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10分钟,个人一共就9个,都是他这种青年研究人员。”周迹一板一眼完又问,“师嫂,你怎么不带个相机来?”
还能带相机?!
“还是规矩一点好。”她继续小声说,几乎没有动作幅度,连手机都关机,老老实实,“回头帮我问问谁拍照了,我去求几张。”
周迹惊吓,“别说你要裱起来挂着!”
“当然不是。”
“我就说嘛,你这,个人崇拜搞得也太qiáng烈了。”
宁檬望着奖台继续,“放相框里搁桌上。”
“……”
灯光很快暗下来,微胖的白人主持人上台,宁檬噤声正襟危坐,规规矩矩地仔细听。按部就班,前面是名家发言,但并不冗长。
听到颁奖时,宁檬的心就开始砰砰跳,大概自己得奖都没这么心cháo澎湃。
礼堂的墙面是咖啡色的光滑木质,每隔一段距离镶嵌一块投影屏幕。顶灯方块形,光线微紫,台前的大屏幕不断滚动各项研究成果。
宁檬就握着双手一瞬不瞬看他走到台上,西装领带,挺拔地站在那儿。
头一次见何辞穿西装,她移不开视线,就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潇洒最有范儿的人。不是正派的君子,有一种华丽的洒脱,非常压场子。
然后,他笑了,接过一位老教授手中的奖杯。
宁檬的心跳都朦胧了。
何辞顺势在台前给电脑cha了个U盘,调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大屏幕变成gān净的白色,接着中央便是红蓝两色的分子结构。
宁檬还是不懂,但不妨碍她专注地听,边听边看他――低头认真说话的样子真迷人。
后来,她从一位中国记者那儿弄来了两张何辞的照片。一张领奖时微颔首,一张双手撑台面介绍研究成果时抬头的瞬间。
回去她就塞相框里搁在了书桌上。
何辞彻底闲下来,几乎等同于提前进入寒假模式,只偶尔去实验室打个照面。他把还有几天就期末考试的宁檬拎来自己这儿,说要看管她,并且把自己的书桌腾出来给她用。
宁檬顺道带上了两个相框,摆在桌面上,正要学习,何辞走过来。
“拍得还挺好。”他两根指头捏起来欣赏两秒又扔回去,转身拿衣服去洗澡。
啪的一声。
“轻点呀!”宁檬心疼地眼皮一颤,把可怜歪在那儿的原木相框扶正,没什么力度地指控他。
何辞笑了,回身靠住门框,“多多,人就在这儿,你宝贝两张照片。”
撇撇嘴才没理他,宁檬低头复习。不知道多久,在他出来的时候恰好那么一抬头,就不得了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她尽量四平八稳地问,不只衣服!
何辞正随意往卧室走,脖子上挂条白色大毛巾,上身luǒ着,下边只用浴巾一裹。整个人都是那种头发湿漉,皮肤有水珠,下半身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的状态。
他继续走,擦擦头发说:“衣服掉水里湿了。”
正要去拿gān净的。
宁檬叼着嘴唇下意识看,不该抬头,不该抬头啊……她又喃喃说,“你低调点儿!”
何辞好笑。
怕影响到她,本就放轻了动作,连门都是慢条斯理地开。现在,他索xing也不进屋了,gān脆正大光明往门边一倚,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说:“多多,你习惯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更晚了一定是我不满意使劲修文,所以别急想给你们尽量完美的东西。
谢谢李李、Katharina、娇美眉、得梦皇后的同桌的营养液。
这篇快完结,所有追到这里的宝贝,比心,下面放接档文文案。
职业篮球运动员宋嘉九,原名宋嘉,迷妹爆棚,迷弟更多。
粉丝印象――声控手控侧颜控的福音、不爱说话不爱说话不爱说话、高贵冷漠大光棍……
直到某天机场惊鸿一瞥,他看到自己的小青梅竟混在接机的万千粉丝之中。
队员A:“小九嫂子,九哥让我叫你跟我们上车一起回队里。”
温久:“小九嫂子……在说我?”
队员A抹汗,“看九哥的意思,大概是。”
然后,宋嘉九终于大悟,大家竟然不清楚这个小青梅是他的,包括温久自己。
于是,匆忙霸占……
概括:能说两个字绝不多说第三个字的流弊运动员,后知后觉追老婆的故事。
――以热血之理想,踏前路之荆棘,酣畅淋漓――
――纵使千帆过尽,他还有,他的姑娘――
关于热血与陪伴,喜欢的进专栏收藏一下吧!榜单凶残,就靠你们了,再次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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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
宁檬看着一滴水从他揉乱的头发掉下来,落在肩膀的皮肤上面,还想往下边更结实有力的地方滑过去。她把视线溜走提醒,“你先进去穿衣服。”
何辞笑了声,进屋。
等了会儿,他才出来,卡其色休闲裤,白色短袖,一点衣角还卡在腰带处,他随手一捞弄下来。
见宁檬重新进入状态,一手扶书一手动笔,留海随意夹在脑袋顶,那是他拢资料的铁夹子。何辞的步子更缓,去书架拿书,已经绕到她身后。
宁檬的眼睛在这时抬起来,笔尾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回忆了半秒,歪扬着头问,“何辞,上次那故事的结局是什么来着?”
他一愣,没反应过来。
“什么故事?”
