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天的状态似乎也不怎么样,没跑几步就开始喘。
安涯气喘吁吁,“怎么办?上了山还是跑不掉啊,你子弹带够了吗?”
李哲天靠在树的背面休息,“还剩三颗了。”
安涯探头往下一看,至少还有十几个人,要想玩一箭双雕,貌似难度系数比较高。
安涯问,“是光头的人吗?”
李哲天白他一眼:废话,难不成是你的人啊!
安涯鄙视的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老李:你怎么这么衰啊,这才跑了几步?
李哲天懒得跟安涯掐,用眼神示意继续往上走。
安涯看了眼山顶,心还是往下坠,“姓李的,山顶那边是大海!”
李哲天喘了几下:不愿走拉倒,等着被打成筛子吧。
安涯怒:你才是筛子呢,你全家都是筛子!
这时,李哲天瞄准一个下面追的最近的一个人,砰的就是一枪。
那人应声倒下,趁着那些人伏在地下寻找掩护的同时,李哲天猛地冲了出去,往山顶跑去。
“喂,喂,等我啊!”
安涯慌不择路的跟着一路跑了上去。
比起火辣辣的铁蛋子,还是美丽的大海比较有爱。
安涯望着下面汹涌的大海母亲,腿有点打颤,说什么不敢去投奔母亲的怀抱。
李哲天已经打光了所有的子弹,而后面的人很快追了上来。
李哲天推了安涯一把,“快跳!”
安涯哭:老子又不是郭晶晶,鬼知道怎么跳?!
李哲天恨铁不成钢,抬起来就是狠狠一脚。
安同志顿时以极不美观的姿势飞向了大海母亲的怀抱,顺便捎带着热烈激qíng的láng嚎,“哇呀呀呀……”
没等安涯落水,李哲天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
第38章 老李奋起了
等那些人赶到后,向山下的海面望去,只看到了一大团雪白翻滚的làng花。
朝水里猛she了一通之后,也没见那俩翻肚皮漂上来。
事qíng有变。
那些人深知放走李哲天就等于放虎归山,丝毫不敢松懈,急急分了工,留守了一半搬伤员,嗝屁的就地埋了,剩下的一半带着枪下海捞尸体了,甭管是不是尸体,反正必须得是尸体。
可他们捞了大半夜,也没捞到。
下面海cháo汹涌,也许俩人被冲走了也说不定,但也不排除生还的可能。
李大哥的潜泳堪比专业潜水选手,只要没见到尸体,那就有很大的可能还活着。
光头大哥现在背负着通缉令,知道自己一旦进去就彻底完了,李哲天不让自己死在牢里那就是大早上火星冒出来了,所以,他亡命,他急眼。
于是,便找了一群人守在附近的岸边,只要李哲天一上岸,立马就地咔嚓。
不过,光头到底是低估了老李的实力。
李哲天算准了那些人肯定会往海里扔子弹,所以没先冒头,而是在水底下脱掉了累赘的大衣和皮鞋,又凭着落水前的那一秒观察确定了安涯的位置,摸到了正在挣扎的安涯。
安同志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跳海都能跳出花来了。
上回跳的是公海,这回跳祖国的海,虽然都是大冬天,但人家大海都没结冰你一人类总得给点面子,所以这回安涯既没晕也没怎么慌乱,老老实实在水中……悬浮。
李哲天的手一过来人就不挣扎,要是缠住了他,两个人都得淹死。
李哲天在水底下让安涯抓着他的腰带,奋力扯着安涯往崖壁那边潜游。
子弹很快就呼啸着蹿进海里,两人堪堪躲了过去。
海水几乎像结了冰一样,彻骨的寒冷,也带来彻骨的剧痛。
李哲天摸到一处凹进去的岩壁后,把安涯也拽了过来,两人躲在山崖上面人看不到的凹陷处,这才冒头上来呼吸,“呼……”
天气寒冷,呼出的气在海面上升起一团团的白雾。
安涯冻得嘴都青了,声音抖得不像样子,“妈~妈的……冻死我了。”
李哲天把安涯拽进怀里取暖,即使自己也止不住的发抖。
他朝漆黑的四周看了看,“他们很快就追来了,咱们必须赶在他们封锁岸边前上岸。”
安涯哆嗦不已,“他妈赶紧的啊……老子快冻死了!”
李哲天低头看着安涯,稍稍犹豫了一下。
安涯突然明白了,自己不会游泳。
这里离岸边虽然不太远,但也不近,要在冰水中以冻僵的身体拖着两个人的体重游到岸边,除非李哲天把内裤穿到外面,或者吃罐菠菜。
趟huáng泉水这辈子就一回,拖着个人渣实在煞风景。
安涯大义凛然的一仰头,“你自己走吧,我抓着石头游过去。”
峭壁上很难有下手的地方,你以为你是壁虎啊!
李哲天望着安涯,深邃的眼睛中流淌着莫测的流光,有些难以确定,“你……怕连累我?”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安涯气急败坏的指着李哲天鼻子骂,“姓李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但是我绝不会欠你的人qíng!”
