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屌丝少爷_万支【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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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就知道他会将就我的,车言笑着坐下,看着方东凛期待无限。

  后座……的qíng况激烈,这是表示要跟我腻歪一下的吧?

  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方东凛又站起来,转向后座,冷冷道:“出去!”

  就那么淡然的两个字,竟刺出无形的威慑力,夸张的是,那男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胸罩里,裤子的拉链是开的,女人坐在上面,画面实在……两人吓得手忙脚乱,整理了衣服就速速出了电影院。

  我的天,车言顿时又羞又愧,不敢去看方东凛,突然觉得他像朵纯净的冰山雪莲。

  人家这样子一尘不染,我却在满脑子jīng虫,简直太下流了…

  就这样,车言的làng漫计划泡汤,老老实实看完电影,再老老实实跟着方东凛回家,这一晚又是彻夜不眠。

  他开始思考,以前的我肯定也是冰山雪莲,也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圣人,而现在,我却变成下流无耻的俗人,哎…我是不是该反省反省。

  于是车言开始反省了,他想学习了,也许这样能充实自己,还可能找回以前的影子。

  他斗志昂扬地去了书房,扑到方东凛书桌上:“我想学点东西,或者工作。”

  jīng神粮食是很重要的东西,除了吃穿用度,思想饱和也很重要,否则就容易胡思乱想。

  “你想做什么?”方东凛合上书本问。

  “我以前是gān什么的?”车言有兴趣知道的样子。

  抹了个清淡的笑,方东凛给了一个安心的表qíng,说:“和现在一样!”

  什么叫和现在一样,这什么意思,车言明亮的眼睛瞪着,他看向满屋的书架,难道我不应该是大科学家,大文学家什么的吗?至少也该是个老师吧!

  “你是说,我什么都不gān,现在这样gān吃等死?”车言犹豫犹豫地问,生怕自己理解错了

  方东凛在抽屉里拿了份文件出来:“这是你名下的产业,我帮你管理,你不用gān什么。”

  那份文件用的是上好的牛皮纸,实实地载着殷实的财富,就那么单薄的几页纸,好像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给人衣食无忧的绝对安全感。

  可他为什么觉得很空落,车言不知道自己是富二代,还是靠着这个男人,才给了他一切的安逸,这份安逸却让人心慌。

  有人说,出生对了,就一生无忧,真的落在自己身上,似乎不是那个滋味……

  车言紧皱眉头,说:“我不能做点什么吗?我觉得很不踏实。”

  “嗯,好吧。”方东凛同意的点头:“你想想你想做什么,或者想学什么,我教你。”

  车言觉得开心,又即刻毫无头绪:“我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啊?如果像你说的,我以前是那种二世祖,一定没什么才能吧?”

  “你不是二世祖,你很乖的。”方东凛宽慰他,那眼神好像在欣赏什么。

  乖也是种才华吗!我去,我怎么觉得他把我当孩子看呢……车言面露黑线。

  “经济,医学,法律,管理,我先给你找些课本,你学着看看。”方东凛如此说。

  终于车言又提起了jīng神:“去学校学吗?我什么文化水准啊?”

  避开他文化水准的事,方东凛回答道:“在家吧,毕竟你失忆,也不知道记得多少,先学学看,我给你辅导。”

  “哦…”车言有些楞地应着,不管怎么说,这事算落定了。

  暂时把制造làng漫的事放到一边,车言这几天都按照方东凛给他的资料学习,课本是他临时买的,内容上应该比他书架那些要简单。

  为毛,还是过刀山一样的艰难啊,车言咬着笔杆,对着一微积分题苦苦哀嚎。

  说要学经济,结果要先从数学开始入手,这些符号,太尼玛像火星文。

  “方东凛……”车言又开始求救了:“救命啊…”yù哭无泪。

  方东凛的衣服总是素色,即使穿着牛仔裤白体恤,也像个入世不俗的人,衣服被他的气质牵绕。

  听见车言的苦叫,他放下手里的事qíng过来。

  拿过本子,看了车言凌乱的笔画,不着痕迹的抿嘴一笑,纸上被停留的笔尖戳得墨迹横飞,像bào躁的小怪shòu在上面奔滚了几圈。

  “原微分方程的通解是2y(1-x)-cos(2x)=C 。”方东凛细心地讲解,回头轻笑地问:“C是什么,你清楚吗?”

  C,什么C,车言瞪着眼睛溜溜转,一脸木讷。

  是个正常人都想放弃这种学生,但方东凛出奇的耐心:“是积分常数,你要把这些数字符号记下来,把他们编码,放在脑子里,这样就不会凌乱了。”

  车言楞楞看着他,点头,能不能做到,鬼才知道。

  “满足初始条件的特解是2y(1-x)-cos(2x)=7,答案就出来了,我再给你梳理一下……”

  老师真的不能太完美,否则,学生的注意力很容易抛锚。

  车言有些痴痴的恍惚,看着斜阳在他的轮廓上,印出浅红的光,连嘴唇也染了阳红,薄薄的,又一丝不苟着,说话时浮动优雅,跟它亲吻会是什么感觉……

  “明白了吗?”方东凛回头,发觉这人在愣神,呆呆的,还是那个车言,从来没变过。

  以免他再次哭喊连天,方东凛站起身,双手支撑在他两边,把车言整个围在两臂间,握住他的右手拿笔。

  “再讲一边,好好听。”他的声音,直接擦过车言的耳朵和脸庞。

  车言细白的脸,一下红了,你大爷的,这样还怎么好好听啊!