“就是贝克街,你导游给你讲的那个。”
何辞把书往桌上一搁,抬起一条腿又半坐在桌面上,一本正经地说:“忘了。”是真的忘了,其实他根本就没听,懒得听。
宁檬叹气,怏怏地低垂着眼角跟他杵在书边的手指上画小人,是张窘迫脸。黑色的笔迹在他gān净的指尖,分外清晰。
挺痒的,准备画第二个的时候,何辞故意躲开,手挪了一寸。宁檬追过去,压住再画,他又更快闪开。如此反复几轮,他扣住了她的手腕。
老实了。
指腹在她腕上摩擦两下,何辞把她拎起来拽到身前腿间,“回头给你问问。”他转了个角度,就这么半靠坐在桌边,正脸面对她,并且掀起她的单薄卫衣,把手伸了进去,在她腰间缓慢摩挲。
他的手掌带着沐浴后的温暖湿润,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动一动,刺激得两人俱是一瞬激灵。宁檬无意识地抖着眼睫往后缩了一下,声音微颤,“你看,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不如告诉我。”
何辞单手扣紧她的腰,不让她退。
他想要了。
扯下她规矩的领口时,何辞说:“多多,我不给一个陌生人讲故事。”他吻了吻宁檬随后露在外面的半个肩膀,气息不稳,“如果当时知道,是现在这样,我会告诉你。”
声音就在她耳根下头,极轻,带着热气儿。
“……嗯。”宁檬紧紧闭上眼睛,轻颤,渐软,自觉微仰脖颈喘气,感觉他的虎牙从颈线一路向下,急切却不燥地咬噬。
很麻,挠心的麻。
宁檬咬紧嘴唇,溢出微乎其微的一丝呻。
声音溜进他的耳朵,下一秒何辞就停下来,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呼吸。
嗅一口,又在腰上揉一把,她的味道跟皮肤触感,都让人无法抗拒。何辞毫不掩饰身体的变化,扣住她后脑,把她拉近,下身严实地贴在一起,抵着慢慢磨蹭。
感觉到那种硬度,宁檬想躲,被他按紧没让动。
“别躲。”何辞贴住她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嘴唇。
“我……不是故意的。”
已经要把持不住,他还抽空笑了一声。
宁檬继续解释,“就是……”
何辞堵上她的嘴。
他的亲吻漫无目的,就抿着她的下唇一口一口含着吃,舌尖又探进去一点,缠上她的搅弄一会儿,再回到嘴唇更深刻地吮咬。
宁檬神思混乱,潜意识里回应他。
渐渐,吻变得急不可耐起来。何辞重新摸回她的肩膀,再次扯大领口,指腹按着锁骨一寸一寸摩擦过去,碰上肩带,他用指头勾走,往下探。
感觉到胸口被他覆着摸,宁檬呼吸都不能顺畅了,眼睛闭着,哪哪儿都在晃。
何辞gān脆从下边掀起她的衣服,双手绕上去。解她的内衣时,他说话的声音像是打磨过,低又沙,“多多,考试前,我就打扰你这一次好不好?”
听起来在商量,宁檬张口要答,下一刻就被他抄起来,直接往屋里头走,两个人压在chuáng上。何辞撑起来一点,盯着她看。
除了喘气声,还是喘气声。
宁檬说:“……行。”近乎耳语。
一个字让何辞彻底破功,他压下去,继续亲吻,脱她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毫无阻碍地攥住她胸口。宁檬呻出一声就可怜巴巴咬住自己嘴巴不放,他叹气又给吮开,拉着她手臂绕他脖子上。
汗津津的,宁檬渐软的手从他脖颈脱力地滑到胸膛,一路炙热,都是细细密密的汗,就连不断摩擦她皮肤的手臂都是。
两人缠在一起的脖颈也滑腻腻。
给她弄出一身红晕的时候,何辞叫她,握她的腰,严丝合fèng贴在一起,开始试探,一点点往里磨蹭。
宁檬就攥住chuáng单,他不让非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握着她。后来节奏qiáng硬了,她咬在他肩膀上,他吸口气,喉咙压一声低哼又把人给紧紧扣怀里。
最后,何辞撑在她身侧看着她休息,拉过被子随意盖住,有一搭没一搭拨她汗湿的头发,“多多,等你考完试放假了,我再回国,过完年回来。”
宁檬没劲儿开口,仰躺在他身下点头,搭着他手腕想心事,“是西安?”她又确定一遍。
何辞应一声,乐意让她握着。
“不用着急。”她嘱咐,想到大伯母的娘家在那儿,回头给小老板打个招呼,过去住几天。
宁檬到西安时已经年初六,宁城来接她。这座城市她熟悉又陌生,上次过来还是小时候的事qíng,她忍不住环视了一圈,觉得跟他呼吸到同一口空气,越来越开心。
宁城轻搁好她的箱子,打着方向盘把车开出去倒是和润地问了句,“多多,为什么忽然过来?”
“男朋友在啊,我过来看看。”
“没让他接?”
“安顿好了再找他。”
小女孩的心思,宁城随意笑了笑,给她一把钥匙,“你不能住我那儿,这是另一套房子,我送你去那边。”
“当然知道啦。”她接过来揣包里,观察沿路风景。
堂兄自己的房子,做客可以,从不留人,熟悉他的都清楚。
另一套在新区,风景不错门禁森严。屋里头宁檬蹲地上,打开箱子往外拿东西,见面礼递给宁城说:“下午先去拜访大伯母。”
宁城再检察一遍房间,确定安全上没什么不妥,答应道:“在我外公家,休息好了带你过去,听说了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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