,却还是被本人发现了。

  觉得会被更惨地对待,而脑袋开始发昏的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猛地推开前面的人,他发足狂奔,往卧室冲过去。突然的动作再加上腿比对方长让他占了先机,很快便躲进卧室里。然而当他想用力地把门甩上时,却被对方一脚踹开,受到巨大冲击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来人冰冷的眼神让他只觉得脚底发凉,挣扎地扶着chuáng要站起来,但是努力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

  看着他可怜的模样,对方好像无奈地叹了口气,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提到chuáng上。一挨着chuáng他整个人就摊在chuáng上动不了了。

  「让我们继续昨天的事吧。」那个人静静地说着,然后把外套脱了下来。

  如果「昨天的事」指的是把他弄得衣冠不整的事,那接下来的事是……

  「昨天看你太可怜了所以先放你一马,但你这种无qíng无义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可怜。」

  什么无qíng无义,今天一整天他都在为这个男人烦恼到连饭都没有好好吃。

  在他分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像昨天那样撑在他身上。他很想再逃,但明白已经无处可逃的时候手脚也失去了力气。

  缓缓地解开他的领带并放在手中把玩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感觉。

  该不会是想要把他绑起来吧?刹那间他产生了gān脆咬舌自尽的轻生念头,与其说是对会遭到不人道对待的担心,他觉得更多的是屈rǔ的感觉。

  但对方很快就把他的领带丢到地上,似乎是觉得就算不用领带也不会妨碍他办事。

  顾尚伟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庆幸还是更深一层的屈rǔ。

  当对方从衬衫的领口把手滑进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弯起身体。

  「你一直希望我这么做吧。」那个人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

  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被碰触的地方热得彷佛要沸腾起来一样,身体里某个部位在隐隐作痛。

  或许就像对方说的那样也不一定,他一直期望着这样的事qíng发生。在跟这种感觉不断对抗的时候,他真正希望的是有人发现他这种期望。也许他真的是个既不坦率又非常任xing的人。

  衬衫的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紧紧抓着前襟不停地发抖。那个人没有qiáng迫他放手,只是扳过他的脸,作势要落下吻来。他急忙转过脸去,结果那个吻就落在他的颈侧,并顺着往下一路到达他luǒ露出来的锁骨上,轻轻地吸吮。他痛苦地缩起肩膀,迫使那个人的嘴离开了他敏感的地方。但很快地,他没办法隐藏的颈部后方就因为那个人带着热气的舔舐而热了起来。他急忙把头往后仰,对方放弃跟他抗争,下一秒却一口含住他突出来的喉结,并用舌头在上面慢慢地打圈。

  「啊……」他发出难堪的呻吟声,心里羞耻得想直接从这二十楼上跳下去。

  顾此失彼的他,就好像要把敏感带自动送到对方的嘴边让人家逐一品尝似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在男人的嘴里融化掉一样。

  快要不行了。

  这样模糊地想着的时候,他的手不自觉地把对方的脸挡开。没有纠缠他的喉结,对方的嘴隔着衬衫咬住他手臂柔软的内侧,用力吸吮的同时牙齿还轻轻地嘶咬,直到形成一个像糙莓般可爱又甜蜜的印迹,透过濡湿的衬衫还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用另一只手去挡,但对方抓住他衣襟门dòng大开的时机,一把将衬衫扯了下来。

  「不要这样——」他的声音软得带着哭腔。

  赤luǒ的肌肤泛着温润的粉红色,彷佛在说着「请君享用」般地诱人怜爱。

  当男人的手在他背上慢慢地游走,过于qiáng烈的感觉让他没办法好好地呼吸,但无法把自己整个藏起来的他只有把脸埋在双臂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想哭的样子。

  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下滑,在腰部深凹的地方来回抚弄,因为受到束着皮带的裤子阻拦,才没有滑到更下面的地方去。

  自然而然地,男人的手摸到裤子前面去,解开皮带。

  「住手!」惶恐的顾尚伟顾不上羞耻,用手去按住对方那可恨的手。然而还是慢了一步,被拉开一半拉链的裤子有随时都会被褪下来的危险。

  他低下头,要掉不掉的裤子里已经可以看到黑色内裤。

  在内心深深吸了口气,他益发用力地按着对方还抓着拉链的手,明白两人力量上的差距,他用两手去按着。

  奇迹般地对方的手并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任他按着。

  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对方被他按着的手正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那里已经变形了,而且在意识到这是一种怎样可耻的状态时,形状愈来愈明显。

  他羞得连眼角都红了起来,真的想就这样直接昏死过去算了。

  想马上放开对方的手,但又怕那只得到自由之后的手会就地乱摸起来,所以反而按得更紧,双膝也不由自主地把两人的手紧紧地夹住。

  对方好像对他这种闹别扭似的固执感到无可奈何,但被这样qiáng迫压着某个部位的感觉还不错。另外一只没有受到约束的手,因为没有其它的阻挠反而可以更加随心所yù地活动,比如可以像现在那样,钻进对方半开的裤子后面,在他的圣涡处来回打圈。

  圣涡是位在腰之下臀之上、像酒窝般一左一右的凹陷处,而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也不像酒窝一样一辈子都会存在,只有在身体保持最均衡的时候才会出现。

  「别、别这样!」他的喘息声愈来愈重,胸腔的起伏qiáng烈到彷佛要裂开一样。

  明明有感觉,嘴巴还要说一些让人生气的话。

  下定决心要更用力地捉弄他的徐固,手下滑到更深入的地方,在他的尾椎骨的地方似有若无地轻轻一按。

  「啊!」他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身体像通了电般发起抖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忠实地将这种感觉传输给压着的那只手。

  对方得意地继续乘胜追击,把手滑得更深入,终于停在从一开始就隐隐作痛的部分,在周围慢慢地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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