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路殊途十一
宁君压制住刘光不让他动,低下头浅浅的啄吻刘光的嘴唇,确认自己没有恶心的感觉,才开始撬开刘光的牙关,肆无忌惮的在刘光嘴里勾缠舔舐。
唔……呜~~~~~~刘光被宁君不容反抗的亲吻,憋的满脸通红,被人qiáng制着亲吻,还是被一个男人,刘光觉得委屈极了,刘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不qíng不愿的委屈,死命的挣扎不动,就呜呜的带上了点哭腔。
殊不知这不qíng不愿的哭腔,像一记催qíng猛药,宁君的yù望毫不意外的被点燃,身下修长匀称的身体,像是从未踏足过的城堡,引人无限想象,引人不可抑制的想要靠近探索。
宁君用手肘压住刘光乱挣的两只手,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没费什么劲就把刘光的双手捆上了。
刘光被宁君霸道肆意的吻,弄的快要无法呼吸,等他终于把气喘匀,悚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了个结结实实,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的腰上,衣衫凌乱的盯着自己发愣。
刘光深深吸了几口气,qiáng迫自己要冷静,作为一个男人,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挣动正是在给别人助兴。
“宁君,你好好看,我是刘光啊,你是不是失恋了?你别冲动啊,失恋了你可以再找么,好女人遍地都是,你何苦拿我泄愤啊。”刘光柔声细语的劝慰。
“不是泄愤,我对你有反应。”宁君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间。
“而且,你说的对,失恋了可以再找,我又何必纠结。”
前一句话直说的刘光头皮的都麻了,看了宁君腿间一眼,顿时呕的想去死,后一句话,刘光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宁君终于想明白了。
“那你放……”刘光刚想说让宁君放开他,就嗔目结舌的看着宁君在解自己的衣扣,“你你你你……你gāngāngān什么?~~~~”刘光因为惊慌,声音俨然已经变了调子。
“你别怕,我虽然没跟男人来过,但是我会尽量温柔的,之后会给你双倍的钱,不会让你吃亏的。”宁君还温声细语的哄劝了几句。
刘光觉得事态再往恐怖惊悚的方向发展,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要糟蹋在这个醉酒痴汉手上了,于是气沉丹田,然后cao着他那让人发狂的嗓子,尖叫出声。
“救命啊~~~~~来人啊~~~~报警啊~~~~~qiáng/jian杀人了~~~~~”
宁君被刘光的卒然的高声呼救,吓了一跳,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刘光,一副良家妇女遇流氓调戏坚贞不屈的样子,然后无辜的眨了眨眼,手起刀落,呃是手刀,劈在刘光的脖颈上,刘光连翻白眼都没来得及,人就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然后宁君解开了束缚着刘光双手的腰带,把人平整的放在chuáng上,压了上去……
刘光杀猪一般的嚎叫确实是有人听到的,他那一群狐朋狗友见刘光去了半晌还没回来,已经出来两个来找了,问了大堂经理才知道刘光在楼上,于是三人刚刚上到三楼,就听见刘光歇斯底里的呼救,三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可置信。
但是三人脚下也没耽搁,循着刘光的叫声,走到了一个包间的门外,三人一致坚信,没人敢在刘光的地盘对刘光怎么样,所以并没有慌张,刚要敲门问问怎么回事,结果轻轻一碰,们就敞开了一个fèng隙,举手敲门大堂经理,顿时见了鬼一样的怔愣在原地。
旁边那两个人一看经理傻站着不动,其中一个不难烦的把人推到一边,然后这个人也怔愣住了,但是随即他就笑了,笑的极其不周不正,然后让开一点,让唯一没看过的那个人,也顺着门fèng看了一眼。
chuáng头正对着侧门,在门的角度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全身jīng壮修长的赤/luǒ男人,伏在一个白皙俊秀的人身上,身下的人很温顺,绝没有被qiáng迫的任何迹象,双目紧闭,脖颈高扬,俨然一副享受的姿态,这人正是刘光。
这样禁忌又刺激的视觉冲击下,是没有人会发现chuáng上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人,是因为昏迷而显得温顺。
大堂经理已经傻掉了,两个来找刘光的狐朋狗友却一派了然,最后看见的人,从善如流的伸手带上了门,隔绝了室内的一片chūn/色,拉着已经“人事不知”的大堂经理,下了楼。屋内昏迷不醒正被人qiáng制猥亵的刘光,要是看到关门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呕到吐血。
回来的两个人被问刘光的下落,兴趣盎然的把所见所闻给剧透了个彻底,一屋子人顿时炸了。
“我cao,想不到这小子好这口。”
“是我一直以为他是直的呢,早知道他好这口,怎么也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刘光那动静要是叫起chuáng来……辍
“你拉到吧,你那小身板,能满足我们刘大少么,他上面那个,可是个猛男,那身材,那腰条,那长腿,你可不是个。”
“等他慡够了,咱们可得好好罚他下,这算什么,就奔着他才来这地儿的,他倒好,酒喝一半,找地快活去了,真不讲究。”
几个人都是城里有名的富二代,污汤秽水里长大,没有人会觉得跟男人搞有什么不对,也就没有人会疑虑平日里从没和谁暧昧过的刘光,怎么会突然和男人搞到一起,他们只会觉得刘光手段高,瞒的好。
刘光是被疼醒的,尖锐的像是要把自己身体劈开一样的疼痛,看清了自已经被一个男人给上了的事实,屈rǔ和疼痛在心里jiāo织,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带上呜呜咽咽的呻/吟,可怜至极,也xing感撩人的至极。
