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自讨苦吃,白雪岚也是无可奈何,要告诉他这样做只能让自己被含住的东西更快活,一定气死他了。
不禁又有一丝恼火。
这家伙真的太偏心,凭什么对着林奇骏就温顺主动得不堪,对着自己就好像对上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恶人?
白雪岚难受地一笑,握着宣怀风颤抖的腰肢,慢慢地往下顺着力道沉。
他也知道宣怀风对自己还不适应,不敢太乱来,缓缓用力,感觉宣怀风在怀里猛烈摇头,大腿颤栗得快撑不住了,他就略停一停。
给予宣怀风一些喘息时间,等他稍微好受一点,又缓缓用力往下扣。
宣怀风被他一点一点地压,那根东西在身子里越顶越入,好像要把下身撕成几片一样,疼得他直抽气,顾不了面子,颤着紫白的薄唇低声央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别的我都听你的。」
这一句却不知怎么招惹到白雪岚了。
白雪岚身子硬了一硬,声音变沉,「昨晚你倒是如鱼得水,怎么一对上我白雪岚,你就睁眼说瞎话,嚷着说不行了?宣怀风,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凶恶起来,bī着宣怀风把自己吞到根部,连两个肉球也恨不得全挤进热软的温柔窝。
也不要宣怀风动弹,仗着腰力过人,一下一下往上猛顶。
宣怀风挣扎得越厉害,白雪岚就入得越深越狠。
一番肆意蹂躏,把宣怀风弄得一团乱,连挣扎都没什么力道了。
白雪岚恶狠狠做了一次,到底不满足,把宣怀风转过来分开大腿坐在膝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从从容容地,又做了一回。
等心满意足地抽出来,看看宣怀风失神的俊脸,不由又生了一点愧疚。
白雪岚这人是坐言起行的,凡事主意都拿得快。
想着要补偿宣怀风,索性用西装把宣怀风赤luǒ的身子裹了,抱回房里放到chuáng上,说着做小伏低的软话,百般照顾宣怀风的感觉,极为温柔地做了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
宣怀风被白雪岚欺负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可恨白雪岚又极有经验手段!
明明满心不愿意,自己却很不争气地在白雪岚怀里……满足了。
第十八章
一日一夜的云雨,让宣怀风在chuáng上躺了好几天。
这几天白雪岚仿佛有点心虚,常常围在chuáng边照顾,端茶递水,送饭倒汤之类的事,本来是听差做的,白雪岚都抢着做了。
反而让宣怀风越发尴尬。
要想破口大骂,有年宅一晚「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又心知肚明云雨时自己也向白雪岚投了降,宣怀风心中自怨反而多过对白雪岚的愤怒,无法摔下脸骂人。
到底,他也只能躺在chuáng上把脸转到一边,静静瞅着窗外清瘦疏落的竹子度日。
浆糊似的混了几天,下身不适的感觉渐消。
宣怀风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丢脸,自己硬撑着下chuáng,重新把孙副官带来的书籍和文件翻看起来。
白雪岚一早去海关总署开会,回来后匆匆往宣怀风房里赶。
一只脚跨进门,不由定住了。
宣怀风正侧坐在窗边,一只手按着书,一只手拿着笔,偏头看一下书,又偏头过来,在铺在书桌上的一张白纸上簌簌写几个字。
他穿着天青色长衫,脚下套着一双雪白的布袜子,大概是怕冷,肩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半薄外套,身后是有着通透花式棂格的隔扇窗,阳光从窗格里透进来,印着凝神贯注的柔和脸颊,笔挺高贵的鼻梁,真是俊得不能形容。
白雪岚心热起来,悄悄走进去,绕到他身后,探头去看。
「写什么呢?这么入神。」
宣怀风被他吓了好大一跳,回过头来,瞅着他皱眉,「你存心的吗?」
白雪岚一笑,把桌上宣怀风写了大半页的纸抽起来看。
上面笔迹清秀清楚,不过都不是寻常人可以看得懂的。
居然都是法兰西文。
白雪岚笑起来,「你也太用功了。」
宣怀风不想和他谈笑,又没心思和他发火,脸上表情都收敛起来,「孙副官说,海关总署的人多少要和外国人打jiāo道,多学一门外语最好不过。我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白雪岚问,「法兰西文,整个海关总署没有人比我熟的,不然我教你?」
一边探手把宣怀风的参考书拿过来,合上一看,封皮里写著名字,正是自己用过的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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