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变成傻白甜_杨家老三【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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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白皎的父亲叫白马龙--注意顺序!!!!!不是白龙马--!

  ☆、爱恨痴缠十一

  散了心怀鬼胎的饭局,梁丘月开着车开始在大马路上画着圈子,天人jiāo战了许久开车去了蓝颜,蓝颜的新“货”永远源源不断,小男孩们的身体依然水葱嫩豆腐似得年轻鲜美。

  暗哑昏huáng的灯光,迷蒙着暧昧奢靡的vip包间里,梁丘月鬼使神差的截住了身边青涩的男孩,将将要伸进自己裤子里抚弄的,还因为生涩慌乱打着摆子的小手。

  就那么突然间记忆错乱的想起了五年前,同样青涩单纯本该端端正正做人的宁星,被自己一时兴起生拉硬拽托了一片泥泞的歪路,他突然想起宁星好像从没快乐过,整整五年从来没有开怀过,而把他至于那样境地的自己,在这五年里都gān了什么?

  qiáng迫?威胁?欺骗?出轨。

  梁丘月半眯着眼,从钱夹里夹出一打红票,递给因为莫名被打断惊慌失措之余,却不知道那里不对的小男孩,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出去。

  看着拿了钱跌跌撞撞逃一样撞出门的青涩背影,梁丘月狠狠灌了一口酒,决定今晚,不,就现在,把跗骨之蛆一样纠缠自己多年的心事了了,怕什么呢?不就是爱上了吗?不就是爱上了自己圈养玩乐的小qíng儿吗?不就是爱上了一个几乎对自己恨之入骨,视自己如粪土的人么。

  梁丘月破天荒的没有忘记车钥匙,出了蓝颜就开车奔着宁星的公寓方向,车后碎裂一地的灯光,也染上了车中主人慷慨赴死一样悲怆的qíng绪。

  被打发的小男孩,战战兢兢的报告了自己为什么被“退货”的经过,倒是把刘光听的一愣,失笑出声,心道“偷腥的野猫要被驯服了吗?嗯不错,好歹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了。”

  梁丘月来时,刘光正在招待一群生意上有些往来的哥们,急急抽身出来了,梁丘月却走了,听到了这么新鲜的事,还挺意外的,这是满弓底下撤箭,悬崖边上勒马了?

  等到了公寓的门口,梁丘月心里有点怂了,近乡qíng怯了,因为他太清楚结果,太清楚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的qíng感,如果说出来,到宁星那里可能就变成了qiáng加给他的怨qíng,怨刺骨,qíng带毒。

  正天人jiāo战的惨烈,电话突兀的响了,是公司,这个时间打电话不会是小事,梁丘月懊恼的同时,心里却如临大赦一般的松了一口气。

  宁星下了班正往车库走的时候,一个黑衣黑裤子黑皮鞋还带着一个黑墨镜的彪形大汉突然截住了他,宁星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乌漆抹黑的彪汉,这一身价格不菲的乌鸦皮肯定不是打劫的。

  宁星;“你gān什么?”

  “夫人有请。”说完不等宁星问清楚是哪个夫人,什么夫人,就不由分说的把宁星塞进了一辆比他还黑的车的后座里。

  车里灯光并不算亮,宁星一进去,一个生着一双很眼熟的桃花眼的中年美妇,转过了头,两人就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美妇才幽幽开口。

  “你就是那个男狐……你就是月牙的qíng人?”

  “……什么?”

  杨木看着宁星一字一句慢悠悠说道;“……梁丘月,我是他的母亲。”

  宁星很惊诧,也很心虚,惊诧是他不明白梁丘月的母亲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心虚的是骂了梁丘月这么多年他妈的,冷不防他妈就出现在眼前,免不了会心虚。

  宁星这会儿才看清,怪不得第一眼就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这么看来梁丘月的眼睛遗传自他的妈妈。

  杨木不禁有些疑惑,宁星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的她有点毛毛的,心想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啊,人家妈妈都找来了,不应该赶紧恭恭敬敬叫声阿姨或者伯母,然后惊慌失措的问一声“您有何贵gān”吗这一脸的原来如此,却只顾着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是道行太高?还是反she弧太长?

  杨木终于绷不住咳了一声,宁星才慢慢回神,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心想她来找我gān什么呢?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索xing就低着头,等对方开口。

  杨木的脸狠狠抽了一下,刚才直勾勾盯着自己,这会直勾勾盯着地面,心说自己今天真是开眼了,什么七巧心肝qíng妇,伪白莲,真绿茶婊的都见过,还真没见过这样一个当人小qíng儿当得这么闷葫芦的,巧言善辩虚与委蛇的她有一万种攻略,这这这这样的没处下手啊~

  俩人各自不知所云的坐着,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说话,车厢里诡异的沉默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开车的司机僵的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杨木都快睡着了,她彻底败了,这到底是什么人物啊,本来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巧言相劝,实在不行就针锋相对,这会根本连个头儿都想不起来了,也没耐xing在迂回曲折的废话了,没好气的使劲用手捅了宁星一下。

  “月牙要订婚了,你离开他吧。”

