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申镱博的语气,游晨晨认真回答:“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我唯一能做得像个样子的事qíng。”
在普通夫妻之间,这是极普通的沟通,就是女人要不要为家庭和孩子放弃自己的事业问题。申镱博却不能直接这么要求游晨晨,可是他一时又想不起有说服力的理由,也只有把自己现在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晨晨,我不需要你做别的,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万一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又丢了画笔,你说我该怎么生存呢?”无疑,游晨晨也有普通女人担忧的一面――最基本的生存保障。
“不会的,我马上把我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全转给你。”只要游晨晨不离开,申镱博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划在游晨晨名下,只要能换得游晨晨心安。
“你不明白我的心思。”游晨晨觉得自己对生存问题担忧的理由误导了申镱博。生活需要的不仅仅是钱,在游晨晨这里,最主要的还是生存的目标和勇气。
“我不明白的,你告诉我呀。”申镱博说话有些急。
“我告诉你了呀,我想离开。”游晨晨也是极无奈。
见说不通,申镱博直接一句:“反正你不能离开。”
“你不能不讲理。”游晨晨觉得申镱博很过分,本来她是极留恋和申镱博在一起的日子的。就算离开a城,她也不会就此一走就不回来了。
只是有时候,夫妻之间有些话没说明白就被对方否决,然后是话赶话,发展到双方都失去了理智,反而把最初的目标模糊的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生气。
接下来。
申镱博去阳如点上了烟。
游晨晨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两人像现在这样的qíng况,这是游晨晨回a城后头一糟。
一般,女人和老公闹矛盾首先想到的是回娘家。
此时的游晨晨也是想娘家,只是她不是回娘家诉苦,就是想回娘家和父母儿子一起呆着感受一下温暖就行。只所以有些想法,也是因为游晨晨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离开a城,说好听点是找灵感,说难听点就是居无定所到处流làng。那时和父母儿子一分开可能也是几个月之久,与其到那时忍受对亲人的相思,不如在a城时多多陪伴。
见游晨晨走出卧室,坐电梯去了一楼,申镱博并没有追出去,只是嘴角扯出了一个奇怪的笑。
从阳台上,申镱博能看到已经走出去到院里徘徊的游晨晨。
此时,游晨晨并没有走多远,也没有去大门的方向,而是在前院的一个小木靠椅上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游晨晨好像也打了电话。
她打给谁呢?申镱博皱了皱眉头。他有种冲动,就是现在就跑下楼到游晨晨身边,听她给谁打电话,电话里说了什么。可是有时候想归想,他的脚没有动。
一直看着时间,计算着游晨晨这个电话讲了多长时间。
游晨晨这个电话打得并不短,足足说了十分钟。
放下电话之后,游晨晨坐着并没有动,她身上穿着还是白天和苏莲娜逛街时的悠闲服和悠闲鞋。一身的浅灰色,要不是因为申氏前院的灯够亮,申镱博在五楼都看不太清游晨晨的身形。
烟,一根接一根的点燃,申镱博的qíng绪并没因此得到平静。他觉得游晨晨太不在决他的,申氏出了这么多事,他只是稍稍能喘口气而已,游晨晨就给他出难题,要离开。他认为他对游晨晨的qíng意够真诚的了,应该能感动游晨晨了,游晨晨也应该为了他的付出稍稍在意一下他的感受。
他想起申桥和申耀庭都说过:女人可以宠,但要有限度,不能惯坏了。
游晨晨这么不在意他,是不是他把游晨晨惯坏了呢?
这不,还没怎么说她,她就跑到院里坐着不回来。是要他下去哄吗?
申镱博绝对有下去哄游晨晨回来的冲动。可是他希望游晨晨能自己主动回来一次,哪怕是从院里回到这个卧室里,这么短的距离,他也知足。他甚至在心里说:晨晨,只要你现在主动回来一步,我明朝就能陪你làng迹天崖。
如果,申镱博能吧此时的话明明白白地说给游晨晨,或许今天两人就此和好如初。
只是申镱博就在阳台上看着游晨晨的身形没有任何行动。
突然游晨晨接了个电话,然后边接着电话边站起来大步向申氏大宅的大门口快步走去。
申镱博脸上又扯出了一个奇怪的表qíng。他不阻止,甚至觉得游晨晨越来越幼稚,在申氏大宅里,又是晚上,游晨晨是出不去的。
只是计划永远比变化快!这世上绝对没有出不去的大门。
就在游晨晨走近大门时,有两个黑衣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也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就停下了一辆车,然后车上下来的人影动作神速,没怎么看到身影,已经进到门内,出手也极快。挡游晨晨出门的那两个人倒下了,游晨晨随着那人影跑出门上了车。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第244章:女人只能宠
这是什么qíng况?这前后不到一分钟,申镱博的世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前一刻他还胸有成竹的看着游晨晨去大门口碰钉子,这一刻他直接用手捏熄了燃到一半的烟,边打电话边出了卧室。
他走的是楼梯,因为楼梯能边走边打电话,还因为现在他走楼梯的速度比电梯快。
他打出去的电话当然是吩咐那些人赶紧出去追游晨晨;因为他刚走到门口,最近一直给他当专职伺机的曲英就把车开了过来。此时申氏大宅的大门处已经有两辆开出大门了。
上车之后,曲英话里有些劝意:“对不起,我刚才吃饭去了?”
