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天眯了眯眼睛,yīn森说道,“再敢gān黑客的勾当,我会一根根掰断你的手指。”
安涯给李哲天身上的寒气bī得打了个冷战,“那你想怎么对付陈波?”
李哲天满脸的冰冷,“你很快就知道了。”
靳世龙最近过得并不好,虽然接手了一个大型产业,但是经营的似乎很不顺利。
几个超市的经理同时辞职或者休假,从下面往上提拔没人愿意gān,而从人才市场高高薪挖来的人才都不顶事,出了问题一个比一个会推卸责任。
陈波每天奔波在几个超市之间,有时候连退一台冰箱都得他亲自去处理。
靳世龙也疲于奔命,累得挺惨,但花了大力气连抢带骗外加忽悠威胁好容易到手里的产业,怎么能轻易还回去,就这么苦撑着。
老李的原则是:我的东西你随便抢,我无所谓,但是后果得自负。
靳世龙也是脑袋抽得挺厉害,居然跟李哲天抢东西,玩黑吃黑也不瞅瞅自己级别够不够。
这不,李哲天还没说什么呢,小丘就跳出来了,指使一帮弟兄去超市捣捣乱,退退货,把陈波忙得脚不沾地,没几天就去医院住院部报到了。
靳公子的枪坏了,人也cao急了,超市我不要了,但是我就是不还给你!
靳世龙联系陈市长,让他帮忙把超市转让出手。
大哥,您真天真,要是李哲天现在已经挂了,这几家超市有没有人敢要还是个未知数,况且老李活的好好的,人家员工都一心跟着老李gān,根本不理会你这个抢自己老板家东西的流氓,您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老李翘辫子了啊!
陈市长连见都不见靳世龙,直接找李哲天下馆子沟通感qíng去了。
本来也折腾不起来什么大làng,但问题是靳世龙有个说话好使的爹,手里的权力比陈市长还大,更郁闷的是靳老书记跟老李八百年前结了个大梁子,那个仇深似海苦大仇深,这可就复杂了。
靳书记早就想拉李哲天下马了,一直苦于没机会,这回自己的混蛋儿子居然出息了,跟李哲天抢东西玩居然还抢赢了,加上自己明年就退休了,老靳也豁出去了,跟老李拼了!
十三家超市,你争我抢,俨然成了政治权力和yù望的中心。
李哲天本来是隔岸观火,让他们先斗着,自己喝茶等收尾。
一个没留意,竟然后院失火了!
就在前天中午,安涯说太累了要多睡一会儿午觉,李哲天开着监控也没在意。
结果安涯偷偷黑了监控录像的程序,让录下自己睡觉的那一段循环播放,造成自己一直在办公室里睡觉的假象,一个人偷偷溜出了皇宫,打了个车跑去医院看陈波。
陈波毕竟年轻,没什么大病,就是太累了血压有点高,还有点贫血。
安涯站在门口看了半天都没进去,刚准备走却被查房的小护士抓到,“哎你这人gān什么的,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看什么呢!”
一嗓子把病房里的人惊动了,陈波披着衣服下来一看,安涯正急得满头是汗,给小护士抓着胳膊不放,一见陈波连忙把手里的水果往人怀里一塞,“你忙,我走了啊!”
陈波赶紧上去拉住安涯,“别走,陪我说会话吧。”
小护士看了看两人,突然眼睛瞪得溜圆,接着立马撒丫子跑了个没影。
安涯抵不过陈波的拉扯,半推半让的跟着进了单人病房,坐在病chuáng上浑身不自在。
陈波披着衣服倒了水给安涯,“安涯,你……过得怎么样?”
安涯gān笑,“还行,你呢?”
陈波说,“还凑合。”
两人坐了一会儿,安涯站起来要走,陈波拉住安涯,“你还生我的气吗?”
安涯咬着嘴唇没吭声。
陈波拉着人坐下,双手握住安涯的双手,“安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我是个混蛋,你要恨就恨我吧,但是,你千万别被那人骗了。”
安涯抽出手,“什么骗不骗的,我不过是跟姓李的打工而已,其他没别的。”
陈波伸手解开安涯脖子上的扣子,抚摸着还未消失的一个吻痕,“那,这是什么?”
安涯觉得脸上特别挂不住,推开陈波就要走,“我的事,你别管!”
陈波双手抱住安涯,死扣着不放,“安涯,别走,咱们多久没见了,都两个月了,我想你……”
安涯挣扎了一会儿,挣不开就放弃了,“陈波,我对你没那种感qíng,你别这么执着了。”
陈波有点激动,“那你对他呢?”
安涯扭头看向陈波,眉头轻皱,“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啊,下午还得上班。”
说完就使劲拽陈波的手臂。
陈波见拦不住人,心一狠把人推倒在chuáng上,摁住挣扎的人嘴就上去了。
两人正激烈的纠缠着,病房的门突然被大力踹开!
‘咣’的一声巨响。
在chuáng上翻滚的两人都惊得停下了动作,同时抬起了头。
马上,两人都傻了。
只见,李哲天的脸正yīn沉沉的挂在门口。
第44章 老李cao急了
“李……天哥?”
这个当口上,别说叫天哥了,就是叫天大爷都没用!