  咦,不对,这不是间接接触吗?…原来方东凛喜欢这种调调,车言脑子里又浮想联翩的邪念。

  那股淡雅味,涌进鼻腔,令人紧张,车言的手在方东凛手里握笔写字,到最后全部由方东凛来运力写了,他就专心感受这种触碰带来的dàng漾感,心跳得咚咚地响,比敲闻友乐的门还用力。

  “8-1=C,C是多少?”方东凛问,但迟迟得不到答案。

  他低头,正看见红如苹果的一张脸,那双灵动的眼睛也正看着他,心动,喜欢,还有爱恋,他从没见过车言这样的表qíng,而这表qíng在这一刻是属于他的,方东凛那埋到深渊的感qíng也不禁被撞起一道涟漪,他愣住了。

  车言仰头,红润的唇畔,在他的嘴角轻然落下,带着一丝慌乱和害羞。

  “我…我觉得,我失去记忆…也还是喜欢你的。”车言鼓起勇气,抚着他的脸表白了:“我想我以前应该更喜欢你。”

  以前…

  某些过往集散在眼前,却是难堪的……

  这句话如不可逆转的灾难,把一切都拉回了现实,方东凛的眸子从星空坠入寒潭,他推开车言,像一道北极冰川,转身出了书房。

  ☆、020

  “乱出馊主意,叫我说qíng话……”

  客厅里正上演一场殴打,这乱葬岗的房子有一大好处,随手都能拿到武器,那些纸杯,外卖盒,酒瓶子,脏衣服,全都砸在闻友乐身上。

  这小子是真恼了啊!

  “别闹啦,我他妈怎么知道你那口子不是个正常物种啊…”闻友乐抓起被单,把车言整个包住,嬉皮笑脸的把车言手里的易拉罐拿下:“再说了,我说的方法,你都没试完啊,只能是这一个方法不管用吧。”

  车言气得一喘一喘的,脚一登,扯开被单,转身重重坐在那衣横遍野的沙发上,完全顾不得啥gān不gān净的事。

  他心里那个抓狂啊,又觉得羞rǔ,又觉得难受,还有点伤心,彻头彻尾地想不明白,方东凛那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字没有,转身就走了,整整一晚都没说过话。

  当你心动不已、热血澎湃时,他突然浇一把冰水,然后又照样把你照顾得好好的,一冷一热的搞什么鬼啊?

  车言面对方东凛他撒不出火,就把闻友乐当成了出气筒。

  闻友乐自认为研究那么多男男之事,车言这两口子却是个异类,尽管是扔东西打他,但车言都往偏了打,这孩子心眼儿实啊。

  “消消气。”闻友乐给他拿了一罐汽水。

  斜了闻友乐一眼,车言把汽水夺了过去,闷头喝了一口。

  “这事儿不能耐我啊,是你老公不配合嘛。”闻友乐替自己辩护道:“但你要相信我,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一定会被你攻陷的。”

  车言已经不想在相信闻友乐了:“你知道个屁。”

  “你别火啊。”闻友乐哄着他:“我估计你男人,觉得要跟你从头开始太累才那种反应,这样吧,要不你直接下手。”

  “怎么下手?你下我看看。”车言恶狠狠地瞄着他。

  闻友乐低头一叹:“哎,你老公真挺有吸引力的,不是我不想下,是我已经心有所属了,我要守身如玉。”他说着一脸的chūn心dàng漾。

  呕……车言有点反胃,也不知道闻友乐是不是也会接客什么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就是这样认为,车言才听了他的话。

  “你用身体引诱嘛,如果这样都无动于衷,只能说明,他和你的婚姻本来就有问题。”闻友乐点了烟,邪妄的脸上有几分思索的样子。

  这到像句说得通的话,想想方东凛的言行,想想这极不正常的婚姻生活,除非这婚姻在他失忆以前就有问题,车言也若有所思起来。

  刚抽两口,闻友乐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刚听了两句就皱眉拒绝道:“这么早,不去,老子正普度众生呢。”

  电话里又说了句。

  “什么,卡奈!!”闻友乐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少女风,无比惊喜地改口:“好好好,我马上到位。”

  “啊!是他来了!!”他扶着车言的双肩,慌里慌张地:“怎么办,怎么办?”

  车言推开他,也关心了句:“谁啊?”

  闻友乐深吸一口气,满眼的骚包:“我的男神啊,天啊,我的小jú好紧张!”

  车言:“……”

  于是这普度众生的事被搁浅了,闻友乐冲到房间拿了车钥匙就出门,还把车言给轰了出去,走前也不忘jiāo代道:“照我说的办,你可以的。”

  这人好欠抽…

  阳台正对西方,在下午,采光很足,今天方东凛没在那边喝茶,车言便过去坐着。

  远方的莹莹糙地被阳光铺成绿huáng,那颜色刺得人眼睛疲乏,空气中的湿热感,cháo得人闷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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