“刚发生的事,我也没想到。”申镱博尽量让自己qíng绪稳定一些。
“看清楚来的是谁了?”见申镱博好像气愤多过担忧,曲英话里有试探的意思。
“在a城,身手那么快,又能听游晨晨随时调遣,我又能感觉有些熟悉的身影只有一个――龙凌。”申镱博确定带走游晨晨的是龙凌,所以并没有多担心,只是怒气堵的胸口像是有火烧一样,他回着曲英的话,手机上一直拔打着游晨晨的电话。
“d―d……”游晨晨电话是打通了,可一直无人接听。
曲英这时接通了,刚才追出去那两辆车的通讯。对方说目标追掉了,车子出门时,就只看到目标拐弯,等他们拐弯就看不到目标了,不过正在继续往前搜行。
申镱博不等曲英回话,就直接大声说:“你们直接去游晨晨娘家那个小区门口等。”
对方答应:“是。”
继续拔打游晨晨电话的申镱博这时对曲英说:“不用赶那么急了,以龙凌的车技,我们都赶不到他前面截住他。”
“那我们去哪?”曲英有些担心申镱博,因为在曲英面前申镱博极少把一个人说得这么神通。现在龙凌带走了申镱博的老婆,申镱博竟然除了不停地打一个对方不接的电话之外,竟然没有采取别的措施。这种状态的申镱博真和平时判若两人。就在不久前博缘城大权易主这种大事上,申镱博都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而是沉着冷静的安排几路人马同时进行调查取证……以最快的速度夺回了博缘城。为此,本就对申氏忠贞不二的曲氏兄弟对申镱博也刮目相看,信心满满。
“我们还能去哪?江家呗。”申镱博话里有没藏住的无可奈何。见曲英似是想提高车速,申镜博又到:“不需要太快,两小时之内到就行;我想理理思路。”
“从这里到江家四十分种就到了,不需要两小时。如果你希望有时间冷静一下,不如我开去海边,你去那坐坐,chuīchuī海风。”曲英这个提议好像超越一个伺机的职责范围。
好在申镱博觉得曲英想得周到,出口:“去海边。”
车子箭一样地驱向海边。
申镱博还在打游晨晨的电话。
电话一直是通的,就是没有人接。
海风极不留qíng面,打在脸上有些冷。
极需冷静的申镱博一直走到能溅到海水的石礁上时,才停住脚。
曲英一直处在三米远的地方跟着申镱博。
这时,申镱博大声问:“你们兄弟是同一天结的婚,听说新娘的xing格却截然相反,对吗?”
“是的,曲俊的老婆是弹钢琴的,我的老婆是教散打的。”曲英回话的声音也大,要不极难在海的面前把话完整的传给逆风方向的人。
“你们婚后有过矛盾吗?”申镱博又问。曲英兄弟结婚是在两年前,那时申镱博喜静,却在申桥的要求下去喝了喜酒。至于曲氏兄弟俩娶了什么个xing的老婆,那都是当主婚人的申桥当众八卦了一下。
“夫妻之间如果没有矛盾,那说明不在意对方。”曲英话说的肯定,虽然才结婚两年多,一出口倒像是个极懂婚姻的内行。
“一般怎么处理矛盾?”申镱博这算是临时抱佛脚,见仙就取经吗?
“我们是内部消化,老婆对我有不满时,就在练功房约我一战,然后胜方说了算,败方陪礼道劝,连带罚做家务活。”曲英说到这时,嘴角有幸福的笑意,然后上前一步,声音稍小了一些,补充了一句:“我从来都没赢过。”
“她身手那么好?”申镱博想着能打败典英的女子在婚礼上明明就是娇羞可人柔弱女子。看来这世上的女子皆不可貌相。
“女人需要宠。”曲英看着夜里的海的眼神全是温qíng,好像他看得不是海而是他的女人。见申镱博回头看向他,曲英又说:“女人只能宠!如何宠女人,我可是没结婚前就好好研究过――就是她需要什么吧,我得不露痕迹的都满足她。比如她想bào打我出气时,我得装作状态不好;她想赢时,我就得失蹄摔;她在她同学面前想要面子时,我就得装作英武非凡;在她父母面前我得显得比她还孝顺;在我父母面前我得经常夸夸她,等等等等之后,她成了我人生中时常要花心思宠的人,我成了她生命里比她自己还重要的人。”
听完曲英说这完这些,申镱博吐出四个字:“你很出色!”
也许是受到曲英的启发,申镱博就往汽车的方向走。
回到车里,申镱博没有再打电话,而是给游晨晨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老婆,我想你了。”
发完短信,申镱博放下电话,说:“去江家吧。越快越好!”
“好嘞。”曲英愉快地回答。无疑,chuī海风是有效的,曲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申镱博jīng神上有了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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