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刚刚洗完澡,还没走出浴室,门铃就响了,这个时间按门铃,除了梁丘月,不做第二人想。
宁星不明白,梁丘月明明去了蓝颜,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而回来没有直接进门,而是按门铃,宁星就更想不明白,梁丘月到底是怎么才能在短短两个月两内,把新配的20多把钥匙,全部丢光的。
梁丘月这两年丢三落四的毛病,是越发严重了,真不明白梁氏当家的,是怎么放心把那么大的家业,jiāo给一个因为把家门钥匙丢的到处都是,被迫导致不停的换锁的人的。
宁星当然不知道,梁丘月因为记xing不好,现在有三个总裁助理,他自己只要做最终决策,赶赶饭局,签签文件,就行了。
宁星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和工作穿的白大褂有异曲同工之妙,同为纯白色,同样领口紧贴着脖颈,一丝不乱,完美的烘托出浓化不开的禁yù气息。
宁星站在门边,并没有伸手开门,他在妄想,妄想门口的人发现没人开门,会不会就这样走了,每一次梁丘月丢了钥匙来按门铃,宁星都会这样站在门边妄想一次,有时候宁星甚至会妄想,要是有一天梁丘月不是在哪里忘记了公寓的钥匙,而是忘记了回来,忘记了自己,那该有多好。
梁丘月按完门铃,就静静的等在外面,他知道宁星听到了,他知道宁星知道是他,甚至知道宁星就现在门后,酝酿着他永远也猜不到的风bào。
他就静静的等着,等着宁星沉默的风bào结束,然后心不甘qíng不愿的给自己开门,每一次梁丘月都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让宁星,不在有门后沉默的风bào,心甘qíng愿的给自己开门。
宁星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房门,梁丘月仍然是一脸温和的笑意,梁丘月面对宁星,永远是这样一副温文尔雅笑意盈盈的模样,即使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风流过后,也没有丝毫变化,宁星恶心这样的微笑,更恶心这个微笑的主人。
“星儿,我钥匙又丢了,明天我让人来换锁吧,换成瞳孔识别的,只有我们两个能打开,我总不至于连都丢了。”
宁星沉默不语,换瞳孔识别锁?一个门锁是我半个公寓的价格。
梁丘月没有得到宁星的回答,也不在意,柔qíng似水的看着宁星,五年如一日的白色衣服,从工作到家里,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却怎么看都不觉得审美疲劳,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把白色穿的这么别致,只有宁星,能把纯白――穿出xing感。
梁丘月被刘连几句话浇灭的yù望,此刻却像是沸腾的岩浆,烤gān了梁丘月的嗓子,也融化了他的理智。
宁星没有理他,他坐在沙发前随着转换着电视节目,他不想和梁丘月一起休息,他想熬着,熬到梁丘月睡着,自己再偷偷的去客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星猛然发现梁丘月洗漱过后没有去休息,他就站在沙发旁边,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自己,眼中跳动的火焰,宁星再熟悉不过。
宁星下意识的后退,转身想要逃回卧室。
可是来不及了,宁星一只脚刚刚踩到地上,就被拽住另一只脚,托回了沙发,梁丘月几乎堪称温柔的压上了宁星的后背,腿间灼热硬挺的男xing象征,抵在宁星的腿根。
然而宁星知道,这一切的温柔都是假像,下一刻仿佛印证宁星的猜想,“嗤”的一声,宁星的白色睡袍,从后背被生生被粗bào的撕开,梁丘月灼热的呼吸喷到宁星的背上。
宁星想要逃离,想要叫喊,想要歇斯底里的抵抗,然而猝不及防侵入体内的手指,立即打碎了宁星所有思绪,下一刻,宁星的全部力气和思绪,都只能用来抵御尖锐的,如同被活活从下/体劈开的疼痛。
“他妈……的”宁星疼的额角青筋直跳。
梁丘月急色的甚至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是褪下裤子,就硬生生的顶入宁星的身体,他用了十成十的定力,才没有立刻开始粗bào的动作。
“星儿……星儿……对不起,我太急了,弄疼你了吧,我不动,你放松,你缓缓。”
每次都是这样,活像是几辈子没开过洋荤的色中恶鬼,根本连基本的扩张都只是匆匆搅弄几下,每次欢爱,宁星都疼的想拿把手术刀,给梁丘月来个无麻醉阉割。
其实梁丘月并不是不温柔的qíng人,除了身体出轨,生活里对宁星,可以堪称无微不至,不管宁星需不需要,梁丘月一应备全,从没有任何一次敷衍过,可唯独欢爱不是梁丘月刻意要给宁星留下心里yīn影,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
每一次只要一接近宁星,只要闻到宁星身上的气味,只要一碰到宁星,就跟着了魔一样,从没有一次能忍耐住,没有一次能好好的完成准备工作,急色的梁丘月自己都想抽自己两耳光。
他每次都会后悔,可每次还是难以避免的复蹈前辙,他甚至怀疑宁星是不是有什么神通,让自己完完全全没有一丝的抵抗力。
平日里宁星下班累了,梁丘月甚至不敢和他同chuáng共枕,他知道自己根本按耐不住。
宁星对欢爱越来越冷淡,他不想每次都qiáng迫宁星,自己那方面需求量大,又是很久以前就养成的,一时之间根本改不了。
一开始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出去吃野食,他也知道宁星厌恶,他就仗着手里拿捏着宁星的命门,肆无忌惮。
可是后来,等到他对宁星生出感qíng,他很多时候都是刻意的,他想得到宁星的心,想要宁星在意,想要宁星跟他闹,只要宁星闹,梁丘月怎么可能不改,可宁星根本对他不屑一顾,他所有的试探和讨好,在宁星眼里,都是别人从幼儿园就不玩的,喜欢谁就欺负谁的幼/齿行径,都是充满恶意的拙劣表演,简直可笑至极。
梁丘月无法让时光倒流,无法借着月光宝盒一样的回到过去,无法改变那个卑劣糟糕的开始,他只能自bào自弃,根本已经无计可施,只能这样日久天长的拖下去,奢望着能拖出一个转机。
