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钓鱼了,看到了蓝色的天和闪光的水,然后没毛钓到一条鱼,挖了一大篮子野菜,回来看到积分抽了一千万……
眼含热泪地仰望苍天。
苍天告诉我会回来的。
2.
“都是我的,这里,全部。”夏明朗微笑着,那是蛊惑而妖孽的诱人沉醉的笑意,chuī气似的吐出字,像来自地底的恶魔吐出咒语,右手忽然翻转,用力握上去,敏感的表皮与粗糙的掌心相摩擦,丝丝刺痛被qiáng烈的快感包裹着直贯头顶,陆臻忍不住想尖叫,却又被qiáng势地堵了回来,于是所有的尖叫,喘息,都被堵在喉间碎成细细的呻吟。
难得的,被吓懵了的,不再磨着尖牙向他挑衅的陆臻,舌尖颤抖着,任他纠缠吮吸,夏明朗满意地深入浅出地品尝了一番,稍稍放开他唇,陆臻急促地喘着气,眼神慢慢地起了变化,某种,应该要被称之为恼羞成怒的变化。
“夏明朗!”陆臻提声叫,随着夏明朗的节奏喘气,咬牙切齿。
夏明朗轻轻舔过他的嘴角,笑了满眼,忽然间跪下去,一手扶着陆臻火热的根源,张口含了上去。
这……这个,实在是,太过分了。
陆臻蓦然睁大了眼睛,一口气喘不过来,窒息似的快感,脑中缺氧,一片空白。
夏明朗觉得神奇,这个时刻,这个姿势,这种行为。
一年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半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吮吸他的yīnjīng,他大概会一拳打碎那人嘴里所有的牙。可是现在他就是这么做了,心里却没有一点耻rǔ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换了别人,那可能吗?
他大概还是会一拳打碎那人嘴里所有的牙。
所以,只有陆臻,因为是陆臻的,他不觉得脏。其实,甚至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在他还不确切地明白口jiāo是什么的时候,他就已经吻过它,那似乎是本能的反应,人们看到喜欢的东西,会不由自主地用嘴去碰它,当我们还年幼,都用嘴唇和牙齿熟悉这个世界。
夏明朗非常专注地在做这件事,从下往上,用心地舔过,含进去,慢慢吞吐,同性之间的性爱就是有这个好处,不用教,自己就知道要怎么做最快乐。因为缺氧的缘故,陆臻不由自主地想要仰起头,可是视线移不开,脸上涨得通红。
“你要把我弄死了。”陆臻小声低喊,声音分了岔,劈裂嘶哑,他已经站不直,手指抓挠在光滑的瓷砖上,骨节绷得发白。夏明朗含着他的东西没办法笑,只是抬起眼睛来看他,把笑意写在眼底,陆臻脸红得快要烧起来,猛抽气,嘴里全是压抑的呻吟。空气里弥漫开少年的青涩的气息,像是新生的竹子被劈开的味道,青葱而浓郁,夏明朗把渗出的那点晶莹液体抿进去,味道出乎意料的还不坏。
陆臻把手指插到夏明朗头发里,开始不自觉地用力,夏明朗配合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像书里说的那样做吞咽的动作,火热的柱体深入到喉咙的深处,他很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什么想要呕吐的感觉,自然,也不觉得恶心。
陆臻的呻吟声渐渐地漫出来,混合着含糊的呢喃:队长……
万般深情的叫法,让夏明朗几乎有种调戏下属的罪恶感,偶尔,他会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明朗”,怯生生的,淡得像清风一样,散在空气里,令他心口发烫。
夏明朗心想,看来以后要教导他学会在做爱的时候叫他名字,现在的他不是什么队长,只是夏明朗。
是陆臻的夏明朗。
陆臻的身体在弹跳着,随着夏明朗的节奏,声音渐渐拔高,夏明朗感觉到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越掐越深,似乎是快要忍不住了,他于是努力往深处吞。
“明朗?”陆臻艰难地低下头去看,夏明朗垂眸跪在他身前,表情专注而诚恳,黑而密的睫毛颤动着,像是眼风微挑地在看着他。一瞬间的失神,陆臻失声低叫,只觉得魂予神授,身体轻得像飘起来,jīng液毫无预警地爆发,夏明朗来不及收口,被呛到了一些,捂着嘴咳嗽,浑浊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来,被手背擦去。
“吐出来啊?”陆臻伸手抚着他的脸,声音哑得一塌糊涂。
夏明朗舔了一下嘴角,笑道:“我吞了。”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跪久了腿有点麻,索性就靠坐到了墙边。
陆臻贴墙滑下去,喘着气,靠在夏明朗身上,沉浸在高cháo过后的慵懒的柔软中。
“有没有尝过你自己的味道?”夏明朗伸手托住陆臻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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