李哲天眼中的光唰的一下灭了,生硬的抓着安涯就往岸边游去。
安涯死抓着岩壁不放,宁死不求人。
李哲天耐心磨够了,接着一个拳头过去,安涯的爪子就松开了。
……打昏了。
幸亏安涯穿的是个羽绒马甲,一时半会灌不进水,还能当个救生衣使使。
就这样,李哲天在前面扑腾,安涯借着救生马甲的浮力在后面漂,总算在光头的人赶来之前逃走了。
……
安涯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是整个儿泡在浴缸的热水里的。
……和李哲天一起。
冻僵的身体开始恢复知觉,麻刺刺的疼,脑子也有点刺疼。
惊然发现,两人坐在浴缸里,脱得就剩下内裤,正腿缠着腿脚并着脚一同坐在浴缸里gān瞪眼。
安涯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行头,半天没返过劲儿来。
……咋就luǒ浴了。
李哲天一脸不屑,还带着轻狂的嘲讽,“很吃惊?呵,又不是第一次了。”
安涯的愤怒呼啸而出,丫居然恶xing不改,再接再厉!
李哲天游刃有余的接住安涯的拳头,用力一拧。
“啊——”
安涯痛呼不已,手腕断了一样的剧痛。
李哲天放开安涯,声音冷得跟零度的海水一样,“……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碰你?”
安涯抱着手腕,恨恨的磨着牙,“不是不喜欢,而是厌恶!”
李哲天脸色一下变yīn沉的吓人,缓缓的站起来,浑身的力量蓄势待发。
安涯大睁着眼睛看着他神速的压了下来,根本无法反应,只觉得眼前一黑,气压骤降。
回过神来,李哲天已经支着手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
两人四目jiāo接。
因为靠的太近,彼此的鼻息都能扑到对方的脸上。
安涯有些惊慌的看着李哲天,晶亮的瞳孔里倒映着英俊冰冷的面孔。
那张脸,曾经飞扬跋扈,曾经不可一世,但是现在,竟充满了危险的高涨yù望。
安涯本能畏缩了肩膀,却发觉那yù望的光芒更胜更让人心惊了。
被那双威慑的眼睛紧紧盯住,任谁都会心跳慌乱。
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摩擦着的luǒ 露肌肤,和异常暧昧的气息。
李哲天眯起了眼睛,手指在安涯优美的脖颈和下巴上抚摸着。
yù望的火苗从骨fèng中叫嚣着冲了出来,焚毁一切。
深吸一口气,李哲天突然吻了上去。
安涯随即挣扎。
李哲天qiáng硬的摁住他,舌头蹿了进去。
“唔嗯……”
腰间的手牵制住安涯无法推拒,舌头在口中翻搅起狂风骤雨,热得喘不上气来。
狂烈的雄xing气息在鼻间嘴里游dàng,胯间一个硬物顶在小腹。
安涯僵了一僵,却让身上的人更加为所yù为。
内裤被褪下了,蛮横的扔到一边。
热烈的吻落在脖颈上,冰冷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放开……唔……”
反抗的手脚被制住,踢蹬的腿被抓住钳到身体两侧,李哲天的身体挤进两腿之间。
紧闭的浴室大门,渐渐冷却的水,悄无声息的浴室。
安涯绝望的发现,自己要被qiáng jian了。
全是措手不及,没有力气反抗,仰躺在浴缸里的身体甚至连站起来都不能。
当他的手指在后面钻入时,安涯禁不住呜咽一声。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李哲天……我不是……”
无法挣脱,只求李哲天能存着一丝理智,分清楚眼前的人。
可是,这只是安涯的奢望。
李哲天两眼赤红,把他那根硬硬挤了进去,安涯痛得撕心裂肺,身体痉挛的连惨叫都发不出。
不等他适应,便发了狠的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牙齿咬上脖颈,留下深深的齿痕。
“我……我恨你……”
掐住腰间的手指更加用力,硬物更是往死里捅,“恨吧……无所谓……”
竭尽全力忍住股间的剧痛,安涯咬着牙才能勉qiáng开口,“在公墓……你说过……你违背了誓言!你爱上别人了!你爱上……啊——”
李哲天眼中凶光一闪,猛的用力挺动腰胯。
猝不及防被捅到最深处,安涯大叫出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听起来尤为惨烈。
李哲天熟知chuáng第,懂得什么力道能让身下的男人发出失态的尖叫。
安涯无力反抗,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瘫软的令人可恨。
李哲天肆意cao弄,毫不留qíng。
那根在身体里凶狠的进出,发疯一样的发泄着心里的猛shòu。
被刺激的地方带来的并不是平时自 慰的快感,而是像被高压电击中一般,又酸又麻令人难以忍受的qiáng烈刺激,心脏紧紧缩成一团,脚趾应激的蜷缩起来。
……
李哲天趴在安涯身上喘气,激qíng未褪,依然凶狠的吻着安涯的唇。
安涯无力的挂在浴缸边缘,身体几乎滑到了最底部,腹部一大片白色的粘稠液体。
难以想象,竟然在bàonüè中……高 chá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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