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放不开,得不到,如芒刺背,如哽在喉。
宁星死死咬着牙,不肯泄露一丁点的脆弱声音,全身上下疼的都是汗水,默默而倔qiáng的承受着梁丘月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入的顶|弄。
宁星觉得自己如果现在放松牙关,呻。吟不会有,他会吐出来,梁丘月身上还带着别人的气味。只要一想起来在自己身体里面驰骋的东西,前不久还进入过别人的身体,宁星就想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激烈的排斥。
梁丘月只知道宁星五年如一日的喜欢穿白色,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知道他出去打野食,宁星厌恶,却不知道宁星最厌恶的是什么。
宁星有严重的洁癖,不光是生理上的,还有qíng感上的。
宁星唯一不排斥的污秽,就是血污,腥腥咸咸的气味,艳烈的色彩和白色是一种那么鲜明的对比,他对气味特别敏感,只要靠近,完全可以凭借气味,来分辨出熟悉的人。
而梁丘月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不同人的气味,那么明显的qíng。yù的味道,让宁星每一次都qiáng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忍耻含垢的bī自己和梁丘月共处一室。
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亲热?
何况和梁丘月做那个,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
他恨,恨梁丘月用那样卑鄙的方式qiáng留住自己,更恨根本不会长qíng的人,整整五年都不曾厌腻。
宁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摆脱梁丘月,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梁丘月会缺钱?每一次计划还没有落实,就被扼杀在摇篮里。
宁星甚至有一次联系到梁丘月的姐姐,请求她帮忙,他以为只要是家人,就不会放任自己的亲人不走正道,欺男霸男,何况还是声名显赫的梁家。
可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上流社会藏污纳垢的底线,也低估了梁家所有人对梁丘月根本没有底线的纵容。
梁丘月的姐姐直接把宁星找了她说的所有话,告诉了梁丘月,一向不忍心伤害宁星的梁丘月,破天荒的折腾了宁星整整一个晚上,宁星足足一个星期才能去上班。
从那次以后,宁星就绝不在gān蠢事,绝不给梁丘月这个衣冠禽shòu制造脱去衣冠化身禽shòu的理由。
就在宁星马上就要忍不住昏过去的时候,梁丘月一阵急cha粗喘,终于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发泄。
依然如旧的温声款款,深qíng无比的在宁星耳边告白。
“星儿……我爱你。”
宁星站起来,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蜜|xué,流到了大腿上,衣袍半敞,半挂在身上,额头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头皮上,白皙的后背,布满吻痕,简直妖孽至极。
可是宁星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qíng,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木偶,僵硬的走向浴室。
麻木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宁星不禁开始回忆,回忆那不堪的,龌龊的,屈rǔ的,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妥协的?是从什么时候……
☆、爱恨痴缠四--往事不堪回首
梁丘月;“唉?前面什么事啊?车这么多,这得堵到什么时候去。”
刘光;“是仁爱医学院,昨天都上新闻了你不知道啊,说是为了什么建院40周年,今年应届毕业生成绩优异的能进仁爱医院实习。”
梁丘月;“石夜家里那个医院?他可比他爸还能折腾。”
梁丘月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望像仁爱医学院门口。
“宁君,今年我们毕业生成绩优异的都可以去医院实习,只要过了实习期,就可以留下了,以后等我也有了正经工作,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宁星眉飞色舞的和明阳说着话,还不停的用手机拍照,月牙眼弯成一条勾子,勾住宁君的视线,也勾飞宁君的思绪。
宁星是很少见的相貌,不能简而言之的用帅来概括,就是只要看过一眼的人,就无法忘记,弯弯的月牙眼,一笑起来的时候,看见的人,会有一种被刻意勾引的错觉。
宁君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心里默默的说到,我不觉得辛苦,只要是为你,从来不觉得。
宁星又往路边随手一指,指着梁丘月开的车说;
“以后,等我赚了钱,也给你买一辆像这样的车,好不好?”
梁丘月和刘光坐在车里,被宁星一句话逗乐了,这可是最新款的外国进口,市价三百多万,背对着他们的小伙子,一看就是应届毕业生,身上还穿着仁爱医学院的校服呢,这口气可真不小。
梁丘月当时饶有兴味的看着车外体态修长的男孩,久经风月,看见宁星的身材,突然好奇他长的什么样,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摇下车窗就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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