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过来!”
哇哇,贴得更近了!
李哲天两手撑在墙上,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中,身体慢慢俯下,眼神邪气bī人。
安涯心跳如鼓,暗自大叫啊啊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脑子吓懵了腿还比较争气,腿一曲人就矮了不少,正好能从李哲天腋下逃走,只可惜,李大哥是过来人,一脚挤进安涯两腿之间,稳稳顶住下滑的身躯。
李哲天冷笑,逃啊,不嫌疼你就上。
安涯一想起上回李混蛋gān的流氓事,立马条件反she站直了身子。
瞬息万变,李大哥因为瞪人头低的有点过,而安同志挺得又太快太直,两人原先距离就很近,本来也没什么,就是蹭了下嘴唇,但是安同志由于太惊愕了以至于做出难以估测的应激反应。
一缩头,又蹭着了。
不过这回李大哥的头更低了,四片ròu结结实实的贴在了一起。
‘轰隆——’
安涯足足死机五秒钟才想起要把色láng推开,可人家已经提前半秒做出反应,用力把人摔到一边,脸色yīn沉的都能滴出墨汁,狠瞪了安涯一眼扬长而去。
合着你自己扑过来,还一脸被人郁闷的鸟样,有病啊!
半分钟后,安涯蹦着骂,“cao你妈李哲天!我cao你祖宗十八代!”
保镖一哄而上,趁机公报私仇。
恶心死人不偿命,揍几下总行吧。
安同志脑袋上的大包一层覆盖着一层。
安涯气咻咻的回去了,刚躺下就被人拖起来……健身?!
面对豪华奢侈的健身房,还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安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困得直打瞌睡,整什么啊这大半夜的。
一黑皮上前宣读圣旨,“跑步三小时,俯卧撑一百,臂力拉伸五百……”
安涯压根儿没听明白怎么回事。
等明白过来,也顺便明白李哲天口里的那个‘实践’。
腰酸背疼,甭管过程怎么弄,结果只要是一样,就能达到满意效果。
果不其然,第二天安涯出现的时候,保镖们不约而同在心里赞叹,还是天哥手段高明,你看看,脚步蹒跚,眼圈青黑,神色憔悴,有气无力,扶着腰走路还外八字。
昨晚上可真是辛苦呵~
效果出奇的好。
不过李哲天好几天都没露面,估计是把酒局凑一块儿喝去了,成天夜不归宿。
安涯理论结合实践,把缠绵、暧昧练习的炉火纯青(当然,保镖的监督是必不可少的),再结合一下腰酸背疼的明显症状,可以出师了。
大家都翘首以待李大哥的出现,好验收一下这段时间的练习成果,以便论功行赏。
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
好容易等来了,挺早,凌晨三点半。
人都喝傻了,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好几个人扶都扶不住。
李大哥左脚绊右脚,怒了,“滚,碍事!”
保镖迟疑良久,在看到主子晃去的是安同志的房间后,立刻心知肚明的撤了。
门锁了,李哲天没钥匙。
不过他有脚,以前曾踹死过一个人,只一脚,还是踹肚子。
意思是,人家脚力非凡。
“嘭!”
一声巨响,安涯从梦中惊醒,惊见大门飞来,怒极,“他妈谁吵老子睡觉!”
李哲天指着胸口扶着墙晃,酒气冲天,“我!”
安涯一把把枕头摔了过去,“滚蛋!”
李哲天眼睛瞪得牛一样大,“你敢让我滚蛋!”
安涯想瞪眼睛比不过人家的大,还是继续扔枕头,“给老子滚出去!”
李哲天冷笑,特邪魅,“赵小飞,欠拾掇了吧!”
安涯刚想问哎这名儿挺熟,记得白天上课的时候有人教过,谁来着。
一个巨大的黑影砸了过来,铺天盖地。
“哇啊啊啊啊!你他妈想gān嘛!”
“gān什么,gān你!”
第15章 鞭打小安子
李醉鬼摁住乱动的人,笑得特下流,“小飞,你越来越漂亮了。”
安涯气得都快晕过去,大喊,“去你妈的小飞,老子是安涯!你大爷安涯!”
醉鬼可听不进去耳边的呐喊,缠住人的手脚脸就压了下去、。
平时挺冷静一人这时候特急躁,喷着热气到处寻找嘴唇,越急越乱,急得跟什么似地。
这对安涯来说不亚于亲身经历惊悚片,只惊得手脚胡乱扑腾,脑袋狂乱扭动,大声呼救,只可惜每日健身消耗大量体力,这会儿有心杀人却无力动手了。
李哲天啃了半天都没找准儿地儿,火了,抽出一只手掐住安涯的下巴,恶狠狠亲了上去。
若前几天是温柔的一贴,那现在就是刺穿喉咙一般的láng吻。
因为下巴被制住无法合拢,那条罪恶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口腔深处乱冲乱撞,胡乱翻搅,只恨不得把人活吞了一般,又急躁又热烈,还粗bào。
安涯呜呜的呜咽,呛咳连连,严重缺氧,几yù窒息。
一个坚硬的东西咯在自己大腿上,安涯猛然醒悟,大惊,继奋力挣扎。
李醉鬼借助身高体健,用力将人压住,jian笑着喘气,“等不及了?嗯?”