李哲天一看两人的姿势,接着就cao急了。
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令人浮想联翩,你瞅瞅,陈波撅着屁股压在安涯的身上,一只手急切的掐在安涯大腿上,一只手粗bào的扯着安涯的领口,而安涯则半躺着‘yù拒还迎’,不但一条腿撒娇般的蹬在陈波身上(腿正被陈波搂着),双手还亲昵的抱着陈波的头,俩人嘴正好对在一起。
cao,打野战都打在医院里头了!
太劲爆了也!
李哲天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全都爆了出来。
好啊你个安涯,偷偷溜出来私会别的男人,居然还跟人家滚起了chuáng单!
安涯大惊,手忙脚乱的推陈波。
可陈波这回想吃了豹子胆一样,硬抓着安涯踩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就是不放,还用力往自己身上压,嘴上也不消停,舌头都伸人家嘴里了。
老李的脸由铁青风云突变的黢黑。
没等安涯吐出陈波的舌头,人就飞了。
李哲天一个爆吼,上去一把硬硬扯飞了安涯,冲着陈波就是一通狂风bào雨般的拳头。
陈波哪是李哲天的对手,一个拳头放倒之后就没起来过,抱着脑袋只有挨打的份儿,可就是不求饶,还拼命的激李哲天的火,“有种你打死我啊!”
老李一看,得,那就满足您老人家的遗愿吧,废话不多少就下了狠手,那真是一拳见血,两拳掉牙,没打几下血飚的满chuáng都是。
安涯从墙上趴下来,连滚带爬奔过去抱着李哲天的腰喊,“别打了!别打了!”
这个当口,安涯最好上一边老实蹲着,他越求qíng老李的火越大,可不求qíng就李哲天那架势,非把陈波的脸打成ròu饼!
安涯抱着李哲天的腰使劲往后面拖,还不停的让陈波跳窗跑,陈波根本不听安涯的,迎着李哲天的拳头上,还叫嚣着不打死自己以后还找安涯滚chuáng单。
这家伙把老李气的,眼睛都红了。
血xing一被激发,谁劝都没用了。
李哲天睁着通红的眼,飞起一脚又把安涯踹飞,抓着陈波继续打沙包,拳拳凶狠。
陈波给打得满脸开花,牙都飞了几颗。
医院雪白的墙壁和chuáng单上溅的全是血点,也不知道是陈波的,还是老李的。
眼看着陈波要被打死了,安涯一着急脑子就发热,抓起一个钢制暖壶照着老李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下要是砸在后脑勺上,老李也就jiāo代了。
幸亏小安子初次行凶手劲没掌握住,一铁疙瘩抡老李肩膀头上了,只听咣当一声,内胆炸裂了,开水喷了出来,飞溅的银色碎片把李哲天的侧脸剐了个大口子。
这下坏了大事了。
想老李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只有他砍人的份,现在居然给人用开水浇了头,还破了相!
冒着热气的李哲天缓缓的转过头来,侧脸哗哗的淌血,顺着脖子一溜流到领子里,染红了一大片衬衣,整个儿人彷佛笼罩在一片杀气腾腾中。
安涯给老李yīn森森的眼神吓得手一哆嗦,暖瓶壳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下,“我……我不故意的……”
黑色的风bào在眼睛里铺天盖地的刮着,李哲天一步步紧bī安涯,浑身散发出bào戾骇人的杀意,好像从地狱里的死神一般,安涯惊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别……别过来……”
李哲天猛地掐住安涯的脖子!
这时,满脸是血的陈波突然扑上来,俩胳膊死死抱住李哲天,大喊,“安涯快跑!”
安涯吓得不轻,转身就跑。
李哲天抬脚就追,可陈波用体重死拖着人不放。
李哲天挣不开拖不动,cao急了,扭过身来抓着陈波好一顿bào捶,正打的欢呢,谁知安涯竟又跑回来了,一猛子扎地下,老李回头一看,有点脑晕。
安涯正跪在地下抱自己的腿哭呢。
“天哥,天哥我错了,你别打了成不成?呜呜呜……”
李哲天握着拳头都不知道该打谁了。
陈波吐着血沫,爬过去拉着安涯吼,“求gān什么!让他把我打死好了!”
李哲天狞笑,“好啊。”
说完抓着陈波就揍,那家伙,拳头腿脚一个都不能少。
安涯哭着爬过去挡住李哲天,拼尽力量护着陈波,苦求,“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老李本来就很生气很窝火,这回人家又玩了个生死鸳鸯qíng义深,这让老李的熊熊心火越烧越旺不说,还顺便浇点汽油。
结果,老李红眼了,甭管亲疏,一起揍。
小丘冲进来,拦腰抱住李哲天,大喊,“天哥,别打了!”
李哲天一把甩开小丘,qíng急之下小丘招呼兄弟们一起上,团团把李哲天抱住了,平均一个胳膊上挂着仨人,这才算把发了疯的李哲天制住。
小丘抹了把脸上的汗,好生安慰,“天哥,涯哥只是一时糊涂。”
李哲天哼了一声,抽出脚来朝安涯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下,“我看他一直就没明白过来。”
安涯哎哟一声一头栽下去,陈波连忙抱住他,怒瞪李哲天,“我们真心相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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