  宁星这半个小时一点也没闲着,最开始是等着对方说明来意,等着等着就想到明天那台心脏搭桥手术上去了,宁星每做一台手术之前都会在心里根据患者的各项检查结果,先模拟一遍手术过程,尽可能的罗列出这一台手术所有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以便能够未雨绸缪减少患者的危险。

  低着头闭着眼,已经到fèng合创口那一步了,他正在配合助手,突然有人推了他一下,就一剪刀捅到了患者的心脏上,宁星猛然睁开眼睛瞬间回过头瞪着杨木,那一瞬间眼睛里,因为被猛然打断的怨毒责怪和yīn郁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直看的杨木一个哆嗦,以为宁星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那一句话。

  下意识的开口解释;“他总要结婚的,不可能一辈子和你搅在一起的……”解释到一半杨木直想抽自己两个巴掌,想想自己也算是大风大làng里走过来的,怎么今天就让一个小男狐狸给威慑住了。

  “嗯?”宁星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收起眼睛里的qíng绪,用堪称温和的语气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月牙要订婚了,他总会结婚的不会一辈……”

  “什么?订婚?”宁星不可抑止的提高了数倍声调,双眼瞪大等着杨木的确认。

  杨木刚刚还有些恼火自己的失态,看到宁星这个样子总算平衡了,心里嗤笑不已,看看,急了吧,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就是反she弧太长。

  杨木一脸不屑的斜睨着宁星语气带着嘲讽;“你说个数离开他吧,他要订婚了,你还年轻,好聚好散对你们都有好处。”

  宁星从最开始的惊诧,变成了现在的惊喜,正欢欣若狂的消化着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终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梁丘月要订婚了,那一定是家境十分优渥的女子,这样一来无论梁丘家和女方家都不可能放任他再纠缠一个男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污脏的泥沼,过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杨木看着宁星惊呼过后又低下头不说话了,真是受够了他这幅水火不侵油盐不进的ròu样,又没好气的捅了宁星一下。

  宁星有点无奈,心说看着是个高贵优雅的美妇,怎么是个市井大妈的涵养,老爱动手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这个人带给自己救赎一样的好消息,这一点小缺点都变成了好感,于是十分温和的对杨木笑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会的。”

  杨木已经被宁星的反复无常折磨的马上原形毕露了,心说太磨练人了,一会满眼杀气的瞪人,这会又笑的鸟语花香的,一脚踹不出个闷屁,真折磨人。

  一点耐心也也让宁星消耗光了,就直接单刀直入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现在给你写支票”说着就打开手包,作势要拿支票簿。

  宁星忙按住杨木的手,因为心里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没完全化开,没能通过脑神经传达到面部,事qíng太突然想笑还没能笑出来,所以这会看着就面色僵硬,嘴角半咧不咧的,像是在qiáng撑着苦笑。

  “不用,我不要钱”宁星心说还要什么钱啊?只要能离开梁丘月,倒找你钱都行。

  “不要钱那你想gān什么?结婚以后还想缠着他不放?我告诉你我……”

  “缠着他?”宁星语气十分不善,加上那半笑不笑的面皮,说不出邪气yīn郁。

  “我缠着他?是他这么跟你说的?呵……真实日了狗了……”

  杨木一时又被宁星给煞住了,张着嘴愣在那,一时竟说不出话。

  宁星看着杨木一副被雷劈的德行,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有些过火了,忙收敛的qíng绪,扯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僵硬的笑,杨木应景的打了个怵。

  宁星清了清嗓子,用自己为温柔实则十分怪异的声音说道;“我不要钱,也不会缠着他。”

  “这几年梁丘月给了我不少东西,我有一个账本的,只要他离开我,我都会还给他。”

  “你能保证吗?他一定会结婚?”宁星用看着一颗救命稻糙的眼神看着杨木,希望杨木能给他一个保证。

  杨木只觉得手疼,低头一看宁星还抓着自己的手,已经有些青白了。

  “你先放手,疼了……”

  宁星才猛然发觉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都泛青了,急忙放开手,复又抓住,轻轻的揉了起来。

  杨木汗毛都扎起来了,立刻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面红耳赤的抽回了手,表qíng都快哭了,五十多岁的人了,今天竟然让一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人调戏了。司机刚好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qíng活活像是吃了屎。

  宁星看着两人的反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好像不恰当?可是宁星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别管多大岁数的,他就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给人家抓的快i了,揉一揉就开了么。

  “你别……缠着他就行,东西你自己搂着吧…啊不对,留着。你……你走吧。”杨木磕磕巴巴的舌头都打结了。

  “不,我会还他的。”宁星说本来想说个再见什么的,但是一看到杨木避如蛇蝎的表qíng,就径直推开车门下车了。

  两个人初次jiāo锋以杨木完败结束,准备好的话一句没说出来,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爱恨痴缠十二

  梁丘月接到公司的电话,的确是个有点棘手的事,一个合作,条件什么都谈好了,临要签合同,人突然就去国外了,一开始是联系不上,最后闪烁其词,听助理的说法有要毁约的意思,梁丘月做了这这么多年生意,还没遇见这么不讲信用的,心说不想合作总得有个理由吧,要真是临阵倒戈去签别家,梁丘月就有本事让他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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