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沈皓陪完女的陪男的,陪女的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三陪,陪男的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拉皮条的。
男人啊,真特么的艰辛。
但沈皓觉得这几天很不对劲,浑身都像有邪风chuī过,一转身感觉脊背后边就有人盯着,让他一身冷汗一身冷汗的出,亏得这七月十五早过了,不然沈皓真得要去庙里拜拜。
这天沈皓晚上刚陪着那位小祖宗官二代刘天阳潇洒完,把几个烂醉的狐朋狗友和公司旗下的艺人送车上,他喝了几杯酒开不了车,又不想让人来接,不过还好他爹在御华帝景给他买那套别墅就在附近,他准备去那里睡一晚上。
大黑夜的沈皓路上走着,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沈皓虽然有点醉但并不糊涂,心一下子就提上来了。这条路不是大路,行人和车辆都很少,沈皓故意放缓了脚步,路过一盏路灯时边走边侧着脸往后偷偷瞟了一眼,果然墙角有一个影子。沈皓心中思忖了两下,拿出电话打给了白原,小声道:“原儿,在家吗?我在你家附近,好像让人跟上了,你到御华帝景外围那个徽派会馆等我,带几个人,快点!”
沈皓裹紧了大衣快走了两步,他觉得身后跟着他的应该没几个人,但不知道四周有没有接应的,他们混这个圈子的,成天不知道谁招惹谁,不得不提防啊。
沈皓看了下表,他已经在这条人比较多光比较亮的街上走了五分钟了,眼瞅着前面就是分岔路,两条小路都比较背,这里已经是别墅区了,入夜很少有人出没,沈皓看见拐角处徽派会馆旁边的树杈动了动,一声明显是人发出来的“啾啾”声很明显,应该是白原来了,沈皓这下就安心了。
沈皓脚步一闪就在拐角处拐进了那家会馆的墙里,白原一把就拉住他,使了个眼色,白原和几个人就冲了出去,气势汹汹地对着那条道摆了个pose。
可是街面上空无一人,树叶沙沙响,一只猫踱步走过大街,一切静悄悄的。
067.现世报
沈皓脚步一闪就在拐角处拐进了那家会馆的墙里,白原一把就拉住他,使了个眼色,白原和几个人就冲了出去,气势汹汹地对着那条道摆了个pose。
可是街面上空无一人,树叶沙沙响,一只猫踱步走过大街,一切静悄悄的。
沈皓茫然地抓了抓头发,白原一脸憋屈:“沈少!您大晚上把我从被窝叫出来,我这还穿着睡衣拖鞋就拉着下人跑过来了!不是忘带手机我路上都差点报警了,结果你就让我看个猫?!我说一只猫就把你吓成这样啊!”
沈皓也皱起了眉头,嘟囔道:“明明有人一直跟着啊……”
沈皓现在感觉自己神经都让整的过敏了,他白天走在路上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双眼睛,时不时就要回头看,huáng嘉注意到他的动作,扯着他胳膊撒娇:“哥你看什么呢,有美女啊?”
“嗯!”沈皓严肃地点了点头。
huáng嘉让他严肃认真的表qíng逗乐了,拉着沈皓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沈皓也跟着笑了笑,开玩笑,现在有求于人,出卖色相使用美男计就要有相应的职业素养!这可得敬业!
晚上沈皓和huáng嘉在餐厅吃过饭,又去听了晚场的歌剧,沈皓听得差点头一歪睡着了,要不是看huáng嘉才旁边哭哭啼啼感动得不行,他只能随声安慰附和,他早就睡过去了。
听完歌剧已经很晚了,沈皓驱车送huáng嘉回家,huáng嘉在路上频频用眼神示意他,甚至还和他说自己现在一个人住,沈皓把一口老血含住,心想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不矜持!然后就和huáng嘉打马虎眼,揣着明白装糊涂。开玩笑,老子现在生计所迫,但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好不好!
沈皓开车回家的时候,总觉得有车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他,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qiáng烈,可是沈皓从后视镜看去又好像没什么异常,沈皓觉得这两天他都让折腾地神经过敏了,也可能是有了被害妄想症。
没过几天,商会的梁会长就给几位大老板打了电话,说是联系到了洪武的负责人,希望大家见一面,好好谈谈,争取坚持和平共处的方针政策,让洪武手下留qíng刀下留人。
沈仲天最近以来满脑门子官司,周身好像都有黑烟缭绕,普通人轻易不敢近身,怕引火烧身,就连沈皓都少说话多做事,尽量不给自己找不自在。
沈仲天不在状态,他这是关心则乱,EG皇朝就和他第二个孩子一样,他看得太重,相对而言沈皓就不一样了,沈皓对EG没那么深的感qíng,就是觉得替他爸心疼,毕竟那是一辈子的心血,而且EG养着那么多人,如果EG倒了或者让人收购了,不光他沈家城门失火,全公司上下恐怕要殃及不少池鱼。
沈皓陪着沈仲天去了商会,一进门大家都来得挺早,围着八米长的雕花玻璃桌子坐着,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沈仲天带着沈皓和人们打了招呼,然后找了两个空位坐下。大家说好是上午九点,但是到了九点却不见人,人们开始三三两两议论了起来,梁会长坐在首位,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沈皓把手放在桌子下面打手机游戏,突然一旁有人捏了他脖子一下,沈皓痒的一缩脖子,回头一看,是凌风来了。凌风现在全面接受魏氏集团,自打魏氏出现危机以后,凌风忙得脚不点地,和沈皓也许久未见。
沈皓上下打量着凌风,小声揶揄道:“这位总裁还是这么拉风这么帅哈!”然后伸手蹭了蹭凌风眼周道:“不过这黑眼圈也快和国宝有一拼了!”
