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嫩的小模特?嗯?”
“当然,啊啊!你这头唔……禽shòu!”
“以后你可没有带小模特的机会了,知道吗?你只能有我一个人。”
“啊嗯……一个唔……一个小白脸?”
慕野叼住男人后颈,勾起他的腰腹,使其跪趴在chuáng上,更为用力的顶撞,同时手上也不闲着,富有技巧的套/弄男人的分/身,前后夹击下,yù/望攀升至顶点。
“小白脸能把你gān的这么舒服?嗯?”他亲吻男人弧线优美的脊背,舔祗男人敏感的腰椎,乔涵难耐的躬起身,气喘吁吁的调笑:“技术越来越好了啊,把爷伺候舒服了,爷有重唔……重赏!”
慕野被乔涵死鸭子嘴硬逗笑了。
两人gān柴烈火,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轻而易举的便攻城掠池,沉沦爱/yù的深渊。
此次杭州名家拍卖会,完美收官。
☆、高老的寿辰
夜已经深了,畅快淋漓后乔涵趴在慕野宽阔的背上,闻着男人熟悉的气味,昏昏yù睡。
“阿野,你说今天那个收藏家是不是跟我作对?我拍的两幅画他都下了血本抢。”
慕野喉咙一紧,吐息几遍才平静的开口:“散场后我向那个主持人打听过了,对方是来自海外的一个海航公司的副总,钱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
“海航副总……”乔涵悲戚一声:“万恶的资本家啊,害老子下了层血本。”
秦飞遗作《孤岛》拍出五千万,比乔涵预估的几乎翻了个倍。
而瑞士大师那副享誉盛名的《森林逐鹿》,更是拍出了天价,虽然这幅画本身也值这个价,但如果没有那个收藏家针锋竞价的话,他能省下至少一半的钱。
虽然这些钱不足以让他为之嫉愤,但被刮了一层血也是很ròu疼的。
栽了运了。
乔涵揉了揉酸胀的腰背,没一会儿困倦的睡着了,慕野轻轻翻过身体,将乔涵放到chuáng上,黑夜中看不见男人的睡颜,但他知道,一定是微微皱着眉的。
因为每次两人做完后,乔涵刚睡着时都会微微皱着眉,除非他抱着对方肌肤相帖,令男人睡梦中也感受到安心的温暖,他才会舒展眉头,一夜睡得香甜。
黑暗中,慕野伸出手轻轻抚平男人眉心的褶皱,亲了亲,才下chuáng。
仍在桌上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一缕幽白色的光,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已按照你的要求针对竞价,高出作品价的钱我会分批转到你名下,请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黑暗中男人拿着手机凝视良久,才慢慢回复道‘一个月之内,我为贵公司疏通好海关拦截的事qíng。’
短信刚发出去不久,那边立马回了。
‘一个月太久了,那批货对我们至关重要,一天都不能耽误!’
慕野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了,顺带连短信也一并删除,未做回复。
在乔家又待了一段时间,乔老爷子看乔涵与慕野两人关系亲密,笑容开怀,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一再叮嘱他们年轻人要懂得收心,一心一意对一人,切不要三心二意日后后悔。
大意就是希望孙儿过得好,祝福他俩吧。
十一月底是高老先生的八十岁大寿辰,早些日子就已经传开了,寿宴办的十分隆重,高家掌权管事儿全部回到本家出席寿宴,小半个艺术界都闻风而动,京都本家更是一片欢声。
作为‘特邀’嘉宾乔涵早早就带着贺礼去了,地点还是之前去的那处庄园,排场较之前更大。
高老先生虽年事已高,但身体还算不错,他在孙儿的搀扶下走上台。
“老头子我二十岁初入艺术界,至今已有六十载,同辈的老友们大多已经离世,我也见证了一代代后辈们雨后chūn笋般的崛起……”高老先生中气十足,“今天是我八十岁寿辰,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在此,我要宣布一个消息。”
“从今天开始,我将永久xing的封笔,不再涉及过问艺术界的任何事qíng……”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高凡轩等候在一旁,见爷爷讲完了,忙过去搀扶着老爷子下台。
乔涵顺道跟着一块儿往内屋走。
内屋里,高老先生坐在沙发里,高凡轩接过乔涵递上的贺礼。
乔涵深鞠一躬,态度恭敬道:“高老先生,我代表爷爷祝您福寿安康。”
高老先生笑容和蔼:“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年纪大了,就那样吧。”
高老先生笑叹一声:“说起来啊,我跟你爷爷年龄相仿,都一把岁数了,跟我们同辈的大多已经离世了……”
“高老先生您身体这么好,今天又是您的寿辰,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啊。”
乔涵坐在高老先生对面,两人谈笑风生。
高凡轩将贺礼的包装拆掉时,惊呼一声。
“《孤岛》?”