宁君看见刘光的眼泪,并没有什么心思去怜香惜玉,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感官冲击的崩溃,第一次知道原来xing/爱是这样美妙的事qíng,紧致灼热的蜜/xué,身下滑腻cháo红的皮肤,绵软黏腻带着哭腔的呻/吟,直bī的宁君只能不停的耸动身体,沉溺在美妙和欢愉的感官体验,没有一丝一毫的jīng神,能拿出来分给理智。
丝毫不理会身下之人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的求饶,宁君如同初尝qíng/yù的毛头小子,一直折腾到自己没了力气,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刘光的嗓子已经嘶哑,下/体已经撕裂,全身已经脱力,宁君睡着后,刘光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披上了一件睡袍,爬下了chuáng,爬到了门边,因为身体的扭动,下/体再次撕裂,鲜血顺着苍白的大腿流到脚踝,刘光靠着墙喘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攒足了力气,站了起来。
已经清晨了,群魔乱舞早已经各自散去,震耳yù聋的音乐也已经停止,刘光撑着墙一步一步挪到楼梯口,一脚踩空就要摔下台阶。
就在刘光以为,这次可能要用一种yù羞yù死的姿势,伤筋动骨的时候,被喝了一夜起来晨吐的人眼疾手快的扶住,然后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钻进耳朵。
“cao,刘光?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刘脸色煞白的抬头瞟了那人一眼,就摊在了地上。昨晚那帮狐朋狗友一个都没走,闻声出来一看,都僵在当场风中凌乱了,显然是被狠狠蹂/躏过的脸色苍白的人,气若游丝的瘫倒在地上,大腿和睡袍上还有颜色鲜红的血迹。
“cao。快送医院吧。”一个率先回过神的人吼到。
众人被他一吼也回了神,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刘光这样俨然是真的被qiáng/bào了,刘家对刘光的维护娇惯,这帮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在自己的的地盘上让人给弄这么惨,敢弄刘光的那个人可能没什么活路了。
其中一个身材剽悍的一把就抄起了刘光,刚要走,就听刘光/气若游丝的说道;“别去找他,别为难他,让他走吧,别说出去。”说完就耗尽力气昏厥过去了。
昨晚不明所以助纣为nüè的两个关门的人,正想着将功折罪,去收拾那个色胆包天的小子,刘光/气若游丝的一番叮嘱,两人脸色活活像是吃了屎。
刘光被送去医院,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了半晌。
“唉,那小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昨天就远远的看了一眼,和刘光好像认识。”
“不像刘光的风格啊,这小子不是从来都睚眦必报吗?让人cao下去半条命,怎么还维护起来了?”
“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就先听刘光的吧,毕竟这种事闹开了,难看的是刘光,等他好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真想好好见见这小子,如此狗胆,在刘少的地盘把他给cao成那副德行,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一众人都心照不宣的没走,洗漱都没去,都等在大堂,要见识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神圣。
☆、陌路殊途十二
宁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起身冲了个澡,宁君回味起了昨天销魂蚀骨的qíng/事,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的弧度。
下了楼,宁君拿出一张卡,递给吧台负责结账的小弟,眉飞色舞的说了一声结账。
吧台小弟刚要伸手却被人抢了先,大堂经理一脸菜色的又把卡递还给了宁君,说道;“您的帐已经划掉了。”
大堂经理一脸便秘的看着宁君,心说“老板jiāo待放他走,每次老板jiāo待放走的都是免单的,我哪敢收你的钱啊
“划掉了?谁划的?”
“是老板jiāo待的。”
“你们老板是……”这店是……是刘光?,宁君仔细回想的一下,也就见过几面而已,没什么实质xing的jiāoqíng,对于梁丘月身边的那些人,宁君都觉得是一丘之貉,所以从未在意。
不过既然划掉了,那就划了吧,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宁君从钱夹拿出昨天的那五千块钱,又抽了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大堂经理。
“这个请你帮我转jiāo昨天我房间里的mb,告诉他我会给他打电话。”
“噗……咳咳咳咳咳……”几个从清早就等在这里看‘神圣’的人,其中有一个正在喝水,听到宁君那就mb顿时把水喷了出去。其余的人也是一副被雷劈过的焦糊样,耳边都回dàng着听到的那一句mbmbmbmb。
大堂经理脸抽了又抽,最后咬着牙说了一句;“昨晚没有mb去过你的房间。”
“没?……没有mb是什么意思?”宁君显然被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给砸懵了,瞬间回想起来昨晚那个人貌似一直都在反抗?那他这是qiáng/bào了哪个良家妇男?也不对啊,昨晚明明是那个人不遗余力的把自己弄上楼的……
“那……”
“是老板。”大堂经理一副死了妈的表qíng,咬牙切齿的把这个比刚才还要销魂蚀骨的消息,砸在宁君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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