用手一掐安涯的细腰,连声砸吧嘴,“啧啧,不错,够味。”
安涯刚把李变态的舌头顶出来,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声咒骂李色láng的bào行顺便问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一直到北京猿人,嘴他妈又给封住了!
不过这回不光是嘴,人家李大哥毕竟风月老手,二话没说(舌头在别人嘴里怎么说!)一把就把安涯的睡衣骤然撕开,扣子绷得满地乱跳。
动作那叫一个娴熟老道,嘴上不停进攻,手下不断侵略,兴致特高涨。
衣服被撕开,咸猪手在身上乱摸乱掐,嘴唇被撕咬,口腔被侵占,就连腿都被迫分开挤进一个jīng壮的身躯,总之就是节节败退,无力招架。
只能怪安同志不通qíng事,导致阵脚大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涯奋力挣扎,可惜不得要领,尽做无用功,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稀少。
最后终于上面被攻陷了。
李哲天稍微直起身来,几下把自己的衣服扒gān净,饥不择食的又猛扑了下去,“小飞……”
热烫烫的皮肤一磨蹭,李醉鬼越发兴奋,安同志只吓得浑身发抖,越发缩成虾球。
“小飞,你不主动,那我动了。”
这声简直就是地狱里传来的魔音。
安涯脑子一直在‘我动’那个地方死机,就分析不了这个‘动’是怎么个动法。
李大哥醉眼朦胧还想呢,这小飞怎么学会yù拒还迎了,照以前早缠上来了,怎么这半天都没动静,难不成又玩新花样,行,我奉陪!看我怎么拾掇拾掇你个小骚货!
摸着人胸前的两点用力一拧,敏感之处登时惨遭粗bào对待。
安涯失声惨叫,身体离水的鱼一般猛烈弹蹦起来,但由于嘴里还有一根外来的大舌头乱翻乱搅,这声惨叫就给闷在了喉咙里,特来劲,特骚人心肝。
这下可把李大哥的激qíng全给点燃了,喘着粗气摁着乱弹的安同志一起燃烧。
等李大哥的手伸到安同志的裤子里时,安同志立马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终于燃烧了一把沉寂二十几年的小宇宙,反正都是死,咱怎么着也得壮烈一把!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我咬!我咬!我他妈咬死你!
妈的,咬不死也得给老子下来半条舌头!
李大哥估计是给láng咬多了,第七感灵敏的很,千钧一发间就迅速抽出了舌头。
安涯没咬着láng舌头,反而把自己的口条嚼了,疼得几乎昏过去。
李哲天发着狠的笑,抓着人腰的手指抠进去老深,“小飞,长能耐了。”
安涯又疼又难过,本能的用力扭动身子挣扎,“呜哇哇……叽里呱啦……”
这下连骂人都不可得,为啥?舌头都咬麻了。
李大哥对待不听使唤的‘小飞’同志一向爱恨jiāo织,yù罢不能,骨子里那点流氓因素终于撕破伪装,占山为王,小兔崽子,敢不听话,抽死你!
估计李大哥这阵子训练笨孩子挺心烦,大手一挥,先抽一顿消消火再说。
倒霉的安同学疼得昏了头,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自己双手竟被牢牢绑在chuáng头。
李恶霸手持一条珍贵鳄鱼皮带,英雄神武的光着大膀子狞笑。
好一幅美男施nüè图!
“pia!!!”
多动人的美妙响声啊!
安涯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光着上身乱扭乱弹,大chuáng吱嘎乱响。
多美妙的jiāo响乐,多振奋人心的旋律啊!
李醉鬼激动的难以自持,俯下身抓着人又是一通bào风骤雨般的láng吻,这回牙都上了,从里到外啃了一遍,恨不得把人就地咬死,喝血嚼ròu!
安涯疼得浑身抽搐,又被堵住呼吸要道,很快就翻了白眼。
李混蛋兴奋的一皮带又把人抽醒,继续啃。
等李哲天折腾差不多倒一边呼呼大睡时,安涯早已经昏过去了。
不过,李大哥睡着也没忘记占一把便宜,láng爪子一根,正捂着安同志的胸口。
大chuáng上凌乱的跟台风过境一般,两人láng狈如鏖战过一样。
被子枕头全在地下,两个人几乎全 luǒ。
不过,安同志的贞cao还在。
因为裤子没脱。
快到中午李哲天才睡醒,头疼yù裂。
昨晚跑自己地盘喝酒,一个人扫了半个吧台,以往千杯不醉,没想到竟然就醉了。
想以前的峥嵘岁月,年少轻狂,和人拼酒,喝了一夜还能走回去。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没等李大哥感慨完,旁边的倒霉蛋也醒了。
李哲天扭头一看,脸立马绿了。
虽然李大哥刀光剑影都习惯了,但这场面也太惊悚了点。
安涯同学上身赤 luǒ,睡裤褪掉半拉,双臂被缚,嘴唇红肿,满面憔悴,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身上居然布满了鞭痕,足有一指多高,那场面啊,总之就是很惨。
更郁闷的还在后面,李大哥睡蒙了,开口就扔炸弹,
“你怎么睡我chuáng上!”
安涯都乐了,这丫智商真不咋样,就这还gān老大呢!
李哲天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房间,根据现实qíng况稍微一联想,也能推断出是自己酒后闯入安涯的房间……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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