高老先生微微一怔,忙把作品拿过来仔细看,这幅作品是如此的眼熟,时隔十多年连每个细节都一一在目,上面的颜料有一点点剥落,色彩有点儿失真,诉说着岁月的残酷。
他最得意最疼爱的三徒弟的遗作……
“是,是真迹?”高老先生颤抖着手指轻抚画框,甚至不敢去触碰那斑驳了的画作。
乔涵点了点头:“这是秦飞前辈的作品,前段时间在杭州拍出。”
高凡轩附和道:“爷爷,这是真的。我前段时间去杭州那场演出,看到过这幅画。”
他当时也十分震惊,准备拍下,但因为是演出嘉宾的身份,错失了机会。但没想到,乔涵花了那么大一笔价钱,最终居然把作品还是还给了他们高家。
高老先生激动难抑,浑浊的老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当年出事后,我没能赶到飞儿的身边,有愧于师父这个身份。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他的遗孤,那孩子当年由她母亲带着,才六岁多,也不知去了哪里,从没来找过我们。他的这幅画,还是他们一家三口旅游时画的,我出国前看到过这幅画,没想到,却成了最后的作品……”
高老先生哽咽难言,乔涵微微叹了口气,跟高凡轩对视一眼,两人双双离开屋子。
走到外面糙坪上,高凡轩道:“秦飞叔是我爷爷最得意的徒弟,天赋聪颖,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只可惜英年早逝,爷爷对此一直无法释怀。你送来的这份珍贵的贺礼,有心了。”
“其实这幅作品出现在杭州我也挺意外的,毕竟遗失了十几年了,如果好找,高老先生肯定已经找到了。”
两人在棋盘石桌前坐下,乔涵顺口问了句:“那个孩子,就是你三叔的遗孤,这么多年找不到?”
高凡轩也是非常困惑:“这我也是听我其他两个叔叔说的。三叔当年醉心艺术,对家庭关怀很少,妻子对此有意见吧,两人的关系也比较僵化。三叔出了意外后,葬礼也是糙糙了结,他媳妇带着孩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前几年我查到过她的踪迹,嫁了一个外地比较有钱的商人,不过后来商人破产了,她带着孩子又下落不明了。”
乔涵对这些复杂的关系不在意,一句话带过:“下盘棋?”
高凡轩惊讶的挑了挑眉,“可以啊!输了怎么办?”
“除了杀人放火,其他都行。”乔涵拿起白子准备先落子,被高凡轩抬手拦下了。
对方笑道:“你倒是不客气。一夜缠绵,你觉得可以吗?”
“好啊,你做下面的。”
“……”高凡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嘴边的鸭子总是吃不到,实在郁闷。
“真的不考虑下我吗?慕野那人到底哪里好?”
乔涵笑眯眯的落下白子,满心的欢喜快要溢出来:“他哪里都不好,又闷又冷还野蛮,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大概就是男男女女们所说的爱qíng?没有缘由的喜欢。”
高凡轩凝视着乔涵许久才劝告了一句:“他们那种家族出来的人,心机都深得很,没有利益的东西是不会吸引他们的。”
“只因你跟他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在事业上接触的不多,否则你就会知道慕家的人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有多么令人发指。”
乔涵无所谓的反问:“这就是你敌视他的原因?你们娱乐圈不也是各种明争暗斗吗?”
“只是厌恶他那种带着黑暗气息的人而已。”高凡轩慢慢落下黑子,“至于敌视,不还是因为你么。”
乔涵笑骂一声伶牙俐齿,他俩在一起,都是八面玲珑,谁也讨不到嘴上的便宜。
两胜两负一平,棋艺相当。
高凡轩开玩笑道:“我还准备赢了让你拍摄我新歌的MV呢,看来是没戏了。”
“你的新歌已经完成了?”
“差不多,就差MV拍摄了。”
“啧,身为娱乐圈音乐界一哥,居然找不到合适的男主角,可悲啊可悲。”
十一月的天已经有些冷了,又刮起了风,两人下了几盘棋就回内屋了。
“哎哟,你们两个gān嘛去了?快进屋暖暖。”高老先生见两人的鼻尖都冻得红红的,心疼不已。
屋子里开了空调,暖和的多了。
“外面起风了,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下雪。”高凡轩搓了搓手:“我去看看午宴准备好了没有。”
他一走,屋里就剩了乔涵与高老先生。那副作品,已经被高老先生收起来了。
“这次真的是要多谢你了,小乔,感谢你将飞儿的作品送回来。”
说着说着,高老先生qíng绪又有些悲戚,乔涵递给他一杯热水,才缓了过来。
“我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趁着今儿来的人多,我就把这些人脉介绍给你吧,有助于你以后在京都乃至国内的发展。”
乔涵嘴上说着客气,心里却是乐不可支,虽说高老先生淡出了艺术界,但其几十年的人脉,在国内艺术界的影响力,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徒弟,这份厚礼实在是贵重,远非他六千万可以买来的。
爷爷果然明智!
“你是个好苗子,日后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我也一把岁数了,推你一把是我唯一能回报的。我待会儿就亲自带着你介绍给他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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