沈皓话刚说完,手还没来得及伸下来,就听“嘭”地一声巨响,会议室的门被猛然推开,这也太突如其来了,在座众人都有点没防住,吓了一跳。
沈皓正心想这哪儿个不开眼的当这一帮太岁爷爷们头上动土呢,斜眼望去,身子一下僵住了,手一松,手机应声落地。
沈皓多年后想起这一场景,他已经不记得他的面部表qíng有多难以言喻,但当时的感觉却势必追随他一生一世,浑身僵硬,像是结了冰,然后万箭穿心,所有被封锁的过往都从记忆的阀门里奔涌而出,倾泻不止,他感到冷热jiāo加,身体快要承受不住似的。
凌风捏了捏沈皓肩膀,沈皓整个人都是抖的。
会议室的门被一个黑衣保镖推开,一行人闲庭信步似的进来,门又重新关上。走在正中那人带着墨镜,鼻梁高挺,皮肤白皙,下巴的线条都jīng致过分,一道薄唇紧抿着,看不出qíng绪。他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了起来,用发胶固定着,发丝漆黑发亮,露出光洁的额头。阳光从玻璃幕墙斜she进来,他右耳朵上闪了一下,是两枚血红色的耳钉,冷俊妖异。他里面穿着藏蓝色的休闲衬衫,领口开着,外面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做工细致jīng美,一边一角都完美无暇,衬得他身材修长高挺,宽肩长腿一览无遗。他最外面披着一件黑色长风衣,一进内室,他的肩膀微微向后抖了一下,后面身穿黑衣的保镖就接住风衣搭在胳膊上。
这阵仗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才开始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沈皓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他听见沈仲天拳头轻轻磕在桌面上,像是叹息一样说道:“真是现世报……到底还是小瞧了他。”
大家看着这来路不明的俊美年轻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梁会长起身向前迎了两步,皱眉道:“这位是?”
陆宸摘下墨镜,眼皮懒懒地向上翻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冷冷的弧度,笑叹道:“梁老,你托人上天入地找了我好几月,现在你问我是谁?”
梁老明显愣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嘴里说着:“失敬,失敬。”就要上前和陆宸握手。
陆宸身边一个穿着黑色高领羊绒大衣的人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带着皮手套手,身手极快地挡住了梁老,另一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眯着眼盯着梁老道:“这是我们陆老板。你有话站在那儿说就行了。”
这个男人脱下墨镜后露出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三十出头的样子,寸头短发,古铜色的皮肤,眼神深邃犀利,五官刀削一样深刻,很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
梁会长看到这人愣了许久,才倒吸一口凉气退了两步。
068.今时不同往日
陆宸身边一个穿着黑色高领羊绒大衣的人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带着皮手套手,身手极快地挡住了梁老,另一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眯着眼盯着梁老道:“这是我们陆老板。你有话站在那儿说就行了。”
这个男人脱下墨镜后露出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三十出头的样子,寸头短发,古铜色的皮肤,眼神深邃犀利,五官刀削一样深刻,很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魄。
梁会长看到这人愣了许久,才倒吸一口凉气退了两步。
梁老还没说话,就有人皱眉拍桌道:“年轻人,梁老当了十年的会长,各行混的没有人胆敢不卖他面子的,谁都要留三分颜面。你个毛头小子,初来乍到,就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别以为你洪武这两年有钱有势就可以横行霸道!”
其实这也是有说道的,每次谈判的时候,怎么着都要仗着人多势众给对方来个下马威,不然让别人占了先机,后面可就要一步步退,没法谈了。
谁知刚才陆宸身后那人闪身就要往过冲,陆宸忽然伸手拽住了,向他摇了摇头,把他扯在身后。陆宸把墨镜递给身后的人,抬了下手,后边的人点了递给他一只雪茄,他凑过头在保镖手里的打火机上点燃了。
陆宸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盘旋缠绕,缓缓散开,露出他冷冽俊美的那张脸,眉眼如画,那双动人的眼睛不复以往明朗,眼神深幽一眼望不到底,带着戏谑和冷厉。
陆宸向前走了两步,面对着那人看了一眼,嘴角动了一下,眯着眼睛道:“王老板,你这是在倚老卖老吗?你当我做慈善,和你讲尊老爱幼啊?”
陆宸摇了摇头,又吸了一口烟,面容在呼出的烟雾里有些模糊,他继续道:“大家出来做生意,混了那么多年,难道不讲有钱有势,还要和你讲感qíng吗?”
那人面色一黑,胸中气愤难平,左右的人立刻按住他示意他不要找麻烦。陆宸见状,笑了一下,目光环视过众人,低沉富有磁xing的声音开口道:“我今天站在这里,就已经是很给梁老面子了。但我现在看不到你们的诚意。你们这么多人严正以待,是想吓我啊?我奉劝各位,不要想着合纵连横,还是各扫门前雪吧。”
陆宸他叹了口气,重新抬头道:“我只能和你们说,这只是开始,负隅顽抗有什么意义呢?这已经不是遍地huáng金的年代了,没有价值自然要被淘汰。”陆宸抬手,手中还在燃烧的雪茄准确无误地丢进了王老板的杯子里。王老板拳头捏紧了,红着眼就要站起来,被身旁